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Beta,但是S(NPH)》 没味的垃圾?凭什么? 帝国第九战区,移动要塞“利维坦”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仿佛永远散不去的铁锈味,那是血干涸在通风管道里的味道。 温意低着头,正用镊子将一块嵌入士兵小腿的弹片夹出来。她的动作很稳,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即使面前的Alpha士兵因为疼痛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试图释放信息素来压制她,她也毫无反应。 作为一名Beta,她闻不到那些让Omega腿软、让Alpha斗狠的信息素。在这个ABO金字塔里,由于无法感知信息素,Beta被视为“感官残疾”,只能做最繁重、最肮脏的工作。 比如现在的温意,既是随军医生,也是这帮欲火焚身的Alpha大兵眼里的“备用发泄品”。只不过因为Beta没有生殖腔,玩起来没滋味,所以她才勉强保住了一丝清白。 “弄完了就滚。”士兵一脚踹翻了装满沾血棉球的托盘,不耐烦地骂道,“真晦气,是个Beta,连点香味都没有,像个死人。” 温意没有说话,默默蹲下身,捡起托盘。她那张清秀却过于苍白的脸庞在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淡漠。 在这个世界生存法则第一条:别惹Alpha。 她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要塞的警报声突然凄厉地炸响。那不是敌袭的警报,而是最高级别的——“S级生物危害警报”。 走廊里的士兵瞬间乱作一团,有人惊恐地大喊:“是上将!上将的易感期暴乱了!” 温意心里咯噔一下。 傅司寒。帝国最年轻的上将,被称为“联邦利刃”的顶级Alpha。传闻他的信息素霸道到足以碾碎普通人的精神海,但他患有严重的“信息素紊乱症”,一旦发作,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嗜血野兽。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只是个Beta。 温意加快脚步想回自己的休息舱躲避,然而,命运并不打算放过她。 一只穿着军靴的脚猛地踹开了医务室的大门,紧接着,两名全副武装的亲卫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住了温意的脑门。 “带走。” 没有任何解释,温意像一只被拎起的鸡仔,直接被拖行在冰冷的地板上。 “放开我!我是档案科调来的,我不负责精神疏导!”温意挣扎着,指甲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那个亲卫兵头也不回,声音冷酷得像机器:“抑制剂失效了,随行的三个Omega刚才进去,不到五分钟就被上将的信息素绞碎了内脏,现在正在吐血。”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容器’进去消耗上将的体力,或者当做诱饵。” 亲卫兵停在了一扇厚重的合金门前,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看死人的怜悯和轻蔑。 “你是Beta,大概能比那些娇弱的Omega多撑几分钟。只要能拖到镇静剂生效,算你一等功。死了,会有抚恤金。” 温意浑身冰凉。 在这个世界,权贵的命是命,Beta的命,是用来填坑的土。 “咔哒”。 沉重的气阀门打开,一股虽无色无味、但在生理上让人感到窒息的恐怖气浪扑面而来。温意被重重地推了进去,身后的大门随即死死锁上。 这间特制的禁闭室里一片狼藉。昂贵的医疗仪器被砸得粉碎,地上满是玻璃渣和不知是谁留下的血迹。 而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军装上衣已经被撕扯开了,露出精悍得近乎恐怖的肌肉线条,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 傅司寒慢慢抬起头。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猩红、暴虐、充斥着毁灭欲,像是在深渊里饿了万年的恶鬼。 温意本能地后退,直到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滚……” 男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嚼碎玻璃。 他并没有因为进来的是个女人而有丝毫怜悯,相反,Beta身上那股寡淡的、毫无信息素味道的“死气”,让他本就狂躁的大脑更加厌恶。 “又是……这种没味的垃圾。” 傅司寒摇晃着站起身,身形高大得像一座压下来的山。他在易感期的驱使下,理智全无,只想撕碎眼前所有活着的东西。 他瞬间逼近,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掐住了温意的脖子。 “呃——!” 温意双脚瞬间离地,剧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她拼命拍打着傅司寒像铁钳一样的手臂,但那力量悬殊得让人绝望。 要死了吗?就这样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Beta,像只蚂蚁一样被捏死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生来高贵,发个疯就能随意夺走别人的命? 极度的恐惧过后,温意体内那一直沉睡的、诡异的求生本能突然爆发了。她的血液开始沸腾,腺体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灼热感。 就在傅司寒加重力道,准备直接拧断她脖子的瞬间—— 温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抬起腿,膝盖狠狠地顶向了傅司寒的胯下! 清醒了吗?不清醒再来一耳光 这不是调情,这是搏命。 “唔!” 即便是顶级的Alpha,那个部位也是脆弱的。傅司寒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 温意抓住这个机会,跌落在地,大口喘息。但她知道,这一击只会彻底激怒这头野兽。 果然,傅司寒眼中的红光更甚,他暴怒地吼了一声,直接扑上来将温意死死按在满是玻璃渣的地上。 “找死!” 他一口咬在了温意的后颈上! 那是Alpha标记Omega的本能动作,但他忘了,身下是个Beta。没有生殖腔,没有诱人的腺体,这一口咬下去,只有血肉被撕裂的剧痛。 “啊——!”温意痛得惨叫,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染红了傅司寒的嘴唇。 但这血的味道……不对。 当温意的血流进傅司寒嘴里的那一刻,原本狂暴想要杀人的傅司寒,动作突然僵滞了一秒。 这血里没有安抚剂的甜腻,却带着一种冷冽的、像是剧毒又像是冰雪般的凉意,顺着他的喉管直冲大脑,让他那仿佛要爆炸的精神海瞬间冷却了一丝。 但也只是一丝。那种仅仅尝到一点点甜头的焦渴感,让他更加疯狂。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温意的衣服,不是为了性爱,而是野兽进食前的剥皮。 “给我……更多……”他在她耳边呢喃,那是毫无理智的索取。 温意的军装衬衫被撕烂,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这头失控的野兽,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种扭曲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狠意。 既然你要像狗一样咬人,那我就把你当狗打! 在傅司寒那张俊美却狰狞的脸再次凑过来索取血液时,温意颤抖着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清脆到极点的耳光声,在这死寂的禁闭室里回荡。 这一巴掌,温意用尽了全力,掌心震得发麻。 傅司寒被打偏了头。 他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了五根红指印。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门外的监控室里,看着屏幕的亲卫兵和医生们吓得差点跪下:“完了……她敢打上将……她会被撕成碎片的!” 然而,令人惊恐的一幕发生了。 傅司寒并没有暴怒地杀人。 他保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僵硬了几秒。那双原本猩红混沌的眸子,在挨了这重重一巴掌后,竟然因为疼痛的刺激,诡异地聚焦了一瞬间。 痛。 对于强大的S级Alpha来说,从来只有他们给予别人痛苦。这种赤裸裸的、带着羞辱意味的疼痛,对他来说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爽。 那种要炸开大脑的燥热,竟然随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消退了一大半。 傅司寒缓缓转过头,盯着身下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眼神却凶狠得像狼崽子一样的温意。 他那双嗜血的眼睛里,第一次倒映出了这个Beta女人的脸。 不再是模糊的“药渣”,而是一个敢对他挥爪子的猎物。 温意的手还在发抖,但她咬着牙,看着这头暂时安静下来的野兽,鬼使神差地,一种凌驾于恐惧之上的掌控欲涌上心头。 她没有求饶。 她伸出那只刚刚扇过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傅司寒那是湿漉漉的黑发,强迫他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 温意喘着粗气,声音因为刚才的窒息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命令感: “清醒了吗?傅司寒。” “不清醒的话……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傅司寒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身上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像是在对抗本能,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下一秒,他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呜咽的低喘,竟然真的没有反抗,而是顺着温意拉扯头发的力道,将那张染血的脸,埋进了温意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那冷冽的血腥味。 监控室里的所有仪器,在那一刻发出了刺耳的提示音—— 【警告:上将精神暴动指数……正在极速下降。】 【当前状态:镇静。】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满是玻璃渣和血腥味的房间里,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已经悄然套在了帝国最强兵器的脖子上。 我用完了,你就滚 温意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那间满是血腥味的禁闭室,而是躺在早已准备好的高护病房里。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精细处理过,贴着造价昂贵的生物修复贴。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坐起身,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军医,胸前的徽章显示他是第九战区的首席医疗官。 但他看着温意的眼神,没有对病人的关怀,只有一种看着稀有实验材料的狂热。 “温小姐,你醒了。”医生甚至没有寒暄,直接将一份电子协议推到了她面前,“鉴于你昨晚在‘特殊情况’下表现出的卓越安抚能力,军部决定将你从档案科调离。” 温意扫了一眼协议上的字。 【职位:傅司寒上将专属理疗师(临时)】 【保密等级:绝密】 【备注:一切行动听从指令,无权拒绝治疗需求。】 温意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我拒绝。”温意声音沙哑,却很坚定,“我是来做档案员的,不是来当……血包的。”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变得意味深长:“温小姐,我想你误会了。这不是征求意见,这是征召令。上将的身体状况关乎帝国边境的安危。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普通公民,你是一级战略物资。” 物资。 温意放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收紧。 在他们眼里,她连“人”都算不上。 “而且,”医生笑了笑,那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施舍,“上将出手很大方。只要你乖乖听话,治好上将的易感期,这一年给你的报酬,足够你这种出身的Beta在帝都买下一栋别墅。” 温意沉默了。她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只有一种死水般的平静。 “好。”她说,“但我有一个条件。除了必要的治疗,我不想看到他。”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笑了:“放心,上将比你更讨厌Beta的味道。如果不是为了治病,他连一秒钟都不会让你在他视线里多待。” …… 十分钟后,温意被带到了顶层的指挥官休息室。 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浩瀚的星海和巡逻的战舰。 傅司寒就坐在那张黑色的真皮办公桌后,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军装,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显得禁欲而威严。 如果不是他的左脸颊上,还隐约残留着几根未消的红指印,昨晚那个发狂被扇巴掌的野兽仿佛只是温意的幻觉。 温意站在门口,没有敬礼,也没有说话。 傅司寒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像X光一样将温意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目光在温意脖子上的纱布处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过来。”他冷冷开口。 温意走过去,隔着办公桌站定。 “昨天晚上,”傅司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磨砂感,“你胆子很大。”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打脸,还是被一个Beta。 “那是急救措施。”温意面无表情地回答,“根据《战地急救手册》,当伤患处于神志不清且具有攻击性状态时,强烈的痛觉刺激有助于唤回意识。” 她在胡扯。 傅司寒眯起眼睛,他当然知道她在胡扯。但他无法反驳,因为昨晚那巴掌带来的痛楚,确实像一剂强效镇定剂,让他到现在脑子里那股一直嗡嗡作响的躁郁感都减轻了不少。 “我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喜欢有人以此为把柄。”傅司寒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桌角,“这是昨晚那巴掌的‘医疗费’,以及封口费。拿了钱,就记清楚你的身份。” 温意看着那张卡,没有动。 “我的身份?”她反问。 “医疗器械。” 傅司寒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温意。他绕过桌子,走到温意面前,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眼神高傲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在这个房间里,你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你只是一针会走路的镇定剂。我需要用你的时候,你就得张开腿或者伸出手;我用完了,你就滚回你的角落里去,懂了吗?” 狠狠一口咬上顶端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把她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充气娃娃,还是那种因为材质低廉而让他感到恶心的次品。 温意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换做以前,她会恐惧,会屈辱得想哭。但现在,她闻到了。 即使傅司寒喷了大量的阻隔剂,即使他看起来衣冠楚楚、理智尚存,但温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呼吸频率的急促,以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正在极其细微地颤抖。 他在忍耐。 他的易感期根本没结束,他在渴望她的接触。 他在装腔作势。 温意心里突然想笑。这高高在上的帝国利刃,原来也不过是个离不开药的病鬼。 既然是“器械”,那就得有器械的用法。 “懂了,上将。”温意突然开口,语气顺从,但眼神却毫无波澜,“既然是治疗,那现在需要开始吗?您的手在抖。” 傅司寒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甩开她的脸:“闭嘴!” 但下一秒,那种钻心的躁郁感再次袭来,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神经。 “……该死。”傅司寒低咒一声,一把扯松了领带,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猛地抓住温意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拉向自己。 “现在,治疗。”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 温意被拽得踉跄一步,撞进了他坚硬的怀里。 “怎么治?”她明知故问,语气冷淡,“上将是想再挨一巴掌,还是想咬我一口?” 傅司寒死死盯着她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他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的身体渴望疼痛和施虐,只有在这个Beta身上留下痕迹,他的痛苦才能缓解。 “跪下。” 傅司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缘,长腿分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 温意顿了两秒。 她在权衡。现在的她还太弱小,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她缓缓屈膝,跪在了他的军靴之间。 这个姿势极具侮辱性,是臣服者的姿态。 傅司寒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昨天晚上敢打他的女人,现在还不是得像狗一样跪着。 他伸出手,粗暴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用嘴。”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冷酷,“既然是Beta,也就这点用处了。把它弄出来,或许我就能冷静下来。” 他并不觉得这是性爱。对他来说,这就像是让护士给他插尿管一样,只是例行公事。他甚至懒得看温意的脸,只盯着天花板,等待着那索然无味的服侍。 温意看着眼前弹出来的狰狞巨物。 那腥膻的气味直冲鼻腔。 她没有动。 “发什么愣?”傅司寒不耐烦地催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想往下压,“快点。” 温意被按得不得不低头。 热气喷洒在那处昂扬上。 就在傅司寒以为她会乖乖含住的时候,温意突然张开嘴—— 狠狠一口咬在了最脆弱的顶端! “嘶——!!!” 傅司寒浑身猛地一震,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差点从桌子上跳起来。那不是快感的啃咬,那是真的在咬人! 他猛地揪住温意的头发把她扯开,疼得额头青筋暴起,暴怒地吼道:“你疯了吗?!你想让我废了你?!” 温意被迫仰着头,嘴角还沾着一点刚才咬破皮渗出的透明前液。 她看着暴跳如雷的傅司寒,不仅没有恐惧,反而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嘴角。 然后,她用那双冷静到极点的眼睛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上将,根据昨晚的数据分析,单纯的性发泄对您没有作用。您需要的是痛觉刺激。” “刚才那一下,您的脑波指数是不是平稳多了?” 傅司寒愣住了。 他大口喘息着,那处火辣辣的疼,像针扎一样。但诡异的是……大脑里那种要爆炸的混沌感,竟然真的随着这股尖锐的疼痛,像潮水一样退去了大半。 那种清醒的感觉,比任何顶级Omega的抚慰都要有效。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温意。 这个女人…… 温意依旧跪着,姿态卑微,但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只被驯服的小白鼠。 “还要继续吗,上将?”她轻声问道,“如果您觉得不够疼,我可以用指甲掐,或者……您想试试皮带?” 傅司寒看着她,眼神从暴怒,逐渐变成了震惊、探究,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这个该死的Beta。 她竟然敢拿他当试验品。 但他该死的……竟然很喜欢。 傅司寒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桌边,双腿大开,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温意,声音沙哑得可怕: “……继续。这次,不准用牙。” “但是,把你的指甲伸出来。” 边骑乘Alpha边扇脸(h) 办公室的空气燥热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温意的手指并不温柔。既然他要痛,那她就给他痛。 她那修剪整齐却依然锋利的指甲,毫不客气地掐进了傅司寒紧绷的大腿肌肉里,甚至故意顺着那条暴起的青筋狠狠划下。 “呃……”傅司寒仰着头,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不够。还不够。 那点皮肉之苦只能缓解表层的燥郁,他体内的信息素风暴还在疯狂叫嚣,叫嚣着要更深的结合,要更狠的占有,或者……被占有。 “进来。”傅司寒突然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腕,双眼赤红地盯着她,“坐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没有耐心再玩这种边缘游戏了。他需要这个Beta的身体,哪怕那是他最看不起的容器。 温意被他手掌的高温烫得皱眉。她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急不可耐、却还摆出一副“恩赐你”架势的男人,心里那股恶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让他爽?凭什么? 既然躲不掉,那就必须是她爽了才行。 “想让我坐上来?”温意突然冷笑了一声,她没有像傅司寒预想的那样羞涩或恐惧,而是直接抬起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皮椅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行啊,傅上将。但既然是你在求药,那就得听医生的。” 没等傅司寒反应过来,温意直接跨坐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唔!” 在这个瞬间,两人的身体同时绷紧。 那种被撕裂的充实感让温意皱起了眉,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征服感——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此刻就被她压在身下,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傅司寒爽得头皮发麻。Beta虽然没有生殖腔,但这紧致的包裹感竟然比任何Omega都要销魂。他本能地想要掌握主动权,双手掐住温意的腰,试图不仅是索取,更是要把她狠狠撞碎。 “太慢了……动起来!”他命令道,带着上位者习惯性的霸道。 甚至,他的一只手习惯性地想要去掐温意的脖子,想要看到她窒息求饶的样子。 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温意脖颈皮肤的那一瞬间——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温意根本没惯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侧脸上。 这一次比昨晚更狠,因为距离更近,力道更足。 傅司寒被打懵了,动作猛地停滞。 “我让你动了吗?”温意喘着气,眼神比他还要凶狠,“你的手是用来扶着的,不是用来掐我的。再敢乱动一下,我就废了它。” 傅司寒愣愣地看着她。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和下身被紧紧绞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从未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他。 但该死的……这种被训斥、被管教的感觉,竟然让他那一刻想要杀人的暴虐欲瞬间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摇尾乞怜的战栗感。 “你……”他张了张嘴,原本要骂出口的脏话,在看到温意那双冷酷的眼睛时,竟然吞了回去。 他不仅没有发火,反而鬼使神差地,真的松开了掐她脖子的手,转而……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 像一只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温意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嘴角的嘲讽更深了。 “这就对了。” 她伸手拍了拍傅司寒肿起来的脸,像是在拍一条听话的狗。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温意的独角戏。 她把傅司寒当成了最好用的“人肉座椅”。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起伏,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 每当傅司寒忍不住想要挺腰配合,或者嘴里发出命令式的低吼时,迎接他的永远是温意毫不留情的巴掌,或者是狠狠揪住他头发的惩罚。 被最看不起的Beta按在身下玩弄(高h) “闭嘴。” “忍着。” “不准射。” 在这个代表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办公室里,那个令全星际闻风丧胆的“联邦利刃”,此时正满头大汗、眼角发红地仰躺在椅子上,被一个毫无精神力的Beta女人按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的傲慢被一点点碾碎,最后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求欢。 “温意……” 在最后的关头,傅司寒意识模糊,竟然下意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那不是命令,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呢喃,“给我……我要……” 温意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临界点,也感觉到了傅司寒即将爆发的边缘。 她突然俯下身,贴在傅司寒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魔般地低语: “记住这种感觉,傅司寒。” “是你离不开我,不是我离不开你。” 话音刚落,她猛地收紧身体。 办公室的空气似乎被彻底点燃,所有的氧气都被刚才那句话抽干,只剩下最为原始、最为糜烂的情欲味道。 随着温意猛地收紧身体,那本就紧致的甬道瞬间化作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从四面八方死死绞住了傅司寒那根怒涨到极限的凶器。 “呃啊——!” 傅司寒脖颈向后仰起一个濒临折断的弧度,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那种被高温内壁狠狠吸吮、挤压的快感,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他仅剩的理智防线。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岩浆里,尤其是最敏感的顶端,被那一圈软肉疯狂地研磨、吞噬。 温意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双手死死按着傅司寒的胸肌,指甲再次陷入皮肉,借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她不再是刚才那种充满惩罚意味的停顿,而是像狂风骤雨般地套弄起来。腰肢疯狂摆动,每一次下落都重重地坐到底,让那根滚烫的硬桩直直地撞开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哈啊……傅司寒……你这里……硬得像石头……”温意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残忍的笑意。她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恶意地收缩着后穴,故意去夹那根在她体内跳动的巨物,“舒服吗?被你最看不起的Beta……夹得这么紧……” “闭嘴……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傅司寒此时哪里还有半分上将的威严?他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浑身肌肉都在痉挛。他想挺腰去迎合,想狠狠地反攻,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干穿,但温意之前的巴掌和命令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 这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榨取的滋味,竟然比他以往任何一次主导的性事都要来得猛烈。 “不准动……我还没爽够……” 温意突然低呼一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是高潮的前兆。 她不再说话,只是死死咬着下唇,腰部的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大量晶莹的爱液被带出,润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在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上疯狂研磨,寻找着自己快乐的顶点。 “嗯……啊——!” 终于,温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内壁在这一瞬间剧烈痉挛,像是无数道紧箍咒,疯狂地绞杀着体内的入侵者。 这股可怕的绞紧力成了压垮傅司寒的最后一根稻草。 “意……温意!!” 傅司寒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眼赤红,瞳孔涣散。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命令,腰部本能地向上狠狠一顶,龟头直接顶开了那缩紧的宫口——尽管Beta没有生殖腔,但那股试图成结标记的Alpha本能让他想要将一切都灌进去。 “滋——” 滚烫的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浇灌在温意敏感颤抖的内壁上。 那液体的温度烫得温意浑身一颤,但她没有躲开,反而在这股滚烫的浇灌中,迎来了更为漫长和剧烈的高潮。 两人就在这宽大的办公椅上,维持着这淫乱的姿势,在彼此的体液交换中一同攀上了云端。 …… 一切归于平静。 办公室里只剩下傅司寒粗重的呼吸声,他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浑身湿透,眼神还有些失焦地盯着天花板,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他甚至不想动弹一根手指。 那种困扰他多年的、随时想要毁灭世界的狂躁症,竟然奇迹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空虚。 突然,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傅司寒回过神,转头看去。 只见温意已经从他身上下来,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子。她从桌上抽了几张湿巾,擦拭着大腿根部沾染的液体,动作嫌弃得就像刚踩到了脏东西。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温意将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漠,“抑制剂大概能维持48小时。记得打钱。”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那张黑卡,转身就往外走。 拔逼无情 “站住。” 傅司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和恼怒。 他就这样被扔下了? 像个用完即弃的工具? 温意停下脚步,手搭在门把手上,侧过头,眼神平静:“还有事吗?上将。如果是想投诉服务态度,请随意。反正我也不想干。” 傅司寒噎住了。 他看着那个纤细却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想命令她留下,想让她过来帮他清理,想听她像其他女人一样说几句温存的话。 但话到嘴边,看着那张冷淡的脸,他只觉得自己如果说了,就是再一次的自取其辱。 “……滚。”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遵命。” 温意毫不犹豫地开门,关门。 “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傅司寒独自一人坐在狼藉的办公椅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那种特殊的、让他上瘾的冷冽血腥味。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上那几道被她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又摸了摸依然火辣辣疼着的脸颊。 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拿出私人终端,拨通了副官的电话,声音阴沉得可怕: “把温意的档案调到我的一级权限下。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 “还有……去查一下,这女人喜欢什么。钱?房子?还是……鞭子?” 既然她喜欢玩狠的,那他就陪她玩到底。 只不过,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这女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那场荒唐的“治疗”结束后,整整三天,温意没有再见过傅司寒。 这对温意来说是好事。她就像一个刚下班的社畜,回到了那间虽小但独立的Beta专属宿舍。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温意站在淋浴喷头下,把水温调到最高,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身上属于那个Alpha的味道。尽管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那种被野兽侵略过的触感,像一层洗不掉的油膜,让她感到生理性的不适。 洗完澡,她裹着浴袍坐在床边,打开了光脑账户。 【账户余额变动:+ 5,000,000 帝国币】 看着那一串零,温意原本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实的、轻松的笑意。 那是她做档案员五十年都挣不到的钱。 “尊严?”温意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在生存面前,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她很清楚,傅司寒给她这笔钱,不仅仅是嫖资,更是让她闭嘴的封口费。 那位高傲的上将大概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被一个Beta骑在头上,还被扇了巴掌。等他清醒过来,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温意这几天过得深居简出,甚至做好了随时跑路或者被暗杀的准备。 然而,她预想中的报复并没有来。 不仅没来,整个第九战区的气氛反而变得……非常诡异。 …… 与此同时,指挥官办公区。 “砰!” 一声巨响,刚刚送进去的作战报告被狠狠摔了出来,散落一地。 门外的副官和几个参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上将的易感期不是已经度过了吗?医疗部不是说各项数值都恢复正常了吗?” “是恢复了啊……可是上将这两天的脾气,比易感期发作还要恐怖。”副官苦着一张脸,“前天因为咖啡不够热罚了勤务兵,昨天因为训练场噪音太大把教官骂了一顿,今天……” 办公室里,傅司寒正坐在那张那晚被当作“刑具”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很烦躁。 这种烦躁不是生理上的痛楚,而是一种心里空落落的痒。 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天晚上,这双手曾死死掐着那个女人的腰,那种紧致、温热、甚至带着点血腥味的触感,像毒瘾一样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最让他恼火的是,每当他闭上眼,浮现出的不是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而是她那双冷漠的眼睛,还有那两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啪。” 幻听般的脆响。 傅司寒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脸。 那种火辣辣的痛觉记忆,竟然让他那原本死寂的下半身,在这个大白天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该死!” 傅司寒低咒一声,猛地站起身,在这个宽大的办公室里像困兽一样踱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是拥有S级基因的顶级Alpha,什么样的Omega没见过?怎么会对一个没有味道、冷冰冰、还敢对他动手的Beta产生这种类似“渴求”的反应? 一定是治疗没做彻底。 对,一定是那个Beta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副官!”傅司寒按下通讯器,声音冷硬。 “到!上将!” “通知医疗部,”傅司寒眯起眼睛,掩饰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狼狈和渴望,“立刻安排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让……那个新来的专属理疗师过来。” 说到“那个理疗师”几个字时,他咬字极重,像是在嚼碎谁的骨头。 “是!” 这次……你跪着 二十分钟后。 温意提着医疗箱,再次站在了这扇厚重的黑桃木大门前。 她今天穿了一身规规矩矩的白色制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甚至戴了一副平光眼镜,遮住了那双过于清冷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个最普通的、刻板的女医生。 推门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开着冷气,温度低得吓人。 傅司寒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军刀。 听到动静,他抬起眼皮。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上。 傅司寒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狠话——比如羞辱她不知廉耻,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但当他看到温意这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时,那一肚子的火气突然就变成了另一种更深沉的怒意。 装什么? 那天晚上骑在他身上让他别动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死样。 “上将,听说您身体不适。”温意走到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打开医疗箱,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读说明书,“哪里不舒服?” 这疏离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傅司寒。 “过来。”他把军刀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温意顿了顿,走近了两步。 “再近点。”傅司寒盯着她,“怕我吃了你?” 温意只好走到沙发边。 刚一站定,傅司寒突然伸出长腿,勾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拉—— “啊!” 温意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傅司寒翻身压住。 但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像审视犯人一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死死锁住她的脸。 “拿着我的钱,这几天躲得挺清闲?”傅司寒冷笑,手指恶劣地挑开她严丝合缝的衣领扣子,“怎么,以为上了我的床,就能当上将夫人了?还要我亲自请你才肯露面?” 他在找茬。他在试图找回那天晚上丢失的主动权和尊严。 温意被迫仰躺在沙发上,看着上方这个幼稚得可笑的男人。 她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了一句让傅司寒瞬间破防的话: “上将,我想您误会了。” “既然是交易,只有买主有需求的时候,商品才会出现。”温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您这几天没找我,我以为是因为我服务不好,或者……您腻了。” “毕竟,我也只是个没味道的Beta,不是吗?” 傅司寒的动作僵住了。 温意用他那天羞辱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她把自己定义为“商品”,把自己放在了尘埃里,可这种极度的坦诚和不在乎,反而像一记软棉花,打得傅司寒那无处安放的自尊心更加难受。 他想要看到的不是这个。 他想看她惊慌失措,想看她因为他的触碰而脸红,或者像那天晚上一样露出那种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狠劲儿。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个没有感情的充气娃娃。 “服务不好?”傅司寒怒极反笑,那是被戳穿心事的恼羞成怒,“确实不好。技术生涩,态度恶劣,除了那股子狠劲儿一无是处。” “既然上将不满意,”温意依然平静,“那您可以申请换人。我想有很多Omega愿意为您服务。” “你——!” 傅司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换人?要是能换人,他至于在这里跟这块木头置气? 这几天他试过找其他人,甚至试过最高级的合成信息素,但没用。除了让他恶心想吐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身体,哪怕不想承认,也已经被这个女人的“毒”给标记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傅司寒体内的那股躁郁感因为情绪的波动,再次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种熟悉的、仿佛千万只蚂蚁啃噬骨头的痛痒感,让他原本掐着温意肩膀的手猛地收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温意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他的体温在升高,瞳孔在放大。 这是瘾犯了。 “上将,”温意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诱导,“您现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腻了’。”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傅司寒滚动的喉结。 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像是点燃了引信。 傅司寒浑身一颤,理智的防线在身体的渴望面前瞬间崩塌。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温意的颈窝,近乎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闭嘴。”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挫败和隐忍,“既然知道我是买主……那就履行你的义务。” “我要你……” 傅司寒抬起头,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挣扎和欲望,他咬牙切齿地提出了一个要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挽回他可怜的尊严: “这次……你跪着。” “给我把鞋舔干净。” 他在试探底线。他在试图用羞辱来证明自己才是掌控者。 温意看着他。 然后,她慢慢地笑了。 那个笑容很淡,却让傅司寒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肉跳。 一边说着要弄死我,一边那里硬得像块铁 “上将,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温意反手按住了傅司寒想要解皮带的手,猛地发力,借着他身体虚软的瞬间,竟然再次将毫无防备的他反推回了沙发上! 局势瞬间逆转。 温意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一只手撑在他耳侧,另一只手—— 再次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我有说过,这个服务项目里,包含‘听话’这一项吗?” 温意俯视着错愕的傅司寒,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想造反的狗。 “想要治疗,就乖乖躺好。” “否则,这五百万,我退给你。” 傅司寒瞪大了眼睛。 他听到了什么?这个该死的Beta在威胁他? 但更可怕的是……当温意用这种强硬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躺好”的时候,他那原本躁动的精神海,竟然感到了一阵……变态的舒适。 “躺好?” 傅司寒急于证明自己。他胸腔震动,发出几声低沉而危险的闷笑,那笑声里裹挟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下一秒,天旋地转。 作为联邦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男人,傅司寒要想反制一个没有任何格斗技巧的Beta,简直易如反掌。 他猛地扣住温意的手腕,将她反剪在身后,整个人欺身而上,瞬间将原本处于上位姿态的温意死死压在了身下。 两人位置瞬间对调。 傅司寒单手就轻易禁锢了温意所有的挣扎,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像一座大山一样压迫下来。他低头看着温意,眼神凶狠,那是掠食者在被猎物挑衅后的暴怒。 “温意,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第九战区,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傅司寒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在这个房间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威胁我?嗯?” 他在试图用Alpha天生的压迫感让温意恐惧,让她臣服,让她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瑟瑟发抖的表情。 然而,他失望了。 被压在身下的温意,脸上不仅没有恐惧,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 她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用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眼神,扫了一眼正死死抵在她小腹上的那个硬挺巨物。 “上将,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狠话。” 温意动了动被压得生疼的手腕,语气淡漠,“一边说着要弄死我,一边那里硬得像块铁。您这是……色厉内荏吗?” “你——!” 傅司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原本想好的威胁瞬间卡在喉咙里。这种被直接戳破生理反应的羞耻感,比打他一巴掌还要难受。 “好……很好。” 傅司寒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你这张嘴这么硬,我看待会儿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 温意那身规规矩矩的白制服瞬间成了碎片。傅司寒没有任何怜惜,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干服她。 他要用绝对的力量和性能力,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哭着求饶,让她明白Alpha和Beta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 傅司寒扶着那处早已胀痛不堪的狰狞,对着温意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狠狠地撞了进去! “唔!” 即使是温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弄得脸色一白,眉心紧蹙。 疼。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傅司寒心里那股扭曲的暴虐欲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卡住温意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每一次都撞在最深处,带着惩罚的意味。 “叫啊!” 傅司寒一边喘息着冲撞,一边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这就是你要的治疗?嗯?” 他在等待温意的求饶,或者哪怕是一声破碎的呻吟。 只要她服软,只要她露出一丁点弱势,哪怕是一声“上将我错了”,他或许就会温柔一点。 但是,温意没有。 她咬着嘴唇,忍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身体虽然因为生理本能而在颤抖、在接纳,但她的眼神始终清明得可怕。 她在忍耐。 就像是在忍受一场糟糕的按摩。 这种沉默比反抗更让傅司寒抓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征服欲都落了空。 “说话!叫出来!”傅司寒彻底急了,动作愈发凶狠失控,像是要把她撞碎。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边缘,一直沉默的温意,突然动了。 她那两只虽然被压制、但依然能活动的手,没有去推拒,也没有去抓挠,而是……摸到了傅司寒腰间的军用皮带。 “咔哒。” 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在激烈的撞击声中并不明显。 下一秒,温意猛地抽出那条厚重的军用皮带,在傅司寒再次俯身想要去咬她脖子的时候—— 咻——啪! 皮带带着风声,狠狠抽在了傅司寒赤裸宽阔的背脊上! 被勒到流口水还要求她(微h) 那是一记结结实实的鞭笞。 傅司寒浑身一僵,背上瞬间浮起一道紫红色的棱子。剧烈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脊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意的手腕灵活一转,皮带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猛地收紧! “呃——!” 窒息感瞬间袭来。 傅司寒被迫仰起头,双手下意识地去抓脖子上的皮带,身下的动作也因为窒息而被迫停滞。 就在这时,温意借力起身。她虽然还被傅司寒压着腿,但上半身已经坐了起来。她死死勒住皮带的两端,看着脸色因为充血而涨红的傅司寒,眼神冰冷而疯狂。 “不是很能耐吗?傅司寒。” 温意贴近他的脸,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情事而有些不稳,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想让我叫?凭你的技术?做梦。” “既然你喜欢用蛮力,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说完,她手里的皮带再次收紧,勒得傅司寒翻起了白眼,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喘息,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这种濒死的窒息感,并没有让傅司寒感到恐惧。 相反。 那是……极致的爽快。 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脊背上的鞭痕在火辣辣地疼,那种深入骨髓的躁郁感,在窒息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竟然化作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炸开。 “哈……哈啊……” 傅司寒的挣扎变了味。他原本抓着皮带想要扯开的手,慢慢地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温意的手臂上。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丝津液。 那根在他体内原本只是为了“征服”的凶器,此刻却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胀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并在温意的体内剧烈地跳动着。 温意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这就是你的‘征服’?” 温意嘲讽地笑了。她松开了一点皮带,让空气稍微灌入他的肺部,然后在他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抬手——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扇在他因为窒息而通红的脸上。 “嘴里说着要弄死我,身体却爽得在发抖。”温意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牙齿狠狠地研磨,“傅上将,你真是个天生的……M。” 这个词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傅司寒最后的理智。 他彻底放弃了那种可笑的“征服者”姿态。 “……给我。” 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带着哭腔和渴望,“勒紧……再紧一点……意意……求你……” 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把脖子,把命,把尊严,都交到了这个被他看不起的Beta手里。 温意冷眼看着这头终于低头的野兽。 她没有心软。 她重新勒紧了皮带,迫使他在窒息的边缘不断徘徊,同时腰肢摆动,利用他的身体为自己取乐。 这一场博弈,从傅司寒试图用暴力反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 事后。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制服、掀翻的文件、还有满地的纸巾。 傅司寒趴在沙发上,背上是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他闭着眼,神色虽然疲惫,但那种常年笼罩在眉宇间的暴戾之气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温意穿着从休息室里找来的一件傅司寒的宽大衬衫,正在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她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着的傅司寒,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 “皮带脏了,我扔了。费用从我的酬金里扣。” 傅司寒睁开眼。 他侧过头,看着温意那双依旧清冷的腿,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 “……不用扣。” 他撑起上半身,那一瞬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但眼神却死死粘在温意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医疗器械”,也不再是看“猎物”。 那是一种……想要把她叼回窝里藏起来的、独占欲极强的眼神。 “明天……”傅司寒开口,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别扭的商量,“明天几点过来?” 温意整理衣领的手顿了一下。 她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心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喊“滚”,也没有再发怒。 他只是坐在那一堆狼藉里,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那道火辣辣的勒痕,嘴角竟然……缓缓勾起了一个极其变态的弧度。 “看心情么……” “呵。” 看来,得想办法让她心情好一点才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上将……江雪辞教授到了,他说要亲自为您做治疗后的数据复查,顺便……想见见那位温小姐。” 傅司寒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个洁癖怪? “让他滚。”傅司寒冷冷道,“告诉他,那是我的医生。想做研究,找别人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刚刚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温意,正好就在走廊的拐角处,撞上了一身白大褂、一尘不染的江雪辞。 命运的齿轮,开始咬合第二个受害者。 被顶级Omega觉得脏 走廊的空气循环系统正在嗡嗡作响,试图将指挥官办公室里溢出的那一丝甜腥味抽走。 温意走得很慢。 她身上套着傅司寒那件宽大的黑色军衬,袖口挽了好几道才能露出手掌,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随着走动,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在空荡荡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脖颈上,那圈青紫色的指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像是某种暴行后的勋章。 就在转角处,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有人挡住了去路。 那是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 如果说傅司寒是一团随时会爆炸的烈火,那眼前这个人,就是终年不化的积雪。 江雪辞穿着一身即使在显微镜下也找不出一粒灰尘的白大褂,扣子扣到顶端,戴着医用手套,脸上架着一副银丝无框眼镜,镜片后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正透着一股近乎病态的冷漠和……嫌恶。 他并没有看温意的脸,视线反而死死盯着她身上那件衬衫,以及她裸露在外、沾染了些许红痕的皮肤。 他在屏息。 仿佛温意是一个行走的巨型病毒培养皿。 “让开。”温意抬起眼皮,语气并不客气。她现在浑身酸痛,只想回去躺着,没心情应付路人。 江雪辞没有动。 他微微皱眉,隔着两米的“安全距离”,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如玉石撞击,却说着最刻薄的话: “温小姐,根据生物防疫条例,在接触过S级暴乱源后,你需要进行全身消杀才能进入公共区域。” “你现在的样子,”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在空中虚虚划了一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洁癖,“像个移动的污染源。” 温意被气笑了。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抬头直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你是谁?” 旁边的院长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插嘴:“温小姐!这位是帝国科学院首席,江雪辞教授!是特意来给傅上将做精神评估的!” 哦,原来是那个传闻中厌恶人类、视性欲为低级趣味的Omega天才。 温意打量了他一眼。长得确实好,清冷禁欲,像神坛上的雕塑。可惜,长了张嘴。 “污染源?”温意咀嚼着这个词,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江雪辞立刻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一步,眉头锁得更紧,仿佛只要被她碰到衣角,他就脏了。 看到他的反应,温意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 “江教授,”她故意把自己那只还残留着些许暧昧气味的手抬起来,在空气中晃了晃,“既然知道我是刚从里面出来的,你也应该知道,所谓的‘污染’是怎么来的。” “怎么,嫌脏?”温意勾起嘴角,那是一个带着点痞气和挑衅的笑,“嫌脏你还站在这里闻?” 江雪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作为全帝国最珍贵的Omega科学家,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甚至自惭形秽的。 但眼前这个Beta…… 她不仅衣衫不整,浑身散发着让他作呕的Alpha情欲味道,而且眼神里对他没有一丝敬畏。 甚至,她在嘲笑他。 “粗俗。”江雪辞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密封的消毒湿巾,直接扔到了温意怀里。 “擦干净。”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刚玩完泥巴的小孩,“特别是你的手。我不希望我的实验数据因为你的不洁而出现偏差。” 温意接住那包湿巾。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傅司寒是那种如果不顺心就要咬人的疯狗,而这个江雪辞,就是一只站在高处、因为怕脏而对泥潭里的生物指指点点的波斯猫。 “多谢。” 温意当着他的面拆开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然后—— 当着江雪辞的面,将擦完的脏湿巾,轻轻拍在了他那个一尘不染的医疗箱盖子上。 “虽然我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温意凑近他,看着他那双瞬间放大的瞳孔,压低声音说道,“但我听说,越是干净的地方,越容易滋生细菌。” “江教授,小心别被我这种‘脏东西’传染了。” 说完,她潇洒地侧身,擦着江雪辞的肩膀走了过去。 哪怕只是衣料的一瞬间摩擦,温意都能感觉到江雪辞浑身僵硬了一下,仿佛被烫到了。 身后传来院长慌乱的声音:“哎呀!温小姐您怎么能……江教授,我马上让人给您消毒!” 温意没有回头,只是在转角处,无声地吹了一声口哨。 …… 回到那个只有十平米的Beta宿舍,温意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反锁上门,把自己扔进那张不算柔软的单人床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昏暗。 温意抬起手,看着掌心里那几道因为刚才用力勒皮带而留下的红痕。 这双手,以前只能拿文件、拿笔。而现在,这双手刚刚驯服了一头帝国最凶猛的野兽,还挑衅了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 “呵……” 温意闭上眼,将那张存着五百万巨款的黑卡压在枕头下。 她并不觉得爽,只觉得累。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里,她只是在走钢丝。傅司寒现在对她有兴趣,是因为她是唯一的“药”,也是因为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觉新鲜感。 一旦新鲜感过了,或者找到了替代品,她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Beta,下场只有死。 要想活下去,要想不被当垃圾一样扔掉…… 她必须让他们上瘾。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瘾,更是精神上的。 “江雪辞……”温意喃喃念着这个名字。 刚才在走廊上,虽然那个男人表现得极度厌恶,但作为医生的直觉告诉温意——江雪辞看她的眼神,不仅仅是嫌弃。 那是一种看到“特然变异样本”时的探究。 这种探究,往往是沦陷的开始。 …… 同一时间,指挥官办公室外。 江雪辞站在门口,即使已经用酒精喷雾对着刚才被温意蹭到的肩膀喷了三遍,他依然觉得那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热度。 “教授?”院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上将就在里面,我们……” “不进去了。” 江雪辞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了一眼里面。 傅司寒正坐在那堆狼藉里,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那个不可一世的暴君,此时竟然在发呆。 而最让江雪辞在意的,是空气中残留的数据波动。 他抬起手腕上的便携式检测仪。 【Alpha精神躁郁指数:12%(极低/绝对冷静)】 【多巴胺分泌指数:300%(极度亢奋/满足)】 江雪辞的瞳孔微微收缩。 作为研究了信息素暴乱症十年的专家,他比谁都清楚,目前的医疗手段,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处于S级暴乱期的Alpha恢复得如此完美。 就连最高级的合成Omega信息素都做不到。 那个Beta…… 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粗鲁无礼、只有低等基因的Beta……到底做了什么? 江雪辞脑海里浮现出温意刚才那个挑衅的笑容,以及她脖子上那圈暧昧又暴力的勒痕。 那是某种特定的“仪式”吗? 还是某种特殊的生物酶传递方式? 作为科学家的求知欲,在这一刻压倒了他严重的洁癖。 “院长,”江雪辞转过身,摘下手套丢进医疗废弃桶,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冰冷而狂热的光,“把那个女人的体检报告发给我。” “我要最详细的数据。” “包括……她的每一滴体液成分。” 上瘾了 凌晨三点。 指挥官的私人寝宫内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电子时钟无声地跳动。 傅司寒睡不着。 他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顾。体内那种该死的、像蚂蚁啃噬骨髓的燥热感又回来了。虽然没有易感期爆发时那么猛烈,但这种连绵不绝的空虚感,比剧痛更折磨人。 不管是昂贵的抑制剂,还是特供的酒精,都压不下这股邪火。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个Beta。 全都是她身上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冷香,还有那双冷冰冰踩在他脸上的脚。 “妈的……” 傅司寒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浑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胸肌滑落。 他终于承认了。 他上瘾了。 那个女人不仅仅是药,她是毒。 两分钟后,温意的通讯器响了。 …… 当温意披着一件丝绸睡袍,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傅司寒的卧室门口时,脸上写满了“想杀人”的起床气。 “上将,”温意靠在门框上,甚至懒得走进去,“如果您是因为寂寞空虚冷找我,那是另外的价钱。现在的我是下班时间。”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傅司寒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黑色的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那处明显的隆起在布料下狰狞得吓人。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狼。 “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喝水了。 温意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傅司寒就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了两腿之间。他急切地把头埋进温意的小腹,隔着丝绸睡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好香……”他呢喃着,手掌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睡袍下摆,在那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粗暴地摩挲,“给我……意意,我想进去……” 他说着就要去解裤带,想要把那个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野兽释放出来。 “啪。” 温意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想做?”温意低头看着他,语气冷淡,“可是我不想。” 傅司寒动作一顿,抬起头,眼底压抑着怒火和欲望:“你收了钱。” “我是收了钱治病,不是卖身。”温意神色倦怠地拨了拨头发,“而且我也很累。你那种只顾自己爽的野蛮冲撞,我没兴趣伺候。” 傅司寒愣住了。他堂堂帝国上将,床技被嫌弃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额角的青筋直跳,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温意垂下眼眸,视线扫过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又落在他那张因为急切而微张的薄唇上。 一个恶劣的念头升起。 她后退半步,轻轻一推,直接坐到了床边那张宽大的天鹅绒软榻上。 然后,她向两边分开了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里面真空的风景。 “既然你那么难受,想必只要能碰到我,怎么样都行吧?” 温意慵懒地靠在软榻靠背上,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傅司寒那个硬得发疼的部位上,轻轻碾了碾。 “不想难受死的话,就爬过来。” 她指了指自己腿间湿润的幽谷,语气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用嘴。” 傅司寒瞳孔剧震。 让一个S级Alpha,给一个Beta做口侍?这在帝国贵族圈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耻大辱!Alpha的嘴是用来下命令的,是用来撕咬猎物的,绝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温意,你别太过分……”傅司寒声音都在抖,那是羞耻和愤怒的交织。 “不愿意?”温意无所谓地收回脚,作势要起身,“那算了。我也困了,上将自己解决吧。” “别走!” 身体比理智反应更快。傅司寒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那种即将失去“解药”的恐慌瞬间击碎了他那可笑的自尊。 傅司寒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那里散发着淡淡的、只有他能闻到的冷香。 几秒钟的死寂后。 那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指挥官,慢慢地、屈辱地从床上滑下来,双膝跪在了地毯上。 他跪在了温意张开的双腿之间。 温意看着跪在身前的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理所应当。她甚至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本还没看完的纸质书,翻开一页,漫不经心地说: “开始吧。记得把牙收起来,弄疼了我,我就踹你。” 像狗一样乖乖舔(微h) 傅司寒闭了闭眼,双手颤抖着捧住温意的大腿,将脸凑了过去。 当温热的舌尖触碰到那处柔软时,两个人都颤栗了一下。 傅司寒是因为羞耻和一种诡异的快感——他竟然真的在舔一个女人,而且,这种臣服的姿态,让他体内那股狂躁的精神力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而温意…… “嗯……”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手指下意识地插入了傅司寒那头黑发中。 这个男人的技术生涩得很。一开始只会像狗喝水一样乱舔,粗糙的舌苔刮得温意有些刺痛。 “笨死了。” 温意不耐烦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调整角度,“往上一点……对,用舌尖……轻点。” “唔……”傅司寒被迫仰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应着。 他成了她的工具。 温意甚至没有看他。她一边看着手里的书(虽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边享受着帝国上将的侍奉。 随着时间的推移,傅司寒似乎摸到了门道,或者是Alpha天生的学习能力在作祟,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灵活地在那处敏感点上打圈、吸吮。 “哈啊……”温意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快感像潮水一样堆积。 她原本抓着他头发的手开始收紧,指甲扣进他的头皮里。 “快点……再深一点……” 听到她的催促,傅司寒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吞吐。他听着温意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是他给她的。他在掌控她的快乐。 就在温意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傅司寒下意识地想要停下来,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自己进入她的权利。 他刚一停下动作,抬头哑声道:“意意,让我进……”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 温意满脸潮红,眼神却迷离又狠戾:“谁让你停的?继续!” 傅司寒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的疼。 但这种疼痛再次刺激了他。 他眼底最后的一丝反抗消失了。他不再提要求,重新埋下头,像个不知疲倦的奴隶,开始更加猛烈地吸吮和服务。 “啊……!” 几十秒后,温意在他口中绷紧了身体,大腿剧烈痉挛,一股清液直接喷洒在他脸上。 她在高潮中仰起头,眼神失焦,那一刻的快感冲刷了一切。 …… 良久。 温意瘫软在软榻上,还在微微喘息。 傅司寒抬起头。 他现在的样子狼狈到了极点,也性感到了极点。嘴角、下巴全是温意留下的水渍,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未被满足的欲火,死死盯着温意。 他那里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意意……”傅司寒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声音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抛弃了尊严,跪下来伺候她。现在的他,只想要一点点奖赏。 温意懒洋洋地睁开眼。 她看着像狗一样讨食的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她伸出脚,那只刚刚高潮过的脚,轻轻踩在了傅司寒那个昂扬的巨物上。 傅司寒以为她要帮他,激动得呼吸都停了。 然而。 温意只是冷冷地踹了他一下,把他踹得向后倒去。 “累了。” 温意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自己,站起身,神色冷漠得就像刚刚那个在他嘴里高潮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我要回去睡觉了。” 傅司寒呆住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那我呢?” 他现在浑身充血,疼得要命,就这样把他晾着? “你自己解决啊。”温意理所当然地回答,“手还在吧?” “温意!!!”傅司寒发出一声暴怒的低吼,想要扑上来抓她。 但温意早有准备,她站在门口,回头,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他: “傅司寒,别忘了。” “只有乖狗狗才有骨头吃。今天的你,表现勉强及格,但还不够乖。” “什么时候学会不提条件,只听命令……”温意拉开门,留下最后一句话,“我或许会考虑让你爽一次。” 门关上了。 “砰!”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大概是傅司寒砸了什么东西。 温意站在走廊里,听着里面传来的Alpha愤怒又压抑的咆哮声,以及随后响起的、属于男人粗重的、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的喘息声。 她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 这才是掌控。 比起肉体的结合,这种让他求而不得、让他为了得到一点点甜头而不得不一次次降低底线的精神控制,才是最让人上瘾的。 温意拢紧了睡袍,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今晚是个好觉。 但明天…… 她想起了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洁癖教授。 既然身体的火泄了,接下来,该去点一把精神上的火了。 亵渎!怪物! 帝国科学院,第三研究所。 这里是整个帝都最安静、也最干净的地方。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恒温22度,空气中弥漫着高浓度消毒水的味道。 温意躺在一张冰冷的不锈钢检查床上。 为了配合检查,她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无菌布。 而在她上方,那个名为江雪辞的男人,正操控着精密的机械臂,对她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扫描。 他全副武装。双层手套,防护面罩,甚至连白大褂外面都套了一层隔离衣。那架势,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携带了埃博拉病毒的尸体。 “心率72,体温36.5。” 江雪辞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有些闷,却依然冷得掉渣,“除了腺体异常活跃外,你的各项生理指标普通得令人发指。” “Beta果然是进化的淘汰品。” 他又加了一句点评。 温意盯着天花板上的无影灯,觉得有些刺眼。 “江教授,”温意懒洋洋地开口,“你已经把我翻来覆去检查了三个小时了。如果只是为了羞辱我的基因,你应该去写论文,而不是盯着我的……” 她视线下移,看着江雪辞正用戴着手套的手指,隔着无菌布,轻轻按压在她大腿内侧的一处淋巴结上。 “……盯着我的大腿看。” 江雪辞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即像触电一样收回。 “这是触诊。”他冷冷地解释,眉头皱起,“而且,我在观察上面的淤痕。” 温意大腿内侧有几道明显的青紫指痕——那是昨晚傅司寒发疯时掐出来的。 “那是傅司寒留下的。”温意毫不避讳,甚至故意把腿稍微分开了一点,让那处痕迹暴露得更明显,“怎么,教授没见过男人发情的杰作?” 江雪辞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恶心。” 他转过身,背对着温意,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Alpha这种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和发情的公狗没有任何区别。而你……” 他透过玻璃反光看着温意:“作为Beta,明明可以摆脱这种低级的欲望控制,却甘愿沦为泄欲工具。更恶心。” 温意坐起身,身上的无菌布滑落,露出了大片肌肤。 她看着江雪辞那个挺拔却透着孤傲的背影。 这个人,把“性”视为肮脏,把“欲望”视为病毒。他活在自己的无菌世界里,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 真想……把他拉下来,在那张洁白的纸上踩上几个黑脚印啊。 “教授,”温意赤着脚下了地,一步步走向他,“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接触,只要消毒做得好,你就永远是干净的?” 江雪辞听到脚步声,警觉地回头:“站住。保持距离。” 温意没听。她走到了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刚才的检查里,有一项数据你没念出来。”温意指了指旁边的大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一组正在飙升的激素曲线。 “这是我的腺体分泌值。”温意轻声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江雪辞皱眉,作为科学家,他当然知道。那种特殊的生物酶正在温意体内大量生成,而生成的前提条件是——宿主处于特定的情绪波动中。 “你在兴奋?”江雪辞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在这个全是冷仪器的实验室里?” “不。”温意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因为你。” “江教授,你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让我很兴奋。” 江雪辞愣住了。 他这辈子听过无数赞美,也听过无数学术讨论,但从来没听过这种……变态的发言。 “你有病。”江雪辞后退一步,脸色铁青,“建议你去挂精神科。” “我有病,你是药吗?” 温意突然伸手。 这完全出乎了江雪辞的预料。因为他的身份和洁癖,从来没有人敢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触碰他。 温意的手,直接抓住了他白大褂的领口。 “你疯了!”江雪辞大惊失色,第一反应不是推开她,而是极度恐慌地想要避开她的手——那只手刚才摸过检查床,肯定有细菌! 就在他慌乱后退的时候,脚后跟绊到了地上的仪器线缆。 “砰!” 重心不稳。 江雪辞整个人向后倒去,而温意顺势欺身而上。 两人一起摔在了那堆造价不菲的分析仪器旁。 江雪辞倒在地上,背脊撞得生疼,但更让他崩溃的是——温意压在了他身上。 没有穿衣服,只裹着一块布的温意,大半个身体都贴在他那“无菌”的隔离衣上。她的皮肤温热,呼吸就在他耳边。 “别碰我!!!” 江雪辞发出了崩溃的低吼,那是洁癖症患者被“污染”后的应激反应。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悬在空中,想要推开她却又觉得哪里都脏,根本无从下手。 “脏死了!滚开!快滚开!” 他挣扎着。 温意却死死压住他,一只手撑在他耳侧的地板上,把他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叫什么?”温意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染上绯红的清冷脸庞,竟然觉得比平时顺眼多了。 “江教授,你的心跳现在是140。” 温意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高挺的鼻梁,“你说傅司寒是发情的公狗,那你现在这副样子……又算什么?” “放开我……”江雪辞咬牙切齿,眼眶竟然因为过度的生理性厌恶和羞耻而微微发红,“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扔进焚化炉……” 他在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洁感”。温意身上的气味——那种混合了沐浴露、傅司寒残留的Alpha气息以及她自身血液味道的复杂气味,像毒气一样钻进他的鼻腔。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吐了。 但奇怪的是…… 在这种极度的恶心中,他那像死水一样的腺体,竟然……跳了一下。 温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性冷淡”的Omega身上闻到了一丝极淡的信息素味道。 那是雪松的味道。冷冽,却带着一丝被压抑到极致后的苦味。 “原来你也有感觉啊。” 温意笑了,笑得像个恶劣的流氓。 她做了一个让江雪辞终身难忘的举动。 她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口罩,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位置。 湿漉漉的水痕,印在了那白色的口罩上。 轰—— 江雪辞的大脑一片空白。 亵渎。 这是赤裸裸的亵渎。 “你……” 江雪辞浑身僵硬,瞳孔涣散,像是被玩坏了的人偶。 温意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然后利落地起身,捡起地上的无菌布把自己裹好。 “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吧,江教授。” 温意站在高处,看着依然躺在地上、仿佛灵魂出窍的江雪辞,淡淡地说: “记得把数据发给我。还有……” “你的口罩脏了,记得换。不然……会滋生细菌的。” 说完,她转身走向更衣室,留下江雪辞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室地板上。 许久之后。 江雪辞颤抖着手,摘下了那个被她舔湿了一块的口罩。 他死死盯着那块水渍。 按照他的原则,他应该立刻去全身消毒,洗掉这层皮,然后报警抓这个性骚扰的变态。 但是…… 他鬼使神差地,把那个口罩凑到了鼻尖。 那股味道。 那股让他恶心、却又让他心跳加速的味道。 “……怪物。” 他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低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颤栗。 狗鼻子闻到了 【帝国科学院 · 首席休息室】 浴室里水汽弥漫,烫得惊人。 江雪辞站在花洒下,皮肤已经被搓得通红,甚至泛起了血丝。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用强效除菌皂擦洗着自己的脖子、胸口,以及……那张脸。 特别是嘴唇的位置。 那个Beta温热、湿润的舌尖触感,仿佛穿透了口罩,像烙印一样烫在他的嘴唇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脏……” 江雪辞闭着眼,睫毛颤抖,喉结上下滚动。 那种恶心感依旧存在,但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在恶心之余,他的身体深处竟然升起了一股诡异的燥热。 他猛地关掉水龙头,裹着浴袍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却觉得脚底发烫。 他冲到光脑前,调出了温意的检查数据,以及……他自己的实时监测数据。 屏幕上,两组红色的曲线触目惊心。 【受试者(温意):诱导信息素分泌值 - 正常】 【观察者(江雪辞):多巴胺分泌 - 异常飙升 / 肾上腺素 - 激增】 【结论:产生不知名生殖冲动反应】 “啪!” 江雪辞狠狠地将手里的电子笔折断了。 作为一个理智到极点的科学家,数据不会撒谎。他对那个脏兮兮、粗鲁、不知廉耻的Beta,产生了生理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因为爱,更像是细菌找到了宿主,或者寄生虫钻进了血肉。 他盯着屏幕上温意那张面无表情的证件照,眼底的厌恶逐渐转化为一种冰冷的执念。 “温意……”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某种病毒的学名。 既然洗不掉,那就把她抓回来,关进实验室,解剖她,研究她,直到把这种该死的反应彻底根除。 这是科学家的解决方式。 …… 【第九战区 · 温意宿舍】 温意刚准备休息,房门就被敲响了。 不是礼貌的敲门,而是急促的、带有命令意味的拍打。 “温小姐,上将有请。”门外是副官略显尴尬的声音。 温意皱眉。这只疯狗又发什么疯?现在距离上次“治疗”才过去几个小时,按理说他在48小时内都是贤者时间才对。 她换了一件衣服,打开门。 副官看着她,眼神有点飘忽:“那个……温小姐,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 “上将闻到了。”副官指了指鼻子,压低声音,“由于您去了科学院,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温意挑眉。 原来是狗鼻子灵了。 …… 再次走进指挥官办公室,温意立刻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之前的办公室是燥热的,现在的办公室则是阴冷。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仿佛有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傅司寒没有坐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门。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开口: “去哪了?” 这语气,像极了抓奸的丈夫。但温意很清楚,他只是在维护自己所有物的洁净度。 “傅上将不是知道吗?”温意走到沙发旁坐下,姿态放松,“江教授邀请我去做身体检查。作为我的雇主,您应该收到了申请报告。” 傅司寒猛地转过身。 那双原本已经恢复黑色的眸子,此刻边缘又泛起了一圈危险的红光。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走到温意面前时,他俯下身,像猎犬一样在她脖颈间嗅了嗅。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消毒水味……”傅司寒厌恶地皱起鼻子,“还有那股该死的、伪善的雪松味。” 那是江雪辞的信息素味道。虽然极淡,甚至Beta闻不到,但在S级Alpha的鼻子里,这简直就是那个洁癖怪在向他宣战。 “他碰你了?” 傅司寒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哪里?手?还是……这里?” 他的视线落在温意的大腿上。 温意吃痛,但没有挣扎,反而抬头迎上他吃人的目光,似笑非笑: “那是正常的医学检查,上将。江教授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他碰我的时候都戴着双层手套,生怕我脏了他。” “倒是您……”温意故意凑近他,语气带着几分讥讽,“这么大的醋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将爱上我了。” “爱?” 傅司寒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笑话,但他眼底的暴躁并没有因为这个笑话而平息。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冷哼一声,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将温意整个人从沙发上提了起来,抵在了墙上。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个我有洁癖不想用的杯子,只要被打上了我的标签,别人碰一下,我就想摔了它。” 傅司寒的声音低沉危险,带着Alpha特有的霸道逻辑。 “既然沾了别人的味儿……” 他盯着温意的脖子,那里还残留着他昨晚掐出来的痕迹,现在却覆盖了一层冷冽的消毒水味。 这让他非常不爽。 “那就覆盖掉。” 话音刚落,傅司寒没有任何预兆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温意的肩膀上! “嘶——!” 温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次,他没有咬破皮,而是像野兽在磨牙一样,隔着衣服狠狠地研磨着那块皮肉。与此同时,他释放出了属于他的、霸道浓烈的Alpha信息素。 那是烈酒与硝烟的味道。 即使温意闻不到,但高浓度的信息素引发的空气震颤,让她感到皮肤都在发麻。 “傅司寒!你是属狗的吗?!”温意恼火地推他的头。 腺体旁鲜红欲滴的吻痕 傅司寒根本不动。他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从肩膀一路往下,粗暴地用自己的脸颊、嘴唇去蹭温意的脖颈、锁骨,试图用自己的味道把江雪辞的那股清冷味儿彻底盖过去。 “以后离那个洁癖怪远点。” 傅司寒一边蹭,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警告,“他那种Omega,看着清高,心里阴暗得很。他要是把你解剖了,我也很麻烦。” 温意被他弄得有些痒,又有些疼。 她能感觉到,傅司寒此刻的状态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应激。 他害怕唯一的“药”失效。 或者说,被别人抢走。 温意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抱住了傅司寒的脑袋。 这个动作让正在“标记”的傅司寒愣了一下。 “上将,你这就怕了?”温意的手指穿过他硬茬的发丝,语气变得轻柔,却藏着毒,“怕江教授比你更有吸引力?还是怕……我更喜欢他的‘治疗’方式?” “毕竟,江教授虽然冷,但他可不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咬人。” 这是一句精准的挑拨。 傅司寒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你敢?” “那就要看上将的表现了。”温意毫无惧色,“我说过,我不喜欢粗鲁的狗。如果你只会咬人,那我也不介意去那边的无菌室里躺一躺。” 傅司寒死死盯着她。 空气凝固了几秒。 如果换做以前,任何敢这样挑衅他的人已经变成了尸体。但现在,看着温意那张被他弄乱了头发、却依然高傲的脸,他心里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竟然奇迹般地转化成了一种……想要证明自己的胜负欲。 比那个小白脸差? 开什么玩笑。 傅司寒突然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他整理了一下领口,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但眼角那一抹未消的红晕出卖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好。” 傅司寒冷笑一声,那是接受挑战的信号。 “既然你觉得他好,那今晚有一个军部的晚宴。那个洁癖怪也会去。” “你做我的女伴。” 傅司寒看着温意,眼底闪烁着某种恶劣的光芒,“我要让你当着他的面,清楚地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狗。” 温意眯起眼睛。 晚宴?修罗场? 这可是大场面啊。 “我的出场费很贵的,上将。”温意淡定地谈条件。 “三倍。”傅司寒大手一挥,转身走向办公桌,背影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嚣张,“去挑件衣服。别穿得像个修女,丢我的脸。” 温意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帝国皇家庭院,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空气中混合着昂贵的香水味、顶级Omega甜腻的信息素味,以及Alpha们为了彰显地位而暗中释放的压迫感。 当大门打开,司仪高声报出“傅司寒上将到”时,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位身穿深墨色军礼服、肩扛将星的男人身上。他依旧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帝国利刃,冷硬、肃杀。 但下一秒,众人的目光变得错愕、鄙夷,甚至带着几分看笑话的意味。 因为傅司寒的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 一个Beta。 在这个Alpha非富即贵、Omega娇软珍稀的场合,带一个Beta女伴出席,就像是牵着一条土狗进了皇宫。 但温意丝毫没有“土狗”的自觉。 她穿着一件极简的黑色丝绒长裙。没有那些Omega喜欢的蕾丝和碎钻,裙子剪裁利落,紧紧包裹着她纤细却并不干瘪的身材。唯一的露肤点是后背——大片冷白的背脊裸露在外,那蝴蝶骨的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最要命的是,在她的后颈处,并没有贴Beta常用的隐形贴,而是大方地露出了那块并没有什么味道的腺体,以及……腺体旁那一枚鲜红欲滴的吻痕。 那是傅司寒出门前特意留下的“狗牌”。 “抬起头。” 傅司寒的大手扣在温意的后腰上,隔着丝绒布料,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满是恶劣的占有欲,“让这帮蠢货看看,你是谁的人。” 温意手里端着香槟,嘴角挂着完美的假笑。 “上将,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已经被那些名媛Omega千刀万剐了。” 她扫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族Omega们,此刻正用嫉妒得发狂的眼神盯着她。如果是一个普通的Beta,此刻恐怕已经吓得腿软了。 但温意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像是在看一群被圈养的孔雀。 “怕什么。”傅司寒冷笑一声,手臂收紧,将她几乎嵌进自己怀里,“有我在,谁敢动你?”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带着温意招摇过市,看着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能安抚他的女人,是他的专属战利品。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 一股与这里的奢靡格格不入的、清冷到近乎无情的雪松气息,像一把手术刀切开了浑浊的空气。 江雪辞来了。 晚宴上的修罗场 他并没有穿礼服,而是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银灰色西装,里面依旧是那件扣到顶的白衬衫,手上戴着一副崭新的白色丝绸手套。 他手里没有拿酒,眼神漠然地穿过人群,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携带病菌的培养皿。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了傅司寒……怀里的温意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傅司寒停下脚步,嘴角的笑容变得残忍而玩味。 “哟,这不是江大教授吗?”傅司寒故意搂紧了温意,挑衅地开口,“听说你有洁癖,从来不参加这种‘充满了低级欲望’的聚会。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雪辞停在三米开外——那是他的安全距离。 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没有看傅司寒,而是死死盯着温意后颈上的那个吻痕。 那是Alpha留下的标记。 虽然Beta无法被真正标记,但那个红印就像是一个肮脏的图章,盖在了那个他刚刚产生了“研究兴趣”的样本上。 脏。 真脏。 江雪辞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像是刚洗干净的试管被泼了墨水。 “作为科学院首席,我有义务出席皇室资助的宴会。”江雪辞的声音冷淡如冰,“倒是傅上将,带着一位……身份特殊的女士招摇过市,也不怕引起非议?” “非议?” 傅司寒大笑起来,笑声狂妄,“谁敢非议?她是我的药,是我的命根子。怎么,江教授羡慕了?” 说着,傅司寒做出了一个极其幼稚、却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他低下头,当着江雪辞的面,在温意那个吻痕上,又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 声音清晰可闻。 周围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江雪辞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戴着手套的手指在身侧猛地握紧。 恶心。 太恶心了。 这不仅是对社交礼仪的践踏,更是对他感官的强奸。 “粗俗。”江雪辞脸色发白,转身欲走。 “等等,江教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充当“挂件”的温意,突然开口了。 她从傅司寒的怀里微微挣脱了一点,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江雪辞那孤傲的背影,声音慵懒而清亮: “既然碰上了,不喝一杯吗?感谢您今天下午……对我那么‘细致’的检查。” 这句话歧义很大。 周围的人瞬间竖起了耳朵。检查?什么检查?细致? 傅司寒的脸瞬间黑了。他猛地掐住温意的腰,低声警告:“温意,你找死?” 江雪辞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看着那个站在恶犬身边的女人。她穿着黑裙子,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罂粟,危险又迷人。 “我不喝酒。”江雪辞冷冷拒绝,“酒精会麻痹神经,影响判断。” “是吗?” 温意笑了。 她做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动作。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特别是当着那个严重洁癖的江雪辞的面,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红色的酒液染红了她的嘴唇,有一滴甚至顺着嘴角滑落,流过下巴,滴在了那雪白的胸口上。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渍。 那个动作,和她在实验室里舔江雪辞口罩的动作,如出一辙。 江雪辞浑身一震。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那个舌尖再次舔过了一样,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那是只有他和她才知道的秘密。 她在提醒他。 提醒他那个失控的瞬间。 “味道不错。”温意放下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江雪辞,嘴型无声地动了动。 傅司寒没看懂,但江雪辞看懂了。 她说的是:“胆小鬼。” 轰—— 理智的弦,断了一根。 江雪辞那个“绝不与人接触”的原则,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看来温小姐的酒量很好。” 江雪辞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冷,但语速变快了。 他竟然没有走,反而迈开长腿,走了回来。虽然依然保持着距离,但他主动拿起了侍者托盘上的一杯清水。 “既然是傅上将的‘药’,那就请务必保重身体。” 江雪辞举起水杯,隔空对着温意敬了一下。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燃起了一簇名为“胜负欲”的火苗。 “毕竟,”江雪辞看着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嘲讽弧度,“有些药,如果保存不当,是会变质的。到时候……可就没人救得了上将了。” 这是一句诅咒。也是一句宣战。 傅司寒眯起眼睛,杀气四溢:“江雪辞,你在找死。” “两位。” 温意适时地插话,打断了两个男人即将爆发的战争。 她站在两人中间,左边是随时准备咬人的疯狗,右边是随时准备消毒的高岭之花。 她感觉……棒极了。 “今晚的开场舞要开始了。”温意看着傅司寒,伸出手,“上将,不请我跳支舞吗?” 傅司寒冷冷地看了江雪辞一眼,收回视线,一把抓住温意的手:“当然。” 他搂着温意滑入舞池,动作霸道得像是在抢劫。 舞池中央。 傅司寒的手死死扣着温意的腰,咬牙切齿地问:“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当着我的面勾引他?” 温意贴近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轻声笑道: “上将,这叫战术。” “你看,他现在不是一直盯着我们吗?” 傅司寒抬头看去。 果然。 舞池边缘,那个原本应该转身离开的江雪辞,此刻正站在阴影里,手里捏着那杯没喝的水,目光幽深地盯着舞池里交缠的两人。 那种眼神,不再是看垃圾。 而是……想把那个被Alpha搂着的女人抢过来,扔进福尔马林里洗干净的占有欲。 “呵。” 傅司寒突然心情大好。 他猛地用力,带着温意旋转了一圈,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下腰压低,脸贴着她的脸,声音狂傲: “让他看。” “让他看清楚,你是谁的狗。” 温意仰躺在他臂弯里,看着上方华丽的水晶灯,和傅司寒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她在心里冷笑。 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傅司寒。 说是消毒,为什么硬了? 一曲终了。 傅司寒并没有太多时间陪他的“宠物”。作为帝国上将,他在这种场合是权力的中心。很快,几位内阁大臣就围了上来,低声谈论着边境的战事。 “在这里等我。” 傅司寒松开搂着温意的手,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果汁塞给她,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哪儿也别去。敢乱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转身投入了男人们权力的游戏。 温意端着果汁,看着他被人群簇拥的背影,嘴角的假笑瞬间消失。 她随手把那杯甜腻的果汁放在路过的花台上,转身走向了宴会厅侧后方的洗手间。 比起站在那里当个花瓶,她更想去洗把脸。傅司寒刚才跳舞时贴得太紧,那种浓烈的Alpha信息素熏得她头晕,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烈酒缸里泡过一样。 宴会厅的洗手间极尽奢华。 温意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微红,嘴唇因为刚才的红酒而艳丽,后颈上的那个吻痕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真丑。” 温意伸手搓了搓那个吻痕,一脸嫌弃。 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温意的手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而是透过镜子,看着那个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 银灰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有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 他就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这里是半开放的补妆区,此时没有其他人。他的出现显得极其突兀,甚至……变态。 “江教授,”温意转过身,背靠着大理石洗手台,水珠顺着下巴滴落,“这里是女厕所。您的洁癖允许您进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江雪辞没有理会她的嘲讽。 他一步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江雪辞走到温意面前,停在半米处。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温意后颈上那个被傅司寒亲过、又被温意刚才用力搓红了的印记。 “脏了。” 江雪辞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神经质。 “什么?”温意挑眉。 “那个印记。”江雪辞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了指她的脖子,“他在上面留下了唾液酶和高浓度的信息素残留。这就像是在干净的墙壁上泼了粪便。” “那又怎样?”温意笑了,“他是我的雇主,那是他留下的狗牌。怎么,江教授想帮我舔干净?” 听到“舔”字,江雪辞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粗俗。”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然后突然上前一步,将温意困在了洗手台和他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折迭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那是纯棉的,散发着冷冽的消毒水味。 “既然你不会清理,我帮你。” 说完,他一手按住温意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狠狠地擦向了那个红色的吻痕! “嘶——!” 温意痛呼出声。 江雪辞根本不是在擦拭,他简直是在打磨。 他用那块粗糙的棉布,用力地摩擦着那块娇嫩的皮肤,试图把傅司寒留下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细胞都擦掉。 “江雪辞!你疯了?疼!”温意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忍着。” 江雪辞的声音冷酷无情,动作却没有停,“不擦干净,细菌会渗透进淋巴。他在标记地盘,他在把你变成他的附属品。这不科学,也不卫生。”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那个红印很快被他擦得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迹。 原本属于傅司寒的烈酒味被擦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以及江雪辞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雪松味。 终于,那块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吻痕的形状。 江雪辞这才停下了手。 他看着那块红肿渗血的皮肤,竟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干净了。” 他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净化工程。 温意喘着气,脖子火辣辣的疼。她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疯子,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江雪辞。” 温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 江雪辞下意识想甩开,但这次温意抓得很紧。 “你说傅司寒脏,说他像狗。”温意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的西装下摆,“那你现在把我堵在女厕所里,把我弄出血,你又算什么?” “我在消毒。”江雪辞理直气壮,但呼吸却开始乱了。 “消毒?” 温意冷笑一声,她的手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的裤裆上。 那里,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不知廉耻地顶着她的手心。 洁癖原则碎成了渣 时间仿佛静止了。 江雪辞浑身僵硬,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色瞬间从苍白涨成了猪肝色。 那是他的身体背叛理智的铁证。 他在给温意“消毒”、擦拭那个吻痕的时候,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皱眉、看着那块皮肤染上血色,他竟然……硬了。 而且硬得发痛。 “这就是你的‘消毒’?” 温意的手并没有拿开,反而恶劣地按了一下,感受着那个东西的跳动。 她凑近江雪辞那张已经红透了的脸,声音轻柔得像魔鬼: “江教授,你的科学理论里,消毒会让这里变硬吗?” “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嫉妒?嫉妒傅司寒能在上面留印子,而你只能拿着手帕像个变态一样偷偷擦?” “闭嘴!!!” 江雪辞猛地推开温意,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背撞在了隔间的门板上。 他看着温意,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的怪物。 羞耻。 灭顶的羞耻。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坚持了二十八年的洁癖原则,在这一刻碎成了渣。 他对一个Beta产生了欲望。 而且是在这种肮脏、不洁、充满了别人味道的情况下。 “你……”江雪辞颤抖着手,想要去整理自己失态的下半身,却又觉得那个动作太猥琐,手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温意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情大好。 脖子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 “江教授,看来你也病得不轻啊。” 温意抽了一张擦手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他的手,那是对他刚才行为的完美回击。 “要不要我也给你治治?” 温意把纸团扔进垃圾桶,一步步走向缩在角落里的江雪辞。 “怎么治?”江雪辞警惕地看着她,喉咙干涩。 “简单啊。” 温意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了他那条一丝不苟的领带,强迫他低下头。 “傅司寒留下的印子既然被你擦掉了……” 温意踮起脚尖,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战栗: “那为了公平起见,你也留一个,怎么样?” 江雪辞瞳孔地震。 留一个? 这意味着……他要用嘴,去碰她的皮肤? “不……这太脏了……”他本能地拒绝,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推开她。 “不留?”温意松开领带,作势要走,“那我去找傅司寒了。告诉他你把他的印子弄没了,我想他肯定很乐意再咬一口,或者……咬十口。” 只要一想到傅司寒那张嘴在温意身上到处乱啃的画面,江雪辞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绝不。 绝不能让那个野蛮人再碰这块干净的皮肤。 就在温意转身的一瞬间。 江雪辞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了墙上。 他摘下了那只染了血迹的白手套,扔在地上。 然后,他闭上眼睛,在那股让他既恶心又上瘾的味道中,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他并没有咬。 那是野兽的行为。 他张开嘴,用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颤抖地,舔上了温意脖颈处那块刚刚被他擦破皮的伤口。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唔……” 江雪辞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在吸吮她的血。 像个吸血鬼,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洗礼。 他在用自己的唾液,覆盖傅司寒的味道,覆盖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标记她。 温意仰着头,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湿热触感,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高岭之花? 不,这分明是一只饿了太久、连怎么吃食都不知道的馋猫。 门外,突然传来了傅司寒寻找的声音: “温意?死哪儿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雪辞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了一口,在那块伤口上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带着血色的红印。 甚至,比傅司寒留下的那个,还要深。 这一局,平手。 “温意?” 门外,傅司寒的声音如同闷雷,透着显而易见的暴躁。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股只有Alpha和Omega能感知到的恐怖威压。 虽然温意闻不到那股属于暴君的烈酒味,但她能感觉到空气变重了。那种S级Alpha释放威压时特有的物理压迫感,让洗手间内的气压瞬间降低,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正在埋头“标记”的江雪辞,动作猛地僵住。 他像是一个偷吃糖果被家长抓现行的孩子,惊慌失措地松开了口。 此时的他,嘴角沾着温意的一丝鲜血,原本清冷禁欲的眼镜歪在一边,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琥珀色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慌乱、羞耻以及一种未褪去的迷离。 他干了什么? 他竟然像只野兽一样,去舔舐了一个女人的伤口? “开门!” 门把手被疯狂拧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傅司寒显然失去了耐心,“温意,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滚出来!你在搞什么鬼?!” 隔着一扇门的偷情快感 如果不是顾忌这是皇家宴会,这扇昂贵的红木门恐怕已经被他一脚踹飞了。 狭小的空间内,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江雪辞猛地后退,背脊贴上冰冷的瓷砖。他看着温意,脸色苍白,指了指门,又指了指自己,嘴唇无声地颤抖。 如果被傅司寒发现他在这里…… 而且是在这种姿势、这种状态下…… 这不仅仅是名誉扫地的问题,这是两大顶级势力——军部和科学院当场开战的导火索。 温意靠在洗手台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新的伤口。 湿的。热的。还有点刺痛。 她看着慌得不行的江雪辞,又看了看即将被破开的门,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急什么?” 温意突然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穿透门板,却又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我在补妆,上将。女人的洗手间,您也要闯吗?” 门外的动静顿了一下。 傅司寒的声音阴沉地传来:“补妆需要锁门?你需要补这么久?” “因为刚才某人留下的印子太丑了,我在想办法遮一遮。”温意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江雪辞。 她伸出手,替江雪辞扶正了歪掉的眼镜,然后用指腹,轻轻擦去了他嘴角沾着的那抹血迹。 江雪辞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着温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一边应付着门外的暴君,一边对他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那个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快点出来。”傅司寒在门外不耐烦地催促,“给你一分钟。再不出来,我就把门拆了。” “知道了。” 温意收回手,眼神示意江雪辞——躲起来。 江雪辞如蒙大赦,他慌乱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狼狈地躲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并在进去前,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一瓶强效气味阻断剂,对着自己疯狂喷洒。 他必须掩盖掉自己刚才动情时泄露出的信息素。 虽然温意闻不到,但傅司寒那个狗鼻子一定能闻到。 看着高岭之花像做贼一样躲进厕所隔间,温意无声地笑了。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摆,又拨弄了一下头发,试图遮住那个看起来更加凄惨的脖颈,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锁。 “咔哒”。 门开了。 傅司寒高大的身影瞬间堵住了门口。 他像一座移动的活火山,浑身散发着要把人烫伤的热度。一看到温意,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就立刻在她身上扫射。 “怎么这么久?” 傅司寒一步跨进来,反手关上门,把温意逼退回洗手台前。 他抽动了一下鼻子。 温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是Beta闻不到,但这里的味道…… “怎么一股……”傅司寒皱眉,眼神变得狐疑,“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血腥味?” 至于江雪辞的那股雪松味,因为被阻断剂覆盖,加上这里本就有浓郁的空气清新剂,竟然奇迹般地被掩盖了过去。 “刚才不小心划到了。” 温意面不改色,指了指脖子上那个被头发半遮半掩的伤口,“想用粉底遮一下,结果越弄越糟。为了消毒,我用了点随身带的酒精棉片。” 傅司寒眯起眼睛,伸手撩开她的头发。 当他看到那个伤口时,瞳孔微微一缩。 原本只是一个吻痕,现在却变成了一块红肿、破皮、甚至还在渗血的创面。看起来就像是被谁……狠狠蹂躏过一样。 “怎么弄成这样?” 傅司寒的手指抚过那处伤口,语气虽然不好,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莫名的暴虐快感。 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看起来像是他对她的“占有”太深,导致她承受不住而受了伤。这种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Alpha虚荣心。 “因为你属狗。”温意冷冷地刺了他一句,“下次再敢咬这么狠,我就给你戴止咬器。” 傅司寒冷笑一声,并没有生气。 “疼就受着。”他低下头,在那处伤口旁边轻轻吹了口气,动作竟然带着几分诡异的温柔,“这是让你长记性。记住你是谁的人。” “好了,宴会快结束了。跟我回去。” 傅司寒显然没有发现躲在隔间里的“老鼠”。他揽住温意的腰,准备带她离开。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 “咚。” 隔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像是衣服扣子撞击到门板的脆响。 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傅司寒的脚步瞬间停住。 温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谁?”傅司寒猛地回头,眼神如刀锋般射向那个紧闭的隔间,“里面还有人?” 温意的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让傅司寒打开那个门,看到衣衫不整、嘴角带血的江雪辞……那就是世界末日。 “大概是清洁工吧。”温意面不改色地拉了拉傅司寒的手臂,“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在里面了,好像在打扫卫生。你把人家吓得都不敢出声了。” “清洁工?” 傅司寒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盯着那扇门,作为军人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里面虽然没有明显的信息素味道,但有一股……极其压抑的呼吸声。 “出来。” 傅司寒松开温意,一步步走向那个隔间,手已经摸向了腰间——虽然宴会不能带枪,但他随身带着军刺。 “我数三声。” “三。” 隔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躲在里面的江雪辞,此刻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心脏剧烈跳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濒临死亡的恐惧。 “二。” 傅司寒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唔!” 傅司寒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因为温意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而且,她的手,极其大胆地、带着挑逗意味地,顺着他紧绷的小腹滑了下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个因为易感期后遗症而一直处于半兴奋状态的部位。 “上将……” 温意贴在他的背上,声音软得像水,却带着钩子,“你不是说今晚还要‘治疗’吗?” “我现在……突然有点感觉了。” 她在用美人计。 而且是极其拙劣、却对傅司寒极其有效的直接肉体刺激。 傅司寒的注意力瞬间被下半身的触感夺走。 他猛地转身,一把将温意按在隔间的门板上——也就是江雪辞躲藏的那扇门上! “砰!” 门板震动。 里面的江雪辞吓得差点叫出声。他就隔着这一层薄薄的板子,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傅司寒呼吸粗重,盯着温意那张突然变得妖媚的脸,眼神晦暗,“刚才还装清高,现在又发浪?想在这儿?” “在这儿多刺激。” 温意勾住他的脖子,眼神却是冷的。她在赌,赌傅司寒的自尊心不会让他真的在厕所这种地方办事,更赌他现在的急切。 “不过……”温意凑到他耳边,“这里太脏了。而且隔壁还有‘清洁工’偷听……上将也不想被人听墙角吧?” 这句话戳中了傅司寒的点。 他确实不想让人听见温意的叫声。那是他的专属。 傅司寒深吸一口气,狠狠地隔着裙子揉了一把温意的臀肉,咬牙切齿道: “算你识相。” “回去再收拾你。” 他松开手,最后狐疑地看了一眼背后的隔间门,冷冷地警告了一句:“不管你是谁,把嘴闭严实了。否则……” 说完,他拉着温意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洗手间。 …… 随着脚步声远去,洗手间再次恢复了死寂。 “咔哒”。 隔间的锁开了。 江雪辞推门走出来。 他靠在门框上,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那一身考究的西装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狼狈、惊恐、肮脏。 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火焰。 他刚才……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产生了兴奋感。 这种在死亡边缘游走、在情敌眼皮子底下偷情的禁忌快感,像毒药一样,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防线。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里残留着温意的血,也残留着他对原则的彻底背叛。 “温意……” 江雪辞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沙哑而神经质。 “你完了。” “我也完了。” 疯狼在她面前像哈士奇 车厢内隔音效果极好,将外界的繁华彻底隔绝。 傅司寒并没有像在宴会上说的那样“回去收拾她”。相反,自从上车后,他就一直处于一种极度焦躁的沉默中。 他把温意抱在腿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正在排查领地的狼犬,一遍又一遍地嗅着那个被“清洁工”弄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新伤口。 “不对。” 傅司寒突然抬起头,眼神阴鸷得可怕,“味道不对。” 温意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被折腾累了的倦怠感:“又怎么了?上将。血腥味当然不好闻。” “不是血腥味。” 傅司寒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用力得有些生疼,“这底下……有一股很淡的冷味。像是雪,又像是某种……该死的消毒剂。” 那是江雪辞刚才用唾液覆盖时留下的雪松味信息素。 虽然江雪辞喷了阻断剂,但他动情时的信息素浓度太高,对于同为顶级的傅司寒来说,那简直就是刻在基因里的排斥源。 “温意。”傅司寒的声音危险地压低,“你在洗手间里,真的只有一个人?” 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嫉妒和怀疑而充血的眼睛。 这时候否认是没有用的。越解释,他越怀疑。 于是,温意叹了口气,伸出手,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司寒,你真的很吵。” 她把脸贴上去,用那只刚刚摸过江雪辞的手,轻轻抚摸着傅司寒紧绷的下颌线,“你是不是对自己太没自信了?觉得我放着你这个S级Alpha不要,去跟一个厕所里的清洁工鬼混?” “还是说……”温意凑近他的嘴唇,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你希望我跟别人有点什么,好让你有机会发疯?” 傅司寒被她这句反问堵住了。 确实,逻辑上说不通。谁会在那种几分钟的时间里,和一个清洁工搞在一起? 而且温意现在的动作——那种主动的、带点安抚性质的抚摸,让他体内那股暴躁的猜疑瞬间消散了不少。 “哼。”傅司寒冷哼一声,借坡下驴,低头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量你也没那个胆子。” “不过……”他的手滑向温意的腰,眼神变得浑浊,“既然你说我吵,那我就做点让你闭嘴的事。”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入裙底,准备在车上就把这只“不听话的猫”办了的时候—— “滴!滴!滴!” 刺耳的红色警报声突然在车厢内炸响。 那是最高级别的军事紧急通讯。 傅司寒动作一僵,眼底的欲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杀意。他接通了通讯器。 全息投影上,出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典狱长,背景是一片火光冲天的废墟和惨叫声。 “上将!不好了!第九区地下死牢……‘0号标本’越狱了!” “抑制环全部失效!如果是普通的暴动也就罢了,但他……他是个变异的Enigma!我们的Alpha守卫全被他废了,甚至有人被强制标记了!” 傅司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废物。”他骂了一句,“撑住,我马上到。” 挂断通讯,傅司寒看了一眼怀里的温意。 按理说,这种危险场合他不该带她去。但刚才的怀疑让他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心理——绝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秒钟。 “看来今晚的‘惩罚’要换个地方了。” 傅司寒扣好温意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疯狗。” “正好,让你知道知道,跟我比起来,有些东西是多么的……丑陋。” …… 【第九区 · 地下死牢“黑渊”】 这是一座深埋地下的钢铁监狱,专门关押那些因基因变异而无法控制杀戮欲望的重刑犯。 但现在,这里成了修罗场。 温意跟在傅司寒身后,踩着满地的碎玻璃和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味道——那是几十种Alpha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恐惧味道,以及……一股独属于Enigma的、霸道至极的硝烟与硫磺味。 虽然温意闻不到,但她能感觉到周围的亲卫兵们都在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已经跪在地上呕吐。 那是来自基因层面的绝对压制。 Enigma,凌驾于Alpha之上的稀有突变种。他们不仅能标记Omega,甚至能强制标记Alpha,将高傲的Alpha变成专属的“生育机器”。 “吼——!!!” 一声不像人类的咆哮从走廊尽头传来。 “别乱跑。”傅司寒拔出了腰间的佩枪,神色严峻地把温意护在身后,“那家伙现在没有理智。” 他们走进最深处的大厅。 眼前的景象让温意微微睁大了眼睛。 尸横遍野。 而在尸体堆的中央,蹲着一个男人。 不,更像是一头野兽。 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皮肤上满是黑色的图腾纹身(那是由于能量过载而浮现的血管)。他的手腕和脚腕上拖着断裂的粗大合金锁链,脖子上戴着一个正在闪烁红光的爆炸项圈。 他正抓着一个试图攻击他的Alpha狱警的脖子,像扔破布娃娃一样狠狠砸向墙壁。 烬(Jin)。 或者是他的另一个代号:厉妄。 那个传说中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地下拳王,唯一的S级Enigma。 “厉妄!”傅司寒举起枪,声音冷厉,“趴下!否则我引爆项圈!” 听到声音,那个名为“烬”的男人缓缓转过头。 他的头发是狂乱的银灰色,被血染红了一半。那双眼睛……不是正常的瞳孔,而是像爬行动物一样的竖瞳,散发着诡异的金光。 他没有理会傅司寒的威胁。 因为他在那一瞬间,闻到了。 在这充满血腥、恐惧和Alpha臭味的浑浊空气里,有一股极淡、极冷、却让他那个几乎要爆炸的大脑瞬间安静下来的味道。 那不是信息素。 那是……救赎。 烬扔掉了手里的半死不活的狱警。 他那双竖瞳,越过了一身杀气的傅司寒,死死锁定在了……傅司寒身后的温意身上。 “……血。”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粗粝。 下一秒,这头原本还在无差别杀人的野兽,竟然无视了傅司寒黑洞洞的枪口,四肢着地,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向这边冲了过来! “找死!”傅司寒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 特制的麻醉弹打在烬的身上,却像打在钢板上一样被肌肉弹开。Enigma的皮肉强度简直是怪物级别。 眨眼间,烬已经冲到了面前。 傅司寒扔掉枪,拔出军刺,准备肉搏。 但烬的目标根本不是他。 他在距离两人三米远的地方,突然一个急刹车,因为惯性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发出了指甲抓挠地面的刺耳声响。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这头刚才还杀神一般的疯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跪在温意面前。 并没有攻击,也没有撕咬。 他仰起头,那张满是鲜血和戾气的脸此刻竟然带着一种……迷茫和委屈。 他伸出带着利爪和镣铐的手,想要去触碰温意的裙角,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怕弄脏了她。 “……疼。” 烬盯着温意,竖瞳颤抖,像是个受了伤找不到家的小狗,在向唯一能看到的人求救,“……头疼。” 全场死寂。 傅司寒握着军刺的手僵在半空。 周围还没死的狱警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就是那个刚刚徒手撕了三个S级Alpha的怪物?怎么在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女人面前,乖得像条家养的哈士奇? 温意看着跪在脚边的男人。 比起傅司寒那种还要端着架子的傲慢,和江雪辞那种虚伪的克制,眼前这个……倒是直白得可爱。 纯粹的野性。 纯粹的直觉。 他知道谁能救他。 温意从傅司寒身后走了出来。 “温意!回来!危险!”傅司寒厉声喝止,伸手想拉她。 但温意摆了摆手。 她走到烬的面前,低头看着他。 “疼吗?”温意轻声问。 烬拼命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指了指自己还在闪烁红光的项圈,又指了指快要炸裂的太阳穴。 “想要我不疼吗?”温意笑了。 她伸出一只脚——那是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 她踩在了烬那只满是血污和泥土的手背上。 并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那就趴下。”温意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头贴在地上。” 傅司寒在旁边看得额头青筋直跳。她在干什么?她在驯服一头Enigma?这简直是在找死! 然而,下一秒发生的画面,让傅司寒的三观彻底碎裂。 那个谁也不服、连死都不怕的厉妄。 在听到温意的命令后,竟然真的……慢慢地、顺从地伏低了身体。 他把那颗高傲的、长着银灰色乱发的头颅,重重地磕在了冰冷肮脏的地面上,贴着温意的鞋尖。 这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乖。” 温意抬起脚,踩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甚至稍微用了点力碾了碾。 “既然是疯狗,就该戴上项圈。” 温意看着脚下温顺的野兽,又抬眼看向旁边一脸震惊和暴怒的傅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上将,看来你的‘惩罚’要延后了。” “这条狗……好像更需要我。” 他只能舔手,你还能舔别的 死牢大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傅司寒握着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枪口直指烬的眉心。 “温意,把脚拿开。” 傅司寒的声音冷得像是要结冰,“离那个怪物远点。你知道他在一分钟前刚把一个人的脑袋捏爆了吗?” 温意没有动。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极具侮辱性的姿势——高跟鞋的鞋跟踩在烬的后脑勺上,将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Enigma死死压在地面上。 而烬,这个刚才还杀人如麻的暴徒,此刻正闭着眼,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他那张沾满血污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甚至主动用脸颊去蹭温意的鞋边,像是在讨好。 “上将,如果我现在松脚,你觉得是你开枪快,还是他扑上来咬断你的喉咙快?” 温意淡淡地反问。 傅司寒语塞。S级Enigma的爆发速度是极其恐怖的,即便带着项圈,也能在瞬间完成反杀。 “而且……” 温意低头,看着脚下的男人。 她慢慢蹲下身。随着她的动作,烬立刻紧张地抬起眼皮,那双金色的竖瞳里写满了惶恐,生怕她要离开。 “你看,他很乖。” 温意伸出手,并没有去摸他的头,而是直接扣住了他脖子上那个闪烁着红光的高爆电子项圈。 “呃……” 被触碰到敏感的致命处,烬本能地呲出獠牙,身体紧绷。但在闻到温意手上那股淡淡的血味后,他瞬间收回了所有的攻击性,反而把脖子伸得更长,方便她抓握。 “疼吗?”温意看着项圈下被勒得血肉模糊的皮肤,那是他刚才发狂时自己挣扎弄出来的。 “……疼。”烬盯着她,眼神直勾勾的,“要……止痛。” 他的词汇量似乎退化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需求。 “想止痛?” 温意勾起嘴角。她突然用力,狠狠拽了一下那个项圈! “唔!” 烬被勒得猛地前倾,整个人几乎扑进温意怀里,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抵住了胸膛。 “想让我帮你,就得守我的规矩。” 温意看着那双兽瞳,一字一句地立规矩: “第一,不准随便咬人。”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发疯。” “第三……” 她指了指旁边脸色铁青的傅司寒,“不准咬他。虽然我也挺讨厌他的,但他付了钱,算是你的……金主。” 听到“不准咬他”,烬喉咙里立刻发出了威胁的低吼,转头冲着傅司寒呲牙,原本收敛的信息素瞬间又炸开了一瞬。 那是Enigma对Alpha天生的敌意。 “啪!” 温意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烬的脑门上。 “听不懂人话?” 这一下并不重,比起刚才傅司寒挨的那几下简直是挠痒痒。但烬却像是被打蒙了。 他愣愣地转过头,看着温意。 委屈。 肉眼可见的委屈。 但他真的闭嘴了,收回了獠牙,重新趴回地上,把头埋在两臂之间,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温意,像是在说:我听话了,给奖励。 旁边的傅司寒看得火冒三丈,又感到一阵莫名的……酸。 凭什么? 他当初挨这一巴掌的时候可是暴跳如雷,这只疯狗竟然还一脸享受? “温意!”傅司寒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温意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真想养这只怪物?” “不然呢?”温意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上将,死牢暴动,如果不安抚他,你是打算把这里炸平吗?而且……”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一个听话的S级Enigma,不比一把枪好用吗?” 傅司寒眯起眼睛。 确实。作为军人,他知道厉妄的价值。如果能控制住这把刀,确实是极大的助力。 但前提是,这把刀的“刀鞘”,是温意。 这意味着,以后只要用这把刀,温意就必须在场。 “好。”傅司寒咬牙切齿地妥协了,“带走。但如果他敢失控伤人,我会第一时间爆了他的头。” …… 十分钟后,军用押运车内。 这是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重型囚车。 车厢内,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温意坐在中间的软座上。 左边,坐着一脸阴沉、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的傅司寒。 右边,蹲着(因为他不肯坐椅子)浑身是血、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烬。 没错,铁链。 这是傅司寒坚持要加的物理保险,而链子的另一头,现在正握在温意手里。 “这算什么?”傅司寒冷笑,看着那条链子,“遛狗?” “算是吧。”温意漫不经心地缠绕着链子。 烬对这个新造型没有任何不满。相反,他似乎很喜欢这种被她牵着的感觉。他蹲在温意脚边,把脸搁在她的膝盖上,闭着眼,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他的鼻子动了动。 他闻到了温意脖颈处那两个迭加的伤口。 那是傅司寒咬的,覆盖了江雪辞舔过的。 全是别的雄性的味道。 “吼……” 烬突然睁开眼,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鸣。他伸出舌头,想要去舔那个位置,想要覆盖掉那些让他讨厌的味道。 “滚开!” 还没等温意动手,傅司寒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那是老子留下的印子,你也配碰?”傅司寒像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直接拔出了枪抵住烬的脑袋。 烬被踹得偏过头,但他反应极快,反手就抓住了傅司寒的脚踝,利爪瞬间刺破了军靴的皮革,深深陷入肉里。 “找死……”烬的瞳孔竖成一条线,杀意沸腾。 “停!” 温意猛地一拽手里的铁链。 项圈收紧,两人同时停手。 “看来你们精力都很旺盛啊。” 温意看着这一左一右两个随时准备互殴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刺激。 “傅司寒,把枪收起来。你的脚不想要了?” “烬,松手。再敢伸爪子,今晚没饭吃。”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眼底火花四溅,但最终还是各自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烬重新趴回温意膝盖上,但他并不老实。 他不能舔脖子,就把目标转移到了温意的手上。 他抓过温意那只握着铁链的手,那只手上沾染了一点刚才扇他时留下的灰尘。 他张开嘴,含住了温意的手指。 不是咬。 是吮吸。 用那条带着倒刺的、滚烫的舌头,细细地舔过她的指缝、指腹,甚至试图往喉咙深处吞。 那种触感湿滑、粗糙,带着野兽特有的色情意味。 “唔……”温意皱眉,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 “饿……”烬含混不清地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吃……药。” 他在吃他的“药”。 旁边的傅司寒看着这一幕,眼睛都要红得滴血了。 他刚才在洗手间里都没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这只疯狗竟然当着他的面在做这种事! “温意!”傅司寒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酸意,“你就让他这么舔?” 温意看着烬那副如果不给吃就要死掉的样子,又看了看傅司寒快要爆炸的表情。 她心里那杆天平晃了晃。 如果一味地偏向新宠,旧爱可是会造反的。 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温意没有抽回被烬含着的手,反而用另一只手,突然按在了傅司寒的大腿根部。 “上将,别生气嘛。” 温意侧过头,凑近傅司寒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他是狗,只能舔手。” “而你……”她的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暧昧地画圈,“……今晚可以舔别的。” 傅司寒浑身一震,那股滔天的怒火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欲火。 他看了一眼还在傻乎乎舔手指的烬,眼底闪过一丝优越感。 “呵,畜生就是畜生。” 傅司寒反手握住温意在他腿间作乱的手,挑衅地看了一眼烬,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 “成交。” 原来,那里可以舔…… 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温意就面临了一个巨大的卫生问题——烬太脏了。 这个从死牢里爬出来的Enigma,浑身是干涸的血块、泥土和硝烟味。他蹲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每动一下都会掉下一层灰。 傅司寒站在一旁,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把他扔出去冲干净。”傅司寒指着露台上的高压水枪,眼神嫌弃得像是看一坨细菌,“还是说,你想让他这副样子上你的床?” “我不出去。” 烬虽然听不懂复杂的句子,但他听懂了“扔出去”。他死死抱着温意的小腿,喉咙里发出警惕的低吼,竖瞳盯着傅司寒,仿佛只要对方敢动手,他就敢当场拆家。 “松手。”温意低头看了他一眼。 烬犹豫了一下,爪子稍微松了一点,但还是不肯放。 “不想洗?”温意挑眉,“那今晚别想上床睡觉,去门口趴着。” 听到“上床”两个字,烬的眼睛亮了。虽然他可能理解的“上床”和温意理解的不太一样(对他来说只是睡在主人身边),但这足以成为诱饵。 他立刻松开手,乖乖站了起来。 “……洗。”他含糊不清地表态。 …… 十分钟后,巨大的开放式浴室内。 温意坐在浴缸边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花洒。 而在她面前,烬已经一丝不挂。 他完全没有人类的羞耻心。那个充满野性力量、布满黑色图腾纹身和伤疤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在空气中。宽阔的肩背,精瘦的腰腹,以及那处沉睡时依然显得狰狞的性器。 “转过去。”温意命令道。 烬乖乖转身,背对着她。 温意打开花洒,冷水混合着沐浴露冲刷在他背上。她拿着一把硬毛刷子,像是在刷马一样,用力刷洗着他背上的血垢。 “嘶……” 硬毛刷过伤口,烬疼得肌肉一颤,但他没有躲,反而因为是温意在动手,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被顺毛时的呼噜声。 傅司寒靠在浴室门口,双手抱胸,手里夹着一支烟(没点燃)。 他看着这一幕,脸色黑得像锅底。 “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傅司寒冷嘲热讽,“给狗洗澡这种事,还要亲自动手?” 他的视线落在烬那毫无遮掩的后背和臀部肌肉上,眼底闪过一丝危机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头野兽的身体素质……确实是顶级的。那种纯粹的、为了杀戮而生的肌肉线条,对他这个以力量着称的Alpha来说,也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你要是看不惯,可以进来帮忙。” 温意头也不回,手里依然粗暴地刷着烬的胳膊,“或者,你可以出去等。别在那儿阴阳怪气的。” 傅司寒冷哼一声,并没有走。 他偏要看。他要盯着这只畜生,防止他突然发情伤了温意。 终于,洗完了。 烬甩了甩湿漉漉的银发,像只刚出水的落汤狗,水珠溅了温意一身。 “好了。”温意扔给他一条浴巾,“擦干,出来。” 烬笨拙地裹住下半身(在温意的眼神逼迫下),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温意身后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张巨大的King Size黑床。 傅司寒已经先一步占据了床头的位置。他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眼神晦暗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人。 “这畜生睡哪?”傅司寒指了指地毯,“这里?” 烬看了一眼那张柔软的大床,又看了一眼温意,试图往床上爬。 “下去。” 傅司寒一脚踹在他肩膀上,“这是你能睡的地方?” 烬刚要呲牙反击。 “烬。”温意开口了。 她指了指床尾的一张真皮软榻,又指了指床脚的柱子。 “今晚你睡那儿。” 温意拿出一副早已准备好的软皮手铐(原本是傅司寒准备用来玩情趣的,现在有了新用途),“手伸出来。” 烬委屈地看着她,喉咙里呜呜直叫。但他还是听话地伸出了手。 “咔哒”。 一只手被铐在了床柱上。链子的长度刚好够他趴在床尾的软榻上,或者……把头搁在床边看着床上。 “这就是你的位置。”温意拍了拍他的脸,“乖乖看着,不准闹。不然明天就没有手指吃。” 安顿好疯狗,温意转身,爬上了床。 她跪坐在床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在床头的傅司寒。 “上将,”温意解开浴袍的带子,里面是真空的,“刚才在车上,你不是说要‘舔别的’吗?” 傅司寒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趴在床尾、正瞪着一双金色竖瞳死死盯着这边的烬,心里涌起一股极其变态的刺激感。 当着情敌的面。 当着这只野兽的面,占有它的主人。 这简直是精神上的双重高潮。 “当然。” 傅司寒扔掉手里的烟,一把扣住温意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但他没有急着动嘴,而是挑衅地看了一眼烬。 “看好了,蠢狗。” 傅司寒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炫耀,“接下来的事,是你这种低等生物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待遇。” 说完,他把脸埋进了温意腿间。 …… 如果说之前的“强迫口侍”是羞辱,那么这一次,傅司寒是主动的、带有表演性质的取悦。 他要证明,他的技术比那只只会流口水的疯狗好一万倍。 “嗯……” 温意仰起头,手指插入傅司寒的发间。 不得不说,S级Alpha的学习能力和胜负欲真的很强。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多了,舌尖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点,每一次吞吐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而这幅画面,对于被锁在床尾的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烬趴在软榻上,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 他歪着头,那双懵懂又野性的竖瞳,死死盯着傅司寒的动作。 他在看什么? 他在看傅司寒是怎么做的。 原来……那里是可以舔的吗? 原来……那样做,主人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原来……那不是咬,是吃? 烬的脑海里,那些破碎的认知正在重组。 他看着温意泛红的皮肤,听着她急促的喘息,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情欲味道(虽然温意没有信息素,但此时的汗液和体液味道对他们来说就是催情剂)。 “吼……” 烬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也硬了。 那根被浴巾勉强遮住的巨物愤怒地跳动着,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想要。 他也想那样“吃”。 于是,他开始不安分地拽动锁链。 “哗啦……哗啦……” 铁链撞击床柱的声音,伴随着温意的呻吟声,构成了一曲荒诞的交响乐。 正在埋头苦干的傅司寒被打扰了,很不爽。 他从温意腿间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丝,眼神凶狠地瞪向烬:“闭嘴!再吵把你舌头割了!” 但这满脸津液的样子,在烬看来并不是威慑,而是……炫耀。 烬没有被吓退。 他反而学着傅司寒刚才的样子,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温意,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也要。” 烬的声音沙哑,带着极其直白的渴望,“我也……舔。” “你做梦!”傅司寒暴怒。 “呵呵……” 头顶上方,传来了温意愉悦的轻笑声。 她此时正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却清醒。 她看着为了争夺“舔舐权”而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一个高傲的Alpha,此刻嘴角湿润,像个邀功的臣子。 一个野性的Enigma,此刻满眼渴望,像个求食的饿狼。 “傅司寒,”温意伸出脚(又是那只脚),轻轻踢了踢傅司寒的肩膀,“既然他这么好学,你就别这么小气嘛。” “你什么意思?”傅司寒不可置信地回头,“你真想让他舔?” “今天不行。” 温意懒洋洋地躺回枕头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今天我累了。而且……” 她看了一眼烬,眼神像是在训狗:“现在的他技术太差,只会咬人。等他学会了怎么收起牙齿,或许我会考虑。” 说完,她冲着烬勾了勾手指。 烬立刻把脸贴到了床边,尽可能地靠近她。 “看清楚了吗?”温意指了指傅司寒嘴角的痕迹,“以后要像他这样伺候,懂了吗?” 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竖瞳里闪烁着名为“学习”的光芒。 他转过头,盯着傅司寒,眼神变了。 不再是纯粹的敌意,而是一种……打量竞争对手、并试图偷师的眼神。 傅司寒只觉得背脊发凉。 被一个S级Enigma当成“教学视频”观摩,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温意!”傅司寒咬牙切齿,“你是在玩火。” “是啊。” 温意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意入睡,“火越大,我也许睡得越香。” 这一夜。 傅司寒憋屈地抱着温意睡。 而烬,趴在床尾,睁着那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盯着两人交迭的身体看了一整夜。 狗舍的第一课:学会嫉妒,学会忍耐,学会……如何讨好主人。 搞清楚,我是你们的“医生”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卧室。 温意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 腰上横着一只铁臂——那是傅司寒的,他即使在睡梦中也死死箍着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胸口,呼吸沉重而霸道,仿佛那是他的专属氧气罩。 而脚边…… 温意动了动腿,感觉踩到了什么温热、结实的东西。 她撑起身体看去。 床尾的软榻上,烬正蜷缩在那里。他并没有睡,那双金色的竖瞳在看到温意醒来的瞬间就亮了。他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把脸贴在温意的脚背上,像是一个忠诚的守夜人。 看到温意看他,烬立刻张开嘴,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早。” 然后,他极其自然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下温意的脚踝。 “……” --- 早餐桌上的气氛诡异得令人发指。 温意坐在主位。 傅司寒坐在左边,优雅地切着牛排。烬蹲在右边的椅子上。 就在温意刚喝了一口咖啡时,管家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 “上将!外面……外面有人硬闯!” “硬闯?”傅司寒切肉的刀一顿,眼中杀气腾腾,“哪个不要命的?直接轰了。” “轰……轰不得啊!”管家擦着汗,“是科学院的人。带头的是江首席,他说……他是来执行‘特殊防疫任务’的。” 温意挑眉。 江雪辞?追到家里来了? 还没等傅司寒发作,餐厅的大门就被推开了。 那一瞬间,空气中仿佛飘进了一股冷冽的福尔马林味。 江雪辞站在门口。 他今天穿得更加夸张。不仅是那一丝不苟的银灰西装,他甚至戴着医用口罩和手套,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身后跟着两名同样全副武装的助手,手里拿着各种检测仪器。 那架势,不像来做客,像来查封生化武器现场。 江雪辞的视线扫过餐厅。 当他看到蹲在椅子上、满嘴是血正在啃肉的烬时,眼底的厌恶简直要溢出来了。 当他看到穿着睡袍、露着胸肌的傅司寒时,眼神变成了鄙视。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温意身上。 温意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手里端着咖啡,看起来慵懒又惬意。 那副“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深深地刺痛了江雪辞的眼睛。 “江雪辞。”傅司寒把餐刀重重地拍在桌上,“这里是私人领地。你是想被控告私闯民宅,还是想吃枪子儿?” 江雪辞没有理会他的威胁。 他走到餐桌三米外站定,示意助手打开仪器。 “根据《帝国生物安全法》第17条,”江雪辞的声音隔着口罩,冷冰冰地传来,“S级危险生物(指烬)越狱后,必须接受24小时生物监测,防止病毒扩散。” 他指了指烬,又指了指温意。 “而且,据我观察,温意小姐作为唯一的密切接触者,身上已经出现了‘严重感染’迹象。” “感染?”傅司寒冷笑,“我看是你脑子有病吧。” “是不是有病,数据说了算。” 江雪辞从金属箱里拿出了一份报告,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那是昨天温意在实验室留下的血液样本分析,以及……昨天他在洗手间偷偷采集的、温意脖子上的分泌物样本。 “傅上将,”江雪辞看着他,眼神挑衅,“你知道Enigma携带多少种未知病菌吗?你知道把他和温小姐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吗?” “而且……” 江雪辞突然摘下了口罩。 他那张清冷俊美的脸上,表情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 “鉴于温小姐特殊的‘治疗体质’,科学院已经向皇室申请了特别征用令。” “从今天开始,为了全人类的安危,温小姐的身体状况将由我全权负责。也就是说……” 江雪辞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眼神却死死盯着温意: “我也要住在这里。” “直到确认她‘干净’为止。”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傅司寒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你也想住这儿?江雪辞,你想抢人就直说,扯什么全人类?” “我是在做科研。”江雪辞面不改色,“不像某些人,脑子里只有交配。” “吼——!” 旁边的烬突然发出一声低吼。 作为Enigma,他对Omega的信息素非常敏感。虽然江雪辞极力压制,但那种“想要争夺配偶”的敌意,让烬瞬间进入了攻击状态。 他扔下肉骨头,从椅子上弹射而起,直扑江雪辞! “小心!”助手尖叫。 江雪辞站在原地没动,脸色微白,但眼神却异常冷静。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就在烬的利爪即将撕碎江雪辞的瞬间—— “烬!坐下!” 温意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磕在碟子上。 清脆的响声。 半空中的烬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他硬生生地扭转身体,落地,滑行,最后极其憋屈地停在了江雪辞脚边半米处。 他回头看着温意,满眼委屈:这个香喷喷又讨厌的家伙想抢你!为什么不让我咬死他? 温意没有理会烬的委屈。 她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江雪辞面前。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傅司寒和烬),都盯着她。 温意看着眼前这个打着“科研”旗号、实际上却是来“争宠”的高岭之花。 “江教授,想住进来?”温意抱着双臂,似笑非笑。 “这是工作需要。”江雪辞坚持。 “行啊。” 温意点点头,答应得爽快至极。 “不过,这里是我的地盘(虽然是傅司寒的房,但现在归她管)。想住这儿,就得守我的规矩。”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挑起江雪辞那尘不染的西装领口: “第一,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首席和上将,只有我的病人。” “第二,把这身碍眼的无菌服脱了。看着倒胃口。” “第三……” 温意凑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既然来了,就别端着架子。” “晚上,记得排队。” 江雪辞的瞳孔猛地收缩。 排队? 和这只满身细菌的疯狗,还有那个精虫上脑的莽夫一起……排队? 这是对他尊严的极大践踏。 但…… 他看着温意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那个他昨晚刚刚留下的、还没消退的牙印。 那种被羞辱的同时又被接纳的快感,瞬间击溃了他的防线。 “……好。” “既然都要住下,那我们就把话说开。” 温意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她站起身,绕着餐桌慢慢踱步,像是一个正在巡视病房的主任医师。 她首先走到傅司寒身后,手搭在他那宽阔紧绷的肩膀上。 “傅上将,不用拿那种眼神瞪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我的‘急救’,你现在应该已经被关进隔离室,或者因为精神海爆炸而脑死亡了。” 温意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太阳穴: “你的病历上写着:重度信息素躁狂症。症状是易怒、暴力倾向、控制欲过剩。你是我的1号重症患者。” 傅司寒咬了咬牙,想反驳,但脑子里那根隐隐作痛的神经提醒他,她说的是实话。 接着,温意走到了烬的面前。 烬立刻收起獠牙,讨好地把头凑过来。 “至于你。”温意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一点,“感官过载综合征。你的痛觉神经是常人的百倍,没有我给你‘降噪’,你会活活疼死。你是2号患者。” 烬听不懂医学名词,但他听懂了“没有我就不行”,于是拼命点头。 最后,温意停在了江雪辞面前。 江雪辞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试图维持科学家的体面:“温小姐,我是来做研究的,我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我不是……” “你是。” 温意打断他,眼神犀利如同手术刀,“江首席,你以为你的洁癖只是心理问题吗?” 她突然凑近,逼得江雪辞呼吸一滞。 “你的信息素排异反应已经到了临界值。你觉得世界脏,是因为你的基因在排斥所有杂乱的信息素。如果不治疗,你会因为过度的免疫反应而自我封闭,最后……饿死或者渴死在你的无菌室里。” 温意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江雪辞的心口: “你是3号隐性患者。而且,病得不轻。” 江雪辞的瞳孔微颤。被说中了。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基因缺陷。 温意走回主位,双手撑在桌面上,环视这一屋子的顶层权贵。 “所以,搞清楚状况。” 温意微笑着,那是掌控一切的女王才会有的笑容: “在这里,你们不是什么上将、拳王、首席。” “在这里,你们只是一群离不开药的瘾君子,而我是你们唯一的供药商。” “不想断药,就乖乖听医生的话。” “现在……”温意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吃饭。谁再敢吵一句,今天的治疗全部取消。” 一锤定音。 傅司寒冷着脸切开了牛排。 烬埋头开始狂啃那盆肉。 江雪辞僵硬地坐下,拿起消过毒的餐具,默默喝了一口水。 世界安静了。 嫌脏?那就脱敏 别墅客厅 · 一小时后。 原本奢华大气的欧式客厅,此刻已经面目全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高级消毒水味。所有的家具都被罩上了防尘布,地毯被卷了起来,甚至连真皮沙发上都被铺上了一层一次性的医用蓝垫子。 江雪辞戴着护目镜和口罩,正拿着一把像喷火枪一样的雾化消毒器,对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进行无死角喷射。 “呲——呲——” 坐在沙发角落里的烬,正捂着鼻子,喉咙里发出极其痛苦的呜咽声。 对于五感敏锐的Enigma来说,这种高浓度的化学气味简直就是毒气弹。他缩成一团,眼泪都要被熏出来了,时不时暴躁地伸出爪子想要去抓那个喷雾器,但又碍于温意的“不准咬人”命令而硬生生忍住。 而傅司寒,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杯冰美式,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楼下的闹剧。 “啧,那条疯狗快被熏晕了。”傅司寒冷笑,“江雪辞这招‘生化攻击’倒是有点意思。” 温意坐在唯一一张没有被“污染”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但一页都没看进去。 太吵了。 而且太呛了。 “江雪辞。” 温意合上杂志,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冷意。 正在喷洒消毒雾的江雪辞动作一顿,转过身。隔着护目镜,依然能看出他眼底的那份执着和理所当然。 “温小姐,请稍等。客厅的细菌指数还是偏高,特别是那是那只……”他指了指烬,“那只野兽待过的角落。” “关掉。”温意命令道。 江雪辞皱眉:“可是……” “我让你关掉。”温意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口罩,“这是我家,不是你的无菌实验室。你要是闻不得人气味,就滚回你的玻璃房里去。” 江雪辞被迫停止了动作。他看着温意,有些委屈,又有些固执:“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环境太脏,伤口容易感染。” “是吗?” 温意看着他这副“为了你好”的圣父模样,突然觉得手有些痒。 这种把洁癖当借口,试图掌控她生活环境的行为,本质上也是一种Alpha式的傲慢(虽然他是Omega)。 得治。 “既然江教授这么在意‘脏’这个问题……” 温意突然坐回沙发上,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她翘起二郎腿,那只穿着黑色丝袜(刚才换衣服时穿的)的脚尖,在空中轻轻晃了晃。 “过来。”温意冲江雪辞勾了勾手指,“给我把袜子脱了。” 江雪辞愣住了。 脱袜子? 那是脚。是人体接触地面最近、细菌最多的部位。而且她还穿着丝袜,闷热、潮湿…… “怎么?不愿意?”温意挑眉,“刚才不是还要全权负责我的身体吗?连这也做不到?” 楼上的傅司寒吹了一声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江大教授,你要是不行就让开,我来。我不嫌脏。” 听到傅司寒的声音,江雪辞的胜负欲瞬间被激活。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一样,僵硬地走到温意面前,单膝跪下。 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那只黑色丝袜的边缘。 “手套摘了。”温意冷冷道,“我要皮肤接触。” 江雪辞的手抖了一下。 他咬着牙,慢吞吞地摘下了那双象征着他最后防线的手套。那双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 他颤抖着指尖,碰到了温意的脚踝。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黑丝,他能感觉到温意皮肤的温度。 “脱。” 江雪辞闭了闭眼,手指勾住丝袜边缘,慢慢往下褪。 在这个过程中,温意故意没配合,反而还恶劣地踩了他的手心一下。 终于,丝袜被褪去,露出了那只白皙、小巧,脚趾圆润的脚。 “很好。”温意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 她指了指旁边一直蹲着看戏、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烬。 “烬,过来。” 烬一听召唤,立刻把那个讨厌的喷雾器抛在脑后,四肢着地冲了过来,跪趴在温意另一边。 “想吃糖吗?”温意摸了摸烬的脑袋。 烬拼命点头。 “那就帮江教授一个忙。”温意指了指自己的这只脚,对烬下令,“把它弄脏。” “什么?!” 江雪辞猛地抬头,瞳孔剧震。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烬已经兴奋地抱住了温意的那只脚。 对于Enigma来说,这简直是天赐的福利。他张开嘴,伸出那条湿热、粗糙的大舌头,毫不客气地从脚背舔到了脚心,又把每一根脚趾都细细地裹了一遍。 “呲溜……呲溜……” 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眨眼间,那只原本干净白皙的脚,就沾满了烬的口水,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好了,停。” 温意叫停了意犹未尽的烬。 然后,她把那只沾满了Enigma唾液的脚,直接伸到了已经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江雪辞面前。 “江教授,”温意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现在的细菌指数,是不是爆表了?” 江雪辞看着那只脚。 那上面有烬的口水。那个脏乱、野蛮、带有S级病毒的野兽的体液。 他胃里一阵翻涌,生理性的反胃感直冲喉咙。 “太脏了……这太脏了……”他喃喃自语,想要后退。 “不准躲。” 温意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带,把他拉近。 “这就是你的脱敏治疗第一课。” 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恐惧和恶心而泛红的眼睛,残酷地命令道: “把它擦干净。” “用你的手,把它擦干净。” 不是用纸巾,不是用湿巾。 是用那双除了做实验和拿手术刀,从来不碰脏东西的手。 江雪辞浑身都在发抖。 他的理智告诉他快跑,这是虐待,这是侮辱。 但他的身体,在这个满是“病毒”的刺激下,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度扭曲的兴奋感。 他看着那只湿漉漉的脚。 那是温意的脚。 如果他不擦,傅司寒或者那条疯狗就会来“帮忙”。 那是他的病人。 只有他能碰。 “……好。” 江雪辞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伸出了那双颤抖的手。 指尖触碰到了那层粘腻的液体。 那种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仿佛千万只细菌在啃噬他的神经。 他忍着强烈的呕吐感,用掌心包裹住温意的脚,开始笨拙地、缓慢地擦拭着上面的痕迹。 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发白,指节紧绷。 “还要指缝。”温意在旁边冷冷地指导,“那里最脏。” 江雪辞的呼吸急促得像个哮喘病人。 他听话地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脚趾缝隙中,将被烬留下的津液一点点刮蹭下来,沾在自己的手上。 那种堕落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 温意突然伸出这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那是他心脏的位置。 “感觉怎么样?江教授。” 温意看着他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的脸,轻声问道:“死了吗?被细菌感染了吗?” 江雪辞抬起头。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早已没有了清冷。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的、带着水光的痴迷。 他抓着温意的脚踝,竟然……把脸贴了上去。 贴在了那只被他和烬“共同”弄脏的脚上。 “没有……” 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满足: “……还要。” 女王的“用餐”规矩(h) 是夜。 卧室的灯光昏暗。 温意坐在床边,黑色的丝绸睡袍大敞,那双白皙的长腿交迭着,脚尖随意地勾着一只高跟鞋,摇摇欲坠。 而在她面前的地毯上,跪着两个足以让整个帝国颤抖的男人。 傅司寒赤裸着上身,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那处早已怒涨的凶器顶着裤子,难受得额头冒汗。 烬更是像只躁动的野兽,趴在地上,双手抓着床单,金色的竖瞳死死盯着温意腿间的风光,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 但没有温意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动。 角落里,江雪辞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记录板,脸色苍白,坐立难安。 “既然都想留下来……” 温意慢条斯理地用脚尖抬起傅司寒的下巴,看着他眼底压抑的欲火。 “那就得守我的规矩。在我这里,做爱不是交配,是服侍。” 她踢了踢傅司寒的肩膀,语气像是在指挥一个搬运工: “去,躺到床上去。把自己脱干净。” 傅司寒咬了咬牙。作为S级Alpha,被命令躺下是一种羞辱。但他看着温意那冷淡又高傲的眼神,身体反而更兴奋了。 他站起身,三两下扯掉裤子,露出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然后顺从地躺在了床中央,大字型张开。 “腿分开点。”温意走过去,嫌弃地用脚拨了拨他的大腿,“当个垫子就要有垫子的觉悟。” 傅司寒照做,声音沙哑:“意意,快点……我受不了了……” “急什么?” 温意跨上去,并没有急着坐下。她双膝跪在傅司寒身体两侧,臀部悬空,正对着他那根翘挺的性器。 湿润的花液顺着重力滴落,正好滴在那个圆硕的龟头上。 “呃……”傅司寒受到刺激,腰部本能地向上挺动,想要顶进去。 “啪!” 温意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胸肌上。 “我让你动了吗?”温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这根东西虽然长在你身上,但现在的使用权归我。我不让你进,你就得憋着。” 傅司寒被打得闷哼一声,却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是,主人。” 听到那声屈辱又动情的称呼,温意满意了。 她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温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但她没有乱动,而是一点一点地吞没。她享受着那种掌控他、让他忍耐、让他看着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的煎熬感。 等到完全坐到底,傅司寒舒服得快疯了,下意识又要开始抽送。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 “听不懂人话?”温意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视自己,“我说过,我要自己动。你只是个按摩棒,懂吗?” 傅司寒脸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爽翻了。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懂……懂了……您动……” 于是,温意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起伏。 她不需要迎合男人的频率,她只照顾自己的爽点。哪里敏感就磨哪里,想要深就深,想要浅就浅。 每当傅司寒忍不住想要配合她的节奏挺腰时,迎接他的永远是温意毫不留情的耳光,或者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忍着。” “不准顶。” “夹紧腿。” 而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的烬,早已经急得抓心挠肝。 “呜……我也要……” 烬扒着床沿,眼巴巴地看着温意在傅司寒身上驰骋,看着那根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水光。 温意低头看了一眼这只馋狗。 “想吃?” 烬拼命点头,尾巴都要摇断了。 “上来。”温意施舍般地开口,“但是不准插进来。下面满了,没你的位置。” 烬立刻爬上床。但他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凑到温意面前。 “既然是狗,就要做狗该做的事。” 温意挺起胸膛,把那两团随着动作乱颤的雪白送到烬的嘴边。 “舔。”她命令道,“如果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我就把你所有的牙都拔了。” 烬如获至宝。 他哪里敢咬,他伸出舌头,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虔诚地舔舐着那一对红梅。他的舌头粗糙却灵活,极大地刺激了温意的感官。 此时的画面极度荒诞且淫靡: 温意骑在帝国上将的身上,把他当成纯粹的肉垫和性器,一边扇着他的脸让他“老实点”,一边享受着他的尺寸。 而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市拳王,此刻正跪趴在她怀里,像个吃奶的婴儿一样,专心致志地服侍着她的胸乳。 温意双手撑在烬的肩膀上,借力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哈啊……就是那里……” 快感堆积。 温意的眼神扫向了角落里的江雪辞。 那个号称有洁癖的科学家,此时正死死盯着他们。他手里的笔掉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 “江教授。” 温意在喘息的间隙,突然喊了他一声。 江雪辞浑身一震,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看得清楚吗?”温意恶劣地笑了,她故意抬高了腰,让结合处那泥泞不堪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江雪辞看。 “这就是你要研究的‘样本’。” “你看,你的这两个死对头,现在一个在给我当椅子,一个在给我当狗。”温意嘲讽道,“他们多听话啊。” “你要是想加入……”温意眯起眼睛,“光是脱了手套可不够。你得学会……怎么跪下来求我。” 江雪辞的呼吸急促得像个风箱。 羞耻感让他想逃,但那种直击灵魂的视觉冲击让他根本挪不开眼。他看着那淫乱的一幕,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被她踩在脚下。 我想成为那张床的一部分。 “到了……” 温意突然收紧了身体。 她感觉到体内的那个东西已经胀大到了极限,那是傅司寒忍到极致的反应。 “不准射!”温意厉声命令,“憋回去!” 傅司寒眼眶通红,全身肌肉都在痉挛。那是违背Alpha生理本能的命令,但他硬是咬着牙,死死锁住了精关。 “呃啊——!” 他在这种极致的忍耐和边缘控制中,被温意那紧致的甬道绞得几欲疯狂。 温意却不管他难不难受。 她在最后几次快速的研磨后,达到了一次绵长的高潮。 “嗯……” 她瘫软下来,趴在烬的背上喘息。 过了一会儿,她才懒洋洋地从傅司寒身上下来。 随着“波”的一声,那根依然硬挺、却没能发射的肉棒被拔了出来。 傅司寒一脸欲求不满、甚至有些痛苦地看着她:“意意……我还没……” “我不想要了。” 温意赤脚踩在地毯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系好带子。 她回头,看着床上那两个浑身是汗、狼狈不堪,依然硬得发疼却不敢乱动的男人。 “自己解决。” 温意冷酷地留下一句话,“或者你们两个互相帮忙也可以。” 说完,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路过江雪辞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拍了拍那个已经僵成石雕的男人的脸: “记好了吗?江教授。” “这就是这栋别墅的规矩:只有我爽了,才算做爱。” “至于你们爽不爽……”她轻笑一声,“关我屁事。” 让洁癖的江教授用舌头治疗(微h) 凌晨三点。 主卧的那场荒唐事虽然结束了,但别墅里的气氛依然燥热得让人心惊。 江雪辞逃回了自己的临时客房——也就是被他改造成临时实验室的房间。 他反锁了门,甚至搬了把椅子抵在门口。 他冲进浴室,用冷水一遍遍冲刷着那张清冷禁欲的脸。镜子里的男人眼尾泛红,呼吸急促,那身昂贵的西装裤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尴尬的帐篷。 “不可理喻……不知廉耻……” 他低声咒骂着,脑子里却全是刚才卧室里温意骑在傅司寒身上、一脸冷漠地扇巴掌的画面。 那种绝对的掌控,那种把顶级Alpha当狗对待的暴戾感……竟然让他那颗早已枯死的心脏,跳动得快要炸裂。 他想要。 他想被她那样对待。 他想成为她脚下的那张地毯。 “叩、叩。” 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江雪辞浑身一僵,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江教授,睡了吗?” 门外传来了温意慵懒沙哑的声音。 江雪辞死死盯着门板,喉结滚动:“……睡了。” “哦?”温意轻笑一声,“睡了还能说话?开门。” “我在整理数据,不方便。”江雪辞试图负隅顽抗。 “三。” 又是该死的倒数。 “二。” 江雪辞咬着牙,他在理智与欲望的悬崖边挣扎了一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他挪开椅子,打开了门锁。 门开了。 温意站在门口。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那件黑色的睡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斑驳的吻痕——那是刚才那两头野兽留下的杰作。 “温小姐,这么晚了……”江雪辞不敢看她,视线飘忽。 温意没有理会他的废话,直接推开他,走进了这间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 她径直走到江雪辞那张堆满仪器和报告的办公桌前,转过身,轻轻一跳,坐在了桌沿上。 “江教授,作为我的主治医生,我有必要向你反馈一下‘病情’。” 温意两条长腿交迭,脚尖轻轻点了点江雪辞的膝盖: “刚才运动量有点大,下面有点肿,不太舒服。” 江雪辞的呼吸瞬间停滞。 “这……这属于……过度性行为后的正常生理反应。”他结结巴巴地用专业术语掩饰慌乱,“休息一晚就会好。” “我不信。” 温意挑眉,“万一撕裂了呢?万一感染了呢?你不是最怕细菌吗?刚才那两个家伙可是脏得很。” 她向两边分开了腿,睡袍的下摆滑落。 那里没有任何遮挡。 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花穴,此刻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充血红肿,穴口还微微张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残留的一丝没洗干净的浊液。 这是一副遭受过暴行的画面。 也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疯的画面。 “过来,检查一下。”温意命令道。 江雪辞站在原地,双手死死抓着裤缝。 “我是脑科和信息素专家,不是妇科医生……” “江雪辞。” 温意打断他,眼神冷了下来,“你是想让我叫傅司寒或者烬过来帮我检查吗?他们可是很乐意的。” 听到那两个名字,江雪辞眼底的嫉妒瞬间压过了理智。 绝不。 那两个粗鲁的野兽只会弄伤她。 “……我看。” 江雪辞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殉道者,僵硬地走了过去。 他想要去拿医用手套。 “不准戴手套。”温意踩住了他的手,“我要触诊。” 江雪辞的手在颤抖。他不得不赤手空拳地面对这个“高危污染源”。 他单膝跪在办公桌前——这个姿势,像是在求婚,又像是在忏悔。 他凑近了那处隐秘的风景。 真的很肿。 那两个畜生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一种名为“怜惜”的情绪,混杂着变态的破坏欲,在他心头交织。 “张开点……”江雪辞声音沙哑。 温意配合地分得更开,甚至恶劣地用脚后跟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下拉。 “看清楚了吗?教授。” 江雪辞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软肉。指尖触碰到那滚烫湿滑的粘膜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烫了一下。 “有点……充血。”他艰难地做出诊断,“还有……轻微擦伤。” “那该怎么治?”温意问。 “需要……消炎药膏。”江雪辞说着就要起身去拿药。 “我有现成的药。” 温意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既然是物理擦伤,那就用物理降温。” 温意低头看着他,手指插入他那一丝不苟的发丝中,将他的头按向自己。 “用你的舌头。” “唾液里含有溶菌酶,能杀菌,还能止痛。”温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是科学家,应该知道这个常识吧?” 江雪辞瞳孔地震。 用舌头?给这里……上药? “这是……谬论……”他试图反驳。 “谬论?”温意冷笑,“刚才烬可是舔得很开心。你连条狗都不如?” 这句话击碎了江雪辞最后的骄傲。 既然已经脏了。 那就彻底脏个透吧。 江雪辞闭上了眼睛。他颤抖着张开嘴,伸出了那条平时只会用来做学术报告的舌头。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处红肿的伤口。 “嘶……” 温意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江雪辞的舌头很软,很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和傅司寒的霸道、烬的粗糙完全不同。 他像是在对待最精密的实验仪器,温柔、细致、小心翼翼。 “唔……对……就是那里……” 温意仰起头,双手撑在桌面上,舒服地叹息。 听到她的反馈,江雪辞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处被自己“治疗”的地方,眼底的清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热的痴迷。 他开始主动地吞吐。 他用舌尖轻扫过每一道褶皱,清理掉里面残留的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要把它洗干净,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滋滋……”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那个高高在上的科学院首席,此刻正跪在一个Beta女人的腿间,像一条最听话的看门狗,用嘴巴伺候着他的主人。 “哈啊……江雪辞……” 温意没想到这个洁癖怪的技术竟然意外地好。那种细致入微的照顾,让她刚才还没完全平息的身体再次燃起了火。 她低下头,看着埋首苦干的江雪辞。 他的眼镜早已滑落,挂在鼻梁上,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眼角通红。 多么美丽的堕落。 “够了。” 在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温意突然喊停。 江雪辞动作一顿,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丝,一脸“还没治好”的表情。 “今天就治到这儿。” 温意合拢双腿,用脚把他踹开一点。 “别忘了,你只是个备用的。” 温意跳下桌子,整理好睡袍,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江雪辞,残忍地提醒道: “那两个家伙虽然技术烂,但胜在耐用。而你……” 她伸手拍了拍江雪辞那张精致却苍白的脸: “如果不想只当个只会舔的‘口服药’,就好好锻炼身体吧,江教授。” “毕竟,我的床,不养废人。” 说完,温意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江雪辞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里全是她的味道。 “锻炼……身体?” 江雪辞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 他看向旁边镜子里那个瘦削苍白的自己。比起傅司寒的强壮和烬的野性,他确实……太弱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他。 他拿起桌上的通讯器,拨通了一个号码,眼神变得阴狠而决绝: “给我送一套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器材过来。” “还有……把那个最新的‘Alpha体能增强剂’(禁药)……也拿过来。” 既然当不了人。 那就做一条能把其他狗都咬死的……疯狗。 那温小姐确实……很廉价 经过一夜的“磨合”,餐桌上的局势变得更加诡异而……和谐。 管家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上将,中央议会发来的加急函。”管家脸色苍白,“是……谢议长亲笔签名的。” 听到“谢议长”三个字,傅司寒切肉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连正在喝蛋白饮的江雪辞也皱起了眉:“那个伪君子?” 温意接过邀请函。 信封散发着淡淡的昂贵沉香味道,字迹优雅飘逸,内容却暗藏杀机: 【致 尊敬的温意小姐:】 【关于近期“S级Enigma越狱”及“多名帝国高层异常聚集”一事,议会深表关切。据悉,您是唯一的关键控制人。】 【为了帝都的安全与稳定,诚邀您今晚莅临“云顶天宫”,我们将举行一场小型的……听证会。】 【落款:谢宴礼】 “听证会?”温意轻笑一声,把邀请函扔在桌上,“说得好听,不就是鸿门宴吗?” “别去。”傅司寒冷冷道,“谢宴礼这人阴得很。他表面上是议长,背地里掌控着帝国一半的经济命脉。他找你,肯定没好事。” “而且,”江雪辞补充道,“他对‘异类’的态度向来是……销毁。” 温意看着这两个男人。 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在提到谢宴礼时,竟然罕见地统一了战线。 看来,这个谢宴礼,是个狠角色。 “去,为什么不去?” 温意站起身,顺手拍了拍烬的狗头示意他出来。 “人家都把‘帝都安全’的大帽子扣我头上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坐实了我是个祸害?” 温意看着窗外,眼神玩味: “而且,我也很想见见,这位传说中温文尔雅的谢议长……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垃圾。” …… 帝都核心区 · 云顶天宫。 这不是政府大楼,而是悬浮在帝都上空的一座私人空中花园。这里是谢宴礼的私人领地,也是权钱交易的最高殿堂。 当温意带着她的“恶犬天团”走出电梯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全副武装的士兵,而是悠扬的小提琴声和满地的玫瑰花瓣。 大厅尽头,一个男人正坐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茶,正在看书。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金丝眼镜。黑发柔顺,嘴角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谢宴礼。 他看起来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贵公子,浑身上下写满了“斯文”、“教养”、“无害”。 如果忽略他脚边跪着的一排正在瑟瑟发抖的官员的话。 “温小姐,欢迎。” 谢宴礼合上书,站起身。他没有看傅司寒,也没有看江雪辞,甚至连那个极度危险的烬都被他无视了。 他的目光,只落在温意身上。 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出土的、虽然沾着泥土但极具收藏价值的古董。 “初次见面。”谢宴礼走到温意面前,优雅地伸出手,“我是谢宴礼。久仰大名,那位能驯服野兽的……Beta小姐。” 温意没有伸手。 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冷淡地看着他:“谢议长,客套话就免了。想审判我?还是想抓我?” 谢宴礼的手悬在半空,却丝毫不显尴尬。他自然地收回手,推了推眼镜,笑容更深了: “温小姐误会了。我怎么会抓你呢?” 他转过身,指了指那巨大的落地窗外的帝都夜景。 “我只是很好奇。” 谢宴礼的声音温润如玉,“一个毫无背景、基因平庸的Beta,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让帝国的利刃(指傅)、智慧的大脑(指江)、还有最凶的恶犬(指烬),都甘愿围着你的裙摆转?” “是用身体吗?” 他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悲天悯人的轻蔑: “如果是的话,那温小姐确实……很廉价。” 这句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谢宴礼!你找死!”傅司寒暴怒,就要拔枪。 烬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低吼,竖瞳收缩,准备扑杀。 “嘘。” 谢宴礼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 随着他的动作,四周的阴影里,瞬间亮起了无数道红色的激光点,密密麻麻地瞄准了温意等人的眉心。 “傅上将,别冲动。”谢宴礼依旧笑着,“这里埋设了针对S级Alpha的神经毒素系统。你拔枪的速度,快不过我的防御网。” 傅司寒咬牙切齿,不得不停下动作。 谢宴礼重新看向温意,像是在等待她因为被羞辱而恼羞成怒,或者因为恐惧而求饶。 但他失望了。 温意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她笑得比谢宴礼还要“斯文”。 “谢议长觉得我廉价?” 温意一步步走向他,无视那些瞄准她脑袋的激光点。她走到谢宴礼面前,距离近到能看清他镜片后的睫毛。 “那你觉得,什么才叫昂贵?” 温意伸出手,并没有打他,而是轻轻整理了一下他那昂贵的领带。 “是你这一身定制的西装?还是你这副道貌岸然的皮囊?或者是……” 温意的手指下滑,隔着西装,准确地按在了他的心脏位置。 “或者是这颗……早就烂透了的心?” 谢宴礼的笑容微僵。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评价他。烂透了? “你说我用身体?”温意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没错,我是用了。但结果是——他们都跪下了。而你……” 温意退后半步,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赤裸裸的评估: “你虽然站在高处,手里握着权杖。但在我眼里,你也只不过是一个……” “因为过度压抑欲望,而导致性变态的潜在患者。” 温意指了指他的眼睛: “谢议长,你的眼神藏得很好。但我看得到。” “你看着我的时候,瞳孔放大了0.5毫米。你在兴奋。” “你一边骂我廉价,一边在脑子里幻想我也像对付他们一样对付你,是吗?” 精准爆破。 谢宴礼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 那张完美的“面具”,裂开了一条缝。 被说中了。 作为常年戴着面具生活的顶级权贵,他见过太多顺从的、贪婪的人。温意这种带着“野性”和“肮脏”生命力的存在,对他这种生活在无菌真空里的伪君子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确实在兴奋。 他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扒开她的外壳,看看她到底有多硬。 “温小姐的口才……确实了得。” 谢宴礼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但这次,他的眼神里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阴冷的掠夺欲。 “既然温小姐这么自信。” 谢宴礼拍了拍手。 旁边的侍者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份文件和一把金色的钥匙。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谢宴礼拿起那份文件:“这是针对烬的‘特赦令’。只要签了这个,他就是合法的公民,不再是通缉犯。” “条件呢?”温意问。 “条件是……” 谢宴礼走到温意面前,将那把金色的钥匙放进她手里的口袋里。 “今晚,留下来。” “我想亲自验证一下,温小姐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技术高超。”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买卖。 也是一场权力的强压。 傅司寒和江雪辞同时上前一步:“温意!不能答应!” 温意拿着那把钥匙。 沉甸甸的。 她看着谢宴礼那张看似温和实则强硬的脸。 如果不答应,烬就会被一直通缉,甚至被议会强制处决。 如果答应…… 温意突然笑了。 笑得妖冶而危险。 “好啊。” 她把钥匙握在手心,对谢宴礼抛了个媚眼: “既然谢议长这么想体验……” “那我今晚,一定好好给您上一课。” “只是希望……谢议长这把老骨头,能经得起折腾。” 叫得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微h) 随着厚重的镀金大门缓缓合上,外界的一切纷扰都被隔绝。 傅司寒愤怒的咆哮声、烬的撞门声、还有江雪辞阴冷的注视,通通消失不见。 这间卧室大得离谱,装修风格是极简的冷淡风,到处都是昂贵的大理石和真皮。落地窗外,是整个帝都璀璨的夜景,甚至能俯瞰皇宫。 这里是权力的巅峰,也是谢宴礼的私人牢笼。 “温小姐,请便。” 谢宴礼松了松领带,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价值连城的红酒。他转过身,举止优雅得像是在招待一位贵宾,而不是一个刚刚被他“买”下来的女人。 “先去洗个澡?” 他将一杯酒递给温意,目光透过金丝眼镜,带着一种审视商品的挑剔,“虽然我不像江教授那样有洁癖,但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尤其是傅司寒那种劣质烟草味。” 温意接过酒杯。 她没有喝,而是拿在手里轻轻晃动。 “谢议长,”温意看着他,“你花这么大价钱把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让我去洗澡?” “当然不是。” 谢宴礼笑了,笑容温润,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冷漠。 “我是想看看,能让那几条疯狗神魂颠倒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走到床边坐下,双腿交迭,姿态放松。 “脱了吧。”他淡淡地命令道,“就在这儿脱。让我验验货。” 这是一种极度傲慢的羞辱。他把温意当成了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舞女,只需要展示身体取悦他。 温意没有动。 她甚至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怎么?害羞?”谢宴礼挑眉,“还是说,嫌钱不够?如果是钱的问题,你可以随便开价。” “谢宴礼。” 温意突然开口,叫了他的全名。 她把手里的红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 “哗啦!” 她手腕一翻,那一整杯红酒,直接泼在了谢宴礼那件雪白的高定西装上! 红色的酒液顺着他昂贵的衣领流下,染红了衬衫,甚至溅到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谢宴礼愣住了。 他维持了三十年的体面,在这一瞬间被泼了个透心凉。 “你……”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错愕。 “验货?” 温意扔掉酒杯,杯子在厚厚的地毯上滚了两圈,没碎。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谢宴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是谁?买主?” “谢议长,你是不是太久没有照镜子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温意伸出手,粗暴地摘掉了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没了眼镜的遮挡,谢宴礼那双原本看似深情的桃花眼,此刻显得有些空洞和阴鸷。 “眼神空虚,脸色苍白,虽然嘴上说得厉害,但你的信息素……” 温意凑近他的脖颈嗅了嗅(当然,是装的),然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的信息素告诉我,你很焦虑。” “而且……” 温意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谢宴礼的裤裆位置。 那里平平整整,没有任何反应。 哪怕他刚才嘴上说着要“验货”,哪怕温意现在衣着性感地站在他面前,他的身体依然像死水一样平静。 “你硬不起来,对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捅穿了谢宴礼所有的伪装。 死寂。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谢宴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转为铁青。那是作为一个Alpha男人最隐秘、最致命的痛处被当众揭开的羞愤。 是的。 他不行。 不是生理上的阳痿,而是心理上的性冷淡(Ed)。 长期的权力斗争、虚与委蛇,让他对普通的性刺激完全丧失了兴趣。那些Omega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堆白肉,激不起任何欲望。 他之所以对温意感兴趣,是因为看到了傅司寒和烬的疯狂。他嫉妒那种疯狂,他渴望那种疯狂。他以为只要拥有了温意,他也能找回那种久违的冲动。 可是现在,面对温意,他依然毫无反应。 “闭嘴……” 谢宴礼的声音在发抖,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懂什么?!我是议长!我是S级Alpha!我……” “啪!” 温意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但极具侮辱性。 “坐下。”温意命令道。 谢宴礼被打懵了。 从来没人敢打他。从来没人敢对他大声说话。 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和冒犯,像是一道电流,突然刺痛了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竟然真的……腿一软,跌回了床上。 温意看着他呆滞的样子,心中了然。 果然,是个抖M。而且是个因为平时太高高在上、所以需要被极度践踏才能有感觉的隐性M。 “看来,对于你这种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温柔是没有用的。” 温意欺身而上。 她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去解他的扣子。 她直接踩在了谢宴礼的大腿上。 尖锐的高跟鞋跟,狠狠地陷进他大腿的肌肉里。 “呃!” 谢宴礼痛呼一声,眉心紧蹙。 “疼吗?”温意冷冷地问。 “……疼。”谢宴礼咬着牙,额头渗出了冷汗。 “疼就对了。” 温意脚下的力道加重,鞋跟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滑动,逼近那个依然沉睡的部位。 “既然你这里没反应,那我就帮你找找感觉。” 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终于开始有了焦距、甚至开始泛红的眼睛。 “谢议长,你不是喜欢掌控吗?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被掌控。” 她突然伸手,从旁边抓过了那条被红酒浸湿的领带。 “手伸出来。” 谢宴礼看着她。 理智告诉他,应该叫保镖进来把这个女人扔下去。 但身体深处,那股死寂了许久的血液,竟然因为那一巴掌、那一脚踩踏,开始沸腾了。 他颤抖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温意动作利落地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绑在了床头。 “很好。” 温意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表扬一条听话的狗。 “现在,游戏开始。” 温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他保养得宜但因为常年缺乏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胸膛。 她没有用手。 她拿起了那副被她摘下来的金丝眼镜。 冰冷的镜腿,在谢宴礼敏感的乳首上轻轻划过。 “嘶……” 谢宴礼浑身一颤。那种金属的冷感和尖锐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就是你平时看人的工具?” 温意用镜腿夹住了他的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 “啊!” 谢宴礼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痛楚的呻吟。 “叫得真好听。”温意嘲讽道,“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多了。” 她一边用眼镜折磨着他的上半身,一边继续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弄、碾压他的下半身。 她没有直接踩那个部位,而是在周围打转。那种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恐惧感,混合着疼痛,成为了最强的催情剂。 “看着我。” 温意命令道。 谢宴礼被迫睁开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一脸女王像的温意。 “告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意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镜腿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 谢宴礼大口喘息着。 他的伪装碎了。他的体面没了。 但他感觉到了。 就在这一刻。 在他被绑着、被虐待、被羞辱的这一刻。 那个死寂了多年的部位…… 跳动了一下。 然后,在疼痛的刺激下,它像是一条苏醒的毒蛇,缓缓地、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它顶起了西装裤,虽然还不够坚硬,但确实硬了。 “哈……” 谢宴礼看着那个鼓包,眼底涌现出狂喜,甚至还有一丝感激。 他有感觉了! 他终于有感觉了! “硬了?” 温意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真是个贱骨头。” 她没有安抚他,反而抬起脚,直接踩在了那个刚刚苏醒的部位上! “唔——!!!” 谢宴礼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弓成了虾米。 痛。 剧痛。 但伴随着剧痛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还要吗?”温意踩着他的命根子,像是在踩一只烟头。 “……要。” 谢宴礼流着眼泪(生理性的),声音沙哑扭曲,却带着极致的渴望: “……求你……再踩重一点……” “温意……主人……踩我……” 温意看着这个彻底崩坏的帝国议长。 这一刻,什么斯文败类,什么金钱权势,都成了笑话。 他只是一个渴求痛苦来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变态。 “如你所愿。” 温意俯下身,红唇贴近他的耳边,给出了今晚最后的判决: “今晚,我就要把你这层人皮,彻底扒下来。” 只要……你肯继续踩我 卧室里弥漫着红酒的香气,混合着Alpha情动时特有的麝香味,甜腻而堕落。 谢宴礼双手被自己的领带死死绑在床头,那身昂贵的高定西装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衬衫扣子崩飞了几颗,露出的胸膛因为刚才的“眼镜夹乳”而泛着红肿的色泽。 而此刻,他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考验。 温意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并没有急着给他“解脱”,而是慢条斯理地脱下了那只刚才踩过他的黑色高跟鞋。 “当啷”一声,高跟鞋被扔在地板上。 温意抬起那只裹着黑色超薄丝袜的脚,在谢宴礼眼前晃了晃。 “谢议长,”温意声音慵懒,“刚才踩过你那里,鞋底有点脏了。但这丝袜……可是为了见你特意穿的。” 她脚尖一转,直接踩在了谢宴礼的嘴唇上。 “唔!” 谢宴礼瞳孔放大。 那是脚。虽然隔着丝袜,但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幽幽的冷香,那是温意的味道,也是他刚才被踩踏时沾染上的欲望的味道。 “舔干净。” 温意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这张嘴平时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现在,让它做点有用的事。” 谢宴礼的睫毛剧烈颤抖。 作为议长,他的嘴是用来发布政令的,是用来品尝顶级美食的。现在,却被要求去舔一个女人的脚? “不……不行……”他试图偏过头,那是仅存的一丝名为“自尊”的防线在挣扎。 “不舔?” 温意脚下一用力,脚趾直接挤进他的唇齿之间,狠狠地碾压着他的牙床。 “那就憋着。” 她另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那根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肉棒根部,尖锐的鞋跟抵住敏感的会阴穴,做势要用力。 “如果你不乖,我就把你这刚治好的‘小兄弟’,重新踩废。” “唔……呜呜!” 下面的刺痛和上面的窒息感同时袭来。 谢宴礼崩溃了。 比起变回那个无能的废物,他宁愿当一条脏狗。 他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顺从地、讨好地舔上了温意裹着黑丝的脚心。 丝袜的触感细腻又带着摩擦感,有些咸,有些湿。 谢宴礼一边流着生理性的眼泪,一边卖力地吞吐着她的脚趾。 “啧啧。” 温意看着身下这个正在给她做足部清洁的男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 “咔嚓。” “真该让你的选民们看看,他们敬爱的议长大人,现在这副吃脚的馋样。” 听到快门声,谢宴礼浑身一震,羞耻感让他下面的那个东西,竟然又大了一圈,还在顶端吐出了一股清液。 “这就被刺激到了?” 温意收回脚,看着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深色酒渍和体液的肉棒。 它在颤抖,在跳动,像是一个急需安抚的孩子。 “既然这么精神,那就给你加点料。” 温意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那瓶还剩下一半的红酒。 “这是你最喜欢的罗曼尼·康帝,一百万一瓶。”温意晃了晃酒瓶,“平时你应该舍不得这么喝吧?” “你要……干什么……”谢宴礼看着那个瓶口,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你喝酒啊。” 温意倾斜瓶口。 哗啦—— 冰凉的红酒,没有倒进他的嘴里,而是直接倒在了他那个滚烫的、勃起的肉棒上! “啊——!!!” 谢宴礼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 冰火两重天。 滚烫的充血器官被冰镇红酒浇灌,那种极度的温差刺激,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红色的酒液顺着柱身流下,滑过囊袋,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好喝吗?” 温意放下酒瓶,用那只刚刚被他舔湿的丝袜脚,踩住了那根被酒液淋湿的肉棒。 丝袜吸了酒,变得湿滑无比。 温意开始用脚给他撸动。 脚心的凹陷刚好卡住那个硕大的龟头,脚趾灵活地收缩、夹紧。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都带着红酒的润滑和冰凉。 “哈啊……哈啊……好爽……” 谢宴礼彻底疯了。 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是迷离,嘴里胡乱喊着: “主人……踩死我……夹紧……再快点……” 他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温意踩在脚下玩弄,看着那红色的酒液随着动作飞溅。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暴力,让他那个原本因为ED而迟钝的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 “想射吗?”温意突然停下动作,脚踩在铃口,堵住了出路。 “想……求你……让我射……”谢宴礼哭喊着,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弹动。 “叫我什么?”温意挑眉。 “温意……不……女王!主人!”谢宴礼毫无底线地喊道。 “不够。” 温意俯下身,看着他那张被情欲扭曲的脸: “承认吧,谢宴礼。承认你就是个只有被虐待才能硬起来的变态。” “我是……我是变态……”谢宴礼哭着承认,“我是贱狗……求主人赏我……” “真乖。” 温意笑了。 她并没有松开脚,反而更加用力地踩住那个即将爆发的出口。 “既然是狗,那就不用那样射。” 温意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两个囊袋,狠狠一捏! “唔!” 然后在谢宴礼痛呼的一瞬间,温意的脚猛地松开,顺势从根部一直滑到顶部,用脚趾狠狠刮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小孔。 “呲——!” 没有任何缓冲。 谢宴礼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红酒,像喷泉一样爆发出来,溅得温意的脚背、丝袜、甚至裙摆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 谢宴礼失神地尖叫,身体剧烈痉挛,那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器官,像是要把这辈子的量都射空。 那种在疼痛、羞辱和极度刺激下达到的高潮,强烈到让他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 …… 许久之后。 房间里只剩下谢宴礼粗重的喘息声。 他瘫软在床上,手还被绑着,浑身是红酒和精液的混合物,狼狈不堪,却一脸……升天般的餍足。 温意坐在旁边,嫌弃地脱掉了那只脏了的丝袜,扔在他脸上。 “自己舔干净。” 温意赤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 “谢议长,这一课,上一百万,不亏吧?” 谢宴礼把脸埋在那只充满味道的丝袜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透过丝袜的缝隙,看着温意那张冷漠又美艳的脸。 他的心跳很快。 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高潮。 而是因为……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辈子唯一能让他感觉“活着”的方式。 “……不亏。” 谢宴礼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我的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只要……你肯继续踩我。” 仅仅一天,从贤者模式到春梦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这间极尽奢华的主卧。 空气中那种糜烂的红酒味和情欲气息已经被强力换气系统抽干,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雪松香薰味。 谢宴礼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他已经洗了整整三次澡。用的是昂贵的进口磨砂膏,几乎要把昨晚被温意踩过、被红酒淋过的那层皮给搓掉。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恢复了完美的背头,穿着剪裁考究的三件套深灰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重新架回了鼻梁上。 那个昨晚哭着求踩、流着口水舔脚的“变态”,仿佛只是一个荒谬的幻影。 “……荒唐。” 谢宴礼扣上袖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回顾昨晚的失控,将其归结为“长期压力下的短暂精神解离”。那是意外,是耻辱,绝不是他的常态。 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被虐待?他可是S级Alpha,是制定规则的人。 “把床单烧了。” 走出卧室时,他对管家下令,语气嫌恶,“还有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全部换新的。” “那……温小姐呢?”管家小心翼翼地问。 谢宴礼脚步一顿。 “给她账户里打一千万。”他推了推眼镜,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告诉她,这是‘治疗费’。昨晚的事如果泄露半个字,我会让她在帝都消失。” 用钱打发。 这是他最擅长的手段。在他看来,温意不过是个稍微特殊一点的高级妓女,睡过一次,付了钱,这笔交易就结束了。 他谢宴礼,绝不会对一个Beta上瘾。 …… 这一天的谢议长,比往常更加冷酷、高效、不近人情。 在关于边境军费预算的会议上,他舌战群儒。面对政敌的刁难,他仅仅是用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冷冷一扫,薄唇轻启,就用最犀利的言辞将对方驳斥得体无完肤。 “愚蠢。” 谢宴礼坐在高高的议长席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看着台下那些唯唯诺诺的官员。 “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否则,就自己滚回家去。” 此时的他,权势滔天,光芒万丈。 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和仰视。 然而,就在他拿起钢笔签字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笔杆。 那冰凉的触感,让他莫名地想起了昨晚……那副金丝眼镜夹住他乳肉时的触感。 “呲——” 钢笔尖猛地划破了文件。 谢宴礼的手抖了一下。 脑海里瞬间闪过温意那双穿着黑丝的脚,踩在他胸口的样子。 “议长?您怎么了?”秘书关切地问。 “……没事。” 谢宴礼猛地合上文件,脸色有些发白。他厌恶地将那支钢笔扔进垃圾桶,“这支笔不好用,换了。” 他在心里疯狂咒骂自己:清醒点,谢宴礼。你是在议会,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 【凌晨三点·云顶天宫主卧】 谢宴礼躺在那张换了新床单、并没有温意味道的大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他以为只要睡着了就好了。 但他错了。 梦境是他无法控制的深渊。 在梦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议长。 他没穿那身代表权力的西装,而是浑身赤裸,戴着项圈,像条狗一样爬行在满是红酒渍的地毯上。 而温意,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袍,手里拿着那种细细的马鞭,坐在高高的王座上。 “贱狗,谁让你站起来的?” 梦里的温意冷冷地看着他,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那鞋底沾着泥土,甚至有些脏。 但他却像闻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甚至为了讨好她,主动把那个部位送到她的脚下求踩。 “主人……踩我……求求你……我是你的狗……” 梦里的他,哭着喊着那些他在白天绝对说不出口的下流话。 然后,温意笑了。 她用高跟鞋尖,狠狠刺入了他的尿道口。 “啊——!!!” 谢宴礼在梦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 现实中。 谢宴礼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心脏在剧烈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下。 湿的。 一片狼藉。 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裤,被一大滩浓稠的液体浸透了。那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量大得惊人的梦遗。 而在那一滩湿濡中,他那个平日里怎么弄都没反应的“废物”,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怒涨着,硬得发疼,甚至还在突突直跳。 仅仅是因为……做了一个被她虐待的梦。 谢宴礼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看着这满床的狼藉。 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将他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可怕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感,正在疯狂啃噬他的理智。 不够。 梦里的根本不够。 他想要真的。 他想要那双真实的脚踩在他身上,想要那杯真实的红酒淋在他身上,想要听她真实的骂声。 “温意……” 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吞下去。 他输了。 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 谢宴礼抓过床头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刚刚打了一千万过去的账户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对面传来温意睡意朦胧、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大半夜的……” 听到这个声音,谢宴礼那颗焦躁的心脏竟然瞬间安定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那个议长的、傲慢的声线: “温意,我是谢宴礼。” 对面沉默了两秒,传来一声轻笑:“哟,谢议长?怎么,钱打错了要讨回去?” “……钱你收着。” 谢宴礼握紧了手机,指节泛白。他用最强硬的语气,说着最卑微的请求: “明天……我要召开一个私人会议。” “关于你的‘治疗效果’,我需要……复查。” “你最好随叫随到。否则……” 他编不下去了。 因为他的身体正在因为听到她的声音而兴奋得发抖。 “否则怎样?”温意在那头似乎翻了个身,声音变得清醒而戏谑,“否则你就又要对着墙壁砸酒杯了?” 谢宴礼僵住了。 她怎么知道? “谢议长,”温意懒洋洋地说,“承认吧。你现在是不是硬得睡不着?” “……” “明天见,小贱狗。” “嘟。” 电话挂断了。 谢宴礼听着那忙音,手机滑落在床上。 他在这死寂的深夜里,捂住脸,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低笑。 他这辈子,大概真的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但该死的……他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明天快点到来。 猛兽变流浪狗? 临近中午。 温意站在玄关巨大的落地镜前,正在涂口红。 那是谢宴礼特意让人送来的限量色号,正红,像血一样艳丽,涂在她稍显冷淡的唇上,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妖冶。 她今天穿了一件收腰的风衣,里面是一条开叉很高的裙子,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 这一身行头,明显是去约会的。 或者是去狩猎的。 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傅司寒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手里捏着那个被他捏扁了的烟盒。他穿着居家服,头发有些乱,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那是昨晚没睡好、甚至可以说是在嫉妒中熬了一夜的证明。 他盯着温意的背影,特别是她正在涂的那支口红,眼神晦暗不明,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的困兽。 “要去哪?” 傅司寒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股并没有掩饰好的酸味。 温意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让颜色更均匀:“出门。谢议长约我吃午饭。” “你要去见那个伪君子?” 傅司寒大步走下来,身上的气压低得吓人。他走到温意身后,高大的身躯直接笼罩了她,试图用这种物理上的压迫感让她退缩。 “昨天晚上还没闹够?”傅司寒冷笑,“还是说,我就这么满足不了你?还要你眼巴巴地跑去那种老男人那里找刺激?” 这话很难听。 带着刺,带着羞辱。 但温意听得出来,这刺下面,藏着的是恐慌。 “傅司寒,”温意盖上口红盖子,转过身靠在玄关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注意你的措辞。这是生意。” “什么狗屁生意需要穿成这样?” 傅司寒伸手,粗暴地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想把那抹刺眼的红色擦掉,“你是去谈生意,还是去卖笑?我不准你去!” 他一把抓住了温意的手腕,力道大得有些失控。 “回去。”他命令道,语气强硬,“把这身衣服换了。今天哪儿也不准去,就在家待着。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十倍,给老子待在家里!” 温意看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睛。 他在发怒。 但他的手虽然抓得紧,却在发抖。 “松手。”温意平静地说。 “我不松!”傅司寒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里是我家,我是你的雇主,我有权……” “你有权什么?” 温意打断了他。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盆冰水,直接浇灭了傅司寒那虚张声势的怒火。 温意甩开了他的手。 她向前一步,逼近傅司寒,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出了那个最致命的问题: “傅司寒,你凭什么管我?” 傅司寒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我……” “你是我的谁?” 温意咄咄逼人,每问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 “你是我的男朋友吗?” “不是。” “你是我的丈夫吗?” “不是。” “你甚至连我的所有者都不是。我们之间,只有一纸雇佣合同。合同里写着我有义务给你治病,但没写我有义务为你守身如玉。” “我想去见谁,想穿什么衣服,想跟谁上床……” 温意伸出手指,戳了戳傅司寒僵硬的胸膛,眼神冷漠而残忍: “那是我的自由。”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轰——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傅司寒的心口。 资格。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他一直以为只要把她关在自己的笼子里,只要给她钱,只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她就是他的。 可是现在,温意赤裸裸地告诉他:你只是个付了钱的嫖客,或者一个需要治疗的病人。 除此之外,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傅司寒看着温意。 他原本满腔的怒火,在这一刻,突然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 那种委屈从心脏蔓延到喉咙,酸涩得让他眼眶发热。 他想吼回去,想说“老子救了你的命”,想说“老子为了你连疯狗都忍了”。 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发现,在这段关系里,他才是那个被动的人。 他离不开温意,而温意……随时可以离开他。 “我……” 傅司寒的声音低了下来,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垂下头,避开了温意的视线,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我没说你是我的谁……”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别扭,“我只是……只是觉得外面危险。” “谢宴礼那个老狐狸,心思不纯。你会吃亏的。” 他在找借口。 哪怕是这么拙劣的借口,也掩盖不住他语气里的示弱。 温意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上将,低着头站在那里,手指无措。 他的骄傲被击碎了。 露出了里面那个害怕被丢下的内核。 温意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是……心软吗? 不,那是驯服者看到猛兽终于低下头颅时的满足。 “傅司寒。” 温意的语气软了一些。 她伸出手,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我知道谢宴礼是什么人。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 “既然你这么担心……”温意凑近他,在他的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不是深吻,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但这对现在的傅司寒来说,无异于强心针。 “乖乖在家等我。” 温意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朋友: “如果我不去,这出戏就没法演了。而且……” “只有见过别的风景,我才会知道……”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傅司寒瞬间亮起的眼睛,“……家里的狗,是不是最听话的那一只。” 说完,她转身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傅司寒站在原地。 他摸了摸唇角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吻,又看了看早已空荡荡的门口。 那种被抛下的失落感依然存在,心里的酸水还在冒泡。 他嫉妒谢宴礼嫉妒得要发疯。 但是…… 她说“家里的狗”。 她说“乖乖在家等我”。 “妈的……” 傅司寒低咒一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砸出了一个坑。 他既生气自己的不争气,又无法控制地因为那一点点甜头而感到一丝卑微的庆幸。 他转过身,正好对上二楼栏杆处,正在冷眼旁观的江雪辞。 还有蹲在楼梯口,一脸懵懂却又直觉敏锐的烬。 “看什么看?”傅司寒恼羞成怒地吼道,“没见过吵架啊?” 江雪辞推了推眼镜,语气凉凉的: “这不是吵架,上将。这是……被甩。” “而且,”江雪辞补充了一句扎心的话,“你刚才那副样子……真的很像一只怕被主人扔掉的流浪狗。” “滚!” 傅司寒暴怒。 但他没有反驳。 因为他知道,江雪辞说对了。 在温意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真的……怕了。 议长办公室里,议长像条狗 帝国议会大厦·顶层议长办公室。 这里是帝国权力的心脏。 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帝都的钢铁森林,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后,悬挂着帝国的徽章。这里平时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地方,严肃、庄重、不可侵犯。 但今天,这里大门紧闭,所有的安保系统都开启到了最高级别——“请勿打扰”模式。 谢宴礼坐在那张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宽大皮椅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看起来冷静而睿智。手边放着一摞待签署的文件,如果不看他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他依然是那个完美无瑕的议长。 “咔哒”。 电子门锁开启的声音。 谢宴礼的肩膀猛地一僵,随即迅速调整呼吸,试图维持住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温意走了进来。 她穿着那件让傅司寒嫉妒得发狂的高开叉长裙,风衣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脚下的细高跟踩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谢议长,”温意走到办公桌前,并没有坐下,而是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那抹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这种地方……适合‘复查’吗?” 谢宴礼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脸,滑落到她锁骨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再到那红得像血一样的嘴唇。 喉结剧烈滚动。 他那是死寂了一上午的身体,在看到她的瞬间,竟然可耻地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里隔音很好。” 谢宴礼推了推眼镜,声音有些紧绷,“而且,这里最安全。没人敢闯进来。” “是吗?” 温意环视了一圈这间充满威压的办公室,最后目光落在谢宴礼身上。 “既然是复查,那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温意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谢宴礼的身边。 谢宴礼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混杂着冷冽香水味的气息,那是他昨晚梦里求而不得的味道。 “让开。”温意踢了踢他的椅子。 谢宴礼愣了一下:“什么?” “我说,让开。”温意指了指那张象征权力的椅子,“这个位置,我想坐。” 谢宴礼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这是议长的座位,是他的尊严底线。但当他对上温意那双冷漠中带着命令的眼睛时,身体的本能快过了大脑。 他站了起来,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温意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她转动椅子,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尖在半空中晃荡。她靠在椅背上,那是权力的顶端,现在却成了她审视猎物的王座。 “好了,谢宴礼。” 温意手里转着一支钢笔(那是谢宴礼刚才用来签字的),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你所谓的‘复查’,想查哪里?” 谢宴礼站在桌边,居高临下的位置反转了。他看着坐在自己位子上的温意,那种巨大的身份错位感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刺激。 “查……能不能硬。”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维持的斯文面具彻底破碎,露出了一抹带着病态潮红的渴望。 “怎么查?”温意明知故问。 谢宴礼深吸一口气。 他突然弯下腰,从办公桌最底层的上锁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他走到温意面前,单膝跪下。 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千百遍。 他打开盒子。 里面不是戒指,也不是珠宝。 而是一个做工极其精美的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是一个用来签字的铭牌。 “这是我自己准备的。” 谢宴礼低着头,声音沙哑,双手捧着那个项圈递到温意面前: “请您……帮我戴上。” 温意挑眉。 这老狐狸,玩得挺花啊。 “你自己准备了项圈?”温意拿起那个项圈,皮质细腻,甚至还有淡淡的皮革香,“看来谢议长昨晚没少做功课啊。” “戴上它,你就不再是议长了。” 温意用项圈拍了拍他的脸颊,“只是一条……在这间办公室里,随时准备发情的公狗。想好了?” “……想好了。” 谢宴礼闭上眼,微微仰起头,露出了脆弱的喉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咔哒”。 项圈扣上的声音。 冰冷的皮革紧贴着皮肤,那种束缚感让谢宴礼浑身一颤。温意手里拽着那条银链,猛地一拉。 “唔!” 谢宴礼被迫向前踉跄,整个人趴在了温意的膝盖上。 “既然戴上了,那就做点狗该做的事。” 温意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按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往下压。 “昨天晚上在电话里,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温意冷笑,“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谢宴礼颤抖着,把脸埋进了温意的双腿之间。 隔着裙子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 那种在神圣的议长办公室里、在办公桌下进行这种肮脏勾当的背德感,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扎进他的心脏。 “哈啊……” 他伸出手,颤巍巍地掀开了温意那条高开叉的裙摆。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谢宴礼看着那片布料,眼底一片赤红。他伸出舌头,隔着蕾丝,虔诚地舔了上去。 “湿了……” 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像是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主人……你湿了……” “闭嘴,舔你的。”温意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那是给你的奖励。” 谢宴礼像疯了一样。 他用鼻尖去蹭,用舌头去顶,甚至试图用牙齿去咬那层阻碍他的蕾丝。 与此同时,温意的手也没闲着。 她拉开了谢宴礼西装裤的拉链。 那根在昨晚之前一直死气沉沉的东西,此刻已经硬得像铁一样,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大量的兴奋液,把内裤都打湿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嘛。” 温意并没有直接用手碰,而是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那是《帝国年度财政预算案》。 这可是关乎国计民生的绝密文件。 温意卷起文件,用粗糙的纸筒边缘,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挺立的肉棒! “啪!” “啊——!” 谢宴礼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弹起,却因为脖子被链子拽着而重新跌回温意腿间。 “这里是议会。” 温意一边用那份价值万金的文件拍打着他的性器,一边冷冷地训斥: “谢议长,对着国家机密发情,该当何罪?” “我有罪……我是罪人……” 谢宴礼一边流着泪,一边在下面疯狂地吞吐着温意的花液,一边还要承受着那份文件的“鞭笞”。 痛。 爽。 羞耻。 “既然有罪,那就罚你……” 温意突然松开了手里的链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开。 “罚你把自己这身皮扒了,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桌子底下去。” “在我处理完这些文件之前,不准出来。要是敢停下……” 温意看了一眼他那根紫红的肉棒: “我就用订书机,把它钉在桌子上。” 谢宴礼浑身剧烈颤抖。 但他没有任何犹豫。 他迅速脱掉了那身象征着体面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然后,像一条真正的大型犬一样,四肢着地,钻进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底下。 黑暗的桌底空间里。 谢宴礼跪在温意的高跟鞋旁。 他抱着温意的小腿,把脸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开始用尽毕生所学,去讨好、去侍奉那处源源不断的快乐源泉。 而在桌面上。 温意整理了一下裙摆,拿起钢笔,在一份文件上签下了名字。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和繁忙的帝都。 桌下是权势滔天的议长在做着最下流的口侍。 温意听着桌下传来的啧啧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这确实…… 比在家里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