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天罡剑》 第1章 刘生下山 诗曰:帝无良政百姓苦,皇无大德盗贼生。苍天死,黄天立,太平有道黄巾士,英雄末路有大道。 话说东汉末年,皇帝无道,搞得民不聊生,百姓饿死者无数。为了在乱世中存活,巨鹿人张角从道家经典中悟出了一套绝世武功,并传给了张宝和张梁。张角三兄弟利用绝世武功,创立并迅速发展太平道,短短数年太平道教就有了一百多万人。就在这几年间,许多英雄好汉纷纷加入了太平道教,也有许多心思不正之人加入了太平道教。 同在东汉末年,青城山上,有一位年逾百年的奇人正在讲道。在那山中,树木青翠百花香,丹鹤引领百鸟飞,溪流潺潺隐雾间,山势巍巍神仙境。山中有一大殿,大殿之上奇人张道陵正在给弟子们传授五斗米道。张道陵正讲到精彩之处,却见弟子中有一人心事重重,不曾专心听道,和蔼的说道:“刘生,你不仔细听法,却是何故?莫不是嫌这道法不好?”刘生急忙跪下,俯首拜道:“师祖,弟子本是汉室宗亲,在师祖处学道,只想将来能为保护汉室百姓出一份力。近年来,黄巾妖道到处祸乱大汉天下,蛊惑大汉子民,更有甚者对百姓烧杀抢掠,弟子只想早日学得师祖神功,早日下山为大汉除暴安良。”张道陵看着众位弟子,思索了半天,缓缓的说道:“道本是道,若能善用,造福苍生;如不善用,害人害己。”刘生不曾听懂师祖的话,道:“师祖,徒孙不解?请师祖明示。”张道陵坐下有一道士,乃是门中大弟子,也是刘生的师父,起身说道:“启禀师傅,生儿所虑有他的道理,想当年,太平道创立之时,所做之事令天下英雄无不敬仰。可短短几年,太平道教众便已无数,却是鱼龙混杂,如今所做之事很多令江湖中人所不齿。生儿若能下山,定能有些作为,还能扬我青城山的威名。” 张道陵听完后,闭目思索。过了许久,张道陵慢慢睁开眼睛,对刘生说道:“刘生,你凡心已动,山中已经留不得你,从今日起你便可下山替大汉除暴安良。将来不管你是如何的出息,不得为难我五斗米道的教众。”刘生高兴的道:“多谢师祖成全,徒孙谨遵师祖教诲。”刘生出了大殿,正要离山,只见一小道士拦住了他的去路。刘生正要开口询问,小道士递过一个包袱转身就走了。刘生一心想着下山,打开包袱看了一眼,就急着下山了。 刘生下山以后,就来到了汉中。一路上,刘生不断练习自身的武功,同时还宣扬五斗米道的教义。刘生在汉中待了没多久,就北上长安。这一路上,道路甚是难走,正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刘生走了多日,在那秦巴山道上遇到了一伙强人。 刘生在不远处便看到了有强人拦路,也不惧怕,拿出包袱里的长剑,大踏步走了出去。这是一个山谷,也是秦巴道路上一个险要的关口,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刘生走到离强人十丈之前,看着强人正在拦截过往客商,心底下气愤,拔出了长剑。刘生继续往前走,一个强人见刘生提剑走来,大叫一声,拿起刀来望刘生砍去。刘生见强人举刀砍来,轻轻跳在空中,把剑往下一刺,强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其他强人见此情形,纷纷举刀砍向刘生。刘生看着强人使刀的手法,微微一笑,运起内力,施展出三十六路天道玄门剑中的乾坤正气,逼开了众强人。不远处的石头顶上忽然站了一人,身穿黄色道服,手中拿一柄长剑,长发和衣服随风而飘。刘生已经感受到那人的存在,却没放在心上。刘生不断使出青城山的剑法,不一会就打到了所有强人。路过的客商看着所有强人都死了,连忙来拜谢刘生,刘生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刘生走到石头下,看了一眼石头上站着的那人。那人忽然开口道:“年轻人,胆子不小啊,黄巾教人也敢杀,就不怕张角来找你算账吗?”刘生闻言,轻轻一跳,跃上石头,立在那人身旁,说道:“对我来说,没有敢不敢,也没有怕不怕,只有遇好人就帮,遇坏人就打,遇恶人就杀。”那人听罢,道:“好,那吃我一掌。”刘生瞬间跳到地上,笑着问道:“你是坏人还是恶人?我可不知道是打你呢还是杀你呢?哈哈!”那人微微一怒,跳到地上,使开身法与刘生斗了起来。 刘生与那人正是棋逢对手,两人在那谷中斗了三百多招,不分胜负。那人很吃惊,想到自己练习《太平黄天功》数十年,却打不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那人没有必胜的把握,退到一旁说道:“黄巾教士鱼龙混杂,也并非都是烧杀抢掠的强盗,小兄弟,咋们后会有期!”那人说完,转身就飞奔而去。刘生正要追赶那人,看到那人速度太快,又想到自己没把握打赢那人,只好放弃了。 刘生一路前行,没多久就到了长安。在长安,刘生很快用光了身上的银子,为了生存下去,刘生打开了下山时小道士给的包袱,看到了一本武功秘籍《天罡三十六剑》和几两碎银子。刘生明白师祖的用心良苦,于是刘生在长安开设了武馆维持生计,同时努力练习《天罡三十六剑》。 三年之后,刘生练成了剑法。正值这年,数万黄巾军引兵范长安,刘生参加了义军。刘生对黄巾兵没有好感,在保护长安的过程中,一个人就杀得黄巾将士丢盔弃甲。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章 长安一战 话说刘生在长安勤学苦练三年,终于练成了三十六路天罡剑法。这天罡剑招式并不复杂,威力的大小却是在于修行武功之人的内力是否深厚。刘生自幼便修行玄天功,加上天资聪颖,内力已经达到当世一流高手的境界。这段时间里,刘生过得很平淡。 刘生在长安收了三十六个弟子,这三十六人都是饱受黄巾道派欺压的达官贵人之后,并且都是习武的好材料,只是他们身上比常人少了几分和气。 却说太平道教组织了很多教众,时常去骚扰或攻打附近州县,这件事令汉灵帝很是恼火。于是灵帝命各州刺史、各郡太守招募义军,以镇压太平道教。长安太守在接到圣旨以后,积极组织义军,刘生及其弟子就加入了义军。刘生和弟子们武艺甚高,加入义军以后不久就做了义军的将军。 没过多久,太平道教众在一个黄巾道士的带领下围住了长安城。长安太守为了建功立业,命义军为先锋,率先迎战黄巾军。刘生为先锋将军坐下第一猛将,其弟子分统义军部分兵马。 黄巾军在长安城下围了一天后就开始进攻了。长安义军在刘生的率领下奋力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太守急于建功,不顾义军劳累,命令义军主动出击黄巾军。刘生不同意太守的军令,被先锋大将直接罢免了。刘生和三十六个弟子离开了义军。 义军在先锋大将的率领下当天晚上就发动了对黄巾军的进攻,几乎全军覆没。第二日,太守发出诏令,言道刘生及其弟子勾结黄巾妖道,以致使义军吃了败仗,并通缉了刘生及其弟子。刘生知道后大怒,但不敢明目张胆的与太守对着干,因为那样做刘生会被百姓误会。刘生知道如果要洗掉冤屈,只有亲自灭了黄巾军。 刘生已经练成了天罡剑法,其弟子也练成了天罡剑阵。正是天罡怒气杀神剑,威力无边要除贼,哪管杀生造孽果。当天晚上,月亮很圆,黄巾头目令各部认真守备,但是黄巾军刚打了胜仗,早就成了骄兵。二更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雨。刘生及其弟子悄悄进了黄巾军的营寨,施展开一流的轻功,直接来到了中军大帐。天空的黑云越来越多,月亮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刘生走进中军大帐,却看到了在秦巴山道上遇到的使剑高人。刘生有点吃惊,问道:“阁下何许人也?当日在秦巴路上抢劫的黄巾强人都是你的手下?”那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兄弟。本尊乃是太平道教主坐下第三弟子,姓张名安。当日一会的情形,如今依然是历历在目。”刘生冷笑了两声,说道:“我乃是五斗米大道弟子,与你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我来是取你性命的。”张安急忙解释道:“小兄弟一定是误会了,当日在秦巴山道上我是去清理门户的,正巧看到小兄弟你武艺高强,就想比试一番,别无他意。”刘生苦笑了两声,狠狠的说道:“义军都死在了你手上,此仇不共戴天,就算是当日有所误会也免不了今日之战。”刘生说罢,就动起了手。刘生的弟子正要帮忙,却看到无数的黄巾将士向中军大帐杀来。 刘生使开长剑,张安不敢怠慢运起神功凝神接战。这一战,刘生的三十六大弟子摆起剑阵,冲向黄巾军大营,如蛟龙入海一般,杀得腥风血雨。没多久,血水流满了长安城外。刘生与张安斗了一百多招后,觉得张安武功虽高,却是威力有限,于是催动内力使剑上多出一股罡气。紧接着,刘生的剑招一变,威力大增,只杀得张安只能勉强挡住哪有丝毫还手之力。刘生使的正是天罡剑法。又过得十招,张安不敌展开轻功要走,刘生用剑气逼住了张安的去路。一个要逃,一个要杀,都不在认真打斗,两人又拆了五六十招。中军大营的将士在刘生弟子的屠杀之下,无一生还。张安勉力支撑,见到将士们都死了,想着自己独力难撑,若不再走,命将休矣。刘生怕张安逃走,招数中火候总是差了一些,每每让张安化解。刘生心下甚急,不想弟子们都来帮忙。刘生见弟子们围住了张安,剑招威力陡增。 刘生与张安只拆得三招,张安就着了一剑。刘生心下欢喜,一下分神了,张安却借此机会向空中一跳跳出圈外。刘生叹了一声,命弟子们回城了。张安的轻功太厉害,刘生根本追不上他。 第二天,其余大营的黄巾军发现主帅不见和中军被灭,丢下兵器,瞥了大营逃命去了。长安太守知道是刘生立了大功,急忙来见刘生。刘生心底下恨死了长安太守,见过百姓告知黄巾军已破后就离开了长安。 刘生听百姓说河北黄巾贼比较多,于是就去河北了。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3章 白衣女子 刘生等人自离长安,一路东行,没几日就过了潼关。这一路上,刘生等人走过了很多村庄,也路过了很多郡县,却是相安无事。出潼关五十里,刘生来到了一个山村,此时太阳早已落山。 刘生和弟子们已经是人困马乏,见着山村,就急着去借宿。刘生的弟子敲开了村口第一户人家的门口,开门的是一个老汉。刘生说明了来意,老汉虽然愿意,无奈住不下那么多人,刘生只好安排了几名弟子先且住下。刘生和剩余的弟子接着敲了几户人家的门,都住下了,只刘生一人单独住在了最后一户人家。 刘生敲开门时,甚是尴尬,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刘生以为这女子家中有人去世,正要离去,那女子却开口说道:“公子若是借宿,尽管进来,小女子身穿白衣却是自己的喜好,倒不是家中死了人的。”刘生对那女子作揖说道:“多谢姑娘盛情。”刘生随白衣女子进了屋。刘生同白衣女子来到屋内,却没见着屋内还有人,只好开口问道:“不知姑娘令尊在否?请二老出来一叙,免得明日二老起疑!”白衣女子奉上茶水一杯,面无表情,冷冷的答道:“这屋中只小女子一人,家父家母时常在外,公子莫要多虑。”刘生心中无比尴尬,暗想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会发生什么,就算是清清白白,只怕会坏了名声,严肃的说道:“姑娘独自一人居住,小生在此多有不便,请容在下告辞。”白衣女子笑了笑,望着刘生说道:“公子倒是正经人,尽管住下便是了,这村中人人知我最爱名节,就算有个把男子住下了,那也是清白的。”刘生心事重重,却不好推辞,只好勉强住下了。 第二日清晨,刘生起得很早,到屋外与弟子们活动了筋骨。刘生晨练完了后,吩咐弟子们去向宿主致谢,然后继续赶路。刘生来到屋内,看到白衣女子正在做饭,不好打扰,就坐在桌旁看了一会。白衣女子有倾城之容,做饭时还带有三分婀娜之姿。不知不觉,刘生看得痴了,不晓被白衣女子给望见了。白衣女子脸上一红,刘生特别尴尬。刘生转过头来,只好静悄悄的坐着。刘生的弟子们早在门外等候,却是不敢进屋打扰师父。 刘生自下得山来,一心致力于消灭黄巾教,哪里会去注意身边的女子,更没想过成亲之事,今日见得白衣女子,却是起了一颗红尘心。刘生坐在椅子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山村处在潼关与洛阳之间,来往的人特别多,这村子也就成了太平教的一个分舵,专门负责打听江湖上的消息。刘生和弟子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得早饭时间,一个中年汉子来到村中,直接走向白衣女子的屋子。那汉子离白衣女子的房屋还有数十丈,远远看到刘生的弟子吃了一惊,就走进旁边的屋子里跟屋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白衣女子做好早饭,与刘生正在共进早饭,却有一个老汉进得屋来在耳边说了几句话。白衣女子对刘生微微一笑道:“公子先且吃着,奴家有些急事先出去一哈。”刘生却是担心这女子有婚约在,不免会有些失落。白衣女子出去了好大一会才回来。白衣女子回来后,向刘生敬了三杯酒,对着刘生冷冷的道:“公子前些天是不是在长安立了一件大功?”刘生哈哈一笑道:“刘某前些天确实替长安百姓立过些许微功。”白衣女子脸色发白,望着刘生道:“魔教胆敢反抗朝廷却是该死,将军倒是厉害得紧,那么多条性命倒也不打紧。”刘生听出白衣女子话里有刺,却不知为何。就在这个时候,刘生的弟子们和一个中年汉子动起了手。刘生急忙出屋来看,白衣女子也跟了出来。 刘生看着那中年汉子,见那汉子身穿黄色道服,左手使着拂尘,右手使着长剑,招式狠毒而威力极大。刘生大怒,狠狠的叫道:“张安,又是你,今日你到此来,真是自投罗网。”刘生拔出三尺长剑,运起内力,正要上前动手,却被白衣女子挡在了面前。白衣女子瞪着刘生,痛苦地说道:“我在此处多年,见过多少英雄好汉,却没一个像你这样令我倾心的。”刘生看了看弟子们,又看了看白衣女子说道:“姑娘有倾城之貌,何必这样,我弟子们在生死搏斗中,我且先去助我弟子。”白衣女子愤愤说道:“我教兄弟多少死在你手上,今日我只要为他们报仇,顾不了那许多了。”刘生愣了一下,白衣女子已是一掌打了过来。 刘生武艺虽强,但白衣女子武艺更高,要知胜负如何,下章再做解说。 第4章 天罡对地煞 刘生很难受的看着白衣女子,心里头思绪万千,他喜欢上了白衣女子。刘生眼看着白衣女子打来的一掌,却是无力避开,硬挨了一掌。刘生吐了一口血,依然一心挂念着着弟子的安危。白衣女子见刘生没有还手还受了伤,不忍下手,只好站在刘生面前阻止刘生出手。 刘生看着弟子们与张安打斗,起初防多攻少,到后来天罡阵势摆出却是稳操胜券。白衣女子看着陷入阵中的张安招式越来越弱,并不担心,只是想瞧出天罡剑阵的破绽所在。刘生与白衣女子看了半个时辰,依然站在原地,却是没说一句话。刘生一边思索着如何解决今天的事情,一边却在运神功疗伤。张安在阵中渐渐抵敌不住,不断把长剑划出圆圈护住周身大穴。就在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渐渐围了上来。 刘生注意到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仔细看了看,吃了一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各有十一人,每一方由两人带领九人方队。在那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各有七人,由一人领队。刘生见围上来的村民正好七十二人,隐隐感觉出一股煞气。刘生顾不得白衣女子的阻拦,使个身法闪入天罡阵中,一剑刺向张安。张安内力将尽,已经无法化开这一剑。刘生心里甚喜,以为这一剑定能得手,却不想手中长剑却被一股阴柔之力强行夺去。刘生无比恐惧,他一生中手上沾满了鲜血,却从未遇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刘生不及去看是何人夺剑,向弟子们一声令下道:“天罡四象阵,摆阵!”刘生三十六弟子急忙把刘生围在中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九人,各个方向的九人分别把左手搭在另一人的肩上使得九人的内力连在了一起。张安趁刘生和弟子们摆阵之时早已施展轻功来到白衣女子身旁。 白衣女子站在阵外,手中拿着一把剑,却是刘生的剑。刘生站在剑阵中央,慢慢向周围看去,目光渐渐移到了白衣女子身上。刘生看着白衣女子,又气又恨,大声吼道:“阁下究竟是谁?与那张安究竟什么关系?”白衣女子面色红润,盯着刘生说道:“小女子乃是太平道教教主张角的关门弟子白兰芯,张安是我的师兄,我与张安仅是师兄妹关系。今日我与你为敌是因长安城外的事,那么多兄弟死在你的手上,我们今生只有生死大仇。”刘生叹气说道:“我还以为找到了生命里的冤家,却不想却是黄巾妖道的传人,也罢,今日你我放手大战,无论输赢,只要胜者能为百姓做些善事就好。”白兰芯眼睛已经红了,盯着刘生沙哑的说道:“刘生,你我同属大道,为何你偏要与我为敌,你要是归顺我教,你我还有些缘分。”刘生自下得山来,只对白兰芯有意,为了不欺骗白兰芯,刘生沉重的说道:“兰芯,你我算是一见钟情了,可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我不知道你们太平教究竟是好是坏,我只相信自己曾经见到黄巾士兵做那欺压百姓之事,我是大汉宗亲,势必与太平教斗到底。今生我们是无缘了。”白兰芯特别的伤心,瞪着刘生苦笑道:“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如此执着,那你就好好见识我太平大道的黄天地煞阵,免得你小瞧了我太平大道,还敢与我太平大道为敌。”刘生看着白兰芯的双眼,心中却是无比高兴,这对刘生来说已经够了。 刘生和白兰芯几乎同时下令道:“开阵!”天罡四象阵发动了,三十六人围着刘生不断的走动,每九人各成一组,随机成组。黄天地煞阵也发动了,七十二人随张安、白兰芯把天罡阵围在了中央。两阵虽然发动,却都没有贸然进攻,刘生和张兰还在观阵。天罡阵按四象所布,当中变化不多,只是一个连字是发阵的关键。地煞阵按八卦所布,不仅可以使内力相连,更厉害的是阵中变化极多,各种武器都可以运用其中。 过了半个时辰,白兰芯突然向刘生跃了过去。刘生吃了一惊。白兰芯只是轻轻一跳,一个纵跃就来到了刘生面前,微笑着说道:“投降了,然后去见我教教主,再娶我。”刘生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惧的问道:“这是什么武功?”白兰芯微笑着说道:“天下第一轻功乾坤纵,怕了?”刘生听罢,运起内力使开天罡剑的心法一掌击向白兰芯的胸口。白兰芯瞅了一眼刘生,向上一跳跃回了原地。 白兰芯慢慢靠向东方阵领头人前,忽然一掌向刘生的弟子们打去。刘生看着白兰芯急忙叫道:“小心!”白兰芯冷笑了两声,跃到东南方,又是一掌打出。紧接着,白兰芯到其他方向各打一掌,一共打了八掌。刘生看着白兰芯打完八掌,心已经凉了。白兰芯在出掌之前就接受了地煞阵中半数太平教众的内力,每打一掌都蕴含着极厚的内力。 刘生的弟子们没一会都受了内伤。白兰芯再来到东方打出一掌,刘生的弟子们纷纷倒下。 刘生看着四周的敌人,心已经碎了,他已经准备好死亡的到来。刘生闭起眼睛,盘腿坐下,取五心朝天式,默念起《道德经》。 不知刘生生死如何,下章再做解说。 第5章 生死之间 刘生自习得武功以来,就算遇到武功高强之人也是朋友,今日却遇到了极为厉害的强敌,三十六个弟子已将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刘生也只有坐在地上等待死亡的降临。白兰芯站在刘生十丈之外,静静地看着刘生,而其他的黄巾弟子在等待着白兰芯的命令。过得一刻钟,白兰芯命黄巾弟子将刘生的三十六个弟子尽皆绑了并点了穴道关押起来。 刘生此时心情压抑,心中无比的澎湃。刘生想到自己穷一生努力修行玄天功,至今十六年练到第三层,刚出山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对手,就算遇到了强敌,也不过平手之间,那时候好像天下间只有师祖和恩师一辈的高人胜得过自己。到了长安以后,刘生练起了不知是师祖还是师父送的天罡剑法,又收得三十六个资质不错的弟子,这是多么令江湖侠士羡慕的事情。刘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高到可以藐视江湖群雄的地步,就算有些胜得过自己的高手也只是寥寥数人。可是今日,刘生却被一个看起来年龄比自己小的女流打败,刘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行走。刘生愧对自己,愧对青城山,愧对于大汉江山,刘生此刻只想死在白兰芯的手上,毕竟她还是张角的关门弟子。 白兰芯命黄巾弟子们尽都散去了,只留下张安。白兰芯和张安看着刘生坐在地上,也不说话,过得良久,白兰芯冷冷的说道:“你究竟要坐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归顺我黄天大教还有生路!”刘生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白兰芯,微微一笑,然后闭起了眼睛。太阳到了西南方向上高高挂起,张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张安对着刘生狠狠地说道:“要降便降,要死就自裁吧,免得弄脏了我和小师妹的手。”刘生听罢,气得是肺腑都快炸了。刘生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瞪张安,一掌往自己胸口按了下去。白兰芯见了,急忙点了刘生的穴道令刘生动弹不得,似是伤心的说道:“今后你若不与我教为敌,你可以走,我不杀你,但要你发个誓言来,你若违背誓言,无论天涯海角我也会不放过你。”说完,白兰芯在刘生的膻中穴上摸了一下,刘生的穴道便解了。刘生看着白兰芯,心下十分欣慰,忽地一掌打在了张安身上,向后跃出五六丈,哈哈大笑。白兰芯微怒,瞬间来到刘生跟前,向刘生的琵琶骨轻轻按去,刘生忽地向左横移三尺,避开了这一招。白兰芯稍稍吃了一惊,倒有几分佩服之意。 刘生避开了白兰芯的一击,向后又跃出了五六丈,白兰芯继续跟上。刘生一边退一边化解白兰芯的来招,不多时,刘生就退到了村口。白兰芯不曾使出杀招,却没法生擒刘生,气得说道:“刘生,你这般打法哪里还有半分英雄之气,你要还是个好男儿就与我认真分个输赢。”刘生离白兰芯约有六七丈,全神贯注的防备着,然后说道:“我是大汉宗亲,至死也要与你魔教周旋到底,让我发誓不和你魔教为敌是做不到的,我不想骗你,让我走吧,否则就杀了我。”白兰芯哼哼冷笑道:“你这手下败将,还来和我谈条件,我武功远在你之上,这里又到处都是太平道的弟子们,你是走不了的!”刘生凝神说道:“你武功虽高,未必杀得了我,那张安已经受伤,你要生擒我是不行的了。”白兰芯忍不住笑了几声。 张安受伤后,村里的黄巾弟子赶紧为他疗伤。住在第一户的老头怕白兰芯有所闪失,在安顿好张安后就来相助白兰芯。那老头见白兰芯久久不能拿下刘生,猛地冲向刘生,一只大手掌向刘生拍去。刘生凝神注意着白兰芯,忽有一只大手掌拍来,急用五层功力接了来掌,两人各退了一步。刘生赞道:“好掌力。”白兰芯笑着说道:“太平道弟子众多,高手没有十万也有数千人,你要与我教为敌也是自讨苦吃,别挣扎了!”刘生大怒,运起天罡真气,拼着一身的功力一掌向白兰芯打去,白兰芯向后退了一步,接着一掌迎了上去。两掌相交,刘生退了八步,白兰芯退了一步口角上却有一丝鲜血。 周围的黄巾弟子见了,急上来把刘生围在中间。白兰芯一时大意受了内伤,却不知道刘生的情况如何,为了保存实力,白兰芯对众黄巾弟子说道:“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众黄巾弟子很不甘心的退下。刘生此时是全身气血翻涌,已经是无力再战。白兰芯看了看周围的教众,又看了看刘生,有意放刘生走,对刘生说道:“刘生,想不到你武功如此厉害,今日我是留不住你了,你走吧,但不要忘记了你的徒弟们还在我手上,我们后会有期!”刘生缓慢的说道:“我还会回来的!”刘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全身气血平静一些,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刘生离开村子以后,心里十分难受,一步步向东走去,走着走着四周的人烟越来越少。刘生一路上饿了吃些野果或是打点野兽,只是内伤太重迟迟难愈。刘生走了五六日,来到了一座荒山,这荒山上有一寺庙和一道观。不知道刘生会在这山上遇到什么奇事,请看下章解说。 第6章 世外高人 刘生想着一路东行,走着走着就偏离了方向,不觉往东南方向走了两百多里路。一路上,刘生遇到的人越来越少,这一天刘生没有再见到一个人和一间屋子。刘生心情越来越糟糕,他开始怀疑他所做过的一切是不是对的,如果是对的那为什么做对了上天不奖励他,难道是做错了?刘生想不清楚,他开始对道产生了怀疑。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并没有确切的说法,但是如果为百姓、为国家谋幸福那就是对的,但是刘生没有想得那么清楚。 刘生走了许久,累得几乎昏厥过去。太阳就在顶上,风吹到身上却是一阵阵的寒冷,刘生咬紧牙关凭着一身的内力硬撑着。刘生在痛苦万分之际,眼前一亮,他看到了对面山顶有些屋子,其中一座像是道观。刘生仔细看了看,一口血吐了出来,原来那屋子在那边山顶之上,而这山却是三面悬崖峭壁,而面对刘生的是二十多丈高的悬崖峭壁,崖下有一条五六丈宽一丈多深的急水河流。刘生内伤极重,无力越过大河,只以为要死在这河边了。刘生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屋宇,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太阳缓缓升起,刘生慢慢睁开了眼睛。刘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就猜出自己已被高人救到了山顶的屋宇之中。刘生慢慢起身,穿了鞋子,走到屋外。屋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四个角落各有两道门,在南面中间有一条五尺宽的小路。刘生顺着小路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大门处,见那门上悬着一块匾上书菩提寺,刘生不知寺是什么,在们外站了一会,又向前走了一段,在那悬崖边上见到了一座道观。刘生急忙去那道观门口,见那门上悬了一口大匾写着青山观,刘生心里十分欢喜。刘生推开门进入观中,看到两人在那大殿上打坐,那大殿中有两个黑色大字在那白墙之上,乃是天地二字。刘生感觉到有一股威严存在,立于门外不敢打扰殿内的两位高士。 青山观大殿内的两位高士,一人是乌黑长发,胡须很长,面色红润,穿一身青色粗布道服,另一人头顶没有一根头发,顶上有九个香疤,看起来很慈祥,穿一身白色粗布衣衫。刘生立在门外好一会,始终不敢打扰二位高士,只是内伤极重,已是站不住了,不小心咳了出来。两位高士听到咳嗽声,微微睁开眼睛,穿青色道服的高士面无表情的说道:“施主远来,当好好休息,莫要乱走。”刘生闻言,礼貌的走进殿中向两位高士叩头,轻声道:“晚辈刘生见过两位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青衣高士微笑着说道:“这山中许久没人来过,你既来之就是缘分,何来道谢呢?”白衣老者亦说道:“一切都是缘分,小施主不必多礼!”刘生站了起来,向青衣高士问道:“敢问前辈是那家道士?晚辈也是出身道门,但心中有些疑惑,望前辈能替我解去心中所疑!”白衣老者不等青衣高士说话,就开口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青衣高士接着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刘生心中不解,疑虑的说道:“前辈之言太过深奥,晚辈不解!”青衣高士哈哈大笑:“一千多年前,老子闻道写下五千真言,后世有高人从中悟出了很多道理,有治国之道,有处世之道,有迷心之道,也有武学之道,有那文学之道,此般大道有些真理,却非真正自然之道。”刘生思索了一会笑了笑,说道:“顺其自然,不失本心,立于江湖,不尊门派,行侠仗义,天地之事也。”白衣老者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青衣高士微笑着说道:“我道门出你这样的人物,真乃我道门之幸,你先退下休息吧!”刘生脸色欢喜,慢慢退了出去。 青衣高士让刘生出去后,对白衣老者说道:“苦佛兄,这小子了不得,只是它一身内伤,却是不好医治!”白衣老者说道:“青山老弟内功通玄,还有什么内伤难得过你!哈哈。”青衣高士面色阴沉,说道:“他中的是张角的《天平要术》,出招的人功力不弱,应该是张角的亲传弟子下的手,若是救了他,就怕张角知道后来找我的麻烦,张角武功不在我之下,还有张梁张宝,只怕救不得他,最多只能保他不死。”白衣老者笑着说道:“老弟啊,张角创了太平道教,信徒有百万之多,却一心想着称王做皇帝,早就违背了大道的本义,更何况太平教的信徒做下许多欺压百姓之事,江湖称他们为魔教,百姓称他们为黄巾贼,救下他就等于救下了许多百姓,为江湖做了件大好事。”青衣高士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白衣老者慈祥的笑了笑。 青衣高士和白衣老者打坐了多时,到得中午时分,青衣高士和白衣老者起身去不远处的菩提寺里,让寺里的弟子拿了几个馒头一同去见刘生。青衣高士先把馒头递给了刘生,等到刘生吃完,青衣高士就给刘生把脉。刘生是被寺里的和尚救的,青衣高士直到此时才知道刘生和自己竟是同出一门。青衣高士看着刘生忍不住问道:“你师父是谁?张道陵是你什么人?”刘生看着青衣高士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欢喜的答道:“我师父是青城山五斗米道教主张道陵的坐下大弟子刘玄忠。”青衣高士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青城山还有你这样聪慧的弟子,那你会些什么功夫?”刘生觉得青衣高士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把一切都告诉了青衣高士。 不知刘生究竟会些什么功夫,请看下章解说。 第7章 青山道人 刘生正要开口,但想到江湖人心险恶,迟钝了一下,对青衣高士说道:“不知前辈出身何门何派?晚辈或许与前辈是同出一门呢!”青衣高士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还有点心思,无妨与你说了,贫道乃是张道陵座下大弟子青山道人法号玄仙。”刘生心里有些疑虑,刘生的师父刘玄忠才是张道陵的大弟子,为何这里还有一个前辈自称是张道陵的大弟子。青山道人看着刘生满脸是怀疑的神色笑了笑,就把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青山道人本名张逸仙,益州人,从小就喜欢读些道家经典。幼年时候,张逸仙听说青城山上有一位得道高人,就从数百里外徒步来到青城山。张逸仙来到青城山后遇到了张道陵,年过半百的张道陵遇到少年张逸仙,两人就聊了起来,这两人都是奇人,无所不聊,最后聊到了老子五千真言,尽是互相钦佩。张道陵从道学里面悟出了绝世武功玄天功和天罡剑,于是就把武功传给了张逸仙。张逸仙在青城山上待了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多年内,张道陵创立了五斗米道,收了很多弟子,但是没有人知道张逸仙的存在。张道陵膝下有子,天资聪颖,无论是道学还是武学方面都有很高的成就,但是张道陵的后人当中有一个小子叫做张鲁,年纪虽小却是十分霸道。张鲁也是十分聪明,仅仅十岁就担心张逸仙将来会统领整个五斗米道,就处处与张逸仙作对。张逸仙此时二十多岁,不会去跟一个小孩子为难,一直隐居在青城山某个地方。张逸仙一直注意着青城山的发展,看着张道陵收得徒子徒孙们,但是他不能露面,因为张鲁在张道陵身边说了很多坏话。张道陵收的弟子都有法号,玄字开头,于是张逸仙给自己取了一个法号玄仙。张逸仙在青城山待了很多年,却一直不曾拜张道陵为师,而张道陵一直把张逸仙当作挚友看待。随着青城山弟子越来越多,某天夜里,张逸仙拜别了张道陵,并留下了这些年来所创的天道玄门剑法。张逸仙离开青城山后,用了十年时间走遍大汉十三州,与江湖各路高手切磋,并写下了《武林流派》一书,记录了大汉所有武术门派和高手。 在闯荡的十年里,张逸仙遇到了白衣老者,两人所思所想十分相似,就成为了挚友,过得几年就在这荒山中隐居了起来。 刘生听完以后,也想起了自己在青城山时的情景,那张鲁处处排挤有能力的道人,包括自己。在青城山上,若不是刘玄忠护着刘生,刘生早已被撵下山更不可能修行玄天功。刘生心中隐隐作痛,就把自己所会的武功说了出来。刘生花了十年时间练到了玄天功第三层,后面无论怎么练都练不成第四层,此后内力增长十分缓慢。三年前,刘生开始修炼天罡剑法,内力猛增,三年后内力几乎增长了一倍,天罡剑法也练得熟练。刘生无论用玄天功第三层还是用天罡剑的心法,都可以运使天罡剑法,只是威力大小有些差别。 青山道人听完后冷笑道:“好可恶!”刘生看着青山道人满脸疑惑。青山道人接着又说道:“你既已练成了天罡剑法,玄天功第四层也就练成了。”刘生疑惑的问道:“师叔,我怎么就练成了玄天功第四层?”青山道人就一五一十告诉了刘生。玄天功是内功心法,共分为七层四个阶段,前三层就属于第一阶段,进展或快或慢在于个人体质,练成后可与江湖二流好手一较高下,而要运用天罡剑法必须具备第三层玄天功力。如果要发挥出天罡剑法的威力或是完全练成天罡剑法,必须练成玄天功第四层。当四层练成以后,再重新从第一层练起,当练到第四层时功力就会陡增一倍,这时就能练成玄天功第五层,也可以使出一门极厉害的音波功《天罡吼》,而且一身内力可源源不断的使出来。玄天功第四层和第五层同属于第二阶段,若是练成就可以与当世一流高手一分高下。玄天功第三阶段第六层并没有什么心法,修炼起来却是特别的凶险,要把所有功力散尽从新修练回来,但是练成了就是绝顶高手了,功力深不可测。玄天功第四阶段第七层若是练成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只是当世只有一人练到了第七层。 刘生与青山道人聊完后,明白了很多事情。刘生向青山道人磕了三个头,青山道人微笑着接受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刘生在青山道人的帮助下很快内伤就痊愈了,并在青山道人的指导下练到了玄天功第五层。刘生一边修炼内功,一边向青山道人和白衣苦佛修炼武功招式。青山道人这些年从天罡剑招里悟出了两套掌法,一套是《摧心掌》,一套是《天罡掌》,一并传给了刘生。白衣苦佛有一套拳法唤作《大力金刚拳》和一套杖法《伏魔杖式》也传给了刘生。 刘生与青山道人相处多日后,本想回青城山去问个究竟,但青山道人告诉刘生洛阳城最近有大事发生不可错过,并让刘生仔细阅读《武林流派》以备洛阳之用。不知《武林流派》究竟有些什么内容,请看下章解说。 第8章 武林流派 刘生拜辞青山道人和白衣苦佛后,向帝都洛阳行去,一路上刘生仔细读了《武林流派》一书,解开了心中的一些心结,基本上了解了大汉的武术流派和武功。 刘生在去洛阳的路上翻开了书本,只见第一页清楚地写到“天下武功,有高低之别;江湖武人,有强弱之分。武功分为内功与外功,内功者人体真气也,外功者武人招式也。内功有心法可供人所练,而心法有明显高低差异。外功有套路可让人练习,而招式繁简有别,高低有异。招式之发挥需有内力配合,内力越强则招式威力越大,内力修行达到一定境界,招式便退而无用,而内力不足者招式则重中之重。世人有专修内功者,有专修招式者,或其招式弱,或其内力弱。而天下武功之最,江湖武人之最,乃在于内力超神者或体内双修而内力甚强者。江湖之中,需当小心行事,武有相克之道,若非天下无敌皆不能大意。正是知己知彼,可保行走江湖时能化险为夷,故作此书,使我辈中人遇险而化险。”刘生思索了许久,只能明白其中一些道理。 刘生接着看了下去。书中第一篇是内功篇。天下内功各家都有独门心法,书中所记只有二流以上的心法,而非所有心法。当世的内功属左慈的水元功,张道陵的玄天功,于吉的混元功最为厉害,然后是张角的太平黄天功,童渊的童家心法,刘兴的赤帝神刀心法,再下来就是太行山的纯阳真气,雁荡山的青阳真气,泰山的紫阳真气,昆仑山的玄阴真气,阴山的寒阴功。其他家内功比较厉害的还有夏侯家的独门心法,燕地的张家心法,江东的孙家内功,太湖湖畔吴越山庄的黄龙真气,祁连山的气霸山河功,嵩山的青云真气,荆州的光武真气。此外江湖还有许多门派,各门各派都有内功,只是比较寻常而已。 刘生接着看了第二篇招式篇。神道张道陵的天罡剑,仙道左慈的水元三态掌,左道于吉的流星剑,妖道张角的太平黄天掌,刘兴的护龙绝命刀乃是天下五绝。童渊的童家枪,太行山的逍遥方天戟,雁荡山的阴阳双戟,泰山的破天大锤,嵩山的劈天斧,祁连山的气霸山河刀和气霸山河枪,昆仑山的玄阴掌和玄阴指,阴山的无极枪,夏侯家的夏侯枪,燕地的张家丈八蛇矛,江东的孙家霸王拳,荆州的光武刀,河北的日月双股剑这些武功都是江湖中一流的武功。此外,书中还记载了很多武功,但难入一流,刘生也没一一再看。 刘生翻到后面,有一篇叫做暗器篇。一般的武林人士耻于使用暗器,而暗器篇只记录了几门厉害的弓箭术和益州唐门的暗器。天下第一箭乃是荆州黄忠的千里追风箭,天下第二箭是太行山百里破钢箭,天下第三箭是阴山的射日箭。另外还有夏侯家的破风箭,河北老刘家的百步穿杨箭也是比较厉害的箭术。 刘生继续往后看,乃是轻功篇。刘生对这一篇很有兴趣,这是因为之前刘生见过张安和白兰芯的轻功很厉害,很想再见识见识。天下轻功,有四门已达到绝境,分别是乾坤纵、千足行、飞天羽、幻影术。乾坤纵和千足行乃张角所创,前者乃是纵跃之术可一跃十丈之高,后者乃是狂跑之法可一日行一千五百里,但是必须有足够的内力才能使得出来。飞天羽是张道陵非血脉不传之功,神奇之处却是能在半空中长时间不落地。幻影术是于吉所创的绝世轻功,幻影术的关键是一个快字,可以快到让人感觉施展轻功的人有分身术一样。此外,张道陵的三步行,童渊的草上飞,吴越山庄的水上漂,河北老刘家的百里飞都是很厉害的轻功。刘生继续看书,但是各门各派轻功无数却是大同小异,刘生只记住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篇是门派篇,记录了江湖上的各门各派及其代表武功,这是很长的一篇,刘生看了很长时间。 刘生往后看,已经是最后一篇,这一篇乃是高手篇,记录了大汉朝的一些高手。武功天下第一是张道陵,以玄天功第七层运使天罡剑,无坚不摧,无快不破。天下第二是左慈,水元功十层功力,内力之高还在张道陵之上,武功与张道陵在伯仲之间。天下第三是于吉,此人内力高强而且拥有天底下最快的身法。第四乃是张角,张角自习武以来,还没有遇到任何对手,在九州世界是称王称霸。第五乃是御林军统帅项护龙,以护龙绝命刀法傲视天下群雄。第六乃是青山道人玄仙,玄天功第六层功力运使天罡剑,走遍天下少有对手。第七是童渊,童家枪法出神入化,将来建功立业的英雄必出此门。第八是太行山逍遥子,使得一杆方天戟打败天下无敌手。第九是皇宫里的十常侍,十常侍的十绝阵至今无人能破。第十是刘兴,护龙绝命刀真正绝命时是没有对手的。刘生看到此处,只觉天下高手如此之多,只令人眼花缭乱,刘生不愿再看下去,尽管以后会遇到很多高手,以一颗平常心去对待就是了。刘生想到此处,就把书收起来了。 没多久,刘生来到了帝都洛阳。一到洛阳城,刘生就看到了一道榜文,不知榜文说些什么内容,请看下章分解。 第9章 洛阳城外 刘生这一路走来,起初是道路难寻村庄难觅,不觉走了两日,方才走到官道上。刘生在官道上仔细辨别方向,向过往之人打听洛阳去处,慢慢向洛阳行去。刘生走了半日,见路旁有一面摊,就到面摊上叫了一碗面和一碗茶。刘生饿极了,这一天来没吃过什么东西,如饿虎吞食一般很快就吃完了面,但是肚子依旧很饿。刘生喝了茶,向店家又要了碗面,却是慢慢吃了。刘生吃面的时候,旁边桌上有些江湖中人在议论着某些事情,刘生内力高强听得十分清楚。 江湖之中最大的事情还是魔教的事情。张角利用信徒对道的信仰,积极发展教众,同时传授武功,吸引各路英雄好汉,如今魔教已经遍布天下,只怕假以时日张角就要公开造反了。灵帝早已察觉此事,就在前些天灵帝发布了诏令,号召天下英雄于十月十五在洛阳公开比武,第一名封为大将军,其余好汉只要有本事的都可以有一官半职,甚至还有传言说此次比武若是得第一是男子便可娶天下第一美女华阳郡主,若是女子则朝中世家男子任其挑选。现在是天下英雄都往洛阳奔去,只要得个名次就有官做。当然,来洛阳的英雄好汉也有魔教的,他们的目的肯定是来破坏比武大会的,他们也是英雄只是他们恪守着魔教的教规,他们有着一颗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心。 刘生一边吃面一边听到很多人在谈论洛阳比武和魔教的事情,没有特别在意。刘生吃完面,从怀中掏出青山道人赠送的银子和铜钱,向店家买了几个烧饼付过饭钱后继续向洛阳走去。 刘生已经离洛阳很近了,一路行来每隔着十几里就能看见一座村庄,只要在官道上走都能看到有过往行人。刘生心里自是甚是高兴,离洛阳越近刘生就能早些与天下英雄认识。刘生加快脚步,甚至还用上了刘玄忠传授的轻功小飞步。离洛阳三十里,刘生远远就看到了洛阳城。刘生狂奔了起来。刘生只跑得三四里,官道上就有一队骑兵朝刘生奔来。刘生见有骑兵来,放慢脚步走着。骑兵来到刘生面前,为首的怒着问道:“你哪个门派的,叫甚名字?”刘生愣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我哪个门派与你有关系吗!我叫什么名字凭什么告诉你啊!”骑兵首领哼哼冷笑到,说道:“好小子,还挺横!不要以为你武功很厉害,这可是在洛阳城外,随便找个人就能收拾你!”刘生很生气的瞪着骑兵首领。骑兵首领笑着说道:“不服就来比划两下,若你有些手段就放你去,若是有些差池就休怪本将军刀法无情!”刘生嘿嘿冷笑,刘生想到洛阳城里倒有一位使刀的高手但那人应该在皇城之中,就大声叫道:“好!”过往的江湖人士听到刘生的好,大都前来观看。此时附近的一支步兵闻讯赶来,与骑兵交流了几句后把外围的江湖人士全部撵走将刘生围在了中间。 刘生一生中遇到过几个强敌,也经历过生死,面对眼前的情形一点也不害怕。骑兵首领看着刘生说道:“小子,本将军与你对上三招,你若胜我今日我就当没有遇见你,你若不胜那就随我去见大总管,哈哈。”刘生听到大总管三字,十分恼怒,吼道:“谁怕谁,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骑兵首领下得马来,拿着长刀往刘生身上砍去,刘生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手中也没有任何兵器。步兵首领惊呼道:“小子快闪开,他的刀可不是闹着玩的!”刘生听在耳里却没放在心上。骑兵首领这一刀离刘生的脑袋还有三尺的距离,只以为这一刀能劈死那不知天高地厚目无王法的倔强小子。刘生不惊不惧把口张开,把体内的玄天真气从口里吹向骑兵首领的刀。骑兵首领运使全身内力,加重刀的力度,依然砍不下去,忽地变化刀法从侧面砍向刘生,又从左面砍向刘生。刘生见那官军刀法有些诡异,使个身法跃到三丈之外。紧接着,刘生使出天罡掌向那官军招呼。两人来来往往拆了十招后,骑兵首领说道:“罢了,我胜不了你,你走吧!”刘生心下不平,还想再斗,但看着周围这么多官兵围着,而且骑兵首领的刀法甚是厉害自己不易取胜,只好罢斗。刘生向骑兵首领施了一礼说道:“将军好本事,小子我知错了,以后我会好好走路的。不知将军使得是什么刀法?”骑兵首领严肃的说道:“知错便好,以后莫狂了,我这刀法有个神名唤作赤帝神刀,又叫护龙绝命刀,乃是天下第一刀,你去吧。”官兵们从左右两边各站一队,而刘生继续向洛阳走去,只是慢慢的走。骑兵首领等刘生走后,和步兵首领聊了几句,大概是说刘生的武功路子是五斗米道一派,应该是来京城比武的,又说了刘生武功极高,能与刘生斗个十招已经是极限了。 刘生走了六七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洛阳城,天已经黑了,刘生找了一家客栈就住了下来。不知洛阳比武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10章 黑衣女子 却说刘生来到洛阳,虽然天色已晚,但阻挡不了刘生对京城的向往。刘生找了家客栈后,便到洛阳街道上游玩。 东汉末年汉室衰微,国力衰退,各地是盗贼群起,九州大地早已破败不堪,但是洛阳城依旧是一片繁荣。刘生在街上走了许久,只见城内商铺遍地皆是,夜晚是张灯结彩犹如那元宵一般。刘生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洛阳的繁华,不时就见到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刘生心中想道:洛阳无比繁华,其实也是靠着千军万马,而依靠武力获得的和平,又能持续多久呢。刘生只是来洛阳参加比武大会的,却不知何时何地举行,在街上走了许久后,走到路边的一个小摊,叫了碗茶。刘生一边喝茶,一边向茶摊小二问道:“小哥,洛阳近来是不是有比武大会呢?” 小二笑着说道:“客官一定是刚来咱洛阳城,其实皇榜早已贴出去,就在城门口就有。过得一个月,到那十月十五日在皇城门外举行比武大会,到时候天下英雄都会来的。”刘生奇道:“为何要在十月十五呢?还有就算是比武大会,天下英雄也未必会来!”小二又笑着说道:“客官有所不知,这比武大会是朝廷安排的,那是为了选大将军,也是给天下英雄一个排名。这大将军天下谁不想当呢?天下哪个英雄不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究竟如何呢?还有,做了大将军以后呢朝廷还要表彰,待来年除夕之时还要普天同庆。”刘生听了后,笑了笑,对小二说道:“感情如此,习武之人终究也要生活,也想有荣华富贵,也想出人头地。”小二说道:“要是没有点好处,习武也没什么用了。大丈夫若能沙场建功立业,青史留名,那是再好不过的。”刘生听到此处,似乎有些感触,付过茶钱就走。小二急忙说道:“客官,若要在洛阳寻个热闹,明日早时有黑衣女子在街上比武招亲。”刘生大声道:“谢了!”刘生在街上逛了许久,看到了洛阳城有许多江湖豪客,却不在意,只转到了城门处,见那墙上有一道皇榜,刘生上前看了看,果然比武大会与茶摊小二所说一样。 刘生回到客栈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刘生早早醒来,就到街上看那神秘女子。刘生走了几条街,只见不远处有许多百姓和武林人士围在一起。刘生好奇,就上前观看。刘生看到一面黑旗,上书“比武招亲”,而被众多人士围着的是一块宽阔的场地,里面有一个擂台,擂台上一黑衣女子正与一使刀好汉交手。刘生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好好地看着各路好手切磋。黑衣女子使剑,而剑招轻灵有名家风范。而那使刀汉子,招招狠辣,攻守自如,武功也是不弱。两人拆得数十招,台下的人不断喝彩。起初很多人以为黑衣女子会输,只刘生看来黑衣女子并未使尽全力。斗不多时,使刀汉子早已气喘吁吁,黑衣女子却是呼吸均匀毫无败像,突然使刀汉子手腕着了一剑败下阵去。刘生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好。黑衣女子看了看刘生微笑着说道:“公子既觉得好,想必已经看到其中的妙处,不妨上台来与小女子比试一番。”刘生愣了一下,赶紧说道:“姑娘武功高强,我怕不是姑娘的对手,还是莫要在姑娘面前出丑的好。”台下的人都起哄说道:“上啊,上啊,让大家开开眼。” 刘生看了看周边的人,笑了笑,就走到台上。刘生向黑衣女子施了一礼,黑衣女子亦还了一礼。刘生没有用兵器,双手向前,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黑衣女子拔出长剑就向刘生攻来,剑招依旧轻灵无比。刘生不敢怠慢,运起内力使出摧心掌。刘生与黑衣女子拆得十余招,黑衣女子剑招忽变,走的是狠准辣的路子。刘生见对方来招凶狠,配和摧心掌使出绝妙轻功,一时间是难分胜负。又斗得十余招,黑衣女子剑招再变,变得缓慢无比。刘生觉得对方内力已尽,贸然一掌打向黑衣女子的心口,却不料黑衣女子有剑气护体,这一掌实是打不过去。黑衣女子剑招虽慢,却是后发制人,一剑往刘生琵琶骨上刺去。刘生吓得魂不附体,这一剑只怕会费尽刘生的毕生功力。刘生大吼一声,只震得黑衣女子长剑偏离三尺,方才躲过黑衣女子致命一击。刘生惊骇,只好使出天罡掌,再斗得五六招刘生已经占尽上风。刘生忽然想到这是在比武招亲,是不能赢的,使回摧心掌。再斗得数招,刘生假意落败,退到台下道:“姑娘武艺高强,我甘拜下风。”黑衣女子望着刘生很失望的说道:“我就那么配不上你吗?”刘生羞愧的低下了头。 人群中走出一人,上到台上对黑衣女子说道:“他既看不上你,不如嫁与我如何?”刘生看向那人,只见那人身高八尺,身披黄色衣裳。黑衣女子很不高兴的说道:“赢了我再说。”说罢,台上两人就交起手来。两人使快招,只片刻间已拆了一百多招,却是胜负难分。刘生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想到台上二人并没有使出真实本领。刘生看了一会,只感觉到有一股强大气息。台上与黑衣女子对战的那人拳头越使越沉,威力却是越来越大。刘生心中无比的愤怒。台上斗得正激烈的时候,刘生忽然跃到台上,全力一招打向与黑衣女子对战之人。围观众人和黑衣女子不知何意,正在惊奇之中,刘生大吼道:“黄巾妖道,敢来洛阳送死!”刘生这一吼运上内力,整个洛阳城都能听见。只片刻之间,涌出无数官军,围住了比武招亲的擂台。 比武那人正要逃走,无奈被刘生死死缠住,正在无可奈何之际,人群中闪出数十人围住刘生斗在一起。刘生见黄巾教人越来越多,运起玄天功,使出天罡吼,只震得屋瓦碎裂,洛阳城鬼哭狼嚎。一时间,黄巾教士无一人能近得刘生,受伤的却是越来越多。 刘生正在运功之际,只觉有人一刀砍来,急忙避开。刘生感觉自己捡回一条命。不知来者何人,请看下章解说。 第11章 黄巾高手 却说刘生来到洛阳,得知有女子比武招亲,只道去看热闹,不知里面有多少文章,不想却惹来了御林军。 刘生在擂台上与太平教弟子对战,一时情急使出天罡吼,惊动了汉灵帝,灵帝大怒命项护龙率领御林军前去查看。项护龙一路行来,见百姓被怪声所扰,使出绝妙轻功急忙赶到刘生所在之处。这项护龙特别亲民,见是刘生使出的武功,一刀便向刘生砍去。刘生功力深厚,感觉到有人袭来且力道大得厉害不敢硬接,使开轻功横移三尺避开这一招。刘生急忙看偷袭之人,只见那人身披金甲,手持宝刀,英气逼人,威风凛凛。众黄巾弟子见状,早已吓得手脚发软。刘生猜测这人便是御林军统帅项护龙,天下第五高手,乃是护汉的忠臣,顿时心生慕意,施了一礼道:“将军误会了,草民无意使出天罡吼,一时情急不想惊动了圣驾,草民有罪。”项护龙仔细看着刘生道:“你是张道陵的传人,你可认识张逸仙?”刘生说道:“启禀将军,草民师承刘玄忠,乃是张祖师爷的徒孙,之前在离洛阳不远处的某座山林巧遇张师叔,得他老人家指点了几手武功。”项护龙冷笑道:“就凭刘玄忠还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若是没有张逸仙,刚才那一刀你早就命丧黄泉。也罢,既是他的传人,便饶了你去,只是你得立件功来。”刘生喜道:“多谢将军,草民愿为将军鞍前马后,在所不辞。”项护龙哈哈大笑道:“这倒不必,你只要使出最厉害的武功把这群魔教弟子拿下,就算大功一件,但是你不能用天罡吼。”刘生爽快的答应了。 刘生正要动手,御林军已然赶到,刘生同御林军借了一剑,运起玄天心法,缓缓走向黄巾弟子。起初被刘生袭击那人拿出一根软鞭,不等刘生走来先攻了过去。刘生不慌不忙,只把剑递了出去,顺时一股罡风生出。被刘生袭击那人乃是张角座下大弟子,本名周文,江湖人称大法师。周文使的软鞭尚未碰到刘生,就被罡风逼到一旁。周文内功比起刘生略逊半筹,不想武功使出来威力差距如此之大,他哪里知道刘生使的武功乃是天罡剑,同等内力下威力比起寻常武功大了数倍。周文心中大骇,一个纵跃跃到二十丈之外,指挥在场所有弟子摆出黄天地煞阵和天罡剑阵,原来在场的黄巾弟子加上周文共一百零九人。刘生无比惊惧,这天罡剑阵乃是自己所创,却如何到了魔教手上。刘生心中痛苦万分,很可能刘生的三十六名弟子已经投降魔教。刘生心中一酸,天罡剑威力更增,只见刘生快速来到天罡剑阵之中,只把剑动了一动,罡风所过之处黄巾弟子纷纷倒地。天罡剑阵需有玄天功方能发挥出威力,而黄巾弟子所习内功乃是太平黄天功,剑阵只是有形而无实。刘生破了天罡剑阵,直接就走进黄天地煞阵里。黄天地煞阵不比天罡剑阵,由周文指挥,威力甚大,刘生一时也是难以攻破。刘生先后与众黄巾弟子斗了三百多招,依然不占上风。刘生极为苦恼,若是能使出天罡吼敌阵也就破了,只是有言在先,幸好也不曾落败。项护龙看了半天,说道:“擒贼先擒王。”刘生听后哈哈大笑,把天罡剑最为复杂的招式使了出来,威力虽然有所减弱,却能让敌人眼花缭乱。项护龙在一旁叫了一声好,黑衣女子不断惊叹极是羡慕。周文见刘生招式变化复杂,不知所措,指挥显得力不从心,阵中黄巾弟子招式跟着变得散乱。刘生趁周文分心之时,将内力瞬间爆发出来,瞬间来到周文面前,一剑刺穿了周文的琵琶骨。项护龙一声令下,御林军冲向黄天地煞阵。顷刻之间,所有黄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 项护龙命御林军打扫战场,把活着的魔教弟子压入大牢。随后,项护龙来到刘生跟前,微笑着说道:“小兄弟武功高强,不畏强敌,就连张角大弟子也不是你的对手啊。小兄弟是否愿意随我去面见陛下,一起为朝廷效力?”刘生有些迟疑。项护龙哈哈笑道:“莫不是小兄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一则为了那大将军之位,二则为了天下第一美人。”刘生脸一阵红,急忙说道:“将军误会了,草民的心早有所属,更何况强中更有强中手,草民这点微末武功还做不得天下第一。”项护龙十分欣赏刘生,严肃的说道:“小兄弟不骄不躁,甚是谦虚,随我面圣我保你定能有所作为。”刘生喜道:“喏。”项护龙带着刘生,黑衣女子随着一起入朝面圣。不着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12章 入朝 且说刘生随御林军首领项护龙一同入朝面圣,见那黑衣女子跟随,心中疑惑,走了许久已来到皇城内,刘生说道:“不知姑娘芳名,感情赐教!”黑衣女子正要开口,项护龙抢先说道:“小兄弟莫要生疑,待我慢慢与你说来。” 天下之间有一侠女,喜穿黑衣,江湖人称九天玄女,经常做些惩恶扬善的事情,受到了百姓爱戴。灵帝听说以后,便招九天玄女进宫,奉作上宾,赐姓刘,自此天下皆知玄女剑刘飞燕。此次刘飞燕在洛阳比武招亲,乃是灵帝的旨意,一则为了先行试探天下英雄,二则为了打探魔教弟子是否混入京城,三则为大汉朝寻一个能臣武将。 刘生此时方知事情的原委,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想道:“九天玄女,好大的名头,本事不大,竟敢与天上的仙女同名。刘飞燕既然受皇帝旨意,项护龙又让我进宫面圣,这意思太明显,当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项护龙、刘飞燕见刘生面色红润却不言语,只道刘生喜不自胜而无言语。 行不多时,三人早已来到宫中。项护龙三人见到皇上,叩首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灵帝见是项护龙、刘飞燕,心中欢喜万分,说道:“爱卿平身!”项护龙紧接着说道:“启禀皇上,今日有那魔教妖人在京城作乱,幸好有这位小英雄力克魔头。”灵帝哈哈笑道:“项将军真会开玩笑,以你的武功就算是张角来了也不在话下。”项护龙跪下道:“陛下明察!”灵帝看着刘生,说道:“小英雄今日力克魔教的魔头,想必有过人的本事,不知师承何处,有何本事,叫何名字?”刘生一本正经的说道:“启禀陛下,草民刘生,曾在青城山随刘玄忠习得些皮毛武功,会使几路粗浅的剑法。”灵帝听罢大怒道:“来人,拖出去砍了。”刘生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刘飞燕急忙求道:“陛下,不可,在比武招亲上他胜了我,我要他娶我!不能杀他!”灵帝哈哈大笑道:“也罢,既是九天玄女求情,便免了吧。”项护龙、刘飞燕松了一口气,刘生大喜急忙跪下说道:“多谢陛下不杀之恩。”灵帝紧接着说道:“刘生啊,你既能胜过九天玄女武功自然是高的,相信你定能为我大汉建立万世功勋,切莫负了朕的一片苦心。”刘生再次跪首道:“多谢陛下恩德,刘生定然不负陛下,不负大汉江山。”灵帝看看刘生微笑着说道:“下去吧!”项护龙三人慢慢退出大殿,来到项护龙府上。 这路上,项护龙对刘生说道:“刘生啊,谦虚不是什么坏事,但在陛下面前千万不能说谎,惹怒了陛下谁也救不得你,好在陛下爱惜你是个人才,方才免去你杀身之祸。”刘生不断点头称是。三人在项护龙府上稍微歇息,安排了食宿。过得几个时辰,刘生心中有事,同项护龙去狱中看那魔头周文,只想寻到些信息。 刘生见到周文情绪激动指着周文说道:“我的弟子呢,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周文冷笑道:“想我周文乃是大贤法师坐下大弟子,今日不想被你擒来,要杀便杀,不必多言,若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消息,那是痴心妄想!”刘生听罢怒不可遏!项护龙见刘生大怒,已然猜到三分,说道:“我曾听说天下有门武功叫作摄心术,专门夺人心智,思想就会被控制。”刘生反应过来道:“好卑鄙的手段,难道我弟子们中招了?”周文冷笑道:“摄心术岂能与我家先师的本领相提并论!”项护龙接着说道:“确实是不能相提并论,魔教弟子有百万之众,靠的是大魔头张角的驭人之术。”周文紧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项护龙又说道:“刘生的弟子们想必已经投降魔教了,好邪恶的武功!”周文不在言语,静静的坐在牢里。刘生还想说点什么,项护龙带着刘生出了大牢。 当晚三更时候,项护龙叫起刘生,又来到大牢。刘生打心里佩服项护龙,从不怀疑项护龙的做法。刘生二人来到大牢时脚步很轻,却看到眼前惊人的一幕,牢头正在和周文交谈,而牢头似乎有意放走周文。刘生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就在此时,魔教高手突然前来救周文,项护龙拔出宝刀数招之间已将群贼杀死。项护龙来到周文面前,看了几眼,就地一刀。牢头吓得发抖,急忙跪下求饶。项护龙严肃的说道:“若是有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小心你的人头不保!”牢头一个劲的喏道。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13章 大贤良师 太平教横行天下,但天下英豪众多,处处与太平教作对,教主张角早已坐立不住,已来到京城,想在天下英雄比武之际一举消灭。这天,张角得知大弟子被擒住,设法营救,不想却是无功而返,为了保住太平教的秘密,只能亲自出手了。 项护龙猜想太平教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派更厉害的高手来营救周文,为了防止意外,就让刘生假扮狱卒在天牢守候。 第二天午时三刻,天空黑压压的一片,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刘生和其他狱卒在天牢里想着不会有人来了,就喝酒解闷,正喝得高兴,突然看到周文就在他们面前。刘生几人甚是奇怪,却见周文旁边还有一个老道。刘生看了老道一眼,一掌向老道拍去,那老道也不闪避,一掌迎了上去,两掌相交,刘生退后三步,吐出一口鲜血,那老道却站在原地不动。狱卒们惊骇无比,但职责所在,纷纷举刀砍向老道和周文,可惜了这群尽忠职守的好汉,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刘生此时悲愤交加,运起全身功力,使出天罡掌攻向周文和老道。老道没有出手,闪到一旁,任由刘生和周文过招。此时愤怒的刘生虽然受伤,但天罡掌的威力更甚,周文本就不是刘生的对手,此时更是难以招架。老道看两人拆了七八招,上前轻轻化开刘生的招式,让周文退下,说道:“小兄弟,功夫不错,你若愿加入我太平大教,我不仅饶了你,还收你为徒,传你绝世武功。”刘生冷笑两声,说道:“我乃汉室宗亲,岂能忘祖归宗,归顺于你。要杀就杀,不必多言!”老道和蔼的说道:“小兄弟,当今皇帝荒淫无道,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该更关心百姓啊!”刘生冷笑道:“少来,你魔教残害百姓我亲眼所见,还敢与朝廷相提并论!”老道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刘生愤怒的说道:“你一定是张角,魔教只有张角能一招打伤我。”老道哈哈大笑:“你既知我是谁,难道不想学我的绝世武功?”刘生哈哈大笑:“张角啊张角,你武功虽高,不过邪魔外道,我早已习得绝世武功,只是年龄尚小,功力不足,若过个十年,我必胜你。”周文怒道:“师傅,杀了他,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张角微微笑道:“徒儿啊,若杀了他,你小师妹可就不认为师了。再说,他师承青城派,似乎已经得到了张道陵的真传,张道陵可不好惹。”周文悲愤交加,心中怒不可遏。张角看了看周文,心中一酸,一掌拍向刘生。刘生来不及反应,硬接了这一掌,顿时全身气血沸腾,晕了过去。周文见到师傅出手,对张角充满了感激之情。张角和周文看看天牢,放走了所有牢犯,即刻离开了天牢。 天牢重犯出了天牢,到处为非作歹,大闹京城,许多绿林草莽也趁机作乱。灵帝听闻消息,命项护龙跟随圣驾,九天玄女到天牢查看,同时命御林军平定动乱。 九天玄女到天牢一看,急忙找到刘生,用手去查探气息,心中松了一口气。九天玄女抱起刘生,管不得其他狱卒,急忙去找御医。御医即刻施救,刘生很快醒了过来。九天玄女见刘生已醒,便去面见圣驾,汇报情况。 项护龙在皇宫护着灵帝,不一会,只见一个老道带着周文前来刺杀灵帝。项护龙护帝心切,拿起宝刀与老道和周文斗在一起。三人拆得二、三十招,项护龙猜测那老道必是张角,心中大怒,每一招都使得狠辣无比。张角太过大意,不带武器,虽有周文相助,却也只能与项护龙打个平手。三人又斗了五、六十招,九天玄女前来面见灵帝,见状,就加入了战团,缠住周文。四人由殿内打到殿外,御林军越来越多,把四人包围在中间。张角看出项护龙使的是赤帝神刀,怕项护龙拼命,最后只得弃了周文,使出乾坤纵,一个纵跃,已出了皇宫。项护龙见张角神功,自愧不如。九天玄女与周文缠斗,已是险象不断,灵帝大怒,拿起弓箭,不顾九天玄女,一箭射向周文,却不想两人都被射中。周文受伤后,被御林军拿下,九天玄女被送到太医院救治。 灵帝亲自审问周文,周文却咬舌自尽了。 刘生在太医院醒了后,一直在不断运功,但是不管怎么运功,却是一点功力也运不出来。刘生见九天玄女受伤,及忙去看,听九天玄女说了情况,心中愤愤不平。 第14章 兔死狗烹 汉灵帝为了消灭刺客,不顾九天玄女的安危,一箭射去,险些要了九天玄女的性命。九天玄女因有水元功护体,只受了些轻伤,但九天玄女的心由此逝去。 刘生在太医院养伤,见九天玄女前来治疗箭伤,问明事情原委,仰天长叹:“我大汉还能支撑多久?”九天玄女嘿嘿冷笑:“我师父让我报效国家,我不顾安危拼死保护皇帝,但皇帝却又是怎么对待我的。这样的皇帝统治天下,天下岂能不乱。”刘生一听,惊讶的看着九天玄女:“你,怎么?为了大汉,我们不应该好好效命陛下吗?”九天玄女激动的说道:“天下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是百姓的。大汉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大汉还有千千万万的子民。为了天下,为了大汉,我不在为他卖命,我宁可流落江湖。”刘生大惊,急忙看周围是否有人,只见几名太医在不远处研究某种病情,刘生急劝九天玄女不要乱说话,小心灵帝动怒。九天玄女哪里有心情听劝,大步走出太医院,刘生只得陪着她。 九天玄女直往皇城大门走去,被禁军看到,早已报灵帝去了。九天玄女来到皇城大门,被守门禁军拦下。一守门禁军让九天玄女出示令牌或圣旨,九天玄女吼道:“昏君无道,本姑娘不在效命他,何须他的令牌,圣旨!你们若不让开,本姑娘就不客气了。”守门禁军笑着说道:“玄女息怒,且等一会。”守门禁军说完后走向皇城大门,向其他守门禁军一挥手,其他守门禁军立刻关上皇城大门,并点起狼烟,迅速将九天玄女和刘生包围在中央。九天玄女对刘生说道:“你武功全失,不必与我趟这趟浑水。”刘生严肃的说道:“我不忍心看着你去送死,要死我陪着你。”九天玄女心痛的说道:“对付他们,我的武功足矣,你不必担心。我若不死,以后你我还有机会见面。”刘生正欲开口,被九天玄女一掌拍昏。九天玄女对守门禁军们说道:“刘生为了你们的皇帝,武功全失,你们不要为难他。”守门禁军们正欲开口,汉灵帝在不远处说道:“刘生有功,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你若要反,只有死路一条。”九天玄女大笑道:“恩师让我效忠大汉,我不敢违背恩师之命,但让我效忠于你,我做不到。”灵帝威严的说道:“我乃天子,天让你生,你就生,天让你亡,你就亡。天下我说了算。你不忠于我,就是不忠于大汉。我虽射了你一箭,不过也是为了擒住反贼。”九天玄女冷笑道:“凭项将军的武功,区区周文岂在话下,又何需你那一箭。你,根本就不在乎天下百姓的安危。我终于知道天平军为何会有百万之众,都是你这昏君逼的。”灵帝勃然大怒,手一挥,随来的禁军同守门禁军一起向九天玄女攻了过去。 九天玄女拔出长剑,慢慢划开一个圈,逼退禁军,往空中轻轻一跳,脚轻轻往地下一点,跃到空中,缓缓向城楼飞去,犹如在水中畅游一般。禁军们不断跟上,却伤不到九天玄女分毫。灵帝看得呆了,心想天下还有这等武功。项护龙看了一会,心想九天玄女并非浪得虚名,就这轻功便对得起这称号,这剑法轻柔,似是水元功已得左慈真传。禁军们与九天玄女斗了不一会,灵帝示意项护龙出手。项护龙不敢违抗圣命,使开宝刀攻向九天玄女。项护龙不忍心下手,招式虽然厉害但并不狠辣,九天玄女剑法出奇,又有水元功护体,两人斗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灵帝在一旁观看,心中并无惊惧。赤帝神刀和水元神功两大武功斗在一起,本来难分胜负,但九天玄女功力尚浅,两人拆得三十招后,九天玄女被项护龙生擒。随后,灵帝同众人押着九天玄女和刘生来到勤政殿。 勤政殿内,刘生已醒。 灵帝坐在大殿中央,问明情况,下旨道:“九天玄女大逆不道,无视大汉天威,理当处斩,念其劳苦功高,特贬为庶民,今生不得录用。刘生擒贼有功,特赏白银一百两,但是汝同九天玄女无视皇权,今生不得录用,钦此。”九天玄女听罢,冷笑几声,道:“谢陛下不杀之恩,告辞。”刘生悲愤得难以言语,与九天玄女带着圣旨出宫去了。 刘生两人一直走,没有言语,直到洛阳城东十里处。九天玄女问道:“你有何打算?还要效命他吗?”刘生悲愤的说道:“兔死狗烹!我若还效命于他,必遭五雷轰顶。”九天玄女哈哈大笑:“真英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微微一笑。 第15章 绝命刀 刘生与九天玄女恨灵帝不爱惜人才,不愿在效命于灵帝,离开皇宫,来到洛阳城东十里处歇脚。 刘生与九天玄女两人静坐许久,九天玄女突然问起刘生:“刘生,你的武功虽已全失,但毕竟你的根基扎实,或许可以向你师父请教,你那门中想是有恢复的法门。”刘生思索片刻,说道:“我曾听本门中的一位高人谈过本门武功,似乎并没有什么法门。只怕此生武功再难恢复。”九天玄女看着刘生,柔情的说道:“还记得比武招亲吗?其实你胜了我。只要你愿意,我俩便结为夫妻。到那时,我把将水元功传给你,你的功力便能恢复。”刘生一听,先是一惊,又笑着说道:“多谢你的美意,那日比武我本就输了,如何能娶你呢!”九天玄女似有羞愧,说道:“你让我的,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刘生无言以对,半天说道:“其实我。”未等刘生开口,九天玄女急道:“莫非你已有心上人?”刘生点点头。两人相对无语,过了许久,九天玄女开口说道:“怪我长得太黑了。”两人笑了笑。刘生看着九天玄女,郑重地说道:“多谢姑娘美意,水元功我是无缘得学了,再者我师承青城山刘玄忠,不得师命不敢擅学其他门派武功。”九天玄女清楚武林中的规矩,虽想帮助刘生却也是没有办法。两人静静的待了许久,九天玄女告别刘生,只去寻师父左慈。刘生将灵帝赐予的一百两银子分了一半给九天玄女,自己则向东去徐州。 刘生一路行来,只见百姓衣衫褴褛,食不果腹,路有白骨,对这天下刘生已然看透。刘生行了数日,已来到徐州地界。 刘生这一路行来,未遇到特别之事,正准备投宿,只见一群官兵佩戴宝刀往东南方大路去了,不一会又见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手拿奇门兵器也往东南方去了。刘生觉得奇怪,就悄悄跟了上去。 刘生未走许久,见那群官兵和汉子围住了一名使刀大汉。刘生武功已失,不敢靠前,只好远远看着。众官兵向使刀汉子发动了攻击,招数狠辣,力度雄浑,武功并不弱。那使刀汉子武功更高,刀刀运足内力,招数尽比官兵们还要狠辣。不一会,官兵们已经有人受伤。刘生看了一会,甚为惊惧,那官兵们尽都是大内高手,那汉子使得是赤帝神刀。刘生不知使刀汉子和项护龙有何关系,但可以看出灵帝似乎又在杀害忠义之士。 官兵们一个个倒下,一旁的汉子们拿起手中奇门兵器向使刀汉子攻了过去。斗了许久,使刀汉子大腿上被砍了一刀,幸好未伤及筋骨。使刀汉子忽然大吼一声,刀法威力陡增数倍。此时,又有更多的官兵前来增援。刘生看得心惊胆战,想不到赤帝神刀如此厉害。不多久,除了使刀汉子还站在原地,其余众人皆以倒下。刘生咽了一口气,顿时想起赤帝神刀又叫护龙绝命刀,而使用这门武功的高手只有项护龙和刘兴。刘生此时已经明白一切。 刘生缓缓走向前,看着刘兴,泪水流了下来。刘兴看到刘生,觉得刘生比较亲切,轻声说道:“阁下何人?”刘生又悲又愤,看着刘兴说道:“青城山门下刘玄宗座下弟子刘生,与皇兄同时天涯沦落人。”刘兴不解,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何以如此称道?”刘生郑重地说道:“我见皇兄使得是绝命刀,我猜皇兄必是刘兴。又见那官兵追杀你,我想你定时被灵帝追杀。我不久前也是被灵帝赶出宫来,若非被张角打得武功全失,只怕与皇兄一样的下场。”刘兴聪明无比,已然明白一切。刘兴对刘生说道:“你我皆是汉室宗亲,年龄相差不大,我比你略大些,你叫我皇兄勉强叫得过去。你的事迹我略有所闻。可惜啊,我大汉如此衰微,只怕撑不了几年了。”两人席地而坐,长谈许久。刘兴只因得罪朝中奸臣,不想灵帝听信谗言,收受贿赂,尽要治刘兴于死地。而刘兴在与众高手交手后,功力不及,只得使出绝招,虽然杀尽敌人,不免功力耗尽,只怕要油尽灯枯而亡。刘生感叹人生苦短,刘兴却坦然释之。 刘生与刘兴畅谈许久,将近天晚,刘兴起身道别,临走时告诉刘生:“你的功力虽然全失,但我看你并未油尽灯枯,只要勤加练习,重新修炼,假以时日功力必将恢复。告辞。”刘生看着刘兴远去,想起玄天功的修炼法门,微微一笑。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16章 寒雪飞剑 光阴流逝,转眼已到腊月,华夏大地大多下起了大雪。 刘生自告别刘兴后,一直往东走来,一路上只见饿殍满地,良田荒芜,心中感慨万千。刘生对大汉的将来越来越担忧,刘生觉得或许大汉要随着这漫天大雪逝去。刘生边走边修炼玄天功法,只望恢复功力,为大汉的百姓再做些事情。 刘生走了许多时日,到了一座小镇,也不知是何地,只是寻了个酒家住下。连日的大雪,刘生已无心东去,安心住在酒家,静心修炼玄天功。这酒家虽是小店,但每天来往客人却络绎不绝,不乏江湖人士,但从未有过任何争斗。刘生住了几日,只觉此处民风淳朴,忍不住吃饭时问了店家,原来此处属于徐州地界,徐州刺史陶谦以仁为政,百姓安居乐业,不喜争斗。刘生心生慕意,欲前往拜访陶谦。 刘生住了两日后,向酒家打听过徐州位置,只身前往。刘生路过一县城,见一队士兵押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心想徐州在陶谦的治理下还有人犯事,这些人真不知好歹,不如上前一问情况。刘生缓缓向前,向士兵们行了一礼,说道:“听闻徐州在陶大人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不知为何还有几人依旧犯事?这不怕被百姓唾弃吗?”众士兵哈哈大笑,觉得眼前这人是傻子吗?一士兵笑着说道:“天下那么乱,即便陶大人有雄才伟略,那也难得会有几个人渣。”刘生点头称是。那些大汉顿时大怒,一大汉叫道:“你奶奶的,敢说大爷是人渣,有本事把大爷放了,大爷不剁了你。”一士兵拿起铁棍,一棍子朝那大汉打去,甚有威严的说道:“就你这只会打家劫舍、欺负良家妇女的强盗,还敢妄称大爷,我看你就是人渣中的人渣。”大汉怒吼道:“有本事放了老子,别拿铁链锁着老子,就凭你,老子见一个杀一个。”士兵哈哈笑道:“你武功再高,又有何用?不也在古寺被人给擒住了。”大汉听到此处,恨得牙痒痒,不敢再多说。刘生似乎明白怎么一回事,眼看着士兵们押着强盗们走了。刘生看着大汉们武功并不弱,竟然被人在古寺擒住,想会一会这高手。 刘生四处打听,只城南三十里处有一座古寺。刘生买些干粮,就去往古寺,一路上只见山林茂密,大雪纷飞,雪已盖满了树枝。刘生走了许久,终于来到古寺,这古寺处在深山之中,山势陡峻,大雪纷飞,地面的积雪有一尺多厚,异常寒冷。刘生虽觉得寒冷,但体内似有一股真气自然而然的护住全身,且源源不断。刘生来到古寺内,这古寺早已是残垣断壁,刘生只得找个角落避一避漫天大雪。刘生寻到一墙角可以躲避风雪,赶紧走去,却见墙角处有一人蜷缩着。刘生甚是奇怪,仔细打量,马上拿出《武林流派》一书,翻到高手篇,有一段描述:天下之剑法中,有一路剑法当在寒雪之地可发挥出极大威力,剑若出鞘必快如闪电,谓之寒雪剑法,而使剑之人江湖人称寒雪飞剑,而他的姓名无人得知。若在大雪中出剑,此人武功可在十常侍之上,若无飞雪,此人武功则在十常侍之下。据江湖传言,寒雪飞剑常住于大雪纷飞之古寺,喜隐于墙角,蜷缩一团。 刘生心中大骇,眼前这人尽是寒雪飞剑,他若当我做敌人,我功力尚未恢复定打不过他,即便功力恢复,最多打个平手。刘生正转身要走,蜷缩那人说道:“既知我名,何不留下与我论论江湖大事,你功力不在我之下,又何必走呢?”刘生硬着头皮说道:“前辈,晚辈路过此处,若打扰了前辈休息,晚辈向您赔不是了。”蜷缩那人哈哈大笑:“又一个伪君子。”刘生微怒:“前辈何出此言?”蜷缩那人蹲在墙角,面无血色,缓缓说道:“你定是来这古庙寻我,也知道我是谁,却又装腔作势,不是伪君子又时啥?”刘生深吸一口气,堂堂正正的站着说道:“在下刘生,青城山刘玄忠弟子,路过徐州,听闻这方古寺有为民除害的高人,特来拜访,但怕你误会,故而又想要离去。”蜷缩那人站了起来,大声道:“我乃寒雪飞剑,名字记不得了,既然来拜访我,带酒没有?”刘生吃了一惊,也跟着大声说道:“酒没带,只有干粮。”寒雪飞剑大吼:“酒都没有,是不是看不起我?”刘生又是一惊。寒雪飞剑接着说道:“既不带酒,除非你打得过我,不然你就别想下山了。”刘生正欲开口,寒雪飞剑不知从哪就拿出一把剑,向刘生攻了过来。刘生几乎看不清剑的招式,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17章 赠剑 剑气重如山,剑招快如风,飞雪不沾身,攻防似闪电。好一个寒雪飞剑,数丈之外便使出快剑攻向刘生,刘生却是无路可逃。寒雪飞剑见刘生站着不动,当剑刺向刘生心口尚有三分之时,急忙收剑,大怒道:“你为何不出招?”刘生假装镇定,说道:“我受伤功力未曾恢复,打不过你这飞剑。”寒雪飞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生。 半个时辰后,寒雪飞剑突然说道:“你的功力似乎不在我之下,但好像你又没啥功力,老实交代,不然今天必让你死在我的剑下。”刘生盯着眼前这个怪人,心中万分懊悔,硬着头皮说道:“前辈,在下曾被太平教张角一掌打散了全身功力,虽然重新修炼许多时日,可功力尚未恢复一成。”寒雪飞剑哈哈大笑:“好小子,你功力不错,即便是我也未必接得了张角十招,你硬接一掌不死,武功还是不错的。”刘生微微笑道:“多谢前辈夸奖。”寒雪飞剑嗯了一声,沉思许久,突然又说道:“太平教创立之初,本是要替天行道,不想后来教徒众多,鱼龙混杂,难免有不良之辈。张角武功极高,本是个修身养性、济世为怀的道士,却做起皇帝梦来,想要推翻大汉,未免太贪心。难怪江湖称他们为魔教。小兄弟,你被张角打伤,想必你也是个爱国爱民的好汉。”刘生听寒雪飞剑一席话,顿时想通很多事情,也不再害怕,向寒雪飞剑行了一礼:“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必谨记于心。”寒雪飞剑微微一笑,示意刘生一起去墙角避雪。 刘生同寒雪飞剑日日在古寺中畅谈江湖,修炼武功,不知不觉已有数月。这天清晨,刘生醒来只觉得全身舒畅,来到寺外,见风景不错,伸了个懒腰,轻轻往一石头上拍去,石头顿时碎成数块。刘生甚是惊奇,赶紧运起全身内力,只觉任督二脉已经打通,功力不仅恢复,似乎更甚以前。刘生赶紧叫醒寒雪飞剑,两人相谈许久,终于明白其中原委。寒雪飞剑雪中使剑功力更甚,是因寒雪刺激体内潜力使内力大增。刘生数月来经常在大雪中修炼内功,正是同寒雪飞剑如出一辙,且功力恢复速度大大快于平时苦练。 刘生正处于快乐之中,寒雪飞剑一把长剑就向刘生攻了过来,刘生只管运起全身内力,使出三十六路天罡掌法。寒雪飞剑剑法虽快,但此时已是春季时分,功力无法发挥到极致,丝毫伤不到刘生。刘生的天罡掌是从天罡剑中演化出来的,威力虽不及天罡剑,但以玄天功为基础,配合精妙玄门步法,已是立于不败之地。刘生空手与寒雪飞剑的快剑相斗,不觉有何压力,倒是轻松自如。两人拆得三十多招后,寒雪飞剑剑法散乱,已是不敌。刘生越打越猛,竟然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不顾寒雪飞剑剑法散乱,只是将天罡掌法一路路使出来,未过十招,就夺下了寒雪飞剑的长剑。寒雪飞剑长剑被夺,心下大惊,一个飞身闪到十丈之外。刘生缓过神来,看着手中长剑,回想刚才大战,心中大骇。刘生自被张角打散了内力后,重新将内力修炼回来,正好练成玄天功第六层,但刘生在雪中练功,速度过快,一时招架不住体内这霸道的内功,险些走火入魔。 刘生看着远处的寒雪飞剑,大声说道:“多谢前辈这几个月来的指点与陪伴,刘生如今武功已成,自当离去,今日差点误伤前辈,实在是对不住!”寒雪飞剑明白刘生之意,不好勉强,转身进入古寺。刘生不明其意也跟进古寺。寒雪飞剑进了古寺,在佛像之下拿出一柄宝剑赠予刘生,并严肃的说道:“刘生,我知你为人刚正,今日送你宝剑,只望你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情。你已练成玄天功第六层,再用这柄宝剑使出你的天罡剑,如论单打独斗,虽不是天下第一,但也没人打得过你。”刘生接过宝剑,甚是感激,但还有要事要办,拜别寒雪飞剑,便已离去。 刘生神功初成,便想去拜访徐州陶谦,路上并无耽搁,只几天便已来到徐州。刘生来到徐州,先寻了家客栈,打听徐州最近之事,以便有借口去见徐州刺史。刘生住了两日,确实感受到徐州的稳定,百姓多安居乐业,全然不像外界一般乱法。这日,刘生正准备休息,只听店家唠叨,徐州城外四十里处集结了数万黄巾军,意图攻打徐州,而领头的黄巾军将领乃是张角第二弟子大法师张煞。刘生感到店家极为恐慌,心想自己定要帮一帮陶谦和徐州的老百姓。欲知刘生在徐州如何退敌,请看下章解说。 第18章 徐州 却说徐州城外有数万黄巾军,徐州刺史陶谦到处求救,却不见一人前来救援,日日是焦急万分,日渐消瘦。黄巾军集结已有十几日,却不进攻,原是想威慑陶谦,不想这徐州城内尽有一位高手,而且这位高手极为欣赏陶谦的仁政。 又过了几日,陶谦在府上议政,下人送饭菜来,陶谦突然大怒,大吼道:“徐州都快没了,你还有心情送饭!城内的老百姓能吃得下吗?我能吃的下吗?下去!”下人从未见过陶谦发火,吓得赶紧退了下去。陶谦看着退下去的下人,两眼发青,双手颤抖,缓缓坐下。陶谦坐得一会,悲痛的说到:“徐州若有精兵猛将或是绝世高手可用,徐州断然不会有今日之难。只可惜徐州谋士精良,却没有强将配合,虽然有高手却是些用不了的怪人,可悲啊!可悲啊!”。陶谦说罢,不断唉声叹气。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声音:“陶谦大人莫过担心,有我刘生在,徐州不失。”陶谦抬起头来赶紧往外看,只见一人仗剑缓缓从屋顶落下。陶谦像似遇到了救星,赶紧迎接刘生。刘生缓缓落到地上,走道陶谦面前,跪着行礼道:“陶大人,久闻您宽仁待民,今日特来拜访。”陶谦急忙扶起刘生,说道:“壮士请起,有壮士在,徐州定然无忧。”刘生起身后与陶谦相谈,把徐州的军政细细说了一遍。 第二日,陶谦下令徐州一如往日,不必忌讳远处的黄巾军,徐州一日无事。到了午夜时分,刘生仗剑施展轻功来到黄巾大营,直奔主帅营帐。黄巾军已经熟睡,尽然没人发现刘生。刘生来到主帅营帐,见一道人身着黄袍,坐在床上,不断呼吸吐纳。刘生大喝一声,黄巾道人吓得跳了起来,拔出宝剑,立马退到账外。黄巾道人乃是张角第二弟子张煞,在江湖上武功也算得上一流,却没察觉出刘生如何进的营帐,好在刘生没有下手,只得拔出宝剑赶紧退出营帐,而张煞心中却是极为害怕。张煞退出营帐后,大叫三声:“集合,集合,集合!”刘生听张煞一吼,觉得张煞内功不弱,想是黄天功已有小成。刘生淡定的说道:“张煞,不用喊了,免得枉送这数万黄巾兵的性命。”张煞大惊:“你是何人,怎知我的姓名?”刘生微微一笑,说道:“我听说有些鼠辈想要攻打徐州,而徐州陶大人是我最敬仰的人,你要打他,就是不给我脸,就只能我来打你了。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自是把你的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张煞大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说罢,张煞使出太平如意剑攻向刘生,一招太平盛世只使出一半,剑就被逼了回来。刘生看着一脸惊骇的张煞,说道:“大法师啊,你不知我这天罡剑正是你太平如意剑的克星吗?还有你这黄天功只练到第四层,比起我这六层玄天功内力可差得远了,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张煞看着满营将士,大笑道:“大不了战死在这里,有何畏惧!”刘生敬重张煞,说道:“张煞,我可以不杀你,包括你这满营将士,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张煞不想将士们就此送命,只好答应刘生。刘生看着张煞提出了条件:第一,张煞必须将徐州境内所有黄巾军带走;第二说出白兰芯的下落;第三必须交出曾经俘获的三十六名青城弟子;第四,张煞以后只准修道,不准再带兵打仗。张煞听完所有条件,已经猜出眼前这位高手是何许人了。张煞看着刘生,微笑着说道:“第一条和第四条我能答应你,第二条只能看你的缘分了,第三条除非你能找到白兰芯,刘生刘大侠!”刘生微怒,想要出手却又忍住,缓缓说道:“你带着你的兵走吧!”刘生失望地缓缓走出营外。 刘生总是想起刚出山的那段日子,那是刘生一生的痛,刘生只恨自己当时太过弱小,连自己的弟子都保护不了。刘生不断想着,他还想起了白兰芯,一个可恨又可爱的女子,武功高强,却是难已再见。刘生非常失落,他不想回徐州,他哪都不想去,他只想一直走下去。刘生走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走到何处,眼前出现了一位黄巾道人,相貌与那张角有几分相似,刘生并不理会他。那人见刘生如此无礼,也不说话,拿起手中宝刀就砍刘生。刘生见刀砍来,使出五层功力举起手中宝剑向上一挡,宝剑险些震落。刘生微微一惊,看向那人,这才缓过神来,怒道:“你是张梁还是张宝?”那人哈哈大笑:“贫道乃地公将军张宝,听闻你不服我教,屡次犯我神教,今日特来降你。”刘生听罢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又有一人在不远处哈哈大笑,且功力似乎不再张宝之下,不知来者何人,请看下章解说。 第19章 张宝张梁 夜黑风高,异人不走寻常路,高手总是在民间。且说刘生夜遇张宝,只交手一招,不远处就有高人助阵,刘生淡定的运足内力,用天罡吼吼道:“来者何人,何必躲躲藏藏,不如现身杀个痛快。”刘生话音刚落,一人身着黄色道袍,手持一根长棍已站在张宝身旁。刘生看了一眼这人,问道:“阁下可是人公将军张梁?”这人微笑着说道:“阁下好眼力,不过今日我兄弟俩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我黄巾大教除了你这个祸害。”刘生哈哈大笑,说道:“好大的口气,即便你家教主来了也未必胜得了我,就凭你俩兄弟,只怕这是上天特意让我为民除害吧。”张宝听后大怒:“刘生,莫以为你能接我家大哥一招不死,便以为天下没人能收拾你了吗?哈哈,我兄弟二人联手,天下也没几个对手。”刘生冷冷的笑道:“尽管放马过来,正好让我出出气,以报当日张角辱我之仇!”张宝怒不可遏,举刀砍向刘生。刘生不敢大意,拔出宝剑,使出天罡剑法。天罡剑剑招精妙无双,一共三十六路,刘生以玄天功六层为基础,内力源源不断,剑招威力越使越大,到了后来,更有排山倒海之功效。张宝使的是地煞刀,一共七十二路,威力虽不及天罡剑,但招数变化极多,且招数极为精妙。刘生与张宝拆得二十招后,以雄厚内力压住张宝,不出十招便能击败张宝。一旁的张梁见张宝不敌,运足功力,使开铁棍,加入战团。张梁的棍法叫做地煞棍,也是七十二路,棍法精妙,威力极强。刘生不敢托大,运起玄天功在体内不断运转,使得周身形成一尺气墙,而手中宝剑剑气纵横,自是立于不败之地。张宝和张梁若是与刘生单打独斗,只怕都熬不过三十招变会落败,但两人联手后,内力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小阵,威力尽不在刘生的天罡剑下。刘生三人拆得百余招,依然不分胜负,而刘生却怕玄天功六层修炼时日过短,在斗下去会走火入魔。刘生又与张宝张梁拆得十余招后,有意被张宝一招击中,乘势后退二十丈。刘生赶紧查看体力真气运转情况,却发现自己的功力更加深厚更加稳定,这似乎与张宝兄弟有些关系。刘生一时想不通,但觉得不会走火入魔,一个飞身又攻向张宝二人。 刘生心中无碍,内力催动,源源不断,有如排山倒海,使得天罡剑威力倍增。三人又拆得数招后,刘生将全身内力会于剑上,使出天罡剑最后一招‘天罡一气’,瞬间击败了张宝兄弟。张宝二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惊骇的看着刘生,心里想道:刘生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短短几个月内力就修炼到这么强,只怕今日要死在此处了。刘生看着张宝二人,想到天罡地煞四字,隐隐觉得玄天功和太平黄天功有相通之处,而天罡剑和地煞刀、地煞棍似乎同属一脉,若是如此,刘生伤张宝和张梁,如同伤害同门。刘生思考许久,对张宝二人说道:“我可以不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告诉我白兰芯在哪?你们还要发下誓来,永世不得造反,不得扰乱百姓,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张宝二人急忙说道:“刘生,我兄弟俩是打不过你,但我兄弟俩还是有些骨气的,要杀就杀。你若想见白兰芯,痴心妄想;你若要我等发誓,那是不可能的。”说罢,张宝两人坐于地上,取五心朝天式,大声念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刘生看了看张宝二人,默默地回了徐州城。 刘生回到徐州城面见陶谦,已是东方发白。刘生告诉陶谦黄巾军已破,徐州可以放心了。陶谦听刘生话语,忍不住说道:“徐州今后只怕再也没有太平日子了。”刘生奇怪的看着陶谦,陶谦接着说道:“自黄巾军造反以来,朝廷无力镇压,就让各地刺史或郡守招兵买马,黄巾军虽然得到了一定的遏制,但各地诸侯拥兵自重,现如今陛下病重,各地诸侯蠢蠢欲动。若他日陛下驾崩,天下必然大乱,而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今后徐州再无安宁之日。”刘生听陶谦说完,又见陶谦唉声叹气,问道:“此前灵帝招天下英雄会于京城比武,欲招些人才为其所用,而灵帝身旁还有项将军这样的高手,难道还镇不住各路诸侯?”陶谦悲愤的说道:“天下英雄比武,倒是比出个人中吕布,但这吕布却被丁原收作义子,还有各路好手被各路诸侯所招去,大汉哪里还有什么人才可用!项护龙将军虽为禁军之首,但陛下宠幸十常侍,哪里还有项将军的用武之地!”刘生哈哈大笑道:“想是灵帝昏庸,天下英豪又不肯出钱买官,最终灵帝自是无人可用。朝廷内忠奸相斗,忠臣自是无用武之地。”陶谦和刘生两眼相望,不一会两人都在唉声叹气。 刘生在陶谦府上待了几日后,向陶谦要了些银子,只身前往冀州。不知刘生去冀州所为何事,请看下章解说。 第20章 巨鹿 诗曰:汉末皇权风雨摇,江山不似江山路。冀州有士号天公,御民百万称黄天。冀州乃是太平道教的发源地,冀州各地遍布黄巾军,而张角便在巨鹿。 刘生自离开徐州,一路前往冀州巨鹿,并无耽搁,一月后便已来到巨鹿。刘生进了巨鹿城,只见满城之人虽未身穿黄袍,却都头戴黄巾。刘生初来巨鹿,不想打草惊蛇,也在头顶系了条黄巾。刘生在城中查探许久,明确了张角府邸,便寻家酒肆坐下饮酒。 到得傍晚,一声巨响后满城哀嚎,刘生甚是不解。刘生到街上去看,只见百姓们朝张角府邸跪拜,刘生假意跪下,悄悄问身旁之人,说道:“小哥,小弟出来贵地,不知兄弟们为何跪下神哭?”这人悄悄说道:“兄弟有所不知,本教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被贼人刘备曹操所害,全教上下无不伤心,这傍晚时分,恐两位将军魂归故里,百姓们痛哭流泪以示欢迎。”刘生心中苦笑,悄悄说道:“多谢小哥。”刘生心想张宝和张梁只怕是被自己被打伤后又遇到高手,尽把性命也丢了,心中有几分愧疚。刘生跟着哀嚎了许久,待得百姓们退了以后,起身就向张角府邸走去。 刘生走了盏茶时分,便已来到张角府邸,施展轻功跃入府内,以极快的身法避开府中众人,直接来到府中正厅。这正厅内灯火辉煌,大厅内有一高台,有如龙台。刘生仔细看去,只见厅内只龙台上有两人在交谈,坐于正中椅子上的正是张角,旁边是个女子。刘生仔细看那女子,长发飘飘,肌肤如雪,身着绸缎,倾国倾城,手中两只金锤,金锤形如荷花、小巧玲珑。刘生想着江湖中的高手,却又想不起有哪号人物似这女子,只觉得这女子非太平教众,应来自江南荷花盛产之地。刘生缓缓走向前去,不想打扰张角二人交谈。张角早已察觉有人闯教,待刘生走向前来,未看刘生开口说道:“不知青城山五斗米教高人前来拜访,有失远迎。”刘生心下甚是佩服,这张角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不曾交手,更不曾看我一眼,就能猜出我的武功来路。刘生哈哈大笑:“大贤良师果然名不虚传,刘生在此有礼了。”张角听到刘生二字,顿时火冒三丈,瞪大眼睛看着刘生,愤怒的说道:“刘生,你胆敢独闯我的府邸,当初一掌没打死你,今天你还逃得了!我今日定要为我兄弟报仇。”刘生笑着说道:“今日非同往日,你要报仇也得看你是否有这本事。”张角看着刘生,冷笑着说道:“哎呦,你小子不简单啊,玄天功都修炼到第六层了,想那张逸仙也不过如此。记得前段时间某天晚上,张逸仙与我交手,不过两百招便被我打成重伤,现在也不知死活。”刘生听到张逸仙被张角打伤,心中万分悲愤,怒不可遏,拔出宝剑就攻向张角。张角不慌不忙,向旁边女子说道:“静儿,让师叔看看你的武功修炼到什么境界了,去吧。”张角说玩,淡定的坐着。 刘生长剑距离张角只有三寸,以为一剑能刺中张角,不想一支金锤敲在剑上,长剑被震得偏离三分。刘生怕张角攻击,向后跃出十丈凝神待战。刘生只见那女子手持金锤,站在张角前面。刘生感觉这女子武功虽高,但似乎并非张角一脉,问道:“不知姑娘芳名,师承何人,可否告知?”这女子与刘生交手一招,自觉内力比刘生差距甚远,张角不出手却让自己出手,心中恼火,也不顾张角颜面,向前走了几步,对刘生说道:“这位公子,奴家芳名于静,曾跟随家父于吉学了些粗浅武功,在公子面前见笑了。这位大贤良师和家父曾随南华老人学得些高明武功,今日我来仅仅是来看望师叔,你们有什么恩怨,却是与我无关。”刘生惊奇的看着于静,说道:“于姑娘谦虚了,你的武功在江湖中可是一流的,而令尊武功更是独步天下,不知何时能有缘一睹其风采。”于静微笑着说道:“只要今天你能活着出去,我就带你去见家父。”刘生高兴的说道:“一言为定。”张角听着刘生和于静的对话,也不生气,嘿嘿冷笑道:“两个娃娃。”刘生听张角嘲讽,也不答话,看看于静说道:“改日再见。”刘生一个身影闪出大厅,直接出了巨鹿。张角见刘生已走,也不去追,看了看于静,叹了叹气,便出厅去了。于静一个人无事可做,趁夜离开了巨鹿。 刘生死里逃生,一路狂奔,在巨鹿西南方三十里处见有一座军营,大旗上乃是个汉字。刘生心想这军营必是朝廷派人前来剿灭黄巾军的,且胆敢孤军深入,中间必有高手,不如与其相聚,再杀向巨鹿。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1章 吕布 诗曰: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汉末世道空前乱,华夏英雄胜前朝。却说刘生自巨鹿行来未有许久见一军营,大旗上乃是一个汉字,已猜到几分意思。刘生来到军营门口,见有两个把门的士兵,恶狠狠的走向前去,运足内力说道:“你两个守门的,去通报一声,青城山刘生特来投奔吕将军。”军中主将在营内对刘生的言语听得清清楚楚,觉得刘生内力极强,必是高人,亲自出来迎接。刘生平时为人谦和,今日欲拜访军中主将,却不知主将是何人,便思索近来有哪些厉害人物愿为朝廷效力,想来想去只有武林大会夺得天下第一的吕布,为了让吕布不轻视自己,故意运足内力发狠话,却又不伤人。 军中主将赶紧出得营来,见刘生与把门士兵理论,喝道:“退下!”把门士兵吓得退到两旁。军中主将打量着刘生,笑着说道:“青城山高人到来,有失远迎,快请军中一坐。”刘生也不客气,跟着那将军进了军营。到了大营中,那将军问道:“适才听兄弟你说,你乃青城山刘生,可是汉家宗亲。”刘生坐在椅子上,故意傲视那将军道:“将军问得好,我正是汉家宗亲。”那将军有些不快,接着问道:“不知令尊何许人也?”刘生满脸傲气的说道:“当年我在学艺之时,家父特别交代不许向任何人说出他的名讳,将军勿怪。”那将军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刘生也笑了笑,说道:“将军乃是吕布,人中吕布,武林大会夺得天下第一的吕布。”吕布微微一惊,说道:“既知我名,你还敢如此跟我说话。”刘生哈哈大笑,说道:“吕将军武功虽高,但未必胜得了张角,我今日来此是来助你除魔的,何须惧你?”吕布微微一笑道:“看来你很自信,不妨你我先分个高低如何?”刘生看着吕布,思考片刻后,对着吕布严肃的说道:“吕将军勿怪,适才无礼还请见谅。张角武艺高强,天下间能胜得了他的几乎没有,将军武艺虽高,只怕与张角最多战个平手,你我若是合力,定能击杀张角。将军若是想要与我分个高低,不如等到灭了张角以后再战。”吕布心下思量:我虽得师傅三十年功力,但刘生内力还在我之上,而青城山的天罡剑听闻威力非凡,我未必就能打赢刘生,今日先卖刘生个人情,等灭了黄巾魔王张角再来收拾刘生。吕布想了片刻,大笑道:“兄弟说的是,明日我们就出兵。”刘生礼貌的对吕布施了一礼,说道:“将军高见!”吕布看着刘生笑了笑,命人安排了食宿。 第二日凌晨,军营几声鼓响,军中将士急忙到校场集合,刘生也随着来到校场。刘生见众将士士气高昂,呼声震天,只怕三十里外的巨鹿都能听见。众将士等了片刻,只见吕布骑着一匹乌骓马,身穿黄金战甲,头戴金盔,手持方天画戟缓缓来到军前,大声道:“众将士,我等受大汉皇恩,而今日就是我们报效大汉之时。前面就是反贼的老巢,我们杀过去,灭了张角。”众将士再次呼声震天。吕布举起方天画戟,手向前一辉,众将士整齐而快速冲向巨鹿。 张角在城内早已听到汉军之声,急忙排兵布阵,并发出信号,向附近黄巾军求救。过得半个时辰,张角见汉军已到,命众弟子关紧城门,不得出战。吕布来到巨鹿城下,大声吼道:“张角速速开成投降,否则破城之时必将屠尽你满城将士。”张角站在城头冷笑道:“好个狂人,有我大贤良师在,你们只有受屠之份,还敢口出狂言。”吕布大怒,令众将士进攻。张角在城头指挥,吕布一时难以攻破。大战持续了两个时辰,黄巾军有些支撑不住,张角看着远方,只望援军早些到来,张角盼啊盼,突然见不远处有军马赶来,正要高兴,却见旗上乃是一个曹字,心下大惊。张角无心恋战,让其弟子守住城门,独自回到府中。吕布攻城越发紧了,其援军也越来越多。原来各地诸侯纷纷起兵讨伐黄巾军,节节胜利,今日尽皆会军一处,前来讨伐张角。又过了半个时辰,汉军们攻破城门,纷纷涌进巨鹿,烧杀抢掠,直杀到张角府外。 刘生一路看着各路兵马的所作所为,心中悲愤不已,不愿与这些乱兵为伍,独自早就来到张角府内。刘生来到议事厅,见到张角,张角正要动手,刘生急忙叫道:“大贤良师,且慢。”张角心中很乱,对刘生说道:“刘生,你又来作甚?趁火打劫吗?”刘生心中悲愤,说道:“大贤良师,今日我是来助你的?”张角甚是奇怪,生怕听错了,赶紧问道:“刘生,这是为何?”刘生苦笑着说道:“我一直以为太平道教很坏,是魔教,但这段时间我看见的却不完全是这样。而那些诸侯,那些士兵,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张角看着刘生,笑着说道:“多谢相助。”刘生接着说道:“大贤良师,我今日助你退兵,保你性命,但你不得在祸乱大汉江山。”张角看着刘生,自觉已是回天乏力,凭一己之力也无法战胜众多英雄好汉,便答应了刘生。刘生拔出拔剑,看了看张角,正要离去。张角急忙叫住刘生,对刘生说道:“生儿,且慢,兰芯正领着你的三十六名弟子还有七十二名我教弟子在府门处布阵迎敌,暂时没有危险。我先和你说说你我两教之间的渊源。”不知刘生和张角两教间有何渊源,请看下章解说。 第22章 渊源 诗曰:黄老无为解民苦,不分苍天与黄天。不看张角张道陵,问道深处同根生。 七八十年前,江湖中有位姓左的隐士,喜欢躲在深山研究黄老之学。《道德经》里有句“上善若水”,而这一句本是劝人要像水一样为人处世,而这位隐士却结合水的特性创出了一门神功《水元功》。这位隐士在武功大成以后,便行走江湖,不在隐居。他游遍华夏九州,收得两个天资聪颖的徒弟,一个是南华老人,一个是张道陵。过得几年后,这位隐士娶了个妻子,无情地赶走了南华老人和张道陵。 南华老人和张道陵虽然天资聪颖,但其师父不愿教他们太多的武功,反而传授了很多道家经典。南华老人和张道陵被赶走后极为生气,两人都发誓要创出更强的武功,超越先师。南华老人来到冀州安顿下来,便整日研读《黄帝阴符经》,终于悟出了一套内功心法《黄天功》,并在黄天功的基础上创出一套高深掌法,叫做太平黄天掌。南华老人在冀州待了三年,期间遇到张角,见张角为人不错,且悟性极高,便把黄天功和太平黄天掌传给了张角。过了几年,南华老人武功大成,便去益州寻张道陵验证自己的武功。这几年间,张道陵则在不断研修《道德经》,《庄子》等道家经典,从中悟出了内功心法《玄天功》。一日,张道陵来到青城山,见青城山环境优美,古木甚多,便留在了青城山,并参照古木姿态从中悟出了一些拳脚招式。 南华老人在益州寻了几年,终于找到了张道陵。两人见面后,自然相谈甚欢,并比试武功。在这场比武中,两人拆了数千招,直打得内力耗尽也分不出胜负,于是两兄弟就坐下来讨论,却没有统一的意见,还渐渐的出现了分歧。两人都觉得武功之学太过神奇,互相尊重对方意见,都在青城山待了下来,各自研究武功绝学。 五年后,两人再次过招,这一次两人的武功招式更加精妙绝伦,但还是分不出胜负。南华老人悟出新的内功心法《混元功》及新的武功流星剑,而其武功讲究的是快。张道陵则在玄天功的基础上创出了天罡剑,而天罡剑讲究的是内力。两人在这次交战中,都用了新的武功,张道陵觉得南华老人身形快似鬼魅,剑法快如闪电,而南华老人觉得张道陵身如泰山难以撼动,剑法力如山岳。两人拆了一天一夜,内力不见枯竭,反而源源不断越积越多。两人又拆了一千多招,罢手停斗,相互佩服,两人又开始讨论武功,但讨论的焦点不再是谁的武功强弱,而是内功为何不见消耗反而越积越多。这一讨论,就是一个月,两人边讨论边验证,终于有了结果。南华老人和张道陵武功都来源于同一人,虽说后来各有所长,但同根同源,两人武功实有相通之处,而两人在内功练到一定境界后,内力尽停滞不前,仿佛遇到了瓶颈,两人此时若是共同修炼或是相互过招都能促进内功的增长。但是若有一人功力不足达不到一定的境界,那对这人功力便没有任何提升,而且两人修炼的内功不能是同一种。 南华老人和张道陵一起修炼内功,仅仅一年,两人内功便增了五倍,已达到最高境界。之后几个月,南华老人见内功不再增长,便告别了张道陵,去了江东。在江东的几年,南华老人收了名弟子叫做于吉,并传授混元功和流星剑。张道陵则一直留在青城山传道,并收了很多徒弟,其中一个就是刘生的师父刘玄忠。 过得几年,南华老人带着于吉去见张角,共同验证武功。十几年后,张角和于吉武功大成,南华老人却因病逝世。于吉伤心之余回到江东,专研武功。过得四、五年后,于吉娶妻生女,女儿取名于静。张角伤心之余把武功传给自己的兄弟张宝和张梁,创立太平道教,广收门人。 刘生的师祖与张角的师父乃是同门师兄弟,两家虽然相隔甚远,却是渊源极深。刘生听张角说完,才明白自己下山时师祖说得那番话。刘生对着张角行了一礼,说道:“师叔,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府外那些草莽伤害您,更不会让他们破坏大汉的形象。”张角闷闷不乐的说道:“去吧,生儿,保护好兰芯。”不知刘生如何与群雄大战保护白兰芯,请看下章分解。 第23章 巨鹿之战 诗曰:汉家家臣一颗心,忠肝义胆护汉庭。宝剑神功镇群雄,高祖后人扬汉威。且说刘生别了张角来到府门之外,见那白兰芯率领一百零八名弟子布下天罡地煞阵,不断与吕布军交战。刘生见到白兰芯,魂儿都没了,一心只想着白兰芯,痴迷的在不远处看着白兰芯。 吕布军人数众多,却久攻不下,士兵伤亡惨重,吕布见势不妙,持方天画戟直接攻向白兰芯。白兰芯顾不得指挥大阵,拔出细剑,使出奇妙武功与吕布斗到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天罡地煞阵没了主持,威力大减,而各诸侯援军不断到来,眼看阵势就要破了。白兰芯武功不在吕布之下,两人交手原本要数千招方能分出胜负,而此刻白兰芯心系天罡地煞阵,不免分心,已处于下风。吕布不断催动真气,使得方天画戟的威力不断增强,而方天画戟招式奇妙,已将白兰芯笼罩在戟圈之下。这时,众诸侯各领猛将纷纷赶到,将吕布与白兰芯围在中央,势必要拿下白兰芯。刘生只顾看着白兰芯,直到被人挡住视线,方才醒来,仔细一看,张角府邸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而白兰芯已处于危险之中。刘生大急,运足全身真气,从口中喷射出来,有如虎啸龙吟,又似鬼哭狼嚎一般。众军士抵挡不住,纷纷倒下。刘生使个身法,拔出宝剑来战吕布,白兰芯趁机向上一跃跳到数十丈之外。刘生不顾一切,只与吕布斗在一起,刘生内力极高,使出天罡剑法威力无穷,一时间将吕布攻了个措手不及,吕布招式渐渐散乱,明显不敌。白兰芯见到刘生心中欢喜,又见刘生武功大进,远在自己之上,虽然不明刘生为何突然出现,却无任何担忧,只去指挥大阵运行。 众诸侯破不了府门处天罡地煞阵,改变战法,不讲江湖规矩,留少部分士兵攻打敌军大阵,大部分士兵绕到府邸两侧,破墙而入,瞬间张角府内到处是众诸侯兵马。白兰芯听到府内骚乱,急忙撤阵,缓缓退向府中正厅。张角大怒,赶紧前来接应白兰芯,暂时退到大厅内。府中好手一边与诸侯军交战,一边退向大厅。 刘生与吕布交手五六十招,杀得吕布只守不攻,一时间尽难以取胜。刘生心下挂念白兰芯,瞥了吕布,杀入府中,只见张角等人被围在大厅,交战激烈。刘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大厅之中,见白兰芯平安无恙,心下稍微松了口气。刘生看了看天罡地煞阵未被攻破,便走到阵中央。白兰芯不明何意,只好指挥阵内弟子运功相助刘生。刘生借力天罡地煞阵,运足真气,再次使出天罡吼,威力较之前陡增一倍。张角看明道理,叫上众好手将内力不断输送到自己身上,运使黄天功将真气不断送入阵中,使得刘生的天罡吼威力大增。只一时三刻,众诸侯军马纷纷倒下,只几个内力强些的勉强抵住,拼命护住主公,早已逃去。 张角退去敌军,心中却是万分难过,此番大战,巨鹿已成一片废墟。张角看着满城的尸体废墟,自觉罪孽深重,瘫软地坐在倒塌的石板上,半天不动。白兰芯心疼恩师,急忙前去照看恩师。张角见白兰芯前来,一把揪住白兰芯的右臂,右掌按在白兰芯膻中穴,将毕生功力缓缓传了过去。刘生不解,却又不敢上前。 刘生看了会后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突然一声师父,刘生转头看去,见三十六名弟子尽皆跪拜,刘生眼里留下几滴泪水,说道:“为师还以为你们早已殒命,不想你们却还活着,可你们尽拜入了张角门下,却是在欺师灭祖。”众弟子叩头道:“师父,弟子们虽是加入太平道教,却未学他们的武功啊。”刘生微怒道:“身为五斗米教弟子,岂可入得其他道教?”弟子们大惊,深怕师父以莫大功力清理门户,急忙说道:“师父恕罪,容弟子们将功折罪。”刘生看着这些弟子,心想若非自己当初无力保护他们,又何必至此,缓缓对弟子们说道:“罢了,你们今日护汉有功,且饶了你们。”弟子们不解,满脸疑惑。刘生接着说道:“今日之战,太平道教已无力为祸大汉,黄天自然也就消失了,你们以后自然不在是太平道教弟子。而今日,各路诸侯兵马损失惨重,想必他们那不臣之心也会消停一阵子。为师身为汉室宗亲,虽不服灵帝,却还要为汉家江山稳定献一份力,只有江山稳定,汉家百姓才能有好日子过。”众弟子纷纷称赞。刘生紧接着说道:“为师观天下之势,不久将要大乱,朝廷无力,必将群雄并起,你们今日后不许在江湖上露面,须去寻一僻静之地,好生修炼玄天功和天罡剑,你们每人各再收百名忠肝义胆的弟子,传其武功,待得天下大乱之时,寻一有才德的刘氏皇亲,尽辅佐之力。还有你们今日必须发下誓来。”众弟子纷纷点头称诺,发下毒誓,逐渐离去。 刘生坐在原地,等了一个多时辰,突然听见一声大叫,急忙去看。原来吕布一直未走,见张角传功给白兰芯,正当要紧之时,前来偷袭,不想被一黄巾好手发觉,挡下一戟。吕布正要进攻,一名女子使金锤拦住,嘿嘿冷笑道:“想不到洛阳比武天下第一的吕布还要偷袭暗算,真有点浪得虚名。”吕布大怒,一戟刺了过去,这女子一个身法避了去。刘生哪里容得吕布,仗剑来战吕布。吕布大骂道:“刘生你这叛贼,还不速速拿下张角随我回朝面圣将功折罪。”刘生看着吕布,想他也是在为大汉效力,说道:“吕将军,我敬你是条好汉,我不妨告诉你,张角乃是我的师叔,若他要反我大汉我第一个不同意,但他今日已是无力反我大汉我便要保他性命。再说,灵帝当初因我功力散去,便逐我出宫,我心已寒。如今,我只想保我大汉百姓能早日安居乐业,不想再效命于朝廷。”吕布恨着说道:“人各有志,来吧。”吕布言罢,全力一戟刺向刘生。刘生大怒,拔出宝剑挡住,运足真气使出天罡剑法。两人一来一往,拆得八九十招,一时难分胜负。刘生二人正打得要紧,忽然听到白兰芯哭道:“师父,你别吓我,师父,师父……”刘生瞥了吕布,急忙来看张角。吕布也不恋战,哈哈大笑道:“张角真是个好师父,为了徒弟油尽灯枯,本将军可以回朝复命了。”刘生等人顾不得吕布,任由吕布去了。 刘生见张角已是回天乏术,白兰芯伤心欲绝,心下好生难过。刘生站在白兰芯身后,深怕白兰芯寻短见。于静见张角已逝,眼角留下几滴眼泪。黄巾好手们纷纷叩头痛哭,仰天长啸,尽皆拔刀自刎。刘生再也忍不住,点了白兰芯的穴道,将张角和众黄巾好手就地掩埋,带着白兰芯和于静赶紧离开了巨鹿。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4章 于吉 诗曰:梦破心愁功何在?不解凡尘与仙境。纵有雄兵千百万,百年之后一枯骨。 话说张角见黄天基业随风而去,无心再留世上,将一生功力传给白兰芯,不免功力散尽,默然逝去。白兰芯伤心欲绝,好在刘生点了她的穴道,以免发生意外。刘生眼看着黄巾军的覆灭,心下感伤,抱起白兰芯快速离开巨鹿,于静在后紧紧跟随。刘生向南奔跑了一天一夜,也不知到了何处,只坐在路旁照顾白兰芯。白兰芯此时功力大增,全身发烫,似有些神志不清,刘生甚是焦急。刘生望着白兰芯,心下苦恼,过了一会,伸手放在白兰芯肩上,缓缓地输些内力。突然间,白兰芯醒来向空中一跃,一掌拍向刘生,刘生急运内力抵挡,竟然招架不住,向后退了五六步。白兰芯紧接着又是一掌,刘生不敢硬接,横移数丈,来到于静身旁,说道:“快走,白兰芯有些神志不清,却想着替张角报仇,她已得到张角毕生功力,内力非同小可,若在待下去,你我性命休以。”于静正要回话,白兰芯又是一掌拍来,大吼道:“贼子,还我恩师命来。”于静见势不妙,使出幻影神功,身子已经到数十丈外。白兰芯向空中一跃在落地时竟跟在了于静之后,刘生怕于静出事,紧随白兰芯。 三人奔跑了四五十里,于静内力尚浅,有些跑不动了,心中一横,拿出金锤便要与白兰芯拼死一战。白兰芯哈哈大笑,长袖一拂,便带走了于静手中金锤。刘生急忙追上来,站在于静前,笑着说道:“太平道教好轻功,当真绝世罕见。”白兰芯瞅了一眼刘生,说道:“你小子轻功也了不得,竟能跟得上我,你可知乾坤纵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轻功。”刘生哈哈大笑道:“乾坤纵有啥了不得的,这位于静姑娘的幻影术你便追她不上,我这玄门轻功也不比你差!”白兰芯仔细打量刘生,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冷笑两声,说道:“你我似有些渊源,今日便饶你去,待我查明恩师死因,再来寻你分个胜负。”刘生看着白兰芯,心下万分苦楚,却不好说破,只好冷冷的说道:“不送。”白兰芯哈哈大笑,便飘然而去。 刘生两眼呆呆地看着白兰芯的背影渐渐离去,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想此生何时才能见到白兰芯。于静正当妙龄,见刘生眼神悲伤,自是知道一切缘故,安慰刘生道:“你若是爱她便追上去,好好保护她。”刘生看看两旁茂密的树林,转过头来,对于静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赶紧赶往附近的镇上,明日好寻路去京师。你自便吧。”于静听刘生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扭头边走。 过了一些时日,刘生早来到洛阳城外,远远望着洛阳城,却不愿进城,只在城外寻了个僻静之地住下,不断打听汉庭和江湖之事。这天,刘生如往常般打听江湖事迹,却听有人说张道陵已驾鹤西去,心中悲痛,顾不得许多,发疯似地奔向益州青城山。刘生乃是青城山第三代弟子,按教规应当赶在张道陵头七之前回到教中,但路程遥远,刘生已是无法赶回。刘生待赶到青城山,竟不敢进山,只在山门外徘徊。就在此时,一位女子从身旁走来,刘生定睛一看,这女子却是多日不见的于静。刘生看着于静,问道:“于静,你为何在此?”于静哭着对刘生说道:“公子救我!”刘生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于静,就在这时,一中年道人身披青纱,不断发出诡笑,出现在于静跟前。于静吓得急忙跑到刘生身后。刘生见那道人行为不轨,呵斥道:“哪来的妖道,胆敢在青城山下撒野。”这道人听刘生胆敢呵斥自己,忽地一掌打在了刘生身上。刘生只觉身上一阵疼痛,竟然没有看清这道人的招式。刘生惊骇地看着这道人,心想今日休以。于静见刘生着了一下,立马跪在这道人面前,哭着说道:“师父,我答应你便是,不要伤害他。”那道人嘿嘿冷笑:“好说好说,随我去吧。”刘生心想其中必有隐情,拔出宝剑,拦在那道人面前,大声叫道:“于吉休走,看我天罡剑法。”刘生心中实在没底,只摆开架势,准备拼死一搏。那道人看着刘生,甚是惊奇,冷笑着说道:“小子你既知我大名,怎敢拦我?”刘生硬撑着说道:“此乃青城山下,我如何容你在此放肆。”于静急忙说道:“刘生,快走,不要管我。”刘生看了看于静,只见于静满脸柔情,长发飘飘,有着闭月羞花之貌,不觉有些心动。刘生大声说道:“静儿,你倒说说事情原委!”于静两眼通红的说道:“公子,我与于吉虽有父女之名,但于吉并非我的生父,他将我养大成人后见我美貌,便要将我变女为妻,我却不从,只好逃走去见师叔张角,如今师叔他老人家已经仙逝,我只好悄悄跟随公子你,不想却在这青城山撞见了于吉,如今难逃大劫。”刘生听于静说完,勃然大怒,运起全身功力,只待与于吉拼死一搏。于吉苦笑两声,说道:“小子,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于吉自成名以来,独霸江东,从未遇到对手,生平只忌惮张道陵和左慈二人,今日见刘生知道了些自己的丑事,便要杀了刘生灭口。刘生此时怒不可遏,喝道:“妖道,看剑。”说罢,运使天罡剑法刺向于吉。于吉不慌不忙,以极快身法避开长剑,在刘生身上连拍十三掌。刘生幸得六层玄天功护体,只是呕出口血,并无大碍。刘生不敢大意,运功护体,仔细观察于吉。两人又拆得二三十招,刘生只守不攻,慢慢寻找破绽。过得一会,刘生心想:于吉武艺虽高,无非一个快字,其真实功力不过与我大致相当,若我小心应战,不与他周旋,只管运使我的玄天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刘生此时已放宽心,凝神而战,不知不觉中,刘生的武学境界竟达到了心神合一。不管于吉武功招式如何地快,刘生尽皆看在眼里,又拆得五六十招,刘生神剑一劈,只把于吉打趴在地上。于吉一个滚身站了起来,不敢恋战,急忙逃去。刘生也不去追赶,轻轻来到于静身旁,将她抱在怀中,亲切地问道:“静儿,以后我来保护你。”于静柔情地看着刘生,慢慢睡着了。 不多时,刘玄忠带着许多道士来到青城山下,见是刘生,便过来查看。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5章 青城山 诗曰:男儿有志在四方,江山美人春秋梦。为国为民真好汉,惩恶扬善是英雄。 话说刘生见刘玄忠带领众多师兄弟下得山来,急忙上前迎接,高兴的拜倒,说道:“师父,这多日不见,你老人家身体可好?”刘玄忠赶紧去扶刘生,不想竟扶之不动,只好退后一步,威严地说道:“为师一向都好,你快些起来,为师有许多话要与你说。”刘生拜了三拜,才慢慢起来。刘玄忠让弟子们到附近巡视,只带了刘生、于静,边说话边上山。 刘玄忠走了几步,开口问道:“我说生儿,你这武功似乎已在为师之上,且内力精纯,又是我教玄天功法,却不知你是如何修炼的?”刘生小声答道:“启禀师父,弟子自下山后,曾去得座荒山,遇到我教的一位前辈高人,得起指点,后来又同一些其它道家高人交手,不想自己内力却得以极大增长。”刘玄忠听后十分惊奇,说道:“你居然遇到了张逸仙师兄,还机缘巧合的练成了玄天功法,一切都是缘分啊!”刘生笑而不答。 走了一会,刘玄忠想起下山时的目的,赶紧问刘生道:“生儿,适才为师听得山下有打斗之声,你可知是何事?”刘生突然愤怒的说道:“不瞒师父,适才却是弟子与妖道于吉大战,还好紧要关头心灵清透,心神合一,才破了于吉的妖功保住了性命。”刘玄忠想了一会,缓缓说道:“于吉乃天下道家四大高人,尽败在了生儿之手,有些浪得虚名了。不知生儿为何与于吉打了起来?”刘生看了看于静,心中愤怒不已,狠狠地说道:“妖道于吉不过是个**,连自己的义女都不放过,实在可恶至极。”刘玄忠一听,叹了叹气,不在说话。 又走了许久,刘生远远见到青城山的道观,心中无比欢喜,就跑了起来。刘玄忠和于静赶紧跟了上去。不多久,刘生三人已来到观中大殿,只见一群道人在做功课。刘生看那大殿台上,见张鲁坐在正中央,闭目修行。刘生留下几滴眼泪,想起自己下山时的情景,心中悲痛万分,险些站不住。刘玄忠见刘生进殿,恐打扰张鲁修行,急忙拉起刘生退出大殿。刘生不解,伤心的问道:“师父,这是为何?”刘玄忠看左右没人,小声地说道:“青城山掌教已换,此时教中跟以前大不相同。以前教中人人以修道为主,今日教中却是不忙着修道,反倒喜欢练功,而根本就是张鲁有了称王之心,要众多的高手为其争霸天下,也使得他们戾气大增,而汉中已经完全被张鲁所控制。可惜,师父他老人家仙逝得不是时候。”刘生一听,赶紧说道:“师父,你我皆是汉室宗亲,自是要维护大汉的尊严和土地,虽说谁当皇帝都行,但要对百姓好才行,张鲁不过是一莽夫,将来定不会善待百姓,我们要阻止他才是。”刘玄忠接着小声说道:“生儿,一来我们本是张祖师的徒子徒孙,而张鲁乃是张祖师后人,我们怎能轻易反叛。二来,青城山上高手众多,却都拥护张鲁,我们实无胜算。”刘生想了想师父的话,点了点头。刘玄忠看看刘生,接着说道:“你我见机行事,切莫惹了那张鲁。”刘生应了声。 刘玄忠派人安排了于静的住处,到得晚上,却让刘生去保护于静。刘生来到于静房门外,盘腿而坐,于静知道是刘生,便让刘生进屋。刘生不便推辞,又见于静娇柔,便进了屋内,两人便在桌旁聊了许久。到得深夜,刘生欲出屋去,于静便拉住刘生,说道:“生哥,不要走,我怕。”刘生看着于静,心中不忍,只好坐在凳子上说道:“静儿,你莫怕。只是现在你我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同处一室,只怕会遭来闲言蜚语。”于静使劲摇头道:“我不管这些。生哥你武功高强,是英雄好汉,而我自问容貌不俗,也配得上你,你便娶了我,让我这一生能安心活下去。”刘生神色惊诧,有些慌了,急忙说道:“静儿,我对你自是喜欢的,但我配不上你,今后我自会保护你,你莫在我处毁了前程。”于静伤心的说道:“你都抱过我了。”刘生实在不忍心,只好说道:“若过十年,你还爱我,我便娶你。”于静高兴的点了点头。刘生看着娇滴滴的于静,正想去牵于静的手,只听屋外有人说道:“狗男女!”刘生急忙出屋去,去不见任何人影,刘生赶紧回屋去看于静,见于静安全无恙,心下倒是松了口气。刘生让于静先上床睡了,自己却趴在桌上睡了。这夜里,刘生总感觉到有什么人一直盯着自己,这一夜却也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刘生还未醒来,两个小道士就来敲门道:“刘师兄,掌教请你们二位去大殿议事。”刘生应了声,唤醒于静便去了。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6章 青城护法 诗曰:倾国倾城女儿家,迷倒四方英雄汉。不令他人伤心苦,便是自己伤心痛。 话说刘生听得有小道士来唤,便起身叫醒于静,随着他们就去了大殿。到得大殿,刘生见张鲁坐在中间台上,两侧分别立了八人,左侧为首的是张逸仙,右侧为首的是刘玄忠,其余众人皆不认识。刘生看着殿中众人,威风凛凛,隐隐间透着一股煞气,不觉打了个寒颤。刘生只顾看着去了,不曾磕头拜礼,只听张鲁大怒道:“刘生,见了本教主为何不跪?”刘生急忙说道:“启禀教主,我本汉皇宗亲,只可上拜天子,下拜父母师父,不能拜你,还望见谅!”张鲁大怒道:“好你个刘生,你屡次犯我教规,今日定让你就地伏法。”刘生微怒,哈哈大笑道:“教主,我刘生在祖师爷仙逝七天内未曾及时赶回,是我之过,若说是屡犯教规,便有些冤枉我了。再说,当年我既已下得山去,便不在受你等教规约束,我便只服汉家朝廷之法。”张鲁哈哈大笑道:“你说得倒有些道理,也罢,我便饶了你去,但你旁边这位姑娘得留下。”刘生急忙大声说道:“不可,这岂不是狼入户口,任你摆布!”张鲁笑着说道:“刘生,你听好了,再过几日本座便是朝廷认命的汉中太守,今后汉中便只听本座的,本座既看上了这位姑娘,她便是本座的,你若是不愿,本座只好将你就地正法。”刘生勃然大怒,拔出宝剑,吼道:“早听闻你有王霸之心,今日所见果不其然,我乃汉家宗亲,岂可与你同流合污,你若有本事,你我大战三百回合。”张鲁奸笑道:“你还想诓骗本座,本座五层玄天功法都看不出你的功力,可见你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想诱我出战,你当我是三岁孩儿吗?”刘生收回宝剑,哈哈大笑道:“果然老奸巨猾!”刘生看了看张鲁及众多高手,嘘了声,突然间拉起于静就往殿外飞奔而去。张鲁急忙说道:“莫要让他跑了。” 刘生拉着于静飞奔跑出殿外,只见殿外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城山的道士,按九宫八卦排列,个个手执长剑。刘生心中懊恼,看着于静,深情的说道:“静儿,今生遇到你,我真的很快乐,但我不能与你在一起,我爱的是白兰芯,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却一点也不知,我不想再骗你,虽然我曾有那么一刻为你动情。你赶紧使出幻影术,离开青城山,我若下得山去,便来找你。”于静伤心地说道:“我知你是爱惜我,不想我有事,你今日所言,望你收回去,我在长安等你。”刘生伤心地看着于静,心想:于静,自与你大战于吉,历经生死,我便离不开你,但是我的心早已给了白兰芯,我只能一生随她,怎能再喜欢旁人!你若一生安好,我便一生安好。刘生心下痛苦,但时间紧急,只好推了于静一把,拔出宝剑,与众道士打了起来。于静明白自己武艺有限,趁刘生这么一推,使出幻影神功下山去了,一路上遇到些小道士,便拿出金莲锤杀出山去。 刘生与众多道士刚交手,张鲁等人就已来到殿外。张鲁看刘生的剑法,尽是天罡剑法,脸色大变,转过身来问刘玄忠:“这剑法是你教的?”刘玄忠面无表情地说道:“非也,教主,这乃是先师当年密授,刘生自行修炼而成。”张鲁微怒道:“难怪老祖当年非要破例收下刘生这小子,原来这小子天赋异禀,是个武学奇才。”张鲁等人看得一会,张鲁威严地对刘生说道:“刘生,今日之事,我可当它不曾发生,只要你愿为我青城山大护法。”刘生使个身法,跃到旁边一棵大树上,运足内力,缓缓说道:“张鲁,你不要抱有幻想,你非明君,我怎可为你效力。”张鲁冷笑几声,道:“果然内力高强,既然你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了。那就让本教第一护法张逸仙与你先分个胜负。”刘生一听是张逸仙,心想自己曾受他的大恩,今日必不能使出全力,以免伤了他。刘生恶狠狠地看着张鲁,拔出宝剑,从树上跃下,一剑刺了过去,宝剑未及张鲁,张逸仙已是一剑刺来。刘生不敢怠慢,出招刚猛凌厉,罡风阵阵。张逸仙早年便武功通玄,剑招使出来也是罡风阵阵。这一战,二人皆未尽全力,一个念旧恩,一个看旧情,同是六层玄天功,一来一往剑威风。两人来来往往拆了百十招,一时不分胜负,张逸仙却突然把剑扔到一旁,大怒道:“打什么打,都是自家人,张鲁,你另请贤能吧,山人自去守墓,做个真道士。”张逸仙话才说完,飞身离去,片刻间便不见踪影。 张鲁看着张逸仙离去,也不发怒,伸出右手摆了摆,四个青衣道人手拿宝刀,极快地围住了刘生。刘生用心神去感知四人,只觉四人功力深厚,玄天功力在五层之上,未及六层。刘生不敢托大,运足全力,真气布满全身,生出三尺气墙。张鲁冷冷的看着刘生,说道:“刘生,再问你最后一次,你降是不降?”刘生微怒道:“废话少说,大丈夫宁死不屈!”张鲁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便让你见识见识本教最厉害的武功四象天罡刀。”张鲁说完便转身离去。 刘生深怕有失,使个身法,想要避开四人的包围,不想如何运功,总是被四人围住。刘生心下一横,一招天罡剑使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刀剑相交,刘生长剑拿捏不住,落在地上。刘生大骇,心想:这四象天罡刀更像一套阵法,阵法催动,威力有如玄天功七层使将出来,我虽能心神合一,不免功力有限,今日难逃一死。刘生不敢在进攻,运足功力拼命硬撑,过得片刻,只觉全身功力似有似无,却又觉得全身舒畅。又过得片刻,刘生已软软地倒在地上。这四人见刘生倒下,也就退到一旁,只听一人叹息道:“想我五斗米教好不容易出了个武学奇才,却要命丧我等四大护法手上,我等且留他个全尸。”说罢,四人缓缓离去。不知刘生生死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7章 道家高人 诗曰:看似随缘听天意,实则高人已安排。天时地利并人和,造就高人代代传。 话说刘生被五斗米教四大护法用阵法所伤,软软倒在地上,只惊得刘玄忠急上前来看。刘玄忠见刘生面色苍白,血气不通,似无生机,尽嚎啕大哭起来,哭了会后,对着刘生说道:“生儿啊,为师对不住你啊,更对不住你父亲的委托啊,我刘氏族人当真走到尽头了吗?”刘玄忠哭声极为悲惨,早惊动教中众人。张鲁、四大护法不明何故,便回来查看原因,见刘玄忠哭,只觉得有失体统,张鲁吼道:“刘玄忠,你这般模样有失体面,快些别哭了,不就是个徒弟,赶紧为他办些后事,哭有何用。”刘玄忠恶狠狠地看着张鲁,道:“若他父亲晓得了,你五斗米教只怕难以善罢甘休!他父亲好歹也是一方诸侯!”张鲁一听极为恼怒,说道:“管他父亲是谁,就算是当今天子,又能奈我何?我教四大护法这四象天罡刀阵还没人破得了!你既然找死,今日便送你师徒一程。”张鲁说罢,挥手示意四大护法动手。刘玄忠悲痛万分,拔出长剑,飞身于半空中,剑招轻盈,姿势美妙无比,顷刻间便已划了十三个剑花。张鲁大惊,急忙喝住四大护法,严肃的说道:“太轻剑法果然精妙。当年祖师曾说过,凡我教弟子无论何人,只要习得太轻剑法,当永世留在青城山,我教弟子人人尊重于他。今日,你便使出这太轻剑法,便是青城山的主人了。也罢,今日你我就分作两家,你领着你的徒弟们留在青城山,就称为青城派,其余我教弟子随我去汉中,你我两家今后互不干扰,各自营生。”刘玄忠从空中缓缓落下,向张鲁作揖道:“多谢张教主大人大量,我青城派日后自当在山中好好修道,绝不与你五斗米教为敌。”张鲁抱拳还了一礼。 刘玄忠即可整理山中内务,命徒弟们去往山中最高处的道观。过得一会,刘玄忠抱起刘生,准备离去,刚迈出一步,一名白衣女子拦在了跟前。刘玄忠不认识这女子,问道:“这位姑娘为何拦住我的去路?”白衣女子面目表情,冷冷说道:“把刘生留下!”刘玄忠不肯,也不搭理白衣女子,转过身往后走了。白衣女子微怒,一个身法闪到刘玄忠面前,随手便夺过刘生,见刘生气息微弱,对刘玄忠说道:“你走吧,你救不得他,一切交由我就是了。”刘玄忠自知武功远弱于白衣女子,心中挂念青城派的安危,又想这白衣女子对刘生似无恶意,抱拳道:“刘生便交给姑娘了。”白衣女子并不理会,刘玄忠便离去了。 白衣女子看看刘生,又看看五斗米教众弟子,冷酷的说道:“想不到五斗米教还有些高手,今日必须将你们一并铲除。”张鲁暗中用心神感知这白衣女子的功力,竟无半分功力,想是内功登峰造极,心下大骇,急忙布阵,四大护法瞬间围住白衣女子,宝刀寒光阵阵。就在这时,刘生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兰芯,快走,你打不过他们。”这白衣女子正是白兰芯,她自得张角毕生功力后神志不清,幸好遇到神医华佗,此时不仅神志清醒,功力也能运用自如,武功已不在当年张角之下。白兰芯看了看刘生道:“你好些了吗?”刘生心下欢喜,说道:“兰芯,我并无大碍,只是全身燥热,没半分力气,想是他们没下杀手。”白兰芯哈哈笑道:“你还不知你内功已达最高境界,方才有你这般表现。我看玄天功倒是神奇得很,五斗米教弄个高深阵法不但杀不死你,还助你练成了武功,当真羡慕你!”张鲁一旁听着,脸都气得绿了,狠狠地问四大护法道:“四大护法,你等为何不用刀杀了刘生这小子?”四大护法急忙回道:“启禀教主,当年恩师曾对我等说过,今后若是遇到刘生,两家若是敌人,不可用刀伤他,我等不敢违逆恩师教诲,这才没有用刀。”张鲁怒道:“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要偏心一个外人!” 张鲁盯着刘生,趁刘生无力,提起宝剑,直接刺了过去。白兰芯心下担忧,往空中跃出十丈之高,俯冲一脚踢向张鲁。四大护法怕张鲁有失,四人合力,一刀劈向白兰芯,刀虽不及白兰芯,但刀风已到,凌厉无比,白兰芯不敢硬接,再次跃到空中跳到一旁。刘生见张鲁剑已刺来,只以为生死已定,不知何处一剑飞来弹开了张鲁宝剑。刘生张鲁急忙去看,只见一老者和一黑衣女子站在不远处。张鲁正要开口询问,只见两个极快的身影便在府内乱窜。张鲁只要气疯了,想不到张道陵仙逝未久,五斗米教便这般受人欺负。张鲁万般无奈,使出天罡吼说道:“五斗米教弟子除刘玄忠一脉以外,听令:布天罡大剑阵,凡闯山者杀无赦!”刘生听到此言,哈哈大笑道:“张鲁,今日你凭一教之力想要击杀左慈、于吉这些当世高手,怕是有些异想天开。”张鲁听刘生一说,仔细想了想,说道:“高人到访我青城山,张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有请高人到本教祖师爷墓前吊唁。”那老者说道:“神道左慈携弟子刘飞燕特来吊唁张道陵,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张鲁拱手欢迎。张鲁又去看身影极快地两人,在前奔跑那人乃是于静,后面追的那人却是一名手持浮尘的灰衣道士。张鲁和气的说道:“妖道于吉既来我青城山,何不停下脚步,饮些茶水。”那灰衣道士正是于吉,听得张鲁言语,停下脚步,诡异的笑道:“张教主好眼力,贫道本是来吊唁的,只因小徒不肖,有失礼仪,还望见谅!”张鲁笑道:“高人来访,当荣幸之至,怎敢怪罪!”于吉看着张鲁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刘生看到于吉,又见于静跑到自己身后哭泣,虽不知于静为何遇到于吉,却是万分恼怒。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28章 生生不息 诗曰:道法自然随天意,悟道青城力无穷。武林境界分隔断,生生不息江湖主。话说刘生看到于吉,愤怒至极,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瞬间站了起来,脸色红润,身强体健,张鲁等人无不惊异。刘生轻轻问于静道:“你怎么还在山上?不是叫你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于静哭道:“生哥,我才到得山下,就见到于吉他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我便赶紧使出幻影神功往山上跑来,还好这幻影神功我早练全了,不然今日难逃厄运。”刘生安抚于静道:“静儿,莫怕,我今日便除了这妖道,以免后患!”于静哽咽了一声。白兰芯一旁看着,甚是悲愤,紧紧地盯着刘生,向于吉说道:“师叔,你可小心了,刘生可是会七层玄天功,小心点,我一路上跟着他,他的武功境界可不简单!”于吉瞅了一眼白兰芯,说道:“刘生倒是个英雄少年,人见人爱啊,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于静许配于他,或许还能化解我和他的恩怨,倒是用不着你操心!”白兰芯冷笑几声道:“你便试试看!”于吉甚是不悦,哼了一声。 刘生安抚好于静,看了看白兰芯,柔情地说道:“兰芯,我与于静清清白白,我只当她是我妹妹,你莫要生气,昨晚窗外那人可是你?”白兰芯看了一眼刘生,说道:“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与我有什么相干!”刘生一听,十分焦急,正要开口,于吉一招浮尘扫了过来。刘生不慌不忙,往后一闪,拔出宝剑,使出天罡剑法,一招还了过去。刘生于吉皆是当世高手,一招一式都精妙无比,一个内力雄浑,一个招式快似鬼魅,两人拆得五十余招,不分胜负。刘生心想:昨日在山下我以六层玄天功便将于吉击败,为何今日功力大增一时却难以取胜,莫不是他手上多了件浮尘,若是如此,他这浮尘也当真厉害。于吉的浮尘绝世无双,霸道无比,数十年前便是靠这浮尘上的武功与张道陵、左慈、张角合称天下四道。于吉与刘生拆了五六十招,心想:昨日大意,不曾带得浮尘,便输了一阵,今日带了浮尘,这小子却又突破玄关,功力大增,我于吉难道要毁在这青城山上。两人又拆得三十余招,刘生见不能取胜,随口吐出罡气,一阵吼声只于吉一人听见,只震得于吉心神不宁,难以招架。于吉苦不堪言,却又无力摆脱,过得片刻,于吉浮尘折断,呕出一口鲜血。刘生见于吉受伤,抓住机会一掌拍向于吉天灵盖,直打得于吉功力全失。刘生看看于吉,又看看于静,说道:“你好歹也是一代宗师,你武功尽废便饶你性命,你好自为之!”于吉痛苦万分,缓缓下山去了。 张鲁一直在旁看着,眼见刘生武功高强,心下震动,怕刘生报仇,暗中命四大护法围住了刘生。刘生打败于吉后发觉已被四大护法围住,十分气愤,提剑使出三十六路天罡剑法,玄天功力聚于宝剑之上,威力震铄古今。四大护法不敢怠慢,阵法催动,内力相连,使得天罡刀威力陡增数倍。刘生在阵中斗了片刻,想到自己的名字,自己名生,字汉兴,生在于生生不息,汉兴乃是为汉朝中兴而要奋斗终生,最终使得大汉朝在刘氏手上生生不息。刘生不断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回想自己遇到的一切,自己一心用功习武,几经生死,一直执着于汉家江山,看不得别人称王称霸,其实天下之大,谁当皇帝都行,关键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自己武功不管有多高强,只要能堂堂正正立于世间,做些自己能做的事,又何必在乎于江山谁为主。刘生顿时豁然开朗,玄天功力源源不断,生生不息,一招一式随心而发,刚柔并济,武功境界已不在当年张道陵之下。又斗得片刻,刘生一招天罡一剑震碎了四大护法宝刀。四大护法见刀已毁,齐声呼道:“刀在人在,刀亡人亡!恩师在上,我等这就来了!”话音刚落,四大护法自断经脉,平静的坐在地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张鲁见四大护法逝去,万分悲痛,伤心的说道:“刘生,你好厉害,我五斗米教对不住你,还请你下山去吧!”刘生心中伤感,转身便下山去了。 张鲁伤心之余,让几名弟子好生招待左慈、白兰芯等人,自己就带领其他弟子为四大护法诵经超度。左慈几人去吊唁了张道陵,待了一两个时辰,拜别张鲁,也下山去了。 刘生下山后,心中挂念白兰芯,一直在山下等候。到得傍晚十分,见白兰芯、左慈、刘飞燕、于静四人一同下山来,急忙前去迎接。白兰芯见到刘生,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向刘生,说道:“与我分个胜负,你若赢了,我便永世不在见你,你若输了,便终身听命于我。”刘生往后退出数丈,说道:“我不与你打,也不与你赌,非要分个胜负,那算我输好了。”白兰芯气道:“你是看不起我,不与我分出胜负,我即可死在你面前。”刘生怕白兰芯真的想不开,心想打上一架输给她,余生听她吩咐就是。刘生主意已定,倒是有些欢喜,说道:“来吧,兰芯!”白兰芯此时气已消了几分,轻轻拔出腰间细剑,使出七十二路地煞魔风细剑,一个飞身击向刘生。不知刘生如何输给白兰芯,请看下章解说。 第29章 绝望 诗曰:人间真情何处寻?人心难测笑人间。心思多了用心机,不似本来真面目。话说刘生与白兰芯斗在一起,也不知拆了多少招,始终不见胜负。刘生没有好胜之心,早想输给白兰芯,又不想让白兰芯看出来,却不知这反倒刺激了白兰芯。刘生不断使出天罡剑法,白兰芯始终奈何不了刘生。到得第二天东方发白之际,白兰芯猜出刘生心意,边打便来到离于静不远处,趁刘生不注意,以全身功力使出太平黄天掌,一掌拍在了于静胸口,直把于静五脏六腑震碎,紧接着又一掌拍向刘生。刘生见白兰芯突然变招,且招式狠辣,不敢怠慢,弃剑与白兰芯对了一掌,身子晃了晃。白兰芯就着刘生的掌力向后跃了出去,哈哈大笑,顷刻间早已不见踪影。刘生顾不得去追,赶紧去看于静伤势,只见于静口吐鲜血,已经没了气息。刘生痛苦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白兰芯,你好狠心!” 左慈师徒正在梦中,听得刘生吼声都被惊醒,前来查看。左慈看了于静脸色,摇了摇头,转过身看着那东升的太阳。刘飞燕不忍看着刘生伤心,安慰道:“刘生,生死各安天命,人死不可复生,莫要太难过了。你若是当真难受,你便把她埋了,然后去找凶手报仇。你这样难过,又有何用?难道她还能活过来吗?”刘生本已六神无主,听得刘飞燕一说,缓缓抬起头来,说道:“多谢九天玄女指点迷津!生死有命,谁人不死!我就算为她报仇雪恨,她也活不过来了!这世上要是少些争斗,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惨死。我便放过白兰芯那魔教妖女,他日若是让我再碰到她滥杀无辜,我自当除魔卫道!”刘飞燕竖起了大拇指,很是欣赏地赞了下刘生。刘生就地把于静埋了,立下墓碑:爱妻于静之墓!刘飞燕不解,开口问道:“这是为何?你还没成亲呢!”刘生盯着墓碑,说道:“自我与他见面以来,她一直追随与我,对我早就有了情愫,但我心中却另有她人。今日她因我而死,我便要把她当做我的妻子。”刘飞燕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刘生见左慈一直盯着太阳看,走过去磕头道:“晚辈刘生叩见前辈!有失礼处,还望见谅!”左慈赶紧扶起刘生,和蔼地说道:“想不到张道陵的传人中,还有你这样的了不得的后辈,后继有人啊,可喜可贺呀!天下四道,仙道还是没有失传!”说完,左慈哈哈大笑!刘生听左慈一说,也是哈哈大笑。刘生左慈英雄相惜,相见恨晚,两人就在青城山下畅谈了三天三夜,聊罢了江湖,说尽了江山,更对《道德经》一书深入剖析。 第四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刘生早已醒来。刘生想到:仙道者,隐居于深山,当远离凡尘。神道者,隐居于人世,当救市济民。妖道者,常出于市里,祸害平民。魔道者,自封为王道,祸乱百姓。天下四道:张道陵、左慈、于吉、张角,尽皆武艺绝伦,却心思不一,最终无法为苍生造福。天下百姓,表面是随天意而活,实际上却被有心人利用,当真悲哀之极。刘生想了许久,心下明了,告别左慈师徒,往南去了。 刘生慢慢走了十几日,来到了益州成都。刘生仔细看那成都城,乃是座大城池,数万百姓和谐生活,车水马龙,来往不绝。刘生心中欢喜万分,直奔州牧府邸。刘生来到府邸门外,高兴地直接走进去,看门的官兵赶紧拦住,喝道:“哪来的野小子,敢闯益州牧府?”刘生随手荡开官兵,进入府内,到处寻找正厅,寻了半日都未曾寻到,却被一群官兵给包围了。刘生看了看官兵们,说道:“快些走开,看在你们是益州兵的份上,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众官兵们哪里理会刘生,纷纷挺抢刺向刘生。刘生不愿伤了官兵们,随手点了官兵们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事情早已惊动益州牧刘焉。刘焉亲自前来查看,见到刘生,很不高兴的说道:“生儿,你不在青城山修道,来此何干?”刘生眼泪流了下来,说道:“父亲,孩儿好想您!”刘焉看了几眼刘生,似有不忍,但看了看身后的刘璋,坚决地说道:“你还记得当年那道士就说过,你命中与你兄弟们相克,若是你们在一起从事只会自相残杀,只有你去当了道士,这个家才会安宁。”刘生伤心地说道:“父亲,孩儿只是想来看看您。”刘焉把衣袖一甩,无情地说道:“你已经见到为父了,可以走了,安心做个道士,不要想太多,这个家已经没有你了。”刘生伤心地摇了摇头,以最快的速度奔出府门,远离成都。刘焉看着远去的刘生,似有不舍得说道:“生儿啊,你这般武功若能为益州效力,益州永世无忧!但为了一家安宁,你不能回来,别怪父亲狠心。”刘璋在一旁劝道:“父亲,家庭和谐才重要,生弟武功高强,不必过于担忧!”刘焉摇了摇头,便回屋休息了。 刘生自离开成都,一路狂奔了几日,也不知到了何处地界,寻了个大户人家,讨了些银两,一路打听,行了一两个月,来到了徐州古庙,不想寒雪飞剑还在古庙。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解说。 第30章 决战 诗曰:群英荟萃东汉末,诸侯争霸十三洲。明君未出天下乱,不在凡尘心不忧!话说刘生来到徐州古庙,刚进庙内,一把玄铁宝剑带着阵阵寒意迎面刺了过来,刘生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把剑弹开。刘生向前走去,笑着说道:“今日没下雪,你这剑可是不够快啊!”刺剑那人收了宝剑,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武功更加强了,又来找我比试吗?”刘生笑着说道;“我厌倦了人间生活,特来古庙与你相伴终生!”刺剑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寒雪飞剑交到你这样的朋友不枉此生啊!”两人看着对方,看了许久,突然大笑三声,就地而坐。这以后,两人经常坐而不语,语则畅聊几天几夜,饿了就打些野味或到山下村子讨些吃的,闲时练练武功。不知不觉,已是三年多了,刘生内功武艺融为一体,任何武功招式皆能随心而发,寒雪飞剑受刘生的影响,武功大进。 这天,刘生两人正坐在雪地里,不远处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刘生两人起身去看,只见数万军马缓缓前行,大旗上写着徐州二字。刘生想是陶谦领兵,叫上寒雪飞剑飞身拦下徐州军马,见到领军之人,正如所料。不久前,汉灵帝病逝,汉少帝刘辩继位,何太后与大将军何进掌权,引得十常侍不满布下十绝阵,御林军统帅项护龙为了维护皇家尊严,与十常侍大战两败俱伤。之后,董卓进京,把持朝政,收吕布为义子,废刘辩而立刘协为皇帝,随意进出六宫,天下无不愤恨,于是袁绍发出英雄帖,号召天下英豪共讨董卓。刘生问清缘由,与寒雪飞剑一同随军而行。行不多日,陶谦引军在汜水关同袁绍会盟,正遇到董卓大军先锋华雄前来挑战。刘生同寒雪飞剑在关上观战,见华雄刀法精妙,顷刻间连斩三将。过了片刻,关内闪出一名身高九尺的大汉,身着绿衣,手持八十一斤重的青龙偃月刀,眯着眼睛看着华雄。华雄连问三声来者何人,那大汉就是不理。突然,那大汉跨马冲向前去,大刀砍去,华雄便人头落到地上。刘生惊呼,寒雪飞剑惊叫,霎时间关内士兵连连欢呼。刘生望了一眼寒雪飞剑,说道:“这大汉无论武功还是气势都堪称绝顶,我俩还是先走一步,这里不需要我们。”寒雪飞剑笑着说道:“多年不出世,想不到世间还有这等高手,此处无忧,我们不如先去会会吕布如何?”刘生飞身离去,寒雪飞剑紧紧跟随。 行了一日,刘生两人来到了虎牢关前,还未进关,远远便望见吕布在关上排军布阵,刘生两人便暗中跟随吕布。到了晚上,吕布回住处拿了方天画戟,骑赤兔马来到关外十里处的荒山,咳嗽三声,草丛中走出一名白衣女子。刘生看到这白衣女子,心情不快,一个飞身来到白衣女子面前,愤愤说道:“白兰芯,好久不见,你与吕布深更半夜在此会面,可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白兰芯笑得面红桃花一般,说道:“我与爱郎相会,商讨如何消灭你们这些汉家宗亲朝臣,今日便先拿你开刀。”吕布在一旁哈哈大笑。寒雪飞剑闻言大怒,提剑就刺向白兰芯,吕布持方天画戟一戟抵住,说道:“先让本将军杀个痛快!”寒雪飞剑催动真气,剑上多了些冰霜,荡开吕布方天画戟。吕布也不示弱,催动内力,使开方天画戟,与寒雪飞剑斗了起来。刘生看着白兰芯,心中万分疼痛,缓缓说道:“你走吧,我不与打,我不想伤你。”白兰芯阴笑道:“三年多了,你过得是不是很痛苦?想为于静报仇,却又舍不得杀我,况且今天的你杀得了我吗?。”刘生苦笑道:“你武功的确长进不少,但我杀得了你,可我不想杀你,我不想杀一个我曾经爱过的人,恭喜你们!”白兰芯突然间眼睛红了,一掌拍向刘生。刘生自知大战难免,用真气化作宝剑,使出天罡剑法,刺向白兰芯。四人在荒山中大战,直打到东方发白,寒雪飞剑不敌吕布,被吕布连刺了三下。刘生担心寒雪飞剑,撇下白兰芯,接住吕布。白兰芯紧接着跟上,与吕布合战刘生。刘生见吕布白兰芯合击自己,心中悲痛,大吼道:“道可道,非常道!”说罢,刘生手中气剑瞬间大了三倍,紧接着使出天罡一剑,吕布白兰芯尽皆受伤。刘生轻视地看了眼白兰芯,心中一酸,转过身走向寒雪飞剑轻轻扶起,慢慢走向远方。 刘生与寒雪飞剑走了多日,来到了张逸仙当年居住的荒山。刘生到了山中,见到白衣苦佛,说了这段时间的经历,皆是万分感慨,便要一辈子隐居在这深山中。刘生、寒雪飞剑住在张逸仙当年居住的道观,日日不是习武练剑,便是研读《老子》一书,闲时与白衣苦佛共同论道。 十多年后,某日刘生在道观外看日出时,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白衣女子和一黑衣女子,刘生仔细看去,却是白兰芯和刘飞燕。刘生微微一笑,说道:“故人来访,有失远迎,快请进屋喝杯茶!”白兰芯和刘飞燕嘻嘻一笑,说道:“好久不见,终于找到你了!刘生。”刘生淡淡一笑。 全书完! 《汉末天罡剑》无错章节将持续在全书斋小说网小说网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全书斋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