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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 第六十三章“我只要你。”(H)

    “他陪你上课,他陪你去图书馆,他说你讲英语很好听,他吃过你做的饭。”沉念骐用嘴摩挲着她的脖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沉念骐总是异常执着于她的脖子,脖子的位置很重要,医学上说它是多个生理系统的关键交汇点,生命枢纽般的存在,咬一口要命,亲一口动情。
    她薄薄的皮肉被他衔着,微微刺痛,可能是脖子太靠近脑子,她现在意识不太清晰,沉念骐说的这些,她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印象又不太深,她跟很多人一起上课,也跟很多人一起在图书馆,她念英语好听是因为她唱昆曲也好听,而且她做的饭并不好吃。
    沉念骐问她,她却还是觉得无话可说,因为这些并不重要。
    系在一侧的挂脖蝴蝶结被沉念骐用牙齿咬开,扯下了她的裙子,没有得到答复的沉念骐就像拆礼物一样用他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拆开。
    他隔着他亲自挑选的黑色蕾丝内衣舔她的乳头,乔兮觉得痒,她的身体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她挺着胸努力的往他嘴里送,衣服本该被脱掉才能做爱,乳房被含住,被吮吸也是前戏关键的一环,可沉念骐很厉害,口水刚刚润湿内衣触及乳头的时候,她就湿了,甬道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在沉念骐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腰上的时候,就被剥开内裤毫无阻碍的十分湿滑的进入。
    沉念骐的嘴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利器,他隔着内衣也能用舌头把她的乳头挑出来,舌头卷上那小小一粒,又吸又咬,咬到发红发胀,而乔兮那张说英语很好听的嘴,此刻只能用来呻吟喘息,剧烈的,一段一段的,支离破碎的。
    她双腿夹着沉念骐的腰,此刻能支撑她不往下掉的只有身后的门跟沉念骐的阴茎。
    这根阴茎又粗又长,乔兮被撑得满满当当快爆炸,所以只能靠喘息靠呻吟给自己一条活路。龟头这个排头兵总是能轻易的找到她的g点,拼命地往上撞,每撞一下乔兮就夹得更紧,甬道里的软肉死死的缠绕柱身,沉念骐舒服得难以用言语形容,于是撞得更重。
    水声啧啧,撞击声啪啪作响,门也不太安稳的被撞得直振,乔兮已经无暇顾及这时候会不会有酒店员工从外面路过,从而听到他们在淫乱的交媾,据她所知他们的隔壁都是没有住客的,可酒店隔音都不太好,上下的应该都听到了。
    她本该收敛,却因乳房突然失去隔挡暴露在冷空气下而彻底放开,鸡皮疙瘩从乳尖开始蔓延,有一滴汗珠自额角顺着脖颈往下流,然后沿着高耸的乳房最后停留在乳晕上渐渐晕开,融进残留在那里的口水,再被沉念骐一口吞下。
    空调温度明明很低,但是他们却出了很多汗,她就这样被沉念骐抵在门上操到高潮,她喷了好多水,然后这水喂饱了阴茎,阴茎也吐出好多精液,没有射在阴道里面,射在了她的外阴,整片耻毛都挂满了精液,沉念骐用高潮过后的低沉嗓音说,说他更想射在她嘴里,因为不戴套,也不会怀孕。
    沉念骐一直没变,他知道她怕怀孕,所以外射,但是又从不委屈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做什么,一直很恶劣,他知道,乔兮不会拒绝。
    于是在热水刚刚冲刷掉上一次的案底,又勾起新一轮的欲念时,她在沉念骐多情又强硬的注视下坐下,那双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按着她的脸,贴近了他的阴茎,这根阴茎凑近看好像变得更大了,这个性器并不好看,甚至丑陋,黑从从的立在一片毛发之上,紫红色的一长条,连坠着的阴囊都有着十分骇人的尺寸,十分凶悍,乔兮没跟别的男人做过,没法对比,所以也不知道这性器在男人之中算是什么水平,只是暗自惊叹它的大,它的奇怪,乔兮曾经给他用手纾解过,知道它触感丝滑,如绸如丝,所有即使有点害怕,却并不抵触。
    他们面贴面离得很近,沉念骐稍稍往前一抵就能触到她的嘴唇,沾满水珠的脸近距离贴着他的胯,一个唇红齿白,一个粗鄙不堪,阴茎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般变大变硬,龟头析出一点亮晶晶的口水,乔兮忽然退缩了,她仰头看他:“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对上那双桃花眼,她看他在笑,她努力在看,看到那双眼睛里清晰可见一个她,完完整整,有最清纯的脸,用最普通的姿势坐在那里,赤身裸体的释放着信号,她随时可以给沉念骐口交。
    沉念骐可能从来不缺给他口交的人,但沉念骐说:“我只要你。”
    他说他教她,然后阴茎像他的舌头一样蹭上了她的嘴唇,她想象着他们在接吻,然后张开了嘴,含住了它,她在沉念骐的指导下越含越深,却实在难受,噎到难以呼吸,这个尺寸非常人能容,她专注的破解这个难题,方法单一,用口腔去包裹,用舌头去缠绕,却也只能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太大了,也太长了,撑得腮帮子疼,抵到深处就难受得想逃跑。
    说要教人的人却只是沉默,乔兮不满地抬头看去,那双眼睛猛地一暗,泼天欲望压城而来,她的生涩比口腔的包裹更好的取悦了他,那双眼睛里不也全是欲望。
    那双压在后脑勺的手陡然加重,他哑着嗓子告诉她把牙收好,尽管知道乔兮并不在意,但还是提醒她不收好下半辈子就要当寡妇了。
    他轻轻一顶胯,阴茎才进三分之二,就直接到了喉头,她被顶出了泪,噎到难以呼吸,可沉念骐并不撤出,开始慢慢研磨,他不强求她整根吞下,就这样就够了,他已经爽到想射,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能刺激人高潮。
    他总是整根撤出,又让她含住一点龟头,再缓缓进入,塞满她整个口腔,看那张嘴一次又一次撑成阴茎的大小,嘴角流出一股一股的口水,淫蘼至极,好看至极。
    不远处淋漓的喷头仍在淅淅沥沥下着热水,浇在她身上,也溅在她脸上,她赤身裸体的坐在那里,通体雪白,水声盖住了沉念骐的喟叹,也盖住了吞吐的水声。
    可能是实在太爽,太满足,这第一次的口交并没有持续太久,沉念骐在难以控制的一次用力撞击后,后撤不及,射在了乔兮嘴里,乔兮呛咳不止脸都红了,精液沿着嘴角流出来,亮晶晶一条,又白又透明,流在地上,也流在沉念骐心里。
    他把人托起来搂紧,然后发了疯似的吻她,口水跟精液在嘴里混合交融,乔兮不喜欢精液腥膻的味道,最后却因为这个吻,咽下去不少。
    乔兮从没想过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可能只是因为他是沉念骐,成年人都有欲望,而沉念骐是她的欲望,直面欲望并不是一件难事,欲望失控也是理所当然。
    那天的记忆后来渐渐模糊,乔兮能记起的不多,只记得他们一直在房间没出去过,那天太阳很大,在外面没出什么汗的乔兮,在那个下午,在那个晚上,出了很多汗,被操的,也是被累的,他们重复的做爱,各种姿势做爱,各个地方做爱,小小一个房间,好像只要能倚靠的地方,都能做爱,洗手台上,椅子上,小沙发上,还有最适合的床上,直到精疲力尽睡着前,沉念骐的阴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插在她身体里。
    乔兮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荡妇,沉溺于高潮。沉念骐应该有性瘾,根本不会累。
    她不知道的是,沉念骐只对她有瘾,这瘾深入骨髓,愈发欲求不满,好像怎么做爱都不够。
    乔兮沉沉睡去,沉念骐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她呼吸沉稳,却始终背对着他,沉念骐平躺着看着黑暗的虚空,空气中都是性爱味道,明明予取予求,但他却心空得什么都没有,总是不满足。
    他侧身轻轻地吻了她的脸,看她眉毛微微拧起,睡着了也还是不喜欢。
    沉念骐涩然的笑笑,套上浴袍抓上烟盒直接去了走廊,这一整层,包括上下两层都被他包下了,乔兮住多久,他就包多久,他对她欲念深重,却小气得很,既防着叶锦泽离她太近,也防乔兮好听的娇喘,放浪的叫床声被别人听了去。
    他点燃一根烟,颓丧地靠在墙上一口接一口的吸,把苦涩都咽下去,明明才几天,他居然都有点受不了,那两年乔兮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她不过是用他以前的方式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甚至态度更好,可他每次看着那双眼睛,却总是失落,有欲无情,果然让人很难过啊。
    尼古丁好像也没那么管用,可能还要点酒,他回头看了眼身后那扇毫不特别的大门,勾唇一笑,长长的吐出一口烟,一双好看的眼睛出神地看着走廊脏脏的地毯,抽完的烟蒂在墙上按熄,灼出一个黑黢黢的小洞。
    酒店保安在监控里看这个男人发疯,确认了一下今天微信刚到账抵他好几个月工资的一笔巨款,关掉了一整层楼的监控,在沉念骐点燃第二根烟的时候,工作人员送来了他想要的东西。
    钱是个好东西,即使半夜他也可以随叫随到要到一杯加了冰的烈酒,烈酒入喉,一杯怎么够,酒色财气,明明曾经是他快乐的源泉,如今却成了他捆住自己的枷锁,连买醉都不敢。
    一门之隔,他的嫉妒她不在乎,他的欲望她甚至想找别人满足,她不要他。到底什么时候她重新需要他?沉念骐想了千百种方法,能做的好像只有等,等他再次全方面的入侵她的生活,等她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爱,然后再次相信,重新爱他。
    时间不早了,再过几个小时,他又可以去选上全新的一束花,今天还是玫瑰么?就玫瑰吧,他想洋桔梗还是太隐晦了,早上第一句说什么呢?还是说早上好吧,如果有早上,中午的话就问她吃什么,在正确的时候说正确的话,明明白白的,不要再似是而非写在纸上。
    第三根烟再次被点燃,来不及散去的烟雾笼罩着沉念骐,颓靡又贵气。
    半夜乔兮口干难耐被渴醒,身边却并没有人,沉念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想下床拿瓶水喝,却因为腿软跪在了地上,被操太多次了,她都没精力吃饭,腿软也正常,她挣扎着撑着床站起来。
    门开了,沉念骐穿着浴袍皱着眉走了进来,他把她抱回了床上,沉默地递给她一瓶拧开瓶盖的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想再喝的时候被制止。
    “睡觉喝太多水对胃不好。”水被从手里夺走。
    乔兮看着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嗓子很痛,被磨的,于是放弃。
    他们在黑夜里彼此对视,沉念骐站在床头,却没有上床的意思,他抬手盖住她的眼睛,她从善如流的闭上,沉念骐指尖有浓重的烟味,好像还有点酒味。
    明明都满足他了,为什么他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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