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成汁(年下 甜文)》 Chapter.1 他并不喜欢参加这种富二代聚会,讨厌程度如果是在叙利亚,一定会拿机关枪把这扫射干净。 更准确的来说,是不喜欢今天。 “你也好这口?” 身旁好友贴着他的胳膊打趣:“瞧见那个女人没,换对象速度能赶上你换鞋,说是交往,我觉得更像是在嫖娼,一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他口中的女人穿着长款米色风衣坐在那,迭起腿,双膝的交合处正好藏匿了裙底那抹春光。 旁边的男友同对面富家千金们说乐,表情丰富多彩,她一言不发,冷淡听着各种话题。 端坐优雅的白天鹅,与他人天壤之别,对面千金不止一次看她的脸,观察表情,嫉妒又憎恶。 女人抬了手,气氛顿然安静,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拨弄到右耳的流苏耳坠,银光在折射,身旁男人搂住她的肩询问:“困了吗?还是我们话题太无聊了?” “没有。”垂着视线,睫毛细微颤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高傲纯净。 富家千金们自打没趣,落下了几句内涵人的话,洋洋得意起身组队离开。 “我告诉你,这种女人就跟玫瑰一样,看着漂亮人人都想摘一朵,但不会那么任人拿捏,保准扎的你一手血。” 听闻好友的劝阻,缪时洲默不作声撞开他的肩膀:“谁告诉你我想摘了。” “那你刚才看的那么认真,魂都要吸进去似的。” 他并不接茬,看那对男女离开,准备也换地方,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缪少爷,哎呦,这是缪少爷是吧!” 樊阳焱回头,见到一位穿着唐装的老人过来,笑着打招呼:“冯爷爷。” “阳焱也在啊!你们俩真是跟亲兄弟一样,到哪都不分开。”冯老抓住他的手,笑的浑厚有力,拍拍他胳膊。 缪时洲礼貌点头,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我大老远就看见你了!你这头灰发还是没变,瞧瞧这灰眼睛,长得真好看!跟你爸一样!” 打小他听别人夸多了,也只笑不吭声,毕竟叁句都离不开混血这俩字。 “混血的就是好看,你爸妈现在还在瑞士呢?” “没有,他们去俄罗斯旅游了。” “哦那还挺近,你现在上学还是工作?” “大四。” 身旁樊阳焱多嘴:“冯爷爷,他还兼职模特呢,公司都抢着用他。” “哦模特我知道!模特好啊,混血的当模特就是有料,你瞧瞧这个头,比我年轻时候还高。” 缪时洲看了樊阳焱一眼,警告他别说话了。 知道他不喜欢被别人一直说脸蛋,樊阳焱得寸进尺:“是吧,我也觉得,他盯着张混血脸天天在学校里勾引女生呢,这家伙就是不看女的一眼,把人气的够呛。” “哎呦,我们缪少爷长大了,不喜欢女的是不是喜欢男的啊?别看我是个老头,我可懂你们年轻人!” “哈哈哈哈冯爷爷你可真时髦,不瞒您说,我也觉得是。” 他笑的前仰后合,一旁人站在那同个雕塑,面无表情垮着个脸。 两人聊着聊着就快把他忘了,直到缪时洲想把手抽出来,老人才对他说道。 “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也是替你爸妈参加,没事多交点朋友,总能碰上个自己喜欢的,男女都行,你爸妈肯定比我理解多了。” “我不是……” “我懂,你们年轻人爱好的多,我这老人也尝试着接受呢,放心吧,不笑话你,你混血肯定得有点个性。” “……” “哈哈哈冯爷爷说得对,他这人就阴沉,不太会说话。” 两人又聊了几句,冯老拍拍他的胳膊离开了,樊阳焱没忍住笑。 “不愧是看着你长大的爷爷,懂得就是多哈。” “污蔑我的性取向让我很不愉快,滚开。” “谁污蔑你了,你天天拒绝女人次数都快赶上我换鞋了,不是特殊取向,难不成是心里有人?” 他沉着脸抬脚离开,手插进风衣兜里,周围人形形色色眼神从他脸上路过,樊阳焱一边追他边解释,最后让他窜进电梯里给跑了。 电梯直达负一层停车场,出来的人站在原地,转头望着周围各式各样的豪车。 看了半天,找不见属于一个人的踪影。 孤高的玫瑰,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思念而现身。 他想起樊阳焱说的话。 缪时洲并不打算采摘那朵玫瑰,而是想把她抓烂,粉碎,捣成汁儿。 Chapter.2 宜市最近频繁下起大雨,好不容易出个太阳天,缪时洲下了班便换上鞋子去球场。 豪车停在体育场门外,保安也不由打起精神来进入工作状态。 俱乐部里的几个人早就在等着,他脱下外套,露出了背后一号球服,接住扔过来的球,分秒必争进入状态。 缪时洲从高中便开始打球了,以前天天打,一天不打浑身难受,到现在即便忙,也要一周来上两次,有人说他比自慰都勤奋。 当然,这话也就只有樊阳焱那家伙敢对他说了。 他混血的特征太过显眼,灰咖色头发打了蜡,往后梳去,西方人五官,英伦之气,眼窝凹陷阴影,深邃吸引人。 加上他模特的长腿身高比例,入了球场十分钟不到,他们这附近就围满了人,更多的是手握羽毛球拍小姑娘。 搞得其他队员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各个求偶般孔雀开屏,显摆肌肉。 缪时洲抢到了球,运在胯下,看着面前红了眼的男人们,用护腕擦了擦下巴,挑衅出笑。 “来劲了是吧?” 对方咬咬牙:“这么多美女呢,给点面子兄弟!下个球我让你!” “给我给我!我看上你右边穿粉裙美女了,求你了,这波我誓死都要投篮!” 他可懒得给他们终身大事做媒介:“凭本事抢。” 突然投篮,两个人猛地起身,发现他是假动作,球鞋在地面哗啦出刺耳响声,长腿跃起在空中,他将球用力摁了下去,一手抓住颤抖篮筐,双脚悬空地面,又稳稳落地。 篮球接着弹起,场外不知道谁先鼓起了掌,紧接着是此起披伏,有节奏响亮的掌声。 “靠,这尼玛比打百强还刺激。”队员抓起长椅上的矿泉水,口干舌燥的猛灌。 “喂国际友人,这次是给你面子啊,下次就不一定了。” 国际友人这个称呼从加入这俱乐部到现在没变过,缪时洲懒得操着一口地道的方言骂他,吞着水,随意朝他挥了挥手,给足了他面子。 不出意外,几个红着脸的女生组团壮胆,来要他的电话号码了。 拒绝的事儿习以为常,他们看惯了,坐在长椅上聊起了天。 见到他穿过花丛片叶不沾的走过来,坐到他们身边,伸直长腿歇息。 “国际友人,我们打算下一场去弓箭馆,一起不?” “不去。”他只想打球。 “一块呗,是新开的店,据说老板娘特漂亮,咱们这兄弟有想法,刚才欠的球,就当今做个僚机,俺们请客!” 缪时洲想了想,确实很久没拉过弓了,天气这么好,也不想浪费。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还变成了传说中特漂亮的老板娘。 弓箭馆很大,是个自建房,总共叁层,一楼是别具一格的玻璃屋,视野开阔通透,外面铺设满了竹子,看得出设计人很有品味。 二叁层也是弓箭场地,里面有台球室,位置在市中心,这个时间的人很多,员工也不少。 她在二楼的阳台抽烟,身旁还有个男人给她拿着烟灰缸。 不是两个月前聚会上那个男人了,她又换了个新口味。 想要找到好看的玫瑰真的很难,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最后还是要等玫瑰自己高傲的出现。 Chapter.3 俱乐部队员们把玩着弓箭唉唉叹气:“美女老板娘就是美女,只可惜,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看她的气质就知道,不但有钱,出身也应该不简单,光是站在那就自带光芒,寻常人没有那个勇气,还真不敢上去搭话。 “我靠!”有人突然骂,吓得弓箭都要射到另一个靶子上了。 “干啥你?” “国际友人在干嘛?” 几个人纷纷转头,发现他已经站在了老板娘面前,背影挺拔,自傲一身优点,宽肩窄腰大长腿毫不怯场,仿佛他俩才是一对,老板娘身旁的男人都警惕变了脸色。 缪时洲双手插在外套兜里,灰色连帽衫一股学生气。 女人将手中的烟拿远,细柳眉上挑,礼貌勾笑:“有事吗?” “你叫什么。” 他顶着一张外国脸,说着标准普通话,让人很难不想夸他一句普通话说的很棒。 “唐蒲。”她还怕他听不懂:“唐朝的唐,蒲公英的蒲。” “缪时洲,我的名字。” 他灰色的眸很少见,唐蒲笑意盈盈眼神没离开过这双眼,直到他递上来一张名片,才知晓他的名字如何写作,还是个模特。 看出来,这身材比例,绝无仅有。 “你有什么事吗?”她身旁的男人产生了危机感。 “想学箭。” “找你身后那些穿着红色衣服工作人员……” “我要你教我。”他眼睛直勾勾回应她欣赏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 “你——” 唐蒲摁住男人的胸膛,将半截的女士香烟摁灭在了他手里烟灰缸中。 “国际友人嘛,友好点,也算是促进世界和平了,我可以教你,来吧。” 女人踩着高跟,路过他身边,拂过淡淡檀香味。 来到一个空射位前,拿过员工递来的护具带上,他走过来认真看着。 “拉过弓吗?” “拉过几次,不专业。” “普通话挺好的,生活在中国?”唐蒲摁上皮扣,转头又看向他的眼睛。 “爸爸是瑞士的。” “哦呼,混血。”女人挑着明媚笑容,恍然大悟,接过递来的弓,右脚后移,手握长弓,垂直于地面。 她从员工手中抽出一支箭,纤纤玉指捏住剑尾,缓缓搭在弓上。 “弓这样捏,手指放在这两个部位,要保证你的虎口不会被箭擦伤。” 他低下头,眯起灰眸,认真观察着手部姿势,严肃一嗯。 右手食指被他的鼻音吹到了热气,暖暖的。 “将剑尾搭在这个位置,卡住它。” “把弦拉开,拉到你拉不动的位置,看着我做!” 她突然命令,缪时洲猛地看去她的脸,拉开弓的女人站姿挺拔,孤高如同悬崖峭壁上的野玫瑰,一袭白裙优雅墨韵,英姿飒爽。 咻—— 剑松于手指,正中红心,回弦强大的阻力,使得她落肩的长发微不可及飘起几根。 啪啪啪。 俱乐部里的人带头鼓起了掌,周围人们早已停下来观看他们。 唐蒲笑着放下弓,吩咐着人拿来一副新护具:“试试看,你应该很容易做到。” 喉结在滚动,被她刚才射箭一幕迷得七荤八素。 “我需要你教我。” “当然,我会在旁边指导你。” 缪时洲站在了她刚才的位置上,护具怎么弄也弄不好,唐蒲拉住他的手臂,帮他把将两侧收紧,确保手掌的虎口紧贴,摁上皮扣。 他学着她刚才的动作,将右脚后移,把剑放在弓上随意拉开。 唐蒲为他矫正姿势,把手臂移到适合的位置,身高确实有些不太方便,她穿着高跟鞋,也才勉强到他的下颚。 只要他的脑袋往她方向一侧,唇就能贴上她的额头。 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跟普通的女士香水不同,是寺庙烧香时才常有的味道。 两人动作亲密无间,她玉指的力道柔和轻缓,若不是隔着护具,缪时洲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于是他故意将手指移开,让她来捏住他的手,帮他往下一点点找对位置。 “拉弓试试。” 弓弦发出紧绷的声音,唐蒲往后退了半步:“找准位置,可以放开。” 咻。 叁环。 “已经很棒了。” “至少没射到外面,对吗。”缪时洲眉开眼笑,卷翘的睫毛温柔失态,是印象里英国人才有的绅士笑脸,温文儒雅。 唐蒲不得不承认,混血的确很好看,她忍不住多看。 “比你更过分,是射在旁边的靶子上。” “哦?那我下次努力看看,让姐姐都念念不忘的过分,是有多过分。” 俱乐部里的人早已看呆了,这撩人手段,跟他们印象里只会拒绝美女的人,貌似不是同一个。 “他居然直接叫人家姐姐了,可恶啊!” “这小子,就仗着自己年轻吗。” “快往后看,老板娘的男朋友眼神,已经要生吞国际友人了。” Chapter.4 唐蒲脱外套时习惯性摸一下口袋,里面有个类似卡片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今天在店里那位混血弟弟给的名片。 黑色卡片上印着烫金,张扬着主人不怎么低调的个性,上面一行模特公司以及地址,就只有他的名字,连个电话号码都没。 看得出这公司也不屑于对只是感兴趣的客户打交道。 “在看什么。” 身后的男友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肩头,沉甸甸重量不由让肩膀往左侧软下去。 “缪时洲……” 当他念出这个名字,脸色就变了,他可没忘记,这人当时在自己女友面前如何诱惑,简直没把他放到眼里。 唐蒲将名片放在桌上,正打算脱下大衣外套,便听他问:“你对他很感兴趣吗?” “不怎么。” “那为什么留着他名片?” 男友的小吃醋,算得上一种情趣,哪个女人不喜欢张扬自己的魅力。 她的大衣脱在手臂,露出骨态瘦小的肩膀,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看来我下次还要随身备个垃圾袋,把名片扔进去。” “我没想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 “嗯?那你的意思是,我得把这名片扔在地上踩两脚。” “你真的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你当时就不应该收他的名片!不然他也自作多情了,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难道我收了别人的名片就是接受表白吗?” 何逸明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她脸色沉默,去看他暴露无遗的小孩子脾气。 “唐蒲——” “我希望你理智点,我喜欢你的吃醋,而不是无理取闹。” “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她回过头,随手将大衣扔在单人沙发,踏进浴室:“如果你觉得今天不愉快,那大可不必留在我这。” 玻璃拉门关上,何逸明夺过桌子上的名片,在手里捏住,青筋暴起,把它给撕到粉碎。 唐蒲再从浴室中擦着湿发出来,酒店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她扯了扯嘴角,走去柜子前拉开,拿出一盒女士香烟,看到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安静躺着被撕成碎片的黑色名片。 坐到了床边点上香烟,浴袍下摆开叉,张扬曼妙长腿,优雅姿态双腿交迭而坐,指缝的烟稍稍从嘴边移开,渗吐白雾。 颈项洁白如蝤蛴,沐浴后的舒适从毛孔舒张,仰望天花板,怅然若失仰头叹气。 所以说,她才不喜欢跟年龄小的谈恋爱。 店里开张的第二天,阴雨绵绵,来人依旧很多,员工忙里忙外,大门处鞋踩出来的泥水也要不停的拖。 下了车到店里还有一段路要走,从竹叶落下的雨珠,打在透明伞面滴答作响。 收了伞,前台的员工笑着跑过来帮她把伞放进专用架子里:“唐姐,今天何先生没来吗?” 那向来黏人的男友,巴不得天天跟在她身后,自打交往,两个人还是头一次没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 “没有。” “啊?是去给您买早饭了吗?” 唐蒲笑笑不应声:“让我看看昨天的营业账本。” “好的,我们昨晚都统计出来,第一天开业收入还不错。” 她坐在吧台前,认真下滑看着电脑上收入情况,身旁员工也低头看着,生怕出差错。 头顶响起独有特色低音炮声。 “可以办卡吗?” “可以!”员工率先抬头答道,见他的眼神直勾勾看着面前的女人。 “姐姐。” 缪时洲头戴卫衣帽子,穿着黑大衣,两手插进口袋,应该是没有带伞,头顶的衣帽被细雨打湿,肩头也落着渗光的水珠。 耀眼白炽灯下,自带出场光芒,异国的灰色眼眸燃起友好笑意,他一袭黑色,像个英国伦敦某处,头戴绅士帽的礼貌小偷。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鼻子真的很挺拔。 “你想办什么卡呢,我们这里有月卡,季卡和年卡。”员工拿出价格表来为他介绍。 “年卡。” “年卡套餐是比较划算,我们会赠送为您量身打造的弓,没有次数和节假日限制,有指定教练为您——” “能办多少年的。”他眼神从未离开过她,只等着她下一句开口。 旁边员工看出来了个究竟,唐蒲手背撑着下巴,笑意盈盈歪起了头:“你想训练多久,我们这里可不是普通的游乐弓箭,是为国际赛事选手提供优质的训练场地。” “那我不可以来吗?” “当然可以了,而且我觉得你很有天赋。” 缪时洲眼底淌过笑意:“那六十年怎么样。” 一旁的员工瞪大眼,声音弱弱好心提醒:“我们这,一年会费是两w。” “嗯……如果姐姐愿意的话,那就现在刷卡。”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张银行卡,像是提前就准备了,递到她的眼前。 国人的平均寿命为七十七年,他现在少说二十岁,六十年的时间,看来是打算在这养老,但唯独让唐蒲不确定的是,一个混血人种的寿命,平均能有多少年。 这无厘头的思考让她自己都笑出了声,抬手指向外面。 “出门再往前面走一点有个写字楼,里面有很多家剧本杀,如果你幸运点,会分配到属于一个你觉得自身暴发户的人生。” “姐姐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真打算办六十年的卡。” 她托着双臂,看向一旁的员工:“联系一下警卫处。” 看出来她是认真的。 “别别!我少点总行了,叁十年行吗?” “多叫几个过来,他这个体格不容易收拾住。” “啊?十五年!十五年!” “外加两位精神科医生,以防万一。” “叁年!叁年总可以了吧!” 他趴在吧台泄下气来,唐蒲用下巴示意着员工接过他手里的银行卡:“给他办。” 被一系列操作看呆的人,手打哆嗦接过来:“好,好。” Chapter.5 对她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一个年纪尚小的男生,表现什么样,对她有哪种念头,一眼就看得出来。 唐蒲想要打消这混血男生的想法,即使她的眼光很中意,但她对年龄小的,提不起几分兴趣。 办完卡的第一天,缪时洲本来打算在她的地盘跟她套近乎,结果她人到中午便离开了。 第二天,从店里员工的话中得知,老板娘今天不会来。 第叁天,第四天…… 貌似又跟之前一样,人间蒸发了。 樊阳焱拿了点好酒来他家里做客,两人平时空闲便会小聚,自打他家里装了xbox,这家伙来得更频繁,游戏打的人菜瘾还大。 “哎呀草!”死了叁次,他终于忍不住绷住脏话,放下手柄深呼一口气,打算重来。 “别折磨我了。”缪时洲很难不保证再跟他玩下去,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别啊我才刚上手,下次就熟练了,快点快点,这次一定赢!” 他起身去拆他拿来的酒,樊阳焱顺势就给自己找台阶下:“对,得喝点酒!待会儿我的任督二脉保准会被打通!” 缪时洲灰眼都要翻上天了:“你少吹牛逼了。” 他嘿嘿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你最近不上你那什么网站找人了吗?我看你把帖子都给删了,什么人啊终于让你给找到了?” “我不是也让你帮忙找了吗,你个废物,什么线索都没,还得靠我自己。”缪时洲把酒倒进杯子里,倚在吧台前晃着沉淀的酒液,宽松睡衣随意套在身上,也摆出生人勿进的架子。 “对对我就是废物,你找了两年不也才找到,问你了多少次都没告诉我什么人,就靠个破怀表谁找得出来啊,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樊阳焱嘀咕着,眼睛在他家宽敞客厅里打量:“话说你那块宝贝怀表呢?怎么没挂墙上了?” “收起来了。” “呦,人真让你给找到了,就靠着一块怀表?你牛啊。” 缪时洲笑笑,靠的不是怀表,是老天爷,他该庆幸两个月前没有推掉那场聚会。 喉结混动。 冰凉火烈的酒液顺着喉管倾斜而下,胃中一阵烈燥过后,是香沉浓郁的酒味在味蕾间弹射回窜,灰意的眸子在这一刻才显得不那么冷淡。 “阳焱,你再帮我个忙。” 看出他沉重的心思,樊阳焱撑着吧台晃起红酒杯:“嗯?我这个废物还能帮你什么忙了?” “教我,怎么追女人,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 他们俩是在高中结识的好友,国际高中的外国人很多,即便如此,在那里缪时洲也略显特殊,光是眼睛就被一大波的女生迷恋。 但樊阳焱知道他有个特点,不喜欢漂亮的东西,他亲口说的,讨厌那些漂亮的女人,娃娃,甚至是颜色,就对他而言,从小无数的漂亮,他已经都得到过了,可以说是看到厌烦的程度。 女生一个接一个的对他表白,开始他冷漠拒绝,一句“不要”就能把人回怼,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可后来人越多,他心情不好时候破口大骂,把前来表白女生骂的哭着跑回去,即便如此,还是有滔滔不绝爱慕者,总认为自己才是那个最特殊的。 据他所知,缪时洲生活在很幸福家庭,爸妈常年都在外面旅游蜜月,难以想象他会抡起手打女人,事发后才知道,一个男生拦在了那女生面前,挨了一拳,被他给打的鼻青脸肿。 虽然他没打伤女生,但也因此,高中剩余两年,没人再敢对他追求了,他自己都比高一时候开心了不少,成天阴沉沉性子成了正常人。 身边好友们不仅为此嫉妒,谁还不希望自己变成个万人迷被追求了。 就这样的家伙居然会在他面前请教怎么追女人。 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 “你疯了。” “我没疯。” “你追谁?” “你就教我怎么追。” “还有你他妈追不上的女人!多少女人往你身上倒贴啊,从小收过的情书和表白都能把我给砸死了吧!” 眼前这杯酒,樊阳焱想泼他身上,或者泼在自己身上冷静点,差点以为到了个平行世界,一个与他原本性子完全相反了的世界。 缪时洲重重放下酒杯,搁在大理石台面。 “你就说,教不教!” 他居然会有醉意上头,樊阳焱觉得自己现在没去申请世界八大奇迹真是可惜了。 “教!” Chapter.6 “欢迎光临先生!” 眼前这个外国男生看起来不比那些普通富二代气质差,生人勿近的架子,眼神随意晃过柜台里几种钻戒,表露着司空见惯。 招呼他的导购庆幸自己是第一个接待他的。 “先生您想看些什么呢?” 缪时洲打断她往前走:“我自己一个人先看。” “好的,您慢慢看,需要我从柜台中拿出来可以随时招呼我。” 他一手插兜站在展示柜前,一眼看中了旋转表盘上正在转动那枚红宝石戒指,流动光泽感,华丽负罪,张扬妩媚,性感又有几分艳俗,偏偏不惹人生厌。 不知道樊阳焱那家伙给他出的主意到底行不行,让他买钻戒,还说这样就能一下表露出他的目的。 但其实,他觉得自己目的已经够明显了,从递给她名片的那一刻开始。 “把这个拿出来。”他的食指敲了敲玻璃,导购赶忙应声,拿出黑色丝绒手套带上,几把钥匙分别打开柜子和保险锁,小心翼翼托起放在掌心。 “您的眼光非常好,这枚是缅甸鸽血红宝,来自斯里兰卡产地有着极高的品质,目前全国仅此叁枚,上等红宝石它占据在世界总产量中,但宝石在这个地区不足1%。” 缪时洲拿起来捏在手中,放在灰眸下,旋转着打量,钻石铸造的花托,就托着那颗红宝石。 导购员见他用手指随意拿起来的姿势,心中猛地一咯噔。 下一秒,那枚钻戒就回到了她的手上。 “刷卡。” 她惊讶楞住。 “先生,我们这枚钻戒是昨日刚公开的价格,还有很大的商议空间。” 他看向一旁平平无奇钻戒哦了一声:“多少。” “这枚目前定价一百八万美元。” 缪时洲眨了下眼,这个价格确实很上等。 “先打包。” “我们可能需要验资先生,您等我叫经理来!”她欣喜至极,匆忙将钻戒放回原处,剩下的几个导购窃窃私语,表情狂喜打量他,直到看见门口又来了客人,才又重新恢复工作状态。 缪时洲抿了唇,不知道自己卡里余额够不够买下这枚钻戒,拿出电话转身去到角落里,响到快要挂断才被接通。 “妈。” 通话一分钟结束,那经理早已出来,标准的微笑站在柜台前望着他:“先生。” 验资的过程很顺利。 “唐女士对吗?”离他两米外的另一个柜台传来导购的声音。 自从知道唐蒲的名字后,他就对这个姓氏很敏感,转头看去,穿着灰西装男人站在那点头,是两个月聚会前,坐在她身旁的男人。 不会错。 “缪先生?” 缪时洲扔下两张卡放在柜台:“密码在背后。” 说完便抬脚走去了他的身后。 “这个有些为难呢,因为您是定制,指圈内也是刻了字,所以按照流程来说不可以退订。” “这样啊。”他低头用手指蹭了蹭鬓角:“我还以为你们没那么快做好呢。” “已经在路上打算送过来了,我们正准备明天通知您呢。” 他叹口气说算了。 “是未婚妻不喜欢吗?” 他露出无奈的笑:“对,她不太喜欢。” “那我们是可以退回重新加工定做,您也可以按照唐女士的喜好重新选择。” “不必了,就这样吧。” “好的,您明日八点就可以来取。” 穆骆刚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个外国人。 “把他的设计图拿来我看看。” 面前导购小心翼翼看着两位:“这个属于是这位顾客的隐私……” “没关系。”穆骆谦让侧身:“让他看吧,估计是想给女朋友买钻戒,没挑到合适的。” 可是,他刚才已经买了个最贵的。 “好的。” 导购谄笑拿出平板电脑,这两位谁也不敢得罪,找出那张偏向朴素的戒指图递给他看。 只见他看了一眼,灰眸冷淡的眼底浮现出不屑的嘲意,令人难以忘怀。 穆骆接到了唐蒲的电话,看着时间,离约定的还有十分钟,恰巧就在一家商场里,他乘直梯到达了顶层。 咖啡厅,她坐在最角落靠着天景落地窗位置,抱起双臂,忧心忡忡欣赏高楼外面景色。 “等很久了?” 唐蒲回过头来,见他西装革履走来,放下胳膊去拿一旁的包包:“没有,我也刚到,不知道你现在喜欢喝什么,所以点了两杯美式。” “还是之前的口味,你记得很清楚。” “是吗,那就好。” 服务员将咖啡一同上来,她拿着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两指扣着滑向他。 “里面有十万,带利息的,谢了。” 他端起咖啡,并没要收的意思:“看来新店开张不错。” “要是没你,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开张,还是得感谢你。” “你男朋友呢?”穆骆打量着周围:“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他舍得吗?” 唐蒲喟然长叹,她那个男朋友还在等着她去哄呢。 “看来现在都知道我有一个很粘人的男友了。” “听说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找这样的口味,很少见。”穆骆表面上风轻云淡,握着杯子放在腿上,手指紧紧扣住,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打算跟他长久发展下去?” “不清楚。” 回到这个话题上,唐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窗外选择逃避,她这人很果断,不想在已经结束的情感做过多纠结。 “唐蒲,玩玩可以,别太认真了。” 她笑了起来,豁达大度,明媚笑意直中心弦。 “很多人都跟我说过这种话,原来你也不例外。” 她的笑不达眼底,穆骆知道不该进行下去什么话题,可他就是忍不住。 “我下午还要去店里,先走了,谢谢你的援助,富二代先生。” “呵。” 穆骆讽刺笑出声,往日的感情仿佛对她来说一刻也不存在。她踩着高跟鞋,背包离开的样子,真是洒脱,剩他捧着那杯苦涩的咖啡,不知该如何是好。 Chapter.7二更 回到店里,店员告诉她,最近这些天那名外国人经常来店里找她,看她不在就走了,也没要拉弓的意思。 唐蒲想了想,她说的应该是那个混血男生,叫她不用管,办卡什么目的,已经很清楚。 “我不在的这些天有新的会员加入吗?” “有的老板!一共二十个,其中五个都是办了咱们这五年卡,您看一下收支。” 趁她查看的功夫又说道:“朗市有射箭团下周来我们这比赛,主办方邀请您也去,说您既然开办了咱们宜市第一家专业弓箭馆,就有一定代表作用。” 唐蒲开这家店,原本也只是为了兴趣和能赚钱,大部分国际赛事,参赛选手家里都不缺钱,她也是看中了这其一的风口。 要说她有什么远大的理想,那还真没有。 员工见她忽然笑起来,有些捉摸不定:“老板您要不要去,他留了个联系方式在这,我答应他要一周内回复。” “去,也能给咱们弓箭馆拉点新客人。” “好嘞!” 唐蒲刚要离开,就见到了员工口中找她好几天的男生。 缪时洲进门,面无表情的脸上绽放出烟花,眼里毫不避讳欣喜,快步走来,卫衣和束脚长裤,浑身溢着青春气息。 “姐姐,你好久没来了,今天能教我拉弓吗?” 她看了眼店里休息区的教练,随意指了一个:“艾格,你过来教教咱们这位会员。” “不行!”缪时洲当即反驳,还没起身的教练就嗅到了一丝尴尬的味道。 “我要你教我。” “我只不过是教了你一次就记住我了?而且我可没有专业教练好,怕教坏你。”她打趣着。 “我不怕,你教我就是了。”缪时洲有点急,好不容易见到她,总不能又一点进展都没。 估计是血液里的西方基因,他很是难缠,唐蒲看了眼腕表,无奈笑笑:“我还有事,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你得给我个准确的回复。” “下次,就是下次,我最近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店里,你等我下次。”唐蒲挑着眉敷衍,大步冲向门口,就被他抓住了胳膊,力气惊人的大。 她以极快的速度挣脱,转身面对他,往后退了一步。 或许是反抗的太过迅速,缪时洲知道她讨厌被接触,着急放开手,表情有了崩裂,异类的俊容捉摸不定,灰眸暗沉翻涌。 “我有东西想要给你。” “我们一共才见了两次面,你就要给我东西,未免太奇怪了。” “我希望你来这里是好好练习射箭,我讨厌打着幌子图谋不轨的人。” 高艳的女人脱身而走,他手在口袋中捏紧那盒戒指,修剪整齐的指甲也有要折断的冲动。 唐蒲开着辆甲壳虫,到了国际酒店楼下,这是知名富豪区办公酒店,来往的豪车中,她二十多万的大众毫不起眼。 前台礼仪小姐听闻她来找人,打给了客房房主:“您好,有位唐女士要见您,请问是您预定的客人吗。” “好的,先生。” 挂了电话,女人鞠躬请到:“请跟我来。” 唐蒲拿着蛋糕跟在她身后,一直乘坐电梯将她送到房间门口。 敲响了门,何逸明早就等着她了,打开门后欣喜跺脚:“唐蒲!” 她举起手里蛋糕晃了晃,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呜呜,我还以为你真不要我了,你都不知道我等的多着急。” 他关上门,从身后弯腰抱住她,腻歪蹭上她脖颈,大口嗅闻她身上檀木香水味,声音暧昧:“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我肯定让你舒服。” 唐蒲拉住他的手腕,将手臂拽下:“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她语气不同平时会宠着他,表情也很认真。 “什么事啊。”何逸明挑着笑,紧紧扣住她的手指,眼里不停祈求她,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你来这里,不就是哄我的嘛,我已经不生气了,真的!上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你还带了蛋糕来啊!你明知道我喜欢吃甜的还带蛋糕,还是最难买最难买的那家甜品店,你就是来哄我的!” “何逸明,你二十二了,不是个小孩,别在我面前撒娇,我也担当不了你的小脾气,我们不合适。” 他眼里告哀乞怜:“啊?” 唐蒲放开他的手:“把蛋糕吃了心情会好一点,别成天窝在酒店,要是我一直没来,你就打算住这了?你妈妈会有多担心你。” “你干嘛提她,是我妈让你跟我分手的?” “是我主动跟你提,我们真的很不合适。” “你什么意思啊!”他又哭又跺脚:“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看我年龄小吗,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你凭什么说分手就分手啊!” 他大口喘着气委屈怒目,愤怒哀泄:“当初有多少人拦着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可我就是愿意,因为我相信我才是会陪在你身边的人!他们劝我我都没听,你凭什么现在这样对我!” “是我一时大意了,我以为我会喜欢你的。”唐蒲低头挠了挠额角:“但跟你在一起才发现不是。” “不是?你现在说不是!”他嗓门尖锐的怒喊,比吵架的孩子还要固执:“你一开始就不喜欢我,还要跟我在一起,你不觉得你不要脸吗!我这么喜欢你,你又对得起我吗!” 她确实有错,也不好跟他辩解什么。 “对不起。”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唐蒲你凭什么,我每天姐姐长姐姐短黏着你,你也没说你讨厌,你一句不喜欢就可以把我打发走了,你觉得自己有多高贵啊!跟你交往之前,就有人说你贱,现在我是真信了,你他妈就是恶心!” 分手见人品,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她喜欢在感情里果断行事,不喜欢就要及时止损,宁愿对他有些伤害,也不愿意继续祸害他,折磨自己,即便被骂,她认栽。 “随便你怎么说。” “你走什么走,我说完了吗!” 唐蒲甩开他胳膊:“我们分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操!” 啪! 何逸明手掌落到半空,打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惊愕望着自己手心,难以置信。 肩头的长发滑落到胸前,她捂着脸,皮肉阵阵刺痛,扯到耳坠,耳垂揪刺,即使如此,依旧面无表情凝视地面。 “对,对不起,我就是太生气了,是你先惹我的。” “对不起唐蒲,对不起,姐姐,呜,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这下可以消气了吧。”唐蒲放下手,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狰红,转身冲向门口。 “不是,你不能走,姐姐,呜,姐姐你别走对不起,我真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何逸明死死抓住她胳膊哭,貌似刚才被扇的人是他。 唐蒲用力挣脱,纹丝不动,回头抬起高跟鞋,使劲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啊啊——” 得到空隙的一瞬间挣脱,摔门而出。 Chapter.8 缪时洲不太擅长接受被人拒绝,在他二十一年的生活里从来没有遇过这种荒唐的事。 脱手抓不住的那条胳膊,成了晚上扎在心里的一根刺,反复折磨脑子,他崩溃捶打起枕头,蹂躏被子踢在床下,想要忘记就会折腾自己,翻来覆去抱着胳膊,就是睡不着。 于是凌晨一点,穿戴好球服护腕,抱着篮球来到小区里的篮球场,自己一人在球场里狂奔投篮。 一球,两球,每一下投篮,篮筐震动晃得厉害。 发泄多余的精力依旧没办法让他回到正轨,反复回忆自己的初夜,出现在回忆里的那个她,在身下恸哭流涕,如此面带绝望抓住他的肩头抵抗,成为他今后每晚自渎的女主角。 哭泣动人的脸,他太喜欢了,太喜欢,太喜欢了! “操!” 运到手中的篮球被他愤怒往地上一拍,跳起来几乎要到他的个头。 缪时洲撩着额前的长发抓去脑后,蹲坐在篮球框边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叁点。 表情哭丧,两手撑着头颓废的身体往下栽。 好想见到她,怎么办。 念头肆意滋长,缠绕住心脏死命的往下拽,思念旋涡如开水滚烫,令他浑身发热。 晨跑到早上八点,他摘了耳机回家,冲了冷水澡后,换上休闲衫去弓箭馆,这个时间,应该开门了。 路过奶茶店,又跑去买了两杯,他只是想赌一把,而实际上,他每天都在赌。 只是今天,他赌对了,第一个来店里开门的不是员工,而是她,带着白色口罩坐在吧台前,收拾着绿植。 唐蒲没想到他居然来的这么早,昨天见他还是在下午,以为像他这样年轻人不会起早呢。 看来是终于打算好好练射箭了,但等定眼看到他手里那两杯奶茶,便觉得不太对劲。 “姐姐,今天来的好早。” “你也是。” 果然,那杯奶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昨天对不起,擅自抓住你,我不知道你讨厌被人碰,这个就当做道歉礼,不晓得你喜欢喝什么,所以就听了店员推荐的。” “啊,也不用抱歉。” “真的很对不起。” 他满脸愧疚,生怕被她讨厌,难受低着头不敢看她。 搞得她很别扭,像是站在道德制高点惩罚他:“你不用这样,我没生气。” “那就接受这两杯奶茶好吗,不然我很过意不去,是我鲁莽了,以为人人都喜欢我这样。” 话说回来,他是个混血,外国人打招呼的方式不都是搂搂亲亲抱抱吗,唐蒲突然意识自己貌似真的做错了。 “真的不用愧疚,我接受你的道歉,奶茶我也会喝,谢谢你。” 他脸上有了笑意,露出白牙,沉淀的灰眸荡漾柔和光芒,堪称完美的英伦五官,张扬优雅,纵使穿梭在美男群中的她也一阵心悸。 不得不说,这张脸丫的真好看。 “你带着口罩是感冒了吗?” 唐蒲抚摸上受伤的位置,今早照镜子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那块肉都变紫了:“对,有点。” “那奶茶可以趁热喝。” “好,我会喝的。”但她可不想在别人面前把自己受伤的脸给露出来,伤口太大也没办法化妆掩盖,女人都很爱美,她也不例外。 连着叁天,缪时洲都是第一个到店的会员,每天会给她送来不同口味奶茶,唐蒲也喝不下,更何况每天喝奶茶也会发胖。 小心翼翼跟他解释过了之后希望他别送了,但第四天他就送来了无糖面包。 还戴上了跟她款式一模一样的黑色口罩,挺拔的鼻梁将口罩硬给撑出来了一条笔直弧度,只露出那双笑意盈盈眼,睫毛浓密轻眨,举起手里的面包,求夸奖一样在她面前得寸进尺。 唐蒲笑的无奈,道了声谢:“下次不要送了,真的吃不完。” 这次他乖乖点头答应,总算是让她揪起来的愧疚心松了一口气。 每天来店里他不拉弓,而是转头去了台球室,他台球打得很猛,成了店里的名人,每个来打台球都要跟他一较高下,但零败的战绩让人望而生畏,还没人能打的赢他。 台球室里一阵喧闹,唐蒲看过他打台球时熟练的身法。 走进去,正瞧见他大方坐在球桌边缘,长腿瞩目,一手拿着杆子正用巧克摩擦杆头。 带着黑色鸭舌帽,口罩拉到下巴,还噙着获胜来的棒棒糖,一脸傲人轻笑。 周围人让他传授身法,打趣着他混血脸蛋,众星捧月模样,生来高高在上,却让人很容易接近。 还以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呢,看来是她想多了。 “姐姐!”缪时洲转头见到她,开心扬手打招呼:“赢了有什么奖励吗,我这么厉害,得给点表扬吧。” “老板娘送你根杆子要不要。”旁人哈哈笑着。 “那也行啊,我不挑。” “既然这样,那就这周六会员聚餐,有空的可以来,时间地址我会发以信息形式发给各位。” “喔!老板娘大气。”不知谁先带头鼓起了掌,台球室里吵吵闹闹,缪时洲歪歪头,可惜哦了一声:“还以为是我跟姐姐单独吃饭呢。” “去你的吧小混血,我们老板娘可不能被你这外人种给拐跑。” 唐蒲笑的桃花眼眯起,托着双臂倚在门框:“人种无差别,千万别歧视,各位好好玩,周六一定要来。” 她刚刚说什么,无差别? 这话到了缪时洲耳里就变了味儿,意思是说他有机会。 Chapter.9 缪时洲回到家,发现门口有一双皮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知道他家密码的就只有一个。 “干什么去了你,平常这个时候你不都在家吗?” 樊阳焱嘴里叼着从他家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棒,吃的不亦乐乎。 看看桌子上的几瓶酒,他又来折磨他打游戏了。 “你能换个人折腾吗,不然我把这套设备送你。” “你送我也没用啊,又没人陪我玩。” 看来是非得把他打到戒网瘾不可。 樊阳焱靠着开放式厨房的吧台,捏着冰棒棍,嘶溜一声从嘴里拔出:“你最近,怎么天天去弓箭馆了?我记得你高中时候射箭拿过全省第一,就不怎么拉弓了,什么风把你的兴趣给吹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弓箭馆。”他换下鞋子朝厨房走。 “豪门的圈子多小啊,你不关注,不代表别人不关注你。” 缪时洲拆开咖啡豆倒进机器,脸色没什么变化:“玩玩而已。” 樊阳焱挤眉弄眼:“我上次给你出的主意怎么样?有把戒指送出去吗?” “你出的什么破主意。”他张口就骂他:“狗东西,钻戒我有什么理由送啊?要是被拒绝,恐怕更讨厌我了。” 他买完后想起在店里碰到唐蒲曾经的男友,明显也是给她买了钻戒,连分过手的人都不敢把钻戒送出去,更何况他这个对她而言,才见了几次面的。 他一直在唐蒲面前拼命拉高印象,为的就是想顺理成章的跟她交往。 “嘿,你让我给你出的主意,怎么还骂上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比你好一点,谈了两次恋爱而已。” 咖啡机开始运作,震着嗡嗡,缪时洲抽了嘴角,一屁股坐在高脚椅,托腮闷闷不乐。 “别生气了,我今天给你带的可是上等庄园的葡萄酒,这还是一个客户托了关系搞到手送我的,我都没舍得喝,尝尝?” “踩着关系讨好你,这酒乌烟瘴气的。” 樊阳焱咬着吃完的冰棍一笑:“你这话说的,人跟人之间不就是要拉踩关系,更何况咱们这些世家。” 他将酒从豪华的包装袋里拿出来,放到他面前:“不过,最近圈子里出了点事,有好戏可以看了。” 缪时洲不关心这些,烦的也是富家圈里的明争暗斗。 “你知道何宇集团少爷吗,大你一岁,前几天被人给甩了,现在他到处跟人说,自己扇了那女的一巴掌,给了她点教训。” “原本事儿不大,可大就大在,他扇的人是豪圈里男人争前恐后想交往的no.1女人。” 缪时洲无语:“这年头跟女人交往也要排个顺序了?” “别小瞧人家啊,咱们圈里很多有权有钱都跟她交往过,何家少爷说自己扇了她,等于是扇了那些人的脸,无风不起浪,等着瞧吧,他家迟早得求人。” 樊阳焱拿着开酒器正下手:“那女人你也见过,两个月聚会前,你不是还一直盯着她看嘛。” 缪时洲脸色突变,脑海里猛地记忆起她戴口罩的脸。 “你说的是唐蒲?” “呦,你怎么把人家名字给记住了?我还没告诉过你吧?” 他冷不丁坐直,吓得樊阳焱手抖,赶紧把酒抓紧。 “扇她的人在哪?” 少见他这么八卦的时候,樊阳焱想了会儿。 “应该还给他家开的surprise酒吧逍遥快活吧,今天群里可热闹了,都在说跟她交往的那些男人是不是打算派人碾杀他,把何逸明位置都爆出来了。” 他话说到一半,见他起身抓着车钥匙跑去门口换鞋,动作急迫。 “你干什么去——” 砰。 关门声掩盖住他诧异的脸。 缪时洲怒火烧心,呼吸被愤怒压着喘不过气,闷头快步往前冲。 有人扇她。 居然敢有人扇她! 他无法想象,被扇过后的那张脸露出什么神情,是痛哭着声泪俱下,还是凄惨悲怒捂着脸求饶。 无论哪个他都不能接受,那种表情居然让别人看到,他一直把她这种情绪当成他的秘密,因为只有他见到过,只能是他才配可以见。 妈的! 他无法接受有人伤害她的身体,只有他缪时洲可以! 何逸明正醉醺醺的从酒吧里面出来,手里拿着外套,西裤背带绳从肩头滑落,酒鬼一样走路,摇摇晃晃地打着酒嗝。 身旁自家员工搀扶着他,好声好气哀道:“您这样不能自己一个人开车,我们给您送回去。” “滚开,瞧不起谁呢!” “没有瞧不起您,您真不能开车。” “我说了让你滚!” 路边驶来一辆极其雄伟黑色越野,驾驶座门迅速打开,从里面走下来长腿笔直男人,头戴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直冲冲朝他而来。 何逸明指着他身后的车呵呵笑:“哪,哪来的车,给我也,搞一辆!” 说完,被人一拳打趴在地。 两个员工惊呼着想拉,发现那男人拳拳到命,对准他的脸,一拳不漏地砸在五官上,身下人完全没有反击余地,叫都叫不出声。 “出人命……出人命了!”员工大吼着往酒吧里跑,缪时洲两眼泛灰红,细微听还有他牙齿咬得凹槽作响,大幅度挥舞起拳头,力道重的把他脸骨砸凹陷! 操!操! 缪时洲坐在他身上,掐住他脖子掌控命根,无论是哪边都被打的脸肉凹进去弹不出来,眼睛也不例外,鼻子和嘴角的鲜血往喷涌,他手背凸起精致骨头,沾满血和他的唾液,牙齿吐出来了一颗。 他很少会动手宣泄暴力,揍起人来也根本没什么人情味儿,生活中也是,独傲一身的性子,踩到他的雷区,一定要把人活活弄死! 跑出来的员工一手拿着电话,害怕指着他大叫。 “我我我我我已经报警,报警了!你再打等会警察来,住手,赶紧住手啊!” 他怕真的会打出人命,这一地的血可不是闹着玩的,看他下手的狠劲,或许这家伙就是个变态连环杀人犯也说不定! Chapter.10 唐蒲正收拾着店里的弓箭准备下班,员工拿着她的手机跑来。 “老板,有电话。” 她放下护具撑膝起身,接下来放在耳边,那头声音混杂,女人咆哮大哭大喊:“你这个杂种!我儿子就是扇了你一巴掌,你凭什么让人打他!你就是要我儿子的命,你快把他打死了!” 唐蒲纳闷皱眉,往前走了两步:“什么意思?我没让人打他。” “你再敢给我装!除了你还会有谁,我不会放过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儿子要是出事,你的脸我也要给撕烂了!”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他应该是有别的仇家。” “贱人你还狡辩,识相点你就自己上门别等我去抓你,看我怎么弄死你!” 那头传来救护车的声音,鸣笛刺耳,电话挂了后,唐蒲隐隐感觉不妙,正巧,穆骆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没事吧?”他开口便问。 “我没事,你知道何逸明……” “我刚刚才知道他扇了你,他今晚在他家酒吧门口被人打了,据说伤的很严重,打他的人也跑了,你小心点,这事肯定不会是你做的,但一定有人会怀疑到你头上。” 唐蒲都无辜气笑了,刚才他妈还一口咬定她了。 “行,我会小心,谢谢你关心。” 那边沉默,没有要打算结束通话的意思。 “我先挂了。” “等……你在哪。” “店里。” “那里应该不安全,别回家,或许,我去接你,今晚你住酒店。” 唐蒲多少察觉出来他的目的:“不用了,我会自己看着办,别担心我。” 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她应该问问别人什么情况,跟员工嘱咐了句关店两天,便拿着车钥匙离开。 她开车来到酒吧对面,附近拉起了警戒线,还有一群警察在抓着酒吧的员工盘问。 至少她没那么傻现在下车,但反正不是她做的,门口有摄像头,也一定会查清楚。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跟他谈呢,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烦躁拉开抽屉,发现没烟了,看到便利店,唐蒲把车往前开了一个路口,刚下来,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冲上来抓住她胳膊。 她吓得连忙抬头,鸭舌帽下沿阴影里,是双灰褐色眼,以及口罩被鼻梁撑起来的弧度,确认她没认错人。 “你怎么在这儿。”他先发制人:“你不能在这,上车,走。” 叁句话把一句话没说的她撵上了车,他坐上副驾驶,只适合女性的甲壳虫车,对一米九的身高很不友好,长腿别扭蜷缩,身体占满了半个空间。 “你。” “人是我打的。”他打断她,说道。 唐蒲看向他放在大腿上,青筋鼓起手背,还有血迹残留,用纸巾擦了,但是没擦干净。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以为他跟何逸明结了什么仇。 “他不该扇你。” 这理由让她想也没想到,大吃一惊。 “就因为这个?我们才笼统见了不到十次面,你就因为这个理由替我出头?你知道打了他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缪时洲垂着脑袋,可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 这事换到她任何一个前任身上都觉得有理,但唯独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冲动的人,一直以为是很阳光的男生,眼光第一次出了错。 唐蒲再次感慨,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事还是因她而起。 “我会想办法解决,但没有第二次,如果你再这样,店里会员的钱会全部退给你,拉入黑名单。” 正要开车,缪时洲朝她伸出手,拉开了她耳后的口罩。 一眼就能看出哪半张脸被扇了,她皮肤嫩得像块豆腐,轻轻一掐就会有留痕,还没消下去的淤青对比着另一半脸,淤块明显,无妆脸蛋依旧挡不住高雅,不敢轻易亵渎的气质。 唐蒲不愿意被人看到伤口,下意识挡住受伤的脸,听他问:“他扇你的时候,你哭了吗?” 对于这个问题尴尬无语,但唐蒲还是坚定的告诉他:“没有!我不是受一点委屈就哭哭啼啼的人,若你要真把我想的那么懦弱,也更不该你来替我出头。” “没有哭就好。” 缪时洲松了口气,没心没肺的朝她笑:“对不起姐姐,我冲动了。” 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他认错,唐蒲觉得莫名其妙。 Chapter.11 唐蒲在酒店里开了两间房,叮嘱他事情没解决之前不要随便出门。 何逸明他妈妈有多护犊子,她是知道的,当初跟何逸明交往也收到了她的威胁短信,如果让她查清楚,肯定不会放过打他儿子的人。 纵使唐蒲身边很多人际关系,也不想麻烦别人来结局这件事,以她的本事,就只能上门跟人家道歉,打算第二天买点好东西去医院看他。 但翌日早上,等待她的不是轰炸短信,而是一通何逸明妈妈道歉电话。 “实在对不住,昨晚我就是心急了些,你千万别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要是你觉得难受,我也可以给你金钱上的补偿。” 这一通电话来的不凑巧,她刚睡醒还以为在梦里。 “您怎么突然……” “唐大小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再怪罪到我儿子身上了,他扇你一巴掌,也是他自己活该被打,谢谢你肯留情,没下手太狠把他给打死,我就这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啊。” 唐蒲头上叁道黑线都出来了,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感谢她打他儿子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挠了挠炸毛的乱发。 这事解决未免也太简单,肯让他妈妈主动跟她道歉,简直比把他家产业搞垮还难。 唐蒲被自己冒出的想法一愣。 若真是因为这个缘由呢。 她掀开被子匆匆下床,要是目前能做到这件事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缪时洲打开被敲响的房门,他穿戴整齐,依旧是昨天那身休闲衣和束脚长裤,个子高的低下头来俯瞰她。 “姐姐。” 唐蒲脸色有些不好,或许说,是太认真了,盯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 紧攥在手里的手机亮着屏幕,屏保是一张山顶的寺庙图。 “你看起来好像睡得不太好,头发乱糟糟的,我还没见过姐姐这一面。”他欣慰笑着欣赏。 “缪时洲。” “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蒲查遍了这叁个字所有相关的信息,都没得出个结果来,还是说这名字,生来就是为了伪装。 他弯下腰,凑在她面前。 近在咫尺距离,睫毛根部都可以看得很清晰,浓密纤长的黑色,伴随着眼睛轻眨动作,让她的眼部也传来瘙痒。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呼吸热气吹动她脸颊的绒毛,灰眸点燃星笑。 “重要的是,我想做你的人。” 唐蒲经战情场多年,对这些土味情话早已置若罔闻,是这张脸的魔力太大了,她说服自己,所以才没能忍住心跳的冲动。 “哦小混血来了!” 烤肉店包间里坐满了人,朝着他挥手:“来来来,这有空位!给你留的。” 缪时洲寻望了一圈,今天的会员聚餐,唯独重要的人没来。 “别看了,老板娘说今个有事儿,让我们随便吃,记在她账上。”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让女人请客吃饭。” “你少显摆,老板娘请的是咱会员们。” 缪时洲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脱下风衣随手搭在凳子,坐了下来。 “吃啥啊混血,有没有忌口的?” “我没有,别叫我混血了,缪时洲,我的名字。” “混血好听啊,就你一个人叫混血,我们一叫都知道说你呢!” “随便吧。” 他自小被这么叫习惯了,说服自己忍忍也就过去,况且他的名字并不怎么好记住。 吃饭时,手机不停的震,几条信息跳出来,缪时洲没什么心情去管,他唯独就想知道唐蒲去哪了,昨天在酒店对她说的话算表白吗?是不是觉得两人见面会尴尬,所以就不来了。 不对,她可不是这样人,要说他害羞还差不多。 “我说混血。”隔壁大块头撞了撞他肩膀:“你这骨子里掺着另一国基因就是不一样,电话都能这么忙,把我胳膊都要震麻了,赶紧回个消息吧。” “不好意思。”他放下筷子,拿起手机解锁,是俱乐部群里的消息,正拼命@他。 老帽:【@缪你人呢,赶紧通过好友申请呗,那女的长得可漂亮了,我是看她好看才把你手机号推给她的,好好把握啊!】 点开申请列表,一个头像是对镜自拍的女生,加了他数十下,刚才震动的原因恐怕就是它了。 多此一举。 缪时洲点了拒绝,对方依旧不死心发来申请,索性给她拉进了黑名单,返回群里。 缪:【别把我手机号推出去,不然我退群了】 本来也就是为了打球方便随便进的一个俱乐部,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生气的意思很明显,群里安静了一会儿后,老帽跟他道了歉。 缪时洲没理,放下手机,听到饭桌上他们正谈论着老板娘的去向。 “都中午12点了,不可能是没睡醒吧?” “咱们老板娘有男朋友吗?” “要是有,睡到这个点子也没啥吧。” 缪时洲喝着茶叶水,心里暗自咬牙反驳,她没男朋友! “老板娘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男朋友,你来的晚,是没看到开业第一天,我见到她身旁有个男人。” “哎!找到了,老板娘!”戴着眼镜的男人举起手机打断他们,把屏幕转过来:“景安区今天有射击比赛,老板娘在评委席呢,有人拍照发到比赛群里,给这众求老板娘手机号码。” “给哪呢我看看!”聊天记录下面一群跟风,求联系方式的。 “漂亮女人真是什么人都想分杯羹啊。” 缪时洲瞥了一眼身旁大块头手里的照片,拿起手机抓住外套起身:“我还有点事,先不吃了。” “混血,你不会是要去找老板娘吧?”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把衣服扔到肩膀上,潇洒跑到门口,不忘回头嘲弄:“机会向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Chapter.12 省级射箭选拔赛,邀请她来做评委,唐蒲觉得很离谱。 她一没有专业证书,二没参加过专业赛,就是个开射箭店的,也多多少少感觉出来,其他评委的不服气。 唐蒲打算低调点,就按照别的评委,给选手们平均分。 她身穿黑大衣,内里白衬和咖色包臀裙,长腿交叉,不太正经的坐姿,在前排评委席生惹众多人目光,撩着脸颊上乌黑毛绒卷的长发,独一无二定制耳坠,出现在了荧幕中。 缪时洲在射箭馆外,仰头看着巨大银幕上的女人,里面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他进不去,跟他一样的人有很多,都坐在馆外的阶梯台阶上,透过大银幕来看场内的比赛。 那摄影师似乎是对她的容貌很上心,把多余的镜头全给了唐蒲。 她不太会收敛气场,看着也不像是为了迎合别人,而降低自己身份的人, 即便生长在繁花朵朵的花圃,似乎她的人生格言,就要做一支绝无仅有的玫瑰,孤傲清高。 高清镜头,连发丝都照的清楚,纤密睫毛往上一抬,多情的媚眼捕捉到了镜头的存在,高冷瞥了一眼后,一点也没留恋的看去别的地方,倒是手里的中性笔,咔咔磕在打分表上,掩盖着她身为评委的心虚。 实际这场比赛他没看进去多少内容,在意的眼光都给了唐蒲,坐了叁个小时后,比赛结束,周围人们陆陆续续的起身,他焦虑等待着馆内大门开放。 唐蒲不断看着腕表,差不多要结束了,把她给熬的够呛,好在最后是用专业的打分机器,评委也就是来撑个场面。 台上的主持人在进行着最后的解说,唐蒲彻底心不在焉了起来,眼睛就盯着手腕处的表针。 她浑然不觉,一个男人正在低头靠近着她,身旁四个评委纷纷投来了目光。 “看什么呢,比我精心打造的比赛场地还好看?” 唐蒲有被他给吓到,他声音故作装腔油腻,配上这身蓝色西装,简直是自信男界天花板。 鞠向明笑着从背后拿了束满天星捧花,梳着大背头,右边眉毛从眉尾横断了条线,看得出这副样子是经过精心打扮。 “干什么?” 唐蒲抱着手臂往后紧贴椅背,表情嫌弃,美貌也尤为动人。 “给美丽的仙女花花啊!听说你开了个弓箭馆,我耗费心思赞助这场比赛,就是为了能见到你,我的仙妞儿~” 他噘着嘴巴像从地沟油里刚爬出来的一样,名贵西装也拯救不了他。 “别恶心人,你给我发的邀请?”唐蒲就想着怎么会有人这么闲,看中她这个没经验的人做评委。 “当然是我!去的时候你没在,就让你们店里的员工跟你说了。” “要是你在,我一定会当场拒绝。” “嗯哼。”鞠向明委屈苦皱眉头:“我想也是。” 他把手里的花放下,唉声哀气坐到她桌子上,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身体当靠背:“毕竟你这人分手之后断的干净,我想见你一面,比见菩萨还难,得天天去太上老君殿里跪求。” “太上老君是道教始祖,装逼也要有点文化。” “哎呦受教了!仙女懂得真多,下次我就去月下老人那。” 他这人就喜欢搞些有的没的,跟他在一起时候,享受他嘴皮子的幽默风趣,可惜是个花花肠子。 比赛结束,主持人下场,评委们也有的起身,唐蒲发现摄像头还在对着她,想说这个摄影师是不是无证上岗,一点专业素养都没。 “唐蒲,这次我给你打了广告,比赛封面宣传页有你的店址,给你拉点客人增进生意,不用感谢我。” “做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回报你吗,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欠人情。” 她挪开凳子起身:“等你下次再举办活动告诉我,我会送点花篮过去。” “花篮我可能不太需要,不过!”鞠向明拉住她胳膊,用力把她按在凳子上,一手撑着桌子,低头逼近她,肃穆模样与刚才嬉皮笑脸截然不同。 “你是不是要跟穆骆结婚了?” 这莫名其妙的话太无厘头:“谁告诉你的。” “我听说他买钻戒了,戒指圈内刻的是你名字缩写。” 唐蒲拍开他的手:“道听途说的消息上不了台面,没这回事。” “可他买的钻戒,就是我公司的品牌。” “唐蒲,你最近水逆很严重,别瞎谈恋爱了,要不是何逸明被收拾过了,我早就让人把他扇你的手给剁了,他家的合作我也推了,你放心,敢伤你——” “闭嘴!”唐蒲指着他鼻子,鞠向明喉咙一噎。 “我们分手半年,我对你不存在任何一点复合念头,做这些事情,我也不会觉得有多感动,以前是发现你很幽默,但现在,你是从马戏团里进修出来的小丑吧?” “好吧,这么绝的话,我受伤了。” 唐蒲觉得真正算上水逆的原因,是她没把每段感情结尾处理好,才造成这些困扰。 鞠向明刚要把花递给她,一股重力拍着他的胳膊,将他推下了桌子,猝不及防跪下去,栽了跟头。 “哎呦我槽!谁敢推爷爷我!” 缪时洲的手还在半空举着,冷漠垂眸,他高傲的连头都不愿意低下去,挺拔的鼻尖如同他个子一样傲人,阔摆风衣及长腿,甚至连他身上的灰尘都在鄙视他。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个流氓,穿成人模狗样,想欺负姐姐。” 唐蒲手指抵在唇边,默不作声将脸转了过去。 “喂,你是在笑吧!”鞠向明都要急得跳脚:“我刚才被他给推了啊,差点摔着我这张俊脸,你知道我为了这张脸买了两千万保险吗!” 他说话幽默还有个原因,吐字总喜欢带点方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我这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看不出来我这一身审美,算你眼睛长的失败!白,白内障你是,还是带了美瞳?” 唐蒲抬手挡在两人中间:“到此为止,你,跟他道个歉。” “对不起。”缪时洲一字一句吐着,面无表情说话跟机器人一样,凭借着傲人的身高,依旧是垂着眼蔑视他。 “你俩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唐蒲刚才还纠结着怎么摆脱他的纠缠,上帝就给她送来个救兵:“谢谢你帮我宣传,人情我当然会还给你,但不是今天,先走了。” “靠……唐蒲别这样,我都定好餐厅了,给我点面子!厨师一个小时前刚下飞机,我连乐队请的都是西班牙的!钢琴手还是你最喜欢澳大利亚的corys!连座椅我都是从夏威夷空运的!” 鞠向明大吼着,眼看他俩越走越远,西装松垮掉在肩头,专门打扮逗她笑的形象,没想到还真成了小丑。 Chapter.13二更 “看来我今天选会员聚餐的时间不凑巧,赶上你来看比赛了。” “我去聚餐了,是看到你在评委席,专门赶来的。” “啊?”唐蒲惊讶他能这么直白,毫不羞涩坦荡,一时间把她给整不会了:“这样,那,那还真是。” 缪时洲给了她个台阶:“我刚才把你从流氓手里救出来,姐姐请我吃个饭,不过分吧?” 她不想给没有可能的感情,有一寸进展的关系,但刚才的确是帮了她不说,人都这么直白了,说不要显得她很没度量。 “好吧,当然得感谢你,你想吃什么。” “那就。”缪时洲食指点着下巴,看起来很认真的在思考。 忽然灵光闪现般,嬉皮笑脸看她:“吃姐姐最喜欢吃的!” 这家伙,到底是有西方人的基因,真会撩人,就差没把“我喜欢你”刻在脸上。 选了中式餐厅,服务员带领着坐在了靠窗位置的两人座,位置有些狭小,特别是他的身高坐下来就占据满了大半个空间,还撑着脑袋,洋洋笑意的看她。 唐蒲装作平静,低头看菜单,选了几个交给服务生,拿起茶杯,掩盖自己四处躲藏的眼睛,就是不愿意和他对视。 那双灰蒙蒙瞳孔色,很容易令人沉沦,陷进去就出不来。 这餐厅里,从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一群女人的眼神扎在了缪时洲身上,怪慎人的。 “姐姐下周还会举办会员聚餐吗?” “看情况吧,平时他们训练也很忙,没时间聚在一块吃饭。” “这样啊。” “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唐蒲放下杯子,听他说。 “最近没什么服装展,工作在九月份的时候会比较忙。” “那模特不需要保持身材吗?” “需要啊,不过我不会刻意保持,身体代谢很好。” “那你还真是让人羡……” “打扰一下。”软软俏皮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见到双手攥着手机,脸红心跳的女孩笑着看他,唐蒲礼貌噤了声。 “可以给一个联系方式吗?那个,我,我很喜欢你身上这件外套,我想要一个链接。” 唐蒲看到离他们叁米的地方有另外一桌年轻女孩们,正在激动笑着看过来,应该是一块出的主意,这方法倒真新颖。 “没看到我在跟人说话吗。” 突兀的呵斥声,与平常热情的他大有径庭。 “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你真没家教。”缪时洲瞪着她,骨感流畅侧脸绷出青痕,骇人怒言,他的美貌增添令人战栗又诡谲神态,看得出他真的有在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打扰了,不好意思。” 她带着哭腔跑回去,桌边的女孩们脸色都变了,唐蒲食指抵在上唇,惊愣的故作淡定。 “姐姐,刚刚说到哪了。” 他的笑言仿佛同刚才的不是一个人,又很熟悉这种拒绝人而变脸的方式,令唐蒲惊叹又后怕。 饭吃到中途,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人,唐蒲起身:“我去接个电话。” 她刚走,缪时洲便放下了筷子,饮着大量的白开水冲刷嘴里不适。 他并不喜欢吃中餐,这种口味对他来说就像在蛋糕上抹了芥末酱一样难受。 放下杯子,缪时洲盯住了对面盘子上那双筷子。 竹质黑筷色泽晶莹,特别是筷子嘴,蘸取了她的唾液和汤汁,在灯光的反射下有着极其色情光泽。 喉结在用力吞咽,他眼睛痴迷的看。 转头望了一圈周围,更加坐实了脑海里的那点邪恶想法。 缪时洲拿过她的筷子,迅速舔进嘴里,学着噙奶嘴那般的模样,不断吸吮着筷尖,扭转起来在嘴里舔舐。 他仿佛品尝到了在她嘴里的味道,好像这样就在与她接吻。 是甜的,没有那股油腻感,好甜,好棒的味道。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闭上眼转动的筷子,往嘴里吸吮的表情有多变态,舌头伸到两根筷子中间,还一边夹住自己舌尖往外扯,好似生涩接吻方式,心动的快让他喘不过气。 “哈……好甜。” 他把全部的唾液都舔干净了。 直到意识渐渐回笼,缪时洲睁开眼,发现不远处隔壁桌的那几个异性都在看他,有的筷子夹住的肉都掉在了桌子上,皆是目瞪口呆。 缪时洲冷冷看了她们一眼,将视线给瞪了回去。 在唐蒲过来之前,把筷子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并看着她重新拿起来,夹住一块肉放进嘴中,咀嚼汁水,那筷尖还残留着他的唾液,也被带进了嘴里。 唐蒲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了头,见他一脸灿烂笑意,认真看向她,表情不知分寸。 Chapter.14 鸡巴在细长的五指中快速上下搓动。 鲜明青筋从粉玉龟头下方一路包围到底,浅色包皮裹着细密筋条,发狂套弄柱体,手速模糊,硬物的主人传来一声呻吟。 没有几根毛发遮挡,雄伟的物体在胯间异常凸起,他口中咬着白t一角,紧闭焦虑眼睛,往上弓起了腰背。 侧躺着蜷缩,手正努力打着手枪,此时的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起,脑袋里复杂画面,逼着自己去想象她张口吃掉那块肉的场景。 都是他的口水,她咽下去了,还用那种无辜的眼睛抬头看他。 要命。 “啊……” 手腕已经酸了,在边界时刻他不敢放松,口中唾液浸湿布料,随即猛地一咬。 马眼里突猛溅出了一道白浊,划射喷溅,紧接着滴落了一床,黑色睡裤也不能幸免。 缪时洲疲惫放开手,吐掉衣服,望着天花板喘气,眼前白雾在渐渐消失,他却食不甘味。 泄欲的鸡巴没有半点软下去的征兆,直挺贴着腹部,根本没解决掉多少欲望。 他这一周来,天天这样自渎,每晚都要依靠这种方式入睡,手心都快起茧子了。 樊阳焱给他发了消息,他抓起手机来看,是一张亲密图姿势,唐蒲坐在桌子旁,穿着蓝色西装男人坐在桌子上,手撑着桌边往后仰,快要靠在她的身体,朝她嬉皮笑脸。 这张图他看到过,在比赛馆外面大银幕上,就是看到两个人这幅模样,他才二话没说的就冲了进去,把那男人给推开! 焱:【唐蒲新男友】 缪时洲当机立断回过去:【你开什么玩笑!】 焱:【这家伙自己说的,他还说何逸明也是他找人打的】 操! 他缪时洲干的好事居然扣在另一个男人头上,这家伙真他妈敢说! 还没等他怼过去,樊阳焱猜出了端倪。 焱:【我应该没猜错吧,你喜欢的女人是唐蒲】 打字的手指直接沉默了。 焱:【我就觉得不对劲啊,你怎么忽然那么关心她了,何逸明该不会是你打的吧?】 缪时洲都能想出来,他在打这段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八卦奸笑,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所以他才不喜欢把私事告诉樊阳焱,这人嘴巴太大。 扔了嗡嗡作响的手机,起身去浴室里收拾裤子去了。 中午十二点,唐蒲给员工们买了盒饭到店,两个前台跑过来恭喜她换男友了。 唐蒲一脸疑惑,直到她们把手机递给她看,上面跟鞠向明在椅凳上的亲密照,被放在珠宝官网媒体社交账号,作为宣传图,标明为“老板亲自代言。” “什么东西。” 她拿着手机看,这个账号影响力很大,甚至她的私人定制耳环都相继出了同款在售卖。 鞠向明这人公私分明,虽说他花花肠子,但不会开如此没里头的玩笑,难不成给她打广告,就是为了让她卖这个人情,好给他珠宝产品增加热度? 唐蒲咽不下这口气,把电话打给了他。 那头显然是没睡醒,正迷糊着喊:“仙妞,困困。” “你什么意思,想跟我炒绯闻?对你没什么好处吧,我也不是你交往的那些明星,你换个人行吗。” “你这么快就看到了?” 他光着膀子从床上坐起来解释:“那是做给我妈看的,我家里人在催婚,要是我提前跟你说,你肯定不会帮我这个忙,但上次你都说欠我人情了,这次就当还我,不过分吧?” 事事算计的商人,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唐蒲忍怒:“照片给我撤了,人情我换个办法还给你,这个不行!” “我们之前好歹还交往过呢,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 “仙妞,就这一个忙,算我求你了,我妈对你不太满意,也在我的计划之内。” “鞠向明,你要是不想让我跟你撕破脸皮,两点之前必须把照片撤了!我不愿意,听清楚了没!” 她吼的声音够大了,在店外面竹林旁,心里默念着生气害自己,给电话挂断,愤愤拧着口气转身。 表情还没调整回来,就撞见了在她身后,等待已久的穆骆。 唐蒲很想去寺庙里拜佛清净一番,她最近到底是什么水逆,为什么处理都这么果断了,还是会被藕断丝连,她不喜欢被已经结束的感情给纠缠,无论是第几个前任,都只想保持陌生朋友的距离。 在一个人身上的感情,只体验过一次就够了,没人会一直存在,也没有人能保持着不变又炽热的真心。 Chapter.15 穆骆有些紧张,两手放在大衣口袋里攥紧。 “我没想到我来的这么巧,会听到你讲电话。” “嗯,有什么事吗?”她变脸的速度也挺快,装出礼貌微笑顺手拈来,疏远距离试图逼退他。 “想送给你个东西。” 穆骆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摊开手心,里面是一个钻戒盒子。 唐蒲皱了眉,平时气度大方的她,脸上也出现了不耐烦。 “这个是我们交往的时候,我定制的,因为上面刻了你的名字,所以没办法退掉,我以为我能跟你走下去的。”他说着,情不自禁露出哭笑,很无奈的低下头。 “你能拿着吗?就当是分手礼物,因为上面也没我的名字,就只有你的。” 唐蒲摇了头:“你可以退回去让他们重做,这枚戒指已经不属于我了,遇到下一个主人会更加珍惜对待它。” “别这样。”穆骆忧郁簇紧眉头,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他还从来没对谁这么窝囊过,走到28岁这种年纪,继承了家业的庞大公司,有很多女人对他前仆后继,他不懂,为什么唯独唐蒲不是其中一个。 穆骆欣赏她的美,她的知性大度,为人随和,对谁都能讨人欢心的交谈,她情商高,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身边的人难堪,果断的选择和离别就是她的个性。 但这种离别,居然有天用在他身上,真残忍,他穆骆都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结婚,共度余生的准备。 她还是没收下,又给了他一个得体的台阶下。 “戒指不用打开我也知道一定很好看,你总是这么贴心,也一定有人会喜欢你这样。” 下午临近叁点,唐蒲又去珠宝官网上看了一眼,照片撤掉了,鞠向明这家伙,果然吃硬不吃软, “老板,咱们店缪会员的定制弓箭已经做好了,我给他打电话来取。” 唐蒲看了眼自家员工:“这种事怎么要跟我说?” “因为,他看起来喜欢老板你,而且老板,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你还挺会看人眼色嘛。” “谢谢老板夸奖,不知道奖金评选,看眼色这一项也包含在内吗?”她黏人上前讨好。 唐蒲无奈:“表现好就在内。” “还有,明后我出差两天,合作的弓箭厂商,昨天打电话来说要改价格,我得过去谈谈,最近材料费上涨得太快,我们用的消耗品蛮多的,这样下去成本压不下来。” “好,需要我给您订机票吗?” “高铁就行,明早十点。” “好嘞!” 刚才经她那一番提醒,唐蒲决定今天早点走,免得跟心思不单纯小男生碰面。 起身正收拾包,电话响了,她接通放在耳边。 “唐……嘶啊!轻点卧槽!”鞠向明正呲牙咧嘴倒吸冷气:“你最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变态啊!还是什么狂热追求者,我就在我家品牌上放个咱俩照片,有人就上门打我!” “我刚从楼上去地下停车场,二话不说就给我一拳,我连人影都没看清,掐我脖子,逼我把照片撤下来,啊……疼疼疼死我了,我这张两千万的脸毁容了啊!” “呜呜我快疼死了,有良心你就过来看看我,我嘴皮都破了!”他冲人大吼:“哎呦给我轻点啊!” 那头传来唯唯诺诺道歉声,唐蒲听得一阵皱眉。 “你活该,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的。” “该不会是你派来的人吧?仙妞,你真舍得打我啊!” “不关我事。”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无情,我真是瞎了狗眼。” 唐蒲默骂着他狗东西,挂了电话。 别说心疼他了,她都想让他出门打滑掉进臭水沟里。 “缪先生,您的弓箭在这边。” 唐蒲抬头,看到几分钟前还在说的人,穿着一身黑,手插在皮夹克中,阴森森沉脸走进来,眼神极快的扫了一眼,最后定格上她的脸,就算他手里有一把枪,也貌似很符合他现在的穿着。 唐蒲踩着高跟鞋咯咯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右胳膊,从口袋里拽出,反过来一看,根根分明骨节上,果然还残留着血。 “鞠向明是你打的。”她肯定道。 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跟鞠向明说的一样,是个变态的狂热追求者,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暴力倾向。 “姐姐,别心疼他啊。” 缪时洲语气凉飕飕,带有警告韵意,弯下腰来,凝视她的眼睛:“不然我白打他了,你这样让我很伤心。” Chapter.16 这家伙,年纪小小怎么说话这么狂,那张脸的确把她给搞心动了,总觉得他是用耍酷的口气,可他说完,她居然没反抗一句。 唐蒲现在想起来都想一头撞在墙上,羞耻又丢人。 高铁上两个小时的时间,解决了店里繁琐杂事,她打算在商务舱里补一觉。 一节车厢里人很少,不时有男乘务员和乘客转头看她,唐蒲带着墨镜靠在方舱座椅,拉起隔板,脸上挂着生人勿进。 价格谈下来要比她想象中的容易,原本材料涨价还以为是一大笔的花销,签订了八年的合作协议,弓箭厂商老板愉快的同意,把原先涨价的价格,打了个半折。 “既然来这城市一次,唐小姐要是还有时间,不妨我请您观看一场走秀,这也是同我们合作公司,以邀请制的方式进行内部观看。” 唐蒲想了会儿,打算笑笑婉拒,他又开出了一个诱人条件:“我们明年想要换更好的建材,到时候也优先考虑您,给您适合的价格批量。” “那太谢谢您了!正好我也蛮喜欢看走秀的,现在吗?” 中年男人脸上笑得乐开了花,绅士伸出胳膊:“这边走,我的车就在门外。” 看出有想追求她的心思,但保持的距离感让唐蒲没那么讨厌。 秀场前排vip席位,近距离观看着台上高冷模特们,身材比例惊人的完美,各类特色衣服驾驭的犹如神仙下凡。 以她这样的审美,这场走秀几乎是天堂,看得很是投入,身旁男人的搭话,也乐此不疲回复着。 一只手忽然摸到她的下巴,唐蒲身体几乎是立即做出了应激反应,可她连推都没来得及,扣着她下巴的手指,猛地将她脸扭了过去。 “姐姐,我好伤心啊,才十几个小时没见,你就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了。” 眼前突然出现的缪时洲,唐蒲惊的毛孔都炸起来,要不是看到他身上与台上模特衣服风格一样,差点以为他是跟踪了她。 “唐小姐,这位是?”身旁男人打量着他出众的外貌,外国人脸鲜少一口流利普通话,年轻的男孩正对他露出挑衅笑。 “那你是什么人呢?” “缪时洲。”唐蒲严肃拍开他胳膊。 他识相嬉皮笑脸冲她讨笑:“姐姐,我们能在这遇见也是天意,昨天我帮你打了他一顿的人情,今天就还给我吧,如何?” 他说的是打了鞠向明的事儿,这家伙还蛮有脸问她要人情。 “又不是我指使你。” “可你看起来很想让他滚。”缪时洲看了一眼那男的。 这话听到他耳里,反倒是在说他了。 男人厚笑起身:“看样子是我打扰到唐小姐,既然您心有归宿,我也便不自作多情,那就下次见,我先离开了。” 这男的看起来很要面子,唐蒲并没挽留,对他笑道:“希望我们还能合作愉快。” “这是当然,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成功逼退碍事家伙,缪时洲一屁股坐在她身旁,刚才那人的位置上。 “你把我合作商老板赶跑了,这事儿足以抵得过你口中的人情。” “啊是吗?我看姐姐一副很不想跟他聊天的样子,所以我才帮忙的嘛。” 他到底是从哪看出来的,随口捏来的瞎话还差不多。 唐蒲好奇的打量着他一身机能风打扮:“你不用上去吗?” “上午我就过了,没我工作。”他翘着二郎腿,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胳膊肘倚在扶手上撑着脑袋托腮,用异国风情的容貌,笑盈盈说:“好可惜,姐姐没能看到,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我若是知道你在这,肯定把你给绑过来看!” 唐蒲抱着双臂转头,继续盯向t台:“我这人不喜欢太轻浮的话。” “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姐姐,那我对不起你。” 这话感觉怪怪的。 “跟我组队的模特今晚有聚餐,姐姐等我半个小时下班,一起去,就当是我请你的歉礼。” 他撑着长腿起身,还从口袋里掏了个小东西塞给她,那是今天秀场,特殊嘉宾才会有的小礼物,叁克黄金打造的主题徽章。 唐蒲捏着看,上面还有金箔闪烁,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况且聚餐也能算得上歉礼? 不过居然,她不太讨厌。 Chapter.17 年轻人聚餐除了烧烤便是酒吧,恰巧这两者结合的烤肉酒馆,下午六点刚开张便生意红火。 缪时洲在这里依旧被众星捧月,唐蒲被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拉着她胳膊坐到了他的身旁,旁人眼里能看出来他们俩之间有些许不一样的火花,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姐姐有什么忌口的吗?” “洋葱芹菜不行。” “嗯,那这两个不要。”缪时洲拿起笔划掉,交给了服务员:“其它的都来一份。” 一共才十五个人,这也太多了。 “缪哥大方啊,果然带美女出来就是不一样,buff加持?魅力十足!” 他笑眯眯托着下巴,仿佛生怕别人不误会他们的关系一样:“在姐姐面前当然得表现好点了,今天我请客,随意点。” “喔!!”众人取闹的拍桌大喊,也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隔壁酒桌发疯的呼喊声也一同高扬起来,唐蒲认为自己还算厚脸皮,但显然在这种场合下不是。 将头低侧在他的身旁说:“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嗯,你不太喜欢轻浮的话。” “明知故犯?” 缪时洲为她倒上一杯名为葡萄情人的洋酒,胳膊肘有意蹭上她的肩膀:“是我得寸进尺了。” “唐姐姐,你知道缪哥有过什么感情经历吗?” 一群小年轻都比她小,如此亲昵的称呼倒显得很是尊重。 “我不了解,我们也只是几面之缘。” 他砰的一声搁下酒瓶:“姐姐这两个字只有我能叫,你们礼貌点,别上来就喊人家姐姐,自己没姐姐吗?” 有人鄙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看出他心思,唐蒲抬手捂住一只发烫的耳朵。 带着黑钻耳钉的男生,洋洋得意着八卦之心说道:“我们缪哥从来不碰女人!但是每遇到模特团队都有人想要挖走他,甚至还有女老板塞给他酒店房卡!” 聊到这,一群人更热闹了。 “贪图缪哥身体的人多了去,男女都有,谁敢想缪哥一段感情都没碰过呢。” “要不要来玩真心话,我就想知道缪哥还是不是处了!” 有点意外,他们谈起情色的话题并没有露出意味深长,不礼貌的羞辱,反倒都挺开放的,甚至也没顾忌桌上唯一的女性。 也可能只是把她当姐姐,认为她懂得更多,唐蒲选择不插声听着他们说,免得这场火花溅在她身上。 “行啊,那就摇骰子吧。”缪时洲招了招手,让人拿来八个色盅。 递给唐蒲,她摇摇手表示拒绝,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喊的吆五喝六。 酒精越来越上头,热闹的氛围也让她不由灌了很多甜酒下肚。 缪时洲玩什么都很厉害,十局未败,都以为他开了挂,熟练的拿着色盅耍杂技一样,将桌子上的骰子一个个从桌边拨弄到色盅中,在空中甩起来转弯,盖扣桌面上摇晃。 手指修长撩人的性感,葱郁指尖敲打着桌面,每一声都令人心惊胆战。 玩到最后,他是不是处这个问题,也早已经没人在意了答案,都倒在各自的椅子上长醉不起。 耳朵很吵,唐蒲摁了摁眉心,清冷的磁声忽然灌入耳:“要休息吗,二楼有客房,我带你上去。” “今晚不回宜市吗?” “喝了这么多没法回去,我定明早的机票。” “两个小时的高铁要什么机票……”她还在醉晕晕吐槽,就被他抓住胳膊站了起来,绅士用手臂拦住她的腰,手却不碰着她。 缪时洲拿起她搭在椅子上的风衣,还不知廉耻低下头闻了闻,来自她身上的檀香味,格外清透好闻。 女人身体很软,紧靠着他的胳膊,每走一步路,贴着嫩肉都在摩擦,他掌心出汗,低头望着怀里小巧的她,对比自己的身高来说,她瘦瘦矮矮,很有保护欲。 拿了房卡,走上二楼,相比楼下的喧闹,这里安静的耳朵发鸣。 连他沙哑的声音都一五一十暴露着自己的青涩:“姐姐知道自己这样子很性感吗?” “性感?你也挺性感的。” “嗯?我哪里性感。” 唐蒲感觉脸很红,意识还挺清醒,可就是嘴巴把不住门,总想不经思考把话都说出来:“手,脸,眼睛,大长腿!” “姐姐可比我性感多了,男人们前仆后继,阅历也比我丰富,你知道那些男人,都是为了跟你上床体验一遭,才想接近你的吗?” “哈哈,你好无耻啊,怎么能说别人坏话呢。” 她晃晃悠悠踩着高跟鞋,被托着腰走到了房门前,缪时洲却不想用房卡打开,因为他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自己就要被隔绝在外了。 “这不是坏话,而是我身为男人的同性认知。”他垂着视线,把她抵在门和自己的怀中间。 湿润薄唇泛着粉光,一本正经的诋毁,唐蒲食指往他胸口戳了戳,没有美甲的长指意外粉嫩。 “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呢,怎么,你也想跟我做爱?” 呼吸冗长,无人说话时的宁静,不知谁的心跳在砰砰擂鼓。 他高大身形忽然压下,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细腰钳住,短发扎在锁骨上瘙痒,他忍着雄性本能,对欲望的崇拜,不敢肆意妄为的呼吸,极力压低声音申诉。 “我们做过一次,不止一次。” Chapter.18 叁年前,本该飞往瑞士的国际航班,被不法分子劫持,为此惊动了飞机上全部,五种国籍人的国家。 那趟是有名的空中豪华航班,八十人不到的航班,人们加起来资产却相当不菲,据飞机上的绑架者口中得知,这场航班里有关重要的国家引领者人物。 冒着巨大风险劫持下航班,飞往了正身处战乱的叙利亚,在十几个小时飞行里,巡查了每位乘客信息,都找不到他们口中的那位人物。 缪时洲是那次航班乘客的其中之一,身旁跟着的管家让他放平心态,用标准的普通话与他们交流,就当听不懂他们口中的阿拉伯语。 他不敢肯定,这些人口中的人物,是不是他的父亲,可若是扯上国家引领者这样的称号,那未免也太不相干,他的父亲只是一名军政掌握人的挚友。 到了检查他的身份,缪时洲将护照递去,那人看着他的中文名并没有怀疑,看了他一眼,反问:“你确定你是中国人?” 他双手插在口袋,下巴埋进围巾里:“听不懂。” 听他的口音后便不再纠缠。 所有人的手机和行李全部被没收,驾驶舱门口两个人手里拿枪站在那。 继续飞行了五个小时,下降到一处不知名的基地机场。 “所有人,排着队伍!一个个给我下来!”门口的男人手握机关枪,用阿拉伯语咆哮,人们都跟随着队伍,举起双手下了飞机。 缪时洲被前面女人的头发扫了下眼,他吃痛捂住,皱着眉头看了眼,掉在手心里的黑色隐形眼镜。 “对不起!” 女人说话用的是中文,美艳动人的脸露着憔悴双眼,非但不折损她的美貌,还添着挫败动人的吸引力。 可相反,他偏偏最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忍着眼里疼痛凶煞瞪了她一眼,将失去隐形镜片的眼睛捂住。 飘扬的叙利亚国旗在不远处铁栏上方被子弹打成了窟窿洞,他们被安置在荡满灰尘的大型废弃仓库,各色人种在这里穿梭,不远处便是用帐篷搭建的医疗队伍,来回行走的军队里手中全部拿着枪。 等待外界,国家的谈判,就是他们这一行人最后的希望,谁也不知下场是生是死。 缪时洲找了没人的地方,重新把眼镜戴上,遮住了原本灰色的瞳孔,免得引人注目。 管家打探了消息,这里的局势很不友好,随时都可能发生动荡,手机上有他父亲安装的定位芯片,只要人来到这里,肯定就能找到他们。 叁天过去了,飞机上的乘客们都窝在一个仓库里,每天等着送来的杂粮,还不至于被饿死。 身上衣服很久没换,原本的黑色外套染了很多尘土,缪时洲从仓库门外寻望了一圈回来,靠在墙壁前,支起一只脚,烦躁垂着头看着脚边堆满的工业废材。 他听到一阵哭声,眉头皱的更紧了,抬头看到破烂的集装箱后,是件白色牛仔衣。 女人的长发扫荡过他的眼,所以他很快就认出来,嘲笑着她那弱不经风的胆量,燥耳的哭声,本来被困在这里已经够难受了,还要听她哭一场。 缪时洲打算换地方,刚站直身体,透过子弹打穿的空隙,看到她手里抓住的一块怀表,真正吸引他的,是原本冷艳不近人情的美色,脸蛋涂抹上呼吸过度的潮红。 流淌的眼泪从小巧鼻梁旁滑落,阵阵吸鼻声,抱住发抖的肩膀蜷缩在一块,望着手中怀表,涕泗横流,就连紧抿的唇瓣也微微开合,仓促呼吸着稀薄的氧气,浑身抖擞。 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出来如此狼狈,偷躲在无人看到的夹缝,释放着最懦弱无力的一幕。 她不该美,这张脸留给她的,或许就是要生来凄惨,令人蹂躏的姿态,比襁褓里的婴儿都要脆弱。 缪时洲再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紧握怀表,自暴自弃抬头,用满脸涕泪的一幕,被他嘲笑。 蹲在她面前,戏虐的口气说:“反正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与其被关在这里这么悲观的哭,不如跟我快活一场?” Chapter·19(H) 或许她可能会觉得他有病,但是没关系,谁也不能阻挡住他拥有渴望的东西。 虽然是在这种战火纷飞,嘈杂混乱的地方。 缪时洲把女人摁倒了集装箱上,准确的来说,是他在强迫,这兴奋的刺激感令他浑身快乐,哭的支离破碎美貌,在他强行啃咬上娇滴滴红唇,整个身体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也许是过度的悲伤让她无力抵抗,或许真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已经不知是死是活,原本的抵抗开始变成了配合,张开口给他的舌头让路。 得到空隙的放松,让强暴者得寸进尺,撕咬她的舌根,强逼着吞下不属于她的唾液。 缪时洲将她用力压在身后,她的脑袋不得已往上抬起,闭上眼艰难承受,双手压着动弹不得,生涩没有经验的吻技,每一次探入都暴露最原始的野性。 “哈。” 缪时洲喘了口气,放开她的嘴巴,炽热的双眼往下瞟去她圆领体恤里,露出着惨白骨瘦的脖颈,张开口,冲上咬了下去! “额啊。” 娇喘的哭声开始让他失去控制,撕咬着衣服往下扯拽,将她的脖颈锁骨咬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点状痕迹,好似在原始时代,用这种办法来将猎物标记成他的物品。 他用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往下去剥两人身下衣物。 可脱到她的牛仔裤时,她却忽然挣扎了起来,缪时洲不满地下了狠嘴,咬住她的脖颈,挣扎的猎物停止了举动,疼出僵硬哭喊声。 掠夺里不存在爱意,只有支配者对服从者的留情,若是她一旦反抗,便会要把她撕碎片肉不剩。 硬物巨棒是他手握的利器,膝盖分开她坐地的腿间,紧握长棍,皮薄浅色的龟头顶开她毫无杂毛的蚌肉,磁吸引力受到碰撞,即便如此他还是找了很多次的位置,毫无经验的他,遵循深处的本能。 当狩猎者的刃剑穿透猎物,他畅快淋漓满足,俯瞰她痛苦张大嘴无声的嘶吼,宛如万箭穿心。 泪湿碎发,狼狈黏在脸上,缪时洲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将疼痛的哭泣消灭在两人唇齿中,发出阵阵呻吟。 蚌肉的吸拧令他浑身崩溃,穿过层层娇嫩肉穴抵达深处。 撞击,插动,反反复复。 被他插翻出来的穴肉是幼嫩的粉色,阴道里无声夹紧,在他速度下发出叽咕空气排挤声,硕大的圆蛋狂妄至极拍打,腹中肉棒几近穿插到她肋骨的位置,她疼痛呻吟哭喊。 肮脏土地上,受着惨无人道的性刑。 缪时洲爽翻了,至于她嘴里求饶的喊声被一一过滤无视,撞碎,榨干,把她撕烂,再也没有比这张脸哭起来还要让他兴奋的事情。 多哭点,最好是撕心裂肺对他求情,跪下来也好,磕着头满脸泥泞臣服于他。 “嗯……” 好爽,好爽! 干练的腰身起伏,弓腰插翻脆弱的阴道,不知她作何姓名,眼前涕泪交集的女人,正填满他十八年来,莫名空虚的心状物。 坐姿并不尽兴,干脆把她压在了灰尘地上,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肩膀大力倒入! 外面响起了炮火声,烽烟战乱的炮火天里,从窗外崩裂的石子在空中划过弧线。 他的脑子爆炸,兴奋不言而喻,面目狰狞,那不是笑意,恐怖到满脸肌肉跳动,青筋一根根的浮于表面,从额头到脖颈,没入汗水淋漓的衣领下。 她的指甲紧紧扣住地面,撇断了长指甲,也不及性物带给她的半点痛苦,手心里攥着怀表,壳子的花纹印在掌心嫩肉。 想解脱,哪样才是解脱,眼泪糊满了双瞳,模糊不清的视线,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男人,一只大手却落了下来掩盖住她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下体蜂拥的挤涨,清晰的感知疼痛,外界炮火爆炸震耳欲聋,又炸死了多少生命。 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你想死吗?” 是被他就此强奸致死,还是被炮火炸死。 无论哪个她都不想,慌乱摇头。 “那就把腿,打开!” 精液咕涌灌满阴道,腹中的胀痛感再次来袭,宛如抹布紧狞,搅碎掉她的生命。 缪时洲停下了抽插,张大口无声喘息,望着昏迷的女人。 过激的抽插,他拔出的那一刻,不止是他浓稠的精液,还有被插烂流出的鲜血,翻出来的穴口场面尤为壮观。 他想把这个女人带回瑞士,关起来也好,打断她能走路的两腿也罢,只要把她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供他欢爱,看她哭泣,怎样都行,只要留住她。 趁她昏睡,他没有就此停止这荒谬的做爱,一发又一发,却都没有了第一次时,她醒着的那样尽兴。 晚上,管家回来找到他,他们要快点从这里离开,门外已经有了接应的军人。 缪时洲看向集装箱后被他藏起来,昏迷不醒的女人:“我要带个人走。” “您带什么人?” “一个女人。” “少爷您别开玩笑了!飞机就只能让您一个人走,我们现在凶多吉少,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您,用来威胁您父亲的!先生和夫人现在赴去谈判了,您要是不在这半个小时里走掉,他们两位都会有危险!” 管家迫切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一个女人您到什么时候都能找,其他国家都已经派来了救援,只要没找到您,他们就会放过这些人!倒时候平安无事再来找她也不迟啊!” “您别犹豫了,再多一秒钟先生和夫人就都有生命危险!” 缪时洲攥紧了手中那块怀表,戾气眉宇压着凶狠,纠结不甘。 “少爷!” “我知道了!” 随后找到她就是了,有了这块怀表,肯定能将她找到,肯定!中国,他一定会再去! chapter.20二更 宿醉的下场,头疼欲裂。 唐蒲还没彻底清醒,就听到床边有男人的说话声。 她吓了一大跳,拉住被子往上拽,缪时洲正打着电话,也被她猛一怔的行动给吓住。 他捂住听筒:“姐姐,别担心,我在改飞机的班次。” 唐蒲眨着眼,低头看了眼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松了口气,还好没酒后乱事。 那他怎么在她的房间里,这里明明就一张床。 挂了电话,缪时洲说道:“昨晚你喝的太醉了,一直拉着我的衣服,所以我就睡在了沙发上。” 他胸前白衬衫的褶皱好像在证明他没有撒谎,沙发上的确有被睡过的痕迹,还有一张单薄的毛毯。 “不好意思,我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了。”唐蒲摁着脑袋,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可就是想不起来。 缪时洲失望笑了。 “那我先出去,姐姐洗漱吧,飞机班次在下午两点,我们还可以吃个午饭。”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唐蒲看了眼腕表,失重倒在身后叹了口气。 抓着头发自责的焦躁。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做出酒后乱来这种事,还跟一个弟弟共处房间睡觉,这下他就是不误会都难。 缪时洲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对她说说笑笑,唐蒲想跟他澄清一下昨晚的经过,可到了飞机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酝酿了半响,刚要开口,他一只胳膊突然朝她袭来。 愣在那里,发现他只是去拉窗户的遮阳板,朝她的方向探着身体,看向窗外的风景:“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呢,姐姐。” 飞机飞向云层,穿梭在空中垂坠的白云上方,一望无际天边,碧空如洗。 他靠的太近,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是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这种心悸的感觉跳动可怕,明明是浪迹情场的人,却对这种反应抱有恐惧。 “姐姐?”他的手撑在窗户上,见她不说话的表情,歪了头,灰雾朦胧的瞳孔,表露自责:“是我哪里让你不愉快了吗,你今天好像很不想跟我说话。” “不是,不是,我就是,喝了酒头有点痛。”唐蒲低头,抬手摸着上唇,逃避的视线垂下目光,试图用胳膊挡住心脏跳动声被ta听到。 “昨天酒的度数的确有点高,下飞机我们去喝粥吧。” “不用了,我想回家,没睡好。” “那好。” 她语气有点过分恳求了,唐蒲心中不禁一啧,懊恼自己怎么连正常说话都不会了。 “那你呢,不用去工作?” “这周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我得回学校把最后的论文修改出来,要是顺利,我应该能在下个月的五月份提前毕业。”缪时洲坐回了位置上,抬手按了一下头顶的呼叫铃。 没想到他还在上大四。 “提前毕业?你们学校这么宽松吗。” “如果按照正常七月份的话,我回瑞士的时间就要延后了。” “原来如此,你是要回国啊。” 空乘走过来,缪时洲侧头低声说了句什么,竖起一根手指,回过头朝她笑。 “回去一周,姐姐要跟我一起吗?我包机票食宿,就当是送你一周游。” “不用了。”唐蒲对那个地方没什么太好的印象,特别是现在还在飞机上,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会全身发麻,大脑竭尽全力想要忘记那段过往。 “我的家乡很漂亮。”他不折不挠,想说服她。 “姐姐去过那里吗?” 去过,算不上去过吧,毕竟飞机飞到半路都被恐怖分子劫机了,这话要是跟他说,他一定会觉得她在开玩笑。 “没有。” “那就不妨跟我一起去。” 有完没完这个家伙…… “您好,您的一杯热白开,请注意温度,小心烫伤。” “谢谢。”缪时洲从空乘手里接过,小心翼翼递给了唐蒲:“有点烫,吹吹喝,咽点热水就不会难受了。” 刚才那点吐槽因为他的暖心变成愧疚,唐蒲赶忙道谢,一边感叹他的贴心。 果然是骨子里天生自带西方人的浪漫基因。 下了飞机,缪时洲仍要坚持把她送回家,唐蒲坚决打算停止他的这种进攻,不想让他摸清她的住址。 没能拗过她,只好拦了辆出租车,表情失望的看着她自己上车。 “你也早点回去,不用担心我了。” “那姐姐连个手机号码都不肯告诉我吗?”他扒着窗户,可怜的将下巴缩进衬衫衣领,唐蒲经不住,拿出了手机:“给,你输入一下你的吧。” 他开心接过,拨通自己的号码,口袋里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姐姐,我很高兴,跟你再一次乘坐飞机,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们能一起去瑞士,考虑一下,不要拒绝我。” 接回手机,唐蒲遗忘昨晚的事情,有了想起来的征兆,绞尽脑汁,就差一点,脑子里那点回忆快被扒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她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美女,去哪?”前面的司机询问,窗外,缪时洲向她挥挥手,朝后退了两步。 待车离去,他扫了一眼车牌号,记了下来。 Chapter.21 樊阳焱被他用抱枕拍醒,躺在沙发的他吓了一跳,弹着四肢惊醒过来。 “干什么又一声不吭来我家。”缪时洲坐到一旁翘着二郎腿,拧开刚从冰箱中拿出的矿泉水,仰头咕咚灌入。 “不是你说让我帮你查,宜市里建在山顶上的寺庙吗。”他挠着乱发坐起身,拍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你干嘛去了,我今天一早来等你等到现在。” “昨天去工作了,下午才飞回来,调查的如何?” 樊阳焱抹走哈欠眼角的泪水,起身去桌子上拿手提包:“还行,以我的知识储备量,调查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 他拿起平板,缪时洲期待的眼神等他递过来,却见他不怀好意笑,靠着身后桌边,势必想严刑拷问他。 “说说看,你调查这个跟唐蒲有关系吧?我还能轮到你来求我呢,真稀奇。” 缪时洲又喝了一口水,显然不想回答。 “别藏着掖着啊,兄弟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连一个肯定句都得不到?” “就是你想的那样!赶紧拿来吧你!” 樊阳焱笑着走过去,把平板拍在他胸口上:“我可是看错人了,想不到你这么绝情的物种,还能为了寻找一个女人叁年之久,她到底哪点吸引到你了,我真搞不懂。” “虽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但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缪时洲瞪了他一记眼刀:“你要敢对她有兴趣,我——” “哎呦哎呦千万别!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这十几年的兄弟情我可不想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最好。”他低头划着平板上的照片,一张接一张的查看,最终手指停留在了第五张。 坐落山顶的寺庙从外观来看金灿灿的,拍摄的角度与唐蒲手机屏保那张完全一样,这是张很出名的网图,用它来做手机屏幕,也一定有特殊意义。 “这个。”缪时洲递给他看,樊阳焱坐在沙发扶手,弯下腰把脸凑过去。 “地藏王菩萨啊,这个寺庙专门供着这个的,每年香火还挺旺。” “什么意思,这个是干嘛的。”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祈求地藏王菩萨去保佑去世的人。” 他陷进沉思中,一头雾水。 “樊阳焱,你知道圈内的事情多,那你了解唐蒲是什么人吗。” 他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 “很可惜,我不了解,唐蒲这人也不是圈内的,最近几年才在富家子弟身边流行起来,大概也是男人胜负欲,看长得漂亮气质好,谁都想摘一朵尝尝鲜。” 叁年前,缪时洲靠着那块怀表也寻找了很多线索,却一个都跟唐蒲匹配不上,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她身边一定有最重要的人去世,家人,亦是……情人吗。 “你能帮我找找她的家庭情况吗。” 樊阳焱摊手:“我不行,我这人顶多就是对圈里事情了解点,你要是真让我调查她,我得把她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得罪个遍,我得罪不起。” “相比之下,你可就比我容易多了,谁还敢不听缪少爷的话呢。” 他贼兮兮的笑里,浅露着势必要拉他下圈的决心。 明明生来居坐高位,却总不愿意掺杂半点带有金钱腐烂味的东西,缪时洲生活里把交际圈从中割断成两半,他不喜欢名利攀比,虚荣的友谊和关系,碍于身份又不得不经常参加这些活动。 “如果你觉得这些你做不到,那我再告诉你个事。” 樊阳焱手肘撑着他背后的沙发靠背,斜倒的身体凑在他耳边:“鞠向明是唐蒲半年前交往过的男友,他最近在跟他大哥抢家产,要闹出点动静来,看上唐蒲的人脉关系网了,复合不成就打算用强的。” “你他妈确定?” 缪时洲语气里的暴怒值直接飚上来了。 “千真万确,我昨个听鞠向明以前的马子说的,我做的黑色产业,哪个人来了我这敢说假话。”樊阳焱弹了个舌,洋洋得意:“怎么样少爷,人都打了,自个调查不是更轻松。” “阿嚏——” 唐蒲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双腿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尽情吸着鼻子。 一觉醒来晚上九点,补睡的这一觉可真够长的。 借着窗外高楼大厦的灯光,在枕边摸来摸去的寻找手机,打不开才发现是没电了。 刚开机就收到好友申请,是缪时洲通过手机号码加她的,她选择先置之不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原本还想在被子里多窝一会儿,唐蒲不情愿的下床,单薄的睡衣在夜晚凉飕飕,她拿过睡袍披上,光脚踩在地毯,快步走向大门,打开墙壁的可视电话。 鞠向明的大脸怼在屏幕里,正一脸臭美的对着镜头整理发型。 朝她贼兮一笑:“知道你在看着呢,开个门仙妞!” “你来做什么。”她拢着浴袍,没打算恭迎他,想个借口把他给赶走。 “打了五个电话都关机,我以为你出事了来看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我没什么事,有事你可以明天去我店里说。” “那不行,明天就太晚了。”鞠向明抱着手臂摇头,冲她挑耸剑眉:“因为我打算把你的店给收购了。” Chapter.22 “鞠大老板抽的哪门子风啊,我这小小的弓箭馆顶多也就是环境好了点,制度都还不全呢,开业两个月就要被人收购,您可真看得起我。” “别讽刺我啊仙妞。”他一手撑着门,吊儿郎当地朝摄像头里的她,抛了个媚眼:“你是不知道你的才能所在,收购合同我都准备好了,来看看?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告诉你,不可能。” “太让我难过了!”他整个身体趴在门上恨不得融为一体:“求你了咱就再商量商量。” 啪—— 面前电话黑屏了,鞠向明一愣,抽起嘴角自嘲了一下。 对着门内的人笑出不友善的声音:“行,那咱们明天见。” 烦人的家伙。 唐蒲沏了杯红茶,泡了温水澡,浑身舒坦回到卧室,手机上是缪时洲十五次未接来电。 顿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这家伙。 电话又来了,她接下。 “你为什么没接我电话?”上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好像他们关系有多熟一样。 “干嘛要接你电话。” “你刚睡醒吗,在家还是在外面。” “弟弟,说话也要有点礼貌,我真没觉得你有什么身份,可以用这样的语气来审问我。” 他在那边忍着情绪,深呼吸一口气。 “那姐姐,就看在昨天我们一起聚餐的份上,我很担心你酒后是不是还头痛,能让我关心你一次吗?” 唐蒲手拿杯子坐在床边轻笑,迭起二郎腿晃了晃白脚丫:“刚睡醒泡了澡,身体好多了,不用担心我。” “嗯,在家就好,那姐姐晚安。” 这小子,费尽心思打了这通电话,就问她在不在家? 早上十点,唐蒲拿着买来的十几杯咖啡进店,分给了员工和教练们,前台小女孩儿打趣着她今天的穿着,是个干练的大姐姐,又酷又飒。 她低头看了一身休闲米色西装,踩着高跟和拖地西装裤,又把个子挺拔了几分,西装外套里贴身的丝绸面料扎进裤腰,尽显腰身,扎起的高马尾爽凉飒意,搭配设计款耳坠,个性十足。 唐蒲举起咖啡与她碰杯,挑起红唇,姿态骄傲:“我也这么觉得。” “好喜欢您!” 她欣慰的接下这句表白,去了二楼的会员休息区。 这个点还没什么人,唐蒲放下包,拿出手机查看自家店里莫名其妙多出的几条差评。 她觉得这事,应该是那个不省心的鞠向明找人做的,自从分手后可没把他当过好人。 拍了几张休息室的照片,在差评下追评,说她店里休息环境不好,竹子太多有蚊虫飞进来,这天气到底哪有虫子。 处理完差评,正要收工,手机弹出了一条信息,鞠向明给她发来了张图片。 唐蒲点开信息,脸色骤变。 紧随其后,发来还有一条地址。 缪时洲下午两点来到店里,因为该死的论文,时间拖到现在,他进店果然没看到唐蒲。 “唐蒲在吗?”他询问到前台的员工。 那张特别的混血脸,一眼就认出他是缪会员:“我们老板不在。” “她今天没来过吗?” “来过啊。”一个教练拧着保温杯走来,不确定的眼神看了一眼前台的孙蝶:“好像十点多的时候吧,又慌慌张张走了。” “哦对对,脸色有点不好看。”孙蝶噘着嘴巴连连点头回忆:“走的还挺着急。” “去哪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缪时洲垮下脸,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孙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教练问道:“怎么了。” “完了,老板不喜欢这个缪会员,我说这么多该不会扣我工资吧?” “放心吧,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 教练咽了口热水,倒是奇怪:“长得这么帅,哪点不喜欢?我看着都挺养眼。” 唐蒲开车到了地方,这间地下女仆酒吧,上午依旧热闹,与走在大街上焦虑工作的白领们,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场景。 她走下来,甚至没有多余的服务生来招待她,端着酒穿着女仆装的员工们,说笑坐陪客人,人多的走路也要小心翼翼,避免踩着酒瓶和一地的水果皮,这恐怕是昨天夜场还没结束。 看着门牌号,她推开了数字四个一的房间。 少女粉嫩的包厢里,到处挂着猫咪女仆的装饰,坐在粉红色沙发上的鞠向明,悠闲靠着软垫,戴着粉色兔子发箍冲她招手,这一幕可让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今天打扮不错,先上两瓶酒?”他说着要按下呼叫铃。 唐蒲抓住他的胳膊,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严肃:“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在说啥。” “那你发给我偷拍的照片什么意思!” “哦,你是说这张啊。”鞠向明拿出手机,滑出来那张图,举起给她看。 上面是她睡着的侧颜,裸露的上半身曲线苗条,面朝落地窗侧躺,优雅旖旎的姿势,胸前的被子挡住了皎洁春光,在晨早的日光中,他按下快门这瞬间,拍的十分清晰,连腰间的那颗红痣,都尤为鲜明。 手机后面的人,惺惺作态的笑,阴阳怪气:“本来吧,当初拍下这张照片是想作为屏保的,但谁想到这是咱俩最后一夜,还有没发给你的,我还有你更多的照片。” “看得出来,你不想让照片流出去,那就现在给我坐下。”他语气加重,谈论间,把手机熄灭,不容置喙:“我们,好好喝一杯。” Chapter.23 鞠向明把脑袋上发箍摘了扔给她:“带上仙妞,你就适合这么可爱的东西。” 她接住了扔过来的发箍,拿在手中打量,手指拨弄了一下兔子耳朵尖。 “鞠向明,你在玩我吗?” “我知道仙妞你脾气一样不错,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跟我生气。”他还在得意着,撑着脑袋看她,深情又狡诈:“当初你跟我提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嫌我花心?” “唐蒲,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伤心,那段时间为了跟你交往,我删了全部美女们的联系方式,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我能有那么果断的一天,可以为了你一个人,舍弃花花世界。” “所以你报复我,偷拍了我的裸照。” “nonono!那怎么能叫裸照,那是艺术照,况且我知道你从不裸睡。”他呲牙咧笑:“但现在我不那么确定了,不如我们再试一次。” 唐蒲将发箍用力拍在桌子,抬头目光严肃与他对视,挑起细柳弯眉:“拿照片要挟我,就是为了让我跟你上床?” “床上说话比较容易,哪会像现在的你冷冰冰的一张脸,让我看着都想多穿几层棉衣。”他伸出手,抚摸她带着的个性耳环,她没有躲开这一刻,举止亲密无间,让他都晃了眼的认为,她已经答应了他。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好了,你也不是这么会卖关子的人,你利益分明,想必也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 “果真还是你懂我。” 鞠向明要得承认,他其实打心底还想跟她在一块儿,男人谁不惜得有个美人在身旁供养,那简直是叁生福分。 “我需要你帮忙,我父亲准备把家产转让给我的大哥,可你知道我为了我家产业付出多少心思,我却轮不到拥有一个我名字的公司。” “我这人虽然花心,但是你了解我付出的努力,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踢出局。” “我好像帮不上你什么忙。”她拍开在耳朵上胡作非为的手。 “你可太小看你自己了!”鞠向明大笑耸起肩膀:“你知道你这一个人的人脉资源,能比得过一个上市公司吗,你简直是我的救星,要是把我们交往的事情散出去,曾经跟你交往的男人们都会给我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强迫你什么,只要我们名义上订婚,等我接管过公司之后,就会说和平分手,我妈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这不是送上门的理由吗?我们两个的名声和信誉全都能保住!” 他把计划都做足了,叫她来这的目的不是让她点头,而是让她亲耳听一遍。 “所以这就是你用我的裸照威胁我的理由?” “别开玩笑了唐蒲!这不是威胁,你不明白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对你也有好处,多一个人脉不好吗,等我掌控了公司,就是给你股份也没问题!” 他激动的站起来,好似已经掌控了全局,张开双臂来迎接她:“只差这一步就成功了!你要记住,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做一件对我们都有利的谈判,你是个聪明人,就不会现在拒绝我!” 唐蒲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举起。 “从进门开始我们说的话已经录下来了,如果你不把照片删了,我会报警,你敢放出一张照片,我都会把你置其死地。” 她起身,关灭手机放回口袋:“别忘了你刚才也说过,我身边的人脉,能比得过一个上市公司。” “哈哈哈!”鞠向明大笑,双臂自然下垂,拍在身侧,快步朝她逼近,他强势的身高,对她弯下腰来,声音渐小,从嗓子里压抑的沉字低语:“可惜了,你的选择错了。” 漆黑的眼珠锁定在她脸上,坚定的瞪着她:“我不会让你走出这里,本来我也没打算放过你。” 他抓住唐蒲的胳膊推开门走出去,拍手大吼:“都安静!我来说一件事!” 鞠向明一脚踩上吧台,拿了瓶酒,高高站起,握着酒瓶朝墙壁上猛地砸去!碎了整个瓶身,酒液稀里哗啦的往下流,喝的酩酊大醉客人们一瞬间都没了声音。 他嘴角翘上了天,用破碎的瓶子指着唐蒲。 “从现在开始,唐蒲就是我鞠向明的未婚妻,麻烦各位记者都传下去,我今天让你们来这里做客,也不是白做的,你们的消费全部由我买单,但请把我的未婚妻往死里夸!在今晚24点前,我要看到全部的新闻上,都有我跟我亲爱的未婚妻名字出现!” “大声的告诉我行不行!” “行!”人声鼎沸的酒吧里一同吆喝出整齐的欢呼声。 女仆把一旁的音响打开,激昂的音乐摇摆到了高潮,鞠向明双手举高在头顶,跟随着音乐的拍子晃动,大笑拍起掌:“各位年轻有为的记者们,你们今日既然能坐在这里,那就告诉我一个答案,在这纸醉金迷的生活里,谁才是主宰!” “鞠总!”群情激昂男人们鼓起了掌,闪烁的灯光下,醉舞狂歌,齐声振臂高呼:“鞠总!鞠总!” 他是个主宰利益的商人,不是公私分明,而是向来只在乎前途,要不怎么能先将一群记者们灌的烂醉如泥,败在他脚边后,再引她过来。 “给我举起你们的相机!”鞠向明破罐子破摔,跳下吧台,声色俱厉朝着唐蒲扑去。 Chapter.24 缪时洲找了一天的唐蒲都没线索,手机失联让他意识到有羁绊的严重性,翻来覆去在床上不敢入睡,怕错过她回过来每一条信息,害怕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没开灯的卧室,他靠着抱枕,屈膝抬起一条腿,低头不断滑着手机屏幕。 光线折射在立体深邃的眼窝,一条条新闻从上往下滑,文字不断从他灰色瞳孔折射着下翻。 浓黑的睫毛片刻不眨,他眉头越皱越深。 返回到聊天界面上,他已经跟唐蒲发了无数条的信息,又在输入框快速的打入一行字发送。 【我找你很久了,能回我个信息吗,我很担心你】 缪时洲沮丧着脸,望着仍然没有反应的界面,把手机翻了过去,颓废往后一躺。 叹气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翻过身将身体蜷缩。 叮咚。 他猛地抓起手机翻过来,肉眼可见的失望,整张脸情绪瞬间耷拉,回复着樊阳焱发过来的一张表情包。 缪:【干什么】 阳焱:【还没睡呢,怕你失恋难受,过来安慰你】 缪:【?】 樊阳焱给他甩过来一个链接。 点进去黑体大字的标题,让他眼底火焰飙升。 “鞠家二公子鞠向明深夜与美女酒吧幽会,知情人士爆料两人已打算订婚” 那是一张在弓箭比赛时,他与唐蒲暧昧的照片,缪时洲甚至为此去打了他一顿,让他把这张照片从珠宝官网上撤下来。 可还有一张照片是他没见过的,是她被鞠向明这个狗杂种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模糊不清的姿势暧昧又旖旎,拥抱她的男人低着头,正在俯下身亲吻她。 阳焱:【照片上的地址发你了】 樊阳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好戏他必定要瞅一眼,特别是自己兄弟揍人的戏码,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如果可以他还想拿个摄像机当场录下来! 这想法让他直接从床上弹起。 “对呀,还睡什么觉!”樊阳焱掀开被子下床,抓起床头的尼康相机,提着裤子往外跑。 凌晨两点的市中心,车流量依旧多到水泄不通,马路边停满了过夜的车辆。 缪时洲开着越野车,随便将车头塞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隙,他跳下车,甩上车门,丝毫不顾身后的车辆疯狂摁起喇叭抗议,高大的车身把一半的马路给堵的严实。 步伐极快,披着黑色风衣扬起衣角,灯光绚烂的招牌,正色情展示着名字:可爱仆酒吧。 顺着楼梯走下去,一个女仆拦住他:“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下班了哦!” 缪时洲用肩膀撞开,闷头往前冲,激烈的摇滚音乐在播放,客满坐的空无一席,恶臭的雄性们摇晃酒杯,对舞台上粉色网袜女仆装的员工们尖叫,站在她们中间,跟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的男人,正是鞠向明。 “先生您不能上去!” 凭着过人的长腿,他一手撑住舞台旁边的栏杆,潇洒翻越,脱掉外套,撸起袖子,两步上前,迅疾抡拳! 练过的架子,一拳把人从舞台中央打到了栏杆上。 “啊啊啊!”台上的女人吓得散开。 缪时洲抓起鞠向明衣领,他歪着头,眼神迷乱,还没看清来人,又是一拳。 “啊,你他妈——” “杂碎!”从齿缝里碾挤的话语像根针扎进肉,挥舞的拳头掩盖住怒目切齿的脸:“你个野种鸡巴忘记老子之前怎么收拾的你吗!还他妈敢来,废物孤儿你怎么不去火葬场看你爹娘!” “你他娘什么狗鸡巴玩意,老子把你脑袋打到畸形!” “咳——哈!哈!”鞠向明被打又哭又笑,在他拳头下活不过叁拳,满脸出血,瘫坐在地无力反抗,脑袋左扭右扭的揍撇过去,咳嗽的吐血。 笑声让缪时洲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领往上提起:“你想死吗!” “缪时洲!” 扑到舞台前的女人,抓着栏杆惊恐喊他。 她的声音很轻,从沙哑的喉咙中费尽全力挤出,雪白的脸,神情害怕又绝望。 那模样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对着噩梦的恐惧,退缩发憷,手指发抖的她紧紧抓住木质栏杆,惨白的神色,与灵巧美貌显出一股反差感极强的蛊惑。 松开了手里的衣领,被打叁孔出血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缪时洲沉默放下手臂,仿佛与刚才满嘴恶毒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九头身比例的身姿优雅站在原地,手背的血,如同是上帝为他苍白的肤色,增添红润。 Chapter·34(小肉h) 缪时洲将她放回了卧室,自己则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下午叁点醒来,他蜷缩起来的腿保持了很久,身体酸疼,沙发长度显然达不到他的身高。 敲响卧室门:“唐蒲,你醒了吗?” 没应声,他揉着酸疼的肩膀打开了门,听到一阵很重的呼吸声。 被子里凸起的人,正因为过快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 脸红的不正常,手落到她的额头,体温滚烫,明显是发烧了。 缪时洲将买来的退烧药拿过来,坐到床边,搀扶着她吃下去。 “把水咽了。” 药片含在她嘴中,唐蒲有气无力的哼着,睁眼的力气都没。 怎么会突然发烧。 他自责的想,该不会是趁她睡着时,偷偷亲她的原因吧?抵抗力这么差劲。 捏着她的嘴,硬是把水往下灌,她咳嗽着紧蹙眉头,不断被他拍背。 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唐蒲知道自己以什么姿势瘫倒在他身上,没力气起身,她难受的鼻塞,头也很疼。 “别碰我了……”声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刀片似的沙沙划在玻璃上一样。 “咳,咳。” “别说话了,你好好躺着。”缪时洲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把她身体周围的缝隙,都用被子塞了一遍,打开了地暖和空调,又去卫生间里接了盆温水,擦拭着她额头的汗。 脸红的热潮,席卷上瓷白的脸,娇俏和慵懒在这一刻并存,明知她是发烧,缪时洲越看她,畜生的思想就越发兴奋。 会不会高潮也是这般动人。 “妈的。” 他把手里的毛巾攥得出水,扭过头看向窗外冷静,脖子绷出了一条青痕。 “……哈。” 她呼吸的很费力,必须张开唇齿,视线捕捉到果冻般殷红的舌头,缪时洲一言不发的盯着,要是她此刻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这副表情有多吓人。 与常人不同的瞳膜颜色,灰眸总让人觉得冰冷,但此刻不言而喻的热情,欲望表现淋淋尽致,挺立的喉结,正忍不住的滑动。 “唐蒲,你很热吗?” 她点头,脖子已经出汗,粘腻的感觉很难受,甚至拉着衣领,想摆脱束缚。 “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缪时洲压住被子的一角,阻止她将被子掀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唐蒲热的急躁:“我很难受,别压我!” 他要将眉头皱成了死结:“你真不把我放眼里。” 缪时洲把手拿开,她拽着衣领往下拉,干脆将被子也掀开,露出腰间的那点白肉,叫他饥渴的反复吞咽口水。 他承认自己没出息,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趁人之危的想法,愈发跟不上道德束缚。 “出点汗会好得很快,你这么做会着凉。” 唐蒲歪头睡过去,手还倔犟的拽着衣领往下拉,锁骨下方的皮肤白皙,胸口涨幅,若隐若现,缪时洲试图把她的衣领往上拉,她病中声音不耐烦:“起来啊!” “唐蒲,我他妈就是个禽兽!” 缪时洲将手穿过她的衣服下摆,烫人的肉让他手心激颤,咬住她的唇,舌头野蛮钻入,灵活的甩摆进她嘴中扫荡。 当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唐蒲撑着他肩头,几番抗拒要叫出声也被堵了回去,舌头搅拌着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溺出。 衣服里的手握到她胸前,发烧的人又哭又急的反抗,难受弓起腰,想要把他推走,甚至咬住他的舌头来逼退他。 这是缪时洲第二次被她咬,他把舌头退出来,手上没有停下的意思。 “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以前强迫过你,以后也会,我就没想着把你让给别人,今天你就是不愿意我也不停!” 他咬着狠劲儿警告她,也在说服自己:“我忍了叁年,妈的,叁年,天天想着你自慰,我就是出家的和尚我也不可能忍得住!” 这一刻,他幻想过无数遍。 唐蒲睁开疲态的眼,红彤脸蛋,一时间连愤怒和羞愧也分不清,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哭腔说道。 “你就是个强奸犯。” 缪时洲动作停下来。 随后,他点了头。 “对。” 睡裤被利索的扒下,他将两条腿分开,搂在腰侧,挺直腰板跪起来,解开裤绳:“我是强奸犯,我会是你的男朋友,我也会是你的丈夫。” “混蛋呜呜,混蛋!” 无助的哭泣惹人怜惜,他只觉得下腹着了火,那根东西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有意识的要朝它该去的地方融入。 她黑色叁角内裤依然有着质感,遮蔽的布料阻挡那抹春光见人,拆礼物一样的手法,将最后的底裤拉下来。 被火烧了的棒子压上前,酸痛在一瞬间席卷了她的身体,雪白的双乳蹂躏在男人手中,上衣早已堆在脖子。 尖锐的指甲扣紧他的手腕,唐蒲呻吟的哭喊仰头嚎啕。 来不及让她感受余痛,富有节奏的贯穿,用力拆散身体。 他恐怖的尺寸完全淹没在了里面。 Chapter.35(H) “混蛋,混蛋啊!” “我是混蛋。” 他第叁遍承认了,低头看向被他插变形,可怜兮兮的小穴,吞吐不住巨物从而往两侧涨大,第一次插她时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没有改变多少,她的穴,只在他身下才会成这般惨兮兮的模样。 穴道不规律的收缩,在他高潮的底线试探,太舒服了,几乎不敢前进,每每动一下,精神就要在她身体里瓦解! “额!” 埋头插入,全部涨在阴道里,龟头捅塞进她的子宫边缘,毫不客气的占据她身体。 一张一翕缠住肉棒,小腹上方凸起属于它的形状,唐蒲红潮铺满的脸蛋,莹莹泪光诉说着可怜的哀求,把他的手臂扣到流血,冒着胆量求他。 “戴套……缪时洲,呜,戴套。” 她只有一次做爱里没有戴套,就是被他强奸的那次。 听闻这话,缪时洲露出宠溺的笑:“屈服了?” “再多挣扎点也不要紧,毕竟我不想带。” 放慢下速度,插动的肉棒,在她阴道里慢悠悠的折磨,不知道下一次会顶到哪种程度,唐蒲的恐惧无法让身体放松,从而使劲夹吸它,陷入无尽恐慌。 失去了逃跑的希望,细指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到泛白,哭诉声线软糯,不显粘腻,清甜干净,是在她平时高傲的长辈姿态,从未听过的软弱。 “拜托你,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卑微的放低身份,沦落到任他欺,哀求饶恕,愿意服从他的地步。 真想让她跪在面前。 危险的想法,缪时洲及时打住,舌头舔着上颚,重重一插,看她往上弓起腰背痛苦的表情,肉棒在她穴里要涨坏了。 “让我做你的男朋友,我自然会戴套,现在,我只是一个强奸犯,不是吗?” “啊啊……别,呜别撞了。”唐蒲乞哀告怜,艰辛抬起脑袋点头:“我让你做,戴套,戴套。” “做什么,没听清。”说完又是狠狠一击。 她发出颤抖呻吟,唇齿间吐出崩溃喘息:“男朋友,我让你做,缪时洲,别折磨我了,你戴套什么都好说。”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录音,放到她脸庞:“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这人的警惕心不该用在这种地方,唐蒲没辙了,在床上她就是任人揉捏的羊羔,等她把话全部说完后,缪时洲心满意足扔下手机,反问了一句。 “套呢?” 唐蒲虚弱的指向床头:“柜子……啊!” 猝不及防操入宫颈,她痛的满头大汗,哭哭啼啼骂他:“滚啊!” “还敢让我滚,你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吧,柜子里都有避孕套,你带过多少男人回家操你!” 怒火攻心,他耸干了几十下,唐蒲腰都软了,肚子涨的呼吸不匀,何况她发烧头痛欲裂,痛苦仰起脖颈,手掌摁住两侧想拔出自己的身体。 缪时洲不会让她得逞,钳住腰往自己的胯下怼,龟头撑开宫颈,她做了无数次爱,那里也没被人塞入过,失去形象的嚎啕大哭,凶残哭声,如婴儿啼鸣,她从未哭的这么狼狈。 操干她的男人惊喜欲狂,变态的把她哭声当作情药,不计后果挺直腰板耸干,把她顶的脑袋哐哐砸向头顶床板。 越哭他越狠,唐蒲疯狂挥舞着手臂捶打,指甲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挠扯在他的锁骨,脖子,依旧没能撼动半分他的身体。 “敢挠我,你倒是挺有胆子的!” 啪! 巴掌扇歪了他的脸,怔怔停下动作的人,恢复了几丝理智,她喘着大气,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目瞪恨意,几乎是对他咬牙启齿。 冷静下来后,缪时洲伸长手臂绕过她,去拿了床头的避孕套。 “滚!”她不干了,撕破脸皮也要让他滚出她家。 “没门。” 缪时洲低垂着眼警告:“不然你别想让我戴套,直接射进你的子宫里,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这场性爱,他永远占据上风,只要他不想,也会真压着把她给强奸。 Chapter.36(H) 套子不合他的尺寸,连带上一个头都难,狭窄的避孕套,要么是把他给夹坏,要么就是把套子撑裂。 显然第二个结果不是唐蒲想要的,要是他真不把这套子给带上,那在她离结束这场性爱,就发怒的情况不远了,他不是真打算想惹恼她。 缪时洲咬了咬牙,硬是将套子勒在龟头往下搓着带进去,勒住的肉棒变形,满手润滑油,粘腻又诡异,他疼的挤眉,带了一半还不到底,干脆就裹住了龟头再次插入。 抬起她一条腿卖力操干:“下次我买套,适合我尺寸的,把你柜子里的这些东西都给扔了!” 唐蒲根本无心去听他在说什么,脆弱的阴道痛到了极限,满身的汗水和酸痛,几乎都忘了自己还在发烧。 忍着不叫,缪时洲硬是把她撞得出声,崩溃不已,连连求饶。 唐蒲看出来了,越是她哭,缪时洲越兴奋,根本不把她的痛苦放进眼里,反倒当成了一种兴奋剂,持续不间断的抽插,他的体力好似永动机,根本不停歇。 身体瘫软溃败,主动权丧失,就只能沦为一个让他爽欲的机器。 她捂着眼睛从头哭到尾,臀部没有挨过床面,避孕套的润滑油一路流到臀沟,她以为这是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流出来的液体。 “唐蒲。”粗声喊叫,喘气低哑。 诱惑的声线没有一个女人能抗衡,他将手放置她的背后,用力一托,紧抱在了怀中。 “再忍忍,我还没到,多出点汗,病很快就会好,我今天不止想操你一次。” 话还有没说完的,他想让她给点力,别中途晕过去,唐蒲用尖锐的指甲抠住他肩头上的肉,呼吸声减弱,声音也跟着嘶哑了起来。 “我恨你……我恨你。” 她哭起来娇喘,沁人心脾,胜过所有美妙的音符,缪时洲露出笑,舌头嚣张舔走她眼角的泪。 “我的荣幸。” 碎发沾满汗水,黏成一簇蹋在鬓角,潮红的脸,已经把脖子和耳朵也淹没成了红色,累的眼皮在不断打颤,口唇干燥,看不出一点水分。 起伏声的喘息,也是他一下又一下顶出来的,貌似没有他的动作,她就无法呼吸一样。 缪时洲戕害了她很久,这次的精液足足憋到极限,在她昏过去后才射了出来。 又一次高估了她的体力,等他拔出来,看到避孕套已经烂了,兜住的精液还没一半,其他全射了进去。 看样子是不能再继续了,会被她发现的。 唐蒲对疼很敏感,她的皮肤一向很娇,胳膊传来刺痛,直接将她扎醒了。 “别动!”缪时洲眼疾手快,摁住她的胳膊,才没让针头跑出来,将液体打进她体内。 “你给我注射的什么!”她嗓子哑了,遏制不住的恐慌,颤巍巍的要尖叫起来。 “退烧针。”缪时洲被她的胆小逗笑:“真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唐蒲恐惧他,特别是现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压在她身体上的凶残,无人能及,是她嚎叫了数次也没能让他留情。 她畏惧极了这种本性冷漠无情的人。 拔出针后,他拿着棉签摁了很长一段时间,唐蒲闻到自己头发上的香味,战战兢兢问道:“你给我洗了澡?” “嗯,毕竟出了那么多汗,醒来感觉到身体黏湿湿的,也不好受吧。” 其实是害怕她发现内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指掰了好一会儿才弄出来。 全身上下都被看光了的羞耻,唐蒲把脸埋进被子里。 “15分钟后我再给你量一遍体温,要是还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 血止住了,缪时洲将她的胳膊放回被子。 “几点了。” “凌晨一点。” 她从下午开始发烧,一直做爱后,持续低烧又昏睡了整整十个小时,缪时洲片刻没离开,心有余悸,发誓下次铁定不在她发烧的时候做爱了。 “对了,告诉你个事情。” 他笑的有些幸灾乐祸,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你的前男友污蔑你背着他出轨,在医院里拍了我打他,伤口的照片,还把哭红的眼睛发到网上,昨天他公司的股价大涨,全都托了你的福。” “怎么办,我们现在是人人都瞧不起的一对狗男女了,我身为插足的小白脸,这称呼听起来还挺刺激呢。” 唐蒲病恹恹反驳:“你才是狗。” Chapter·40(H) 聚餐过后,穆骆便离开了,听他刚才打电话的谈话,貌似还有个出差。 他工作很忙,吃饭时电话不停震动,不想接也不敢关机,唐蒲吃的仓促,生怕耽误他时间。 对他过意不去,唐蒲没拒绝穆骆的下一次进餐邀请,是在他出差回来之后。 到了小区外面的药房,唐蒲买了一盒消食片,刚出来,看到电线杆子上贴的开锁小广告。 她忐忑不安的打开自家大门,心里默默乞求着缪时洲不要在她家。 跟在她身后的开锁师傅提着工具箱,学着她的姿势,做贼似的往前瞅,用怀疑的眼神,问道:“姑娘,这到底是不是你家啊?” “是我家,我怕里面有小偷。” “啊?你这从哪看出来的。” 滴的一声,门锁打开。 悄悄拉开一条门缝,明明是大白天,里面怎么是一片黑。 唐蒲骂着自己蠢,抬头一看,一米九的身高把她面前视线给堵得严严实实,缪时洲沉默的冷脸,表情不悦看向她身后的人。 “这谁?” 师傅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您好,我是诚信开锁的刘师傅。” “开什么锁,这家不需要开锁。”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胳膊把她给薅进来:“也不需要换锁,你走吧。” 砰! 门关上的力度几乎是用砸的。 “你发什么疯!”唐蒲推开他,力气惊人,手指将她的手腕给抓的毫无血色。 “改密码不就是不想让我进来吗,我偏不!只要我还活一天,你就休想改密码。”他不甘的看着她说:“知道我昨天找了你多长时间吗,我给你打了几百次电话,你故意不回的吧?” “我是你男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在哪!你是不是背着我出轨跟别的男人厮混去了?” “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你心里清楚。” “怎么就不是了!我还有录音,是你亲口说的!” “不是我自愿的。” “哈,好啊,那就现在再自愿说一遍。”缪时洲拉住她的衣领往两侧扯,衬衫纽扣强行被拉的崩开,她大惊失色,领口还没捂住,另一手就袭击上了她的身下。 “这是什么?” 缪时洲摸到口袋里有个硬盒子,捏住一角,脸色突变,再拉出来一看。 健胃消食片。 “操,我还以为避孕药。”他把那盒东西给扔到地上,把她衣服强行脱掉,一边说道:“你要敢吃避孕药你死定了。” “缪时洲!我他妈真的生气了!” 啪! 这次挨的一巴掌,他连头都不扭一下,继续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脱她的衣服:“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我脸皮厚,手疼了我给你揉。” “滚!我让你滚啊!” 扭动的胳膊被他轻松制服,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压到了冰凉的大门上。 脸贴着门,屈辱倍增,身下忽凉的温度,唐蒲何时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强迫,这一刻就是想忍也憋不住泪。 “不要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 缪时洲把她压的严丝合缝,只给她留了呼吸的余地,舔起她的耳朵,缠绵其中,手上冰凉的温度,从她的臀沟一路往下刺激到柔软蚌肉里。 唾液滋滋作响,耳边的舔舐声吵闹,恨不得口水都吐进去,痒意难受,唐蒲的双手摁着门,用尽了全身力气也顶不开他。 “我不想做!缪时洲!” “我想!”他大言不惭:“就当是你扎坏我轮胎的补偿。” “我赔给你啊!”唐蒲把指甲抠进他手腕的肉里,她是真打算把他手给抠烂。 “这么恨我?”缪时洲拉开裤绳,亲吻她敏感的脖颈:“我更兴奋了唐蒲,待会儿你最好把我给夹死,要是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轻松掰起她的一条腿,她的双手扒着门姿态,更像随时准备欢迎着他进入,悬空的脚不停往后踹他,要不是他手抓的稳就被她跑了。 “姐姐真是小辣椒啊,要是普通人还真收拾不了你。” “我说让你滚!” 缪时洲低下头,连忙扶住找准了位置:“扶稳了,千万别叫出声,说不定那开锁大叔还在外面呢。” “咿啊——” 鸡蛋大形状的龟头塞进来,他混血的天赋,在长出这根东西的时候也用到了淋漓尽致的水平,本就不合亚洲人的尺寸,强挤的行动跟强奸没任何差别。 唐蒲痛的手指弯曲,指甲无助哗啦在门的棱角上,痛吟声在唇齿间拼死咬住,生理泪水排挤出来,滴滴掉落。 缪时洲搂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搂去,本就痛到裂的阴道他挤进了半根,才九十斤的她毫无胜算,就连身高也被死死的压制。 “唐蒲,好紧。”他销魂的喘气声,耳边热气涌的唐蒲崩溃。 她的脑袋撞击在门上,缪时洲眼疾手快捂住她额头,动作更粗鲁,小穴被撑开了惊人的大小,肉棒进退两难,甬道干涩,两人都不好受。 “缪时洲……”唐蒲声音嘶哑,以为是要求饶的话,他亢奋咬住她耳朵:“多喊点。” “你个死处男,能不能去学学怎么做爱!” 他脸一黑,龟头猛插宫颈:“你再说一遍,逼给你干裂!” “啊啊……呜,呜。”不止恨他,唐蒲想把他下半身活生生折了的冲动都有。 Chapter.41(H) 门口不尽兴,缪时洲把人抱到了沙发上,拿着靠枕垫在她腰下面,掰着两条腿扛上肩,一手掐住她的腰,固定身形撞击。 姿势羞耻,唐蒲用胳膊挡住脸,每当他操进来,口中总会发出绷不住的淫叫,为此缪时洲乐此不疲,只是看她逐渐要被瓦解的那一幕。 “呜……呜,我恨你。”她忍无可忍,抓住腰上那只骨骼分明的手。 “下面咬的那么紧,你觉得我会信你现在嘴里说的话吗。” 他把手指戳进她口中,两根往喉咙里塞入,顶到了咽喉部位,猝不及防哽咽,一口唾液没有咽下去,唐蒲涨红了脸把嘴巴张大,难受不已握住他的手腕哭泣。 当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的眼泪毫不客气夺眶而出,色糜的场面让缪时洲有种冲动,想把这根性器直穿她的食管,射入浓浓精液,咽下属于他的液体。 “想必,这嘴巴还没吸过男人鸡巴吧?” 她怒不可遏瞪着他,唾液越流越凶,红眶的眼睛楚楚可怜,优雅的女人沦落至此,这模样是只有他才能制造出来。 缪时洲攀升的欲望,越发急不可耐:“唐蒲,你得顺着我点,不然哪天,我就把这根东西塞进你嘴里。” 本就在快速抽动的肉棒,此刻用力往里一塞,小腹堆住一块凸起,唐蒲脚趾绷紧,泪如雨下。 变态,死变态! “戴套啊…” 阴唇抽翻出来粉色,涨大的小穴此刻可怜兮兮扩张,褐色的肉棒布满青筋,充血的尤为慎人。 他爽的呼吸都乱了套,把手指放进嘴中吸吮,一心只想在里面冲击,插翻她的阴道。 唐蒲痛不堪忍,极力抑制叫声,痛的整个身体四分五裂,她从没这么难受过,缪时洲的做爱方式,是把她身体拆骨入腹,一点点拼凑成他喜欢的样子。 “你个混蛋,出去啊,我疼。”她受不了,撞得脑袋顶在沙发,腰下柔软的靠枕,更是让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唐蒲,我是你什么人。”缪时洲压低声音问,她的眼泪哗啦冒出,心有不甘,无济于事。 “男朋友……” 缪时洲鼻腔中哼出自大猖狂的笑声:“对,给我记住,我是你男朋友,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反驳这句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 虽然他话里狂妄,可事实如此,当他拔出肉棒的那一刻,唐蒲浑身痛裂的舒畅,一股剧烈空虚的抽疼,在腹中甚至是胃里,难受的面色狰狞。 粉色的龟头上带了点血,插的是爽,但被他给捅伤了,缪时洲打算放过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肉棒,操控着撸动起来。 柔软的手心与自己的不同,皮薄嫩肉,青筋凸起的硌痕在她手心里不停窜动,唐蒲痛的捂住肚子,闭着眼任由被他控制。 “额,嗯。”动听的喘息,磁性魅惑,男声也能如此销魂。 手心撸搓的皮肉泛疼,速度快的一手重影,快射的一刻,缪时洲抓住她的手紧握龟头,全部喷射在了她的掌心里。 粘腻触感恶心淋淋,精量很多,从手里往下流,唐蒲举起来往他身上抹,被他钳住手腕:“我给你擦。” “恶心!” 他眉头一皱,直接把她的手放到她眼前,唐蒲使劲了力气阻止,酸痛胳膊用力冲她压下来,她惊恐大喊:“缪时洲!” “再说一句让我不愉快的,我把精液抹你嘴里。” 唐蒲怒目对视,电话响了起来,缪时洲从她的上衣口袋把手机拿出,她用另一只手去抢,被他接听,打开免提,是鞠向明愧疚的在道歉。 “我反思一天了,股价什么的我都不在意,我也会跟那些记者说这是我做的,不是你出轨,但你能不能别跟我好聚好散,唐蒲。” 她刚要说话,沾满精液的手突然再次朝她脸上压下来,缪时洲将手机举到面前。 “你想做小叁吗,狗东西,唐蒲现在是我女朋友,她跟你没关系了,别再让我看到你来找她,不然老子把你打进icu。” 鞠向明顿然间脸面全无:“操……唐蒲在哪!你让她接电话!” “她在我面前啊,一副不想吃我精液的表情看着我呢,嘴巴被堵满了说不出话,还有,别打了,她不会接的。” 手压到了她的鼻尖,甚至能闻到精液的腥味,白浊液体浓稠的往下滑落,顺着手腕一路流向胳膊,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话,就把这满手的精液全塞进她嘴里。 等他挂完了电话才收力,挣脱的同时,唐蒲奋力起身,将巴掌给到他脸上。 “你凭什么侮辱我!” 她流着泪,羞愤咬住牙齿,将裤子穿上,一瘸一拐走去浴室。 这巴掌扇歪了他的脸,缪时洲舔起上颚,冲下沙发跑过去,一把将她扣在了墙面,粗暴薅住长发,逼她张嘴舌吻。 精液全抹在了他的身上,她用手一遍遍抽打他的脸和脖子,指甲恼怒划着皮肉,蹭破了血,嘴里的舌头更是塞进她喉咙,牙齿互相顶着啃咬,一阵唇枪舌战,剧痛让她甘拜下风。 Chapter.42(h) 缪时洲买了药膏,趁她睡着,给她阴道伤口上药,不知道伤口的位置,又怕疼到她,他带着橡胶手套不断往里试探。 柔,软,嫩。 每一次触感,都让他下体兄弟支棱硬起来,在裤裆里难受到爆炸。 阴唇是粉色,翻出来的肉也是粉的,刚破雏的鸟儿都没这么粉,天生无毛软穴,上帝亲手打造出来的物品。 他嫉妒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们,发狂妒忌,想把他们都给杀了。 粉穴越看越喜人,干脆连药也涂不下去了,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下头就含住了阴蒂放进嘴中吸吮,舌头伸到肉缝里搅拌,除了药膏的苦涩味,还有一丝丝甜味,他相当满足。 挺拔地鼻梁怼在阴蒂,张大的嘴包含住整个阴唇,阴道里湿滑的状态是被他用唾液滋养,像接吻那般,生涩又粗暴的胡乱舔舐。 发根骤痛,他抬眸看去,唐蒲一脸羞愤到极致的表情,怒火中烧,眼泪在里面打转。 “是太想要了,还是爽哭了?” 唐蒲蹬着脚把他踹走,用被子盖住羞耻,举起了手。 他不躲反而把脸往前伸给她,一脸期待的表情接受着受虐:“使点劲。” “你贱不贱啊!” 她活了二十七年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把平生辱骂的词语全在他身上败光了。 他笑弯了眼睛:“不贱我怎么把你给追到手,别哭啊唐蒲。”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缪时洲抱住她,压在她身上,把她堵得喘不过气,长腿一伸,就将她裹在了怀里。 “别生气了唐蒲,我下次舔之前跟你说,你不是说疼吗,口水还治伤口呢。” “我让你滚啊!” “我就不滚!”缪时洲把被子拉开一角,嬉皮笑脸的表情他很欠揍,凉凉的灰眸里,是深不可测的情绪,他变脸多端,根本不知道会在哪一刻大发雷霆。 唐蒲闭着眼不看他,这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闹脾气,面对着面前烦人鬼,只想他快点去死! “我工作这个月结束,回瑞士一周,你得跟我一起回去,知道吗。” “我不去。” 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跟个小孩子一样,到时候再说。” “你才是小孩子,滚!” “别闹脾气了,我知道错了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他像个唐僧一样念叨,把手伸进被子里,挠她的咯吱窝,唐蒲猝不及防笑出了声,又觉得恼怒,一脚把他蹬下了床! “说让你滚听不懂吗!” 他摔得四仰八叉,脚还蹬在床边,吃痛的捂着脑袋,白t下的一截腰腹露出来,内裤黑色边角莫名色情,肌肉线条明显的比女人马甲线还夸张。 缪时洲眼神突然一凶,腾地扑上前作势要收拾她,唐蒲尖叫拉过被子蒙住头顶,吓的手脚冰冷。 他压倒在她身上,隔着被子拍拍她屁股,笑了两声:“逗你玩呢,我去做饭给你吃,要是敢换密码锁,下次我就来真的。” 回到家,樊阳焱在沙发上打电动,桌子和地毯掉满了零食残渣。 “呦你终于——啊!” 缪时洲抡起书包砸在他头上,冷着张脸抑制愤怒:“谁让你住我家的。” “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周都没消息了,跟女人厮混也不能厮混成这种地步吧!” “把地上的东西给我舔干净!” “别这么生气好不好,我肯定会给你扫干净的。” 他黑着张脸怪吓人的,扔了电动拿起遥控器,拽着他外套拉了拉:“来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就一直想等着你回来给你看呢。” 他点了两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一段人群嘈杂的视频,显然是手机拍摄的,是他在女仆酒吧里把鞠向明打倒在台上,唐蒲扑过去惊骇喊他的名字。 接着放出的第二段视频,是他在网球场把鞠向明摁在地上揍。 “你拍这些干什么,想展示我的威风吗?” “对啊,我还发给冯老爷子了。” 他眼神蓦然一怒,抓住他头发往上扯:“樊阳焱!” “卧槽疼!你揪我头发有什么用,视频你爸妈早看到了,我一周前都发给冯老了,他还说你厉害呢,我这不变相帮你洗白,你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了。” “有你他妈这么洗白的吗!你故意把视频录下来想发给我爸妈?”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好玩。”他疯狂眨着眼,说话都不带脸红。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妈给你了钱,让你盯着我。” 樊阳焱耸了耸肩,在说这不就得了。 缪时洲转身去卧室拿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要回瑞士?” “去出差,既然这么喜欢盯我,就帮我个忙。” “好啊!” 他抱着衣服扔进行李箱里:“我出差半个月的时间,你盯紧唐蒲,别让其他男人靠近她,有情况告诉我。” “啊?那我不算男人啊?” 缪时洲斜蔑了他一眼,眼里的鄙视是挡不住的嚣张。 “你顶多算个畜生。” Chapter·40(H) 聚餐过后,穆骆便离开了,听他刚才打电话的谈话,貌似还有个出差。 他工作很忙,吃饭时电话不停震动,不想接也不敢关机,唐蒲吃的仓促,生怕耽误他时间。 对他过意不去,唐蒲没拒绝穆骆的下一次进餐邀请,是在他出差回来之后。 到了小区外面的药房,唐蒲买了一盒消食片,刚出来,看到电线杆子上贴的开锁小广告。 她忐忑不安的打开自家大门,心里默默乞求着缪时洲不要在她家。 跟在她身后的开锁师傅提着工具箱,学着她的姿势,做贼似的往前瞅,用怀疑的眼神,问道:“姑娘,这到底是不是你家啊?” “是我家,我怕里面有小偷。” “啊?你这从哪看出来的。” 滴的一声,门锁打开。 悄悄拉开一条门缝,明明是大白天,里面怎么是一片黑。 唐蒲骂着自己蠢,抬头一看,一米九的身高把她面前视线给堵得严严实实,缪时洲沉默的冷脸,表情不悦看向她身后的人。 “这谁?” 师傅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您好,我是诚信开锁的刘师傅。” “开什么锁,这家不需要开锁。”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胳膊把她给薅进来:“也不需要换锁,你走吧。” 砰! 门关上的力度几乎是用砸的。 “你发什么疯!”唐蒲推开他,力气惊人,手指将她的手腕给抓的毫无血色。 “改密码不就是不想让我进来吗,我偏不!只要我还活一天,你就休想改密码。”他不甘的看着她说:“知道我昨天找了你多长时间吗,我给你打了几百次电话,你故意不回的吧?” “我是你男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知道你在哪!你是不是背着我出轨跟别的男人厮混去了?” “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你心里清楚。” “怎么就不是了!我还有录音,是你亲口说的!” “不是我自愿的。” “哈,好啊,那就现在再自愿说一遍。”缪时洲拉住她的衣领往两侧扯,衬衫纽扣强行被拉的崩开,她大惊失色,领口还没捂住,另一手就袭击上了她的身下。 “这是什么?” 缪时洲摸到口袋里有个硬盒子,捏住一角,脸色突变,再拉出来一看。 健胃消食片。 “操,我还以为避孕药。”他把那盒东西给扔到地上,把她衣服强行脱掉,一边说道:“你要敢吃避孕药你死定了。” “缪时洲!我他妈真的生气了!” 啪! 这次挨的一巴掌,他连头都不扭一下,继续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脱她的衣服:“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我脸皮厚,手疼了我给你揉。” “滚!我让你滚啊!” 扭动的胳膊被他轻松制服,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压到了冰凉的大门上。 脸贴着门,屈辱倍增,身下忽凉的温度,唐蒲何时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强迫,这一刻就是想忍也憋不住泪。 “不要以为哭了我就会心软。” 缪时洲把她压的严丝合缝,只给她留了呼吸的余地,舔起她的耳朵,缠绵其中,手上冰凉的温度,从她的臀沟一路往下刺激到柔软蚌肉里。 唾液滋滋作响,耳边的舔舐声吵闹,恨不得口水都吐进去,痒意难受,唐蒲的双手摁着门,用尽了全身力气也顶不开他。 “我不想做!缪时洲!” “我想!”他大言不惭:“就当是你扎坏我轮胎的补偿。” “我赔给你啊!”唐蒲把指甲抠进他手腕的肉里,她是真打算把他手给抠烂。 “这么恨我?”缪时洲拉开裤绳,亲吻她敏感的脖颈:“我更兴奋了唐蒲,待会儿你最好把我给夹死,要是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轻松掰起她的一条腿,她的双手扒着门姿态,更像随时准备欢迎着他进入,悬空的脚不停往后踹他,要不是他手抓的稳就被她跑了。 “姐姐真是小辣椒啊,要是普通人还真收拾不了你。” “我说让你滚!” 缪时洲低下头,连忙扶住找准了位置:“扶稳了,千万别叫出声,说不定那开锁大叔还在外面呢。” “咿啊——” 鸡蛋大形状的龟头塞进来,他混血的天赋,在长出这根东西的时候也用到了淋漓尽致的水平,本就不合亚洲人的尺寸,强挤的行动跟强奸没任何差别。 唐蒲痛的手指弯曲,指甲无助哗啦在门的棱角上,痛吟声在唇齿间拼死咬住,生理泪水排挤出来,滴滴掉落。 缪时洲搂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搂去,本就痛到裂的阴道他挤进了半根,才九十斤的她毫无胜算,就连身高也被死死的压制。 “唐蒲,好紧。”他销魂的喘气声,耳边热气涌的唐蒲崩溃。 她的脑袋撞击在门上,缪时洲眼疾手快捂住她额头,动作更粗鲁,小穴被撑开了惊人的大小,肉棒进退两难,甬道干涩,两人都不好受。 “缪时洲……”唐蒲声音嘶哑,以为是要求饶的话,他亢奋咬住她耳朵:“多喊点。” “你个死处男,能不能去学学怎么做爱!” 他脸一黑,龟头猛插宫颈:“你再说一遍,逼给你干裂!” “啊啊……呜,呜。”不止恨他,唐蒲想把他下半身活生生折了的冲动都有。 Chapter.41(H) 门口不尽兴,缪时洲把人抱到了沙发上,拿着靠枕垫在她腰下面,掰着两条腿扛上肩,一手掐住她的腰,固定身形撞击。 姿势羞耻,唐蒲用胳膊挡住脸,每当他操进来,口中总会发出绷不住的淫叫,为此缪时洲乐此不疲,只是看她逐渐要被瓦解的那一幕。 “呜……呜,我恨你。”她忍无可忍,抓住腰上那只骨骼分明的手。 “下面咬的那么紧,你觉得我会信你现在嘴里说的话吗。” 他把手指戳进她口中,两根往喉咙里塞入,顶到了咽喉部位,猝不及防哽咽,一口唾液没有咽下去,唐蒲涨红了脸把嘴巴张大,难受不已握住他的手腕哭泣。 当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的眼泪毫不客气夺眶而出,色糜的场面让缪时洲有种冲动,想把这根性器直穿她的食管,射入浓浓精液,咽下属于他的液体。 “想必,这嘴巴还没吸过男人鸡巴吧?” 她怒不可遏瞪着他,唾液越流越凶,红眶的眼睛楚楚可怜,优雅的女人沦落至此,这模样是只有他才能制造出来。 缪时洲攀升的欲望,越发急不可耐:“唐蒲,你得顺着我点,不然哪天,我就把这根东西塞进你嘴里。” 本就在快速抽动的肉棒,此刻用力往里一塞,小腹堆住一块凸起,唐蒲脚趾绷紧,泪如雨下。 变态,死变态! “戴套啊…” 阴唇抽翻出来粉色,涨大的小穴此刻可怜兮兮扩张,褐色的肉棒布满青筋,充血的尤为慎人。 他爽的呼吸都乱了套,把手指放进嘴中吸吮,一心只想在里面冲击,插翻她的阴道。 唐蒲痛不堪忍,极力抑制叫声,痛的整个身体四分五裂,她从没这么难受过,缪时洲的做爱方式,是把她身体拆骨入腹,一点点拼凑成他喜欢的样子。 “你个混蛋,出去啊,我疼。”她受不了,撞得脑袋顶在沙发,腰下柔软的靠枕,更是让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唐蒲,我是你什么人。”缪时洲压低声音问,她的眼泪哗啦冒出,心有不甘,无济于事。 “男朋友……” 缪时洲鼻腔中哼出自大猖狂的笑声:“对,给我记住,我是你男朋友,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反驳这句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 虽然他话里狂妄,可事实如此,当他拔出肉棒的那一刻,唐蒲浑身痛裂的舒畅,一股剧烈空虚的抽疼,在腹中甚至是胃里,难受的面色狰狞。 粉色的龟头上带了点血,插的是爽,但被他给捅伤了,缪时洲打算放过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肉棒,操控着撸动起来。 柔软的手心与自己的不同,皮薄嫩肉,青筋凸起的硌痕在她手心里不停窜动,唐蒲痛的捂住肚子,闭着眼任由被他控制。 “额,嗯。”动听的喘息,磁性魅惑,男声也能如此销魂。 手心撸搓的皮肉泛疼,速度快的一手重影,快射的一刻,缪时洲抓住她的手紧握龟头,全部喷射在了她的掌心里。 粘腻触感恶心淋淋,精量很多,从手里往下流,唐蒲举起来往他身上抹,被他钳住手腕:“我给你擦。” “恶心!” 他眉头一皱,直接把她的手放到她眼前,唐蒲使劲了力气阻止,酸痛胳膊用力冲她压下来,她惊恐大喊:“缪时洲!” “再说一句让我不愉快的,我把精液抹你嘴里。” 唐蒲怒目对视,电话响了起来,缪时洲从她的上衣口袋把手机拿出,她用另一只手去抢,被他接听,打开免提,是鞠向明愧疚的在道歉。 “我反思一天了,股价什么的我都不在意,我也会跟那些记者说这是我做的,不是你出轨,但你能不能别跟我好聚好散,唐蒲。” 她刚要说话,沾满精液的手突然再次朝她脸上压下来,缪时洲将手机举到面前。 “你想做小叁吗,狗东西,唐蒲现在是我女朋友,她跟你没关系了,别再让我看到你来找她,不然老子把你打进icu。” 鞠向明顿然间脸面全无:“操……唐蒲在哪!你让她接电话!” “她在我面前啊,一副不想吃我精液的表情看着我呢,嘴巴被堵满了说不出话,还有,别打了,她不会接的。” 手压到了她的鼻尖,甚至能闻到精液的腥味,白浊液体浓稠的往下滑落,顺着手腕一路流向胳膊,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话,就把这满手的精液全塞进她嘴里。 等他挂完了电话才收力,挣脱的同时,唐蒲奋力起身,将巴掌给到他脸上。 “你凭什么侮辱我!” 她流着泪,羞愤咬住牙齿,将裤子穿上,一瘸一拐走去浴室。 这巴掌扇歪了他的脸,缪时洲舔起上颚,冲下沙发跑过去,一把将她扣在了墙面,粗暴薅住长发,逼她张嘴舌吻。 精液全抹在了他的身上,她用手一遍遍抽打他的脸和脖子,指甲恼怒划着皮肉,蹭破了血,嘴里的舌头更是塞进她喉咙,牙齿互相顶着啃咬,一阵唇枪舌战,剧痛让她甘拜下风。 Chapter.42(h) 缪时洲买了药膏,趁她睡着,给她阴道伤口上药,不知道伤口的位置,又怕疼到她,他带着橡胶手套不断往里试探。 柔,软,嫩。 每一次触感,都让他下体兄弟支棱硬起来,在裤裆里难受到爆炸。 阴唇是粉色,翻出来的肉也是粉的,刚破雏的鸟儿都没这么粉,天生无毛软穴,上帝亲手打造出来的物品。 他嫉妒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们,发狂妒忌,想把他们都给杀了。 粉穴越看越喜人,干脆连药也涂不下去了,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下头就含住了阴蒂放进嘴中吸吮,舌头伸到肉缝里搅拌,除了药膏的苦涩味,还有一丝丝甜味,他相当满足。 挺拔地鼻梁怼在阴蒂,张大的嘴包含住整个阴唇,阴道里湿滑的状态是被他用唾液滋养,像接吻那般,生涩又粗暴的胡乱舔舐。 发根骤痛,他抬眸看去,唐蒲一脸羞愤到极致的表情,怒火中烧,眼泪在里面打转。 “是太想要了,还是爽哭了?” 唐蒲蹬着脚把他踹走,用被子盖住羞耻,举起了手。 他不躲反而把脸往前伸给她,一脸期待的表情接受着受虐:“使点劲。” “你贱不贱啊!” 她活了二十七年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把平生辱骂的词语全在他身上败光了。 他笑弯了眼睛:“不贱我怎么把你给追到手,别哭啊唐蒲。”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缪时洲抱住她,压在她身上,把她堵得喘不过气,长腿一伸,就将她裹在了怀里。 “别生气了唐蒲,我下次舔之前跟你说,你不是说疼吗,口水还治伤口呢。” “我让你滚啊!” “我就不滚!”缪时洲把被子拉开一角,嬉皮笑脸的表情他很欠揍,凉凉的灰眸里,是深不可测的情绪,他变脸多端,根本不知道会在哪一刻大发雷霆。 唐蒲闭着眼不看他,这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闹脾气,面对着面前烦人鬼,只想他快点去死! “我工作这个月结束,回瑞士一周,你得跟我一起回去,知道吗。” “我不去。” 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跟个小孩子一样,到时候再说。” “你才是小孩子,滚!” “别闹脾气了,我知道错了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他像个唐僧一样念叨,把手伸进被子里,挠她的咯吱窝,唐蒲猝不及防笑出了声,又觉得恼怒,一脚把他蹬下了床! “说让你滚听不懂吗!” 他摔得四仰八叉,脚还蹬在床边,吃痛的捂着脑袋,白t下的一截腰腹露出来,内裤黑色边角莫名色情,肌肉线条明显的比女人马甲线还夸张。 缪时洲眼神突然一凶,腾地扑上前作势要收拾她,唐蒲尖叫拉过被子蒙住头顶,吓的手脚冰冷。 他压倒在她身上,隔着被子拍拍她屁股,笑了两声:“逗你玩呢,我去做饭给你吃,要是敢换密码锁,下次我就来真的。” 回到家,樊阳焱在沙发上打电动,桌子和地毯掉满了零食残渣。 “呦你终于——啊!” 缪时洲抡起书包砸在他头上,冷着张脸抑制愤怒:“谁让你住我家的。” “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周都没消息了,跟女人厮混也不能厮混成这种地步吧!” “把地上的东西给我舔干净!” “别这么生气好不好,我肯定会给你扫干净的。” 他黑着张脸怪吓人的,扔了电动拿起遥控器,拽着他外套拉了拉:“来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就一直想等着你回来给你看呢。” 他点了两下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一段人群嘈杂的视频,显然是手机拍摄的,是他在女仆酒吧里把鞠向明打倒在台上,唐蒲扑过去惊骇喊他的名字。 接着放出的第二段视频,是他在网球场把鞠向明摁在地上揍。 “你拍这些干什么,想展示我的威风吗?” “对啊,我还发给冯老爷子了。” 他眼神蓦然一怒,抓住他头发往上扯:“樊阳焱!” “卧槽疼!你揪我头发有什么用,视频你爸妈早看到了,我一周前都发给冯老了,他还说你厉害呢,我这不变相帮你洗白,你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了。” “有你他妈这么洗白的吗!你故意把视频录下来想发给我爸妈?”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好玩。”他疯狂眨着眼,说话都不带脸红。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妈给你了钱,让你盯着我。” 樊阳焱耸了耸肩,在说这不就得了。 缪时洲转身去卧室拿出了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要回瑞士?” “去出差,既然这么喜欢盯我,就帮我个忙。” “好啊!” 他抱着衣服扔进行李箱里:“我出差半个月的时间,你盯紧唐蒲,别让其他男人靠近她,有情况告诉我。” “啊?那我不算男人啊?” 缪时洲斜蔑了他一眼,眼里的鄙视是挡不住的嚣张。 “你顶多算个畜生。” Chapter.45(H) 唐蒲屁股很痛,跪起来时候,缪时洲硬要将她的屁股给掰开,她痛到不行就往前爬,前面是床头,脑袋即使顶在了木板上也还在挣扎。 “屁股快出血了,你要是想让它流血我也能成全你。” 她抽抽搭搭挤出叁个字:“强奸犯。” 缪时洲把套拆开带上,粘润的套子绷上鸡巴,这感觉就像在他小兄弟裹了层塑料膜,他一手抓住腰带上的皮扣,瞄准套子头部扎了进去,直接把套给戳了个洞。 “那我今天可要坐实强奸犯这个身份了,你要是喊疼得求我,看我饶不饶你。” 唐蒲愤愤咬紧牙槽,在心里早骂他八百遍了。 套子裹上肉棒,一不小心使力把孔给扎大了,整个龟头都从孔里露了出去,缪时洲只能小心点,别被她看见。 手法轻柔抬起她屁股:“别乱动,不然屁股真烂了,咱们做完我就给你上药。” “你装什么好人!”唐蒲气哭的声音哽咽道:“你大老远把工作赶完回来,就想操我是吗,我从来没被男人打过!” “怎么还闹起脾气了。”缪时洲搂住她的腰:“要不是你跟他在一块吃饭我会这么生气吗?还私自把门锁给换了,你有哪件事是听我话的?不打你打谁!” 唐蒲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活了二十七年来就没被人打过屁股:“滚啊,我不想跟你在一块,你这种爱打女人的家伙,能不能去死!” 都已经顶在她阴唇了还敢这么嚣张,缪时洲一鼓作气把肉棒全塞进去,撑开阴屄插得她肚子满满当当,唐蒲涨到不行,肚子里塞了一个气球似的,捂着肚皮闷声喘气。 “哈……啊,哈!” “我现在可是饶你一命了,再敢骂我,你可怜的小妹妹就不会有好下场。” 唐蒲听的面红耳赤,他的手转战到了阴蒂上,手指来回拨弄起挑逗,生涩的举动试图挑起她的性欲。 这还是缪时洲从片子里学到的手法,他没干过别的女人,说他是死处男他也认,没人一生下来就会做爱,看了那么多部的片子,这诀窍怎么一点用都没。 “疼,肚子疼啊……”唐蒲把头埋了下去,在枕头里哭着。 他急躁地掐上阴蒂,回忆着片子里那男人的动作,不就是用手指来回拨弄吗。 “妈的,怎么搞啊!” 要不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他现在连插进去都难,还不流水。 唐蒲捂着被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肚皮,声音沙哑拜托他:“你出去一半好不好,真的太大了,我没办法吞下去,在里面好痛啊。” 尺寸差异太过于不符,再多的技巧也是徒劳,缪时洲忍了忍,用手臂圈其起她的细腰,固定在怀里。 “唐蒲,你听说过强制高潮吗?” 话音刚落,他插进来的性物骤然抽插起来,阴道深处攻陷瘫软,随着她的双腿彻底软着跪下,体内肉棒疯狂冲刺,戳倒在软肉上撞得她连连崩溃。 “停啊!停啊!” 他搂住她的腰,蛮横冲撞,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喘着低沉呼吸,用力喷洒在她的身体,手绕过衣领抓住一只软乳,掐着乳头,刺激着用指尖瘙挠。 “啊——咳,啊!”唐蒲咳出了口水,拼命想往前爬,没有空隙的连操,快要把她给活活操死,肚皮上凸起的根茎律动变化,越发难受。 “乱动就把你下面操烂!” 缪时洲气喘不稳威胁,卵蛋甩响啪啪打上去,阴唇是红了,白花花的臀肉被他给撞得也在晃动。 “救命。” 唐蒲叫不出声音了,绝望把脑袋抵在床头的木板上,不稳的床头砰砰往墙上磕撞,拔不出的身体束缚在了缪时洲怀里,整根都埋进去肉棒,擦过里面所有的角落,敏感点也不例外。 避孕套的润滑液摩擦出咕叽的水声,淫荡下流。 他极好的体力支撑着他连操了数百下,察觉到阴道开始收缩,无意识缩夹肉棒,缪时洲忍着射精的冲动,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她子宫! “不要,不要!” 唐蒲尖叫挠他胳膊,晚了一步,喷出的液体浇淋在双腿,染湿了大片床单。 被操到高潮溅尿,他仍没有停下,唐蒲意识涣散哭出声,一直等到他射出来,扎烂的套子没起到任何作用,精液全灌进了她的阴道。 缪时洲故作淡定的喘气,小心翼翼拔出来,托着她的腰,眼看着精液快流下。 他其实有点害怕被她发现,但看她现在的情绪好像根本没在这上面,也感觉不出来他把精液射进去了。 “我抱你去洗个澡,待会儿给你涂药。” 唐蒲一直在哭,哆嗦着靠在他怀中,扭过她的下巴,看到她两眼无神,就知道肯定是高潮还没过去。 趁她没恢复神智,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清理了一遍,有些射的太深,全都清理干净肯定是不可能了。 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后才发现,受伤的屁股经温水一泡,一些原本没破的皮也变得又软又皱,血丝显而易见,轻轻一蹭就出血。 “疼,呜疼,疼。”她趴在被子上呜咽,痛到脚趾抓在一起。 “我先把床单给换了,我抱你去沙发上趴会儿,不疼了我给你抹药。” “混账东西!”唐蒲用手肘顶开他,慢慢吞吞点着脚尖下床。 “没穿衣服想去哪呢!”缪时洲语气加重,把她给硬拉回来,她是一点力气都没,甩趴在了床上一声不吭,只能听到她披头散发下,不停抽搭的哭声。 这样子好像真是他刚家暴完一幕,说不出来的兴奋。 缪时洲跪在她身边,用手轻搓起受伤的臀部,轻声细语道:“哭可以,恨我不行,别跟我顶嘴知道吗,我不喜欢听见你说你讨厌,我恶心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威胁她,唐蒲忍无可忍,举起巴掌那一刻,他就把脸凑上前让她打,看到他凉眸的灰色,碍于恐惧,她下不去手。 Chapter.49(H)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见到了孙蝶,她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六神无主把面包往嘴里送。 赶到的梁之跑到她身边:“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担心疯了,一晚上没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丢了,遇到一个朋友,借住在那里。”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吗!” “对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机:“我得给唐姐说一声,她昨晚都报警了,好在你人没事。” “真的对不起。” “行了,没说批评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赶也到了餐厅,她揉着后脑勺一阵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没有事。 缪时洲见到她也好奇,问道刚睡醒的樊阳焱:“你放过她了?” 他把嘴巴张的老大,打起哈欠,摇着头,拉开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说让她在岛上的这几天安然无恙吗,等结束回去了再说。” “你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她爸妈威胁她了?” 他这人常用的手段,樊阳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脸上巴掌印,难道是爱的印记吗。” “滚。” “真稀奇了,还能有人扇你的脸,要是在以前,动你一根汗毛手指头都要掰断了。” 缪时洲眼神显然是开不起玩笑,樊阳焱装作无事发生撇开视线:“今天要去会会程和颂吗,昨天给他了一针,不出意外得来求我,你报复的时间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馆,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顾着防缪时洲对她动手动脚,根本没睡好,这一觉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缪时洲特别的叫醒服务,悄然无息掰开她双腿,将头埋下,含住柔软弹嫩阴唇,一口一个吸吮,将舌头往里送。 挺拔的鼻梁压在了她的阴蒂,舌尖扫荡探进阴道内,滑舔起光嫩的软肉,每一口都想让他咬下这份柔软,灵活的转动着敏感内阴,试图让水分流下。 他舔的痴狂,渐渐失控,牙齿咬住阴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阴肉给咬成了红润。 察觉到双腿的抽搐,缪时洲抬头,发现她把胳膊搭在脸上,掩盖住的举动,异样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不错,打个分?” 唐蒲一声不吭抓住被子,想盖住身体,他反倒抬起了一条腿架在肩头,让她屁股往上抬着悬空了起来。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还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怜了,它会跟你不满的。” 唐蒲一脚瞪向他肩膀,将胳膊拿开看着他:“换个姿势。” “嗯?” 他何止是来了兴趣,身体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上男下。 这姿势缪时洲没兴趣,也没试过,总觉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断吗。” 唐蒲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手移到臀后,抓住他的东西,与他对视时一脸羞耻,如果不是她觉得刚才舒服,绝对不会跟他做,可毕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脸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跟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 “缪时洲,你有自虐倾向吧,故意问这种问题想惹自己生气。”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气:“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这种视角,看过你的下面是怎么塞入他们的东西。” 他冷漠如冰,待会儿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溃,唐蒲两手抱住他脖子,把额头互相贴在一块,平静说道:“你搞清楚,我是个女人,跟男人做这种东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别想有下一次。” 缪时洲迅速变脸,亲亲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后就只准我一个。” “看你表现。” 了解她的情感为人,这句话无疑是在给他画饼。 穴里抵住的龟头,她的臀部正缓缓往下坐,让他瞧见那里是如何吃下一根庞大的物体,阴唇挤压着胀开,慢慢地在变形。 “哈……”她难受,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极力隐忍,闭着眼,额头浮起显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点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声不吭,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肚子开始疼了,那点水分不够,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着阴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来。” 细长的两根手指放在阴蒂压着打转,指尖刺激着顶点,即便很难受了,趴在她耳边哄着:“慢慢坐,一点一点的往下,疼了就叫出来。” “我可是为了跟你做爱,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没精尽身亡吗。” “没你好看,我硬不起来。” 鸡蛋大的龟头刚进去,唐蒲疼的脚趾缩了起来,她跪姿酸疼,阴蒂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涩。 缪时洲有些着急,他要憋炸了,这种缓慢无疑是一种酷刑,让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过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夹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别撒娇吗,好恶心。” 他冷不丁一声笑,趴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闭嘴啊!” “姐姐,呼~” 她刚要挠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时,那根肉棒结结实实扎进了身体,缪时洲狠狠抱紧她,叫出呻吟,销魂沙哑,连同嗓子也被夹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开了一道。 “呜呜混账,混账。”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弯下,难受的指甲挖进了他肩头肉里。 Chapter.45(H) 唐蒲屁股很痛,跪起来时候,缪时洲硬要将她的屁股给掰开,她痛到不行就往前爬,前面是床头,脑袋即使顶在了木板上也还在挣扎。 “屁股快出血了,你要是想让它流血我也能成全你。” 她抽抽搭搭挤出叁个字:“强奸犯。” 缪时洲把套拆开带上,粘润的套子绷上鸡巴,这感觉就像在他小兄弟裹了层塑料膜,他一手抓住腰带上的皮扣,瞄准套子头部扎了进去,直接把套给戳了个洞。 “那我今天可要坐实强奸犯这个身份了,你要是喊疼得求我,看我饶不饶你。” 唐蒲愤愤咬紧牙槽,在心里早骂他八百遍了。 套子裹上肉棒,一不小心使力把孔给扎大了,整个龟头都从孔里露了出去,缪时洲只能小心点,别被她看见。 手法轻柔抬起她屁股:“别乱动,不然屁股真烂了,咱们做完我就给你上药。” “你装什么好人!”唐蒲气哭的声音哽咽道:“你大老远把工作赶完回来,就想操我是吗,我从来没被男人打过!” “怎么还闹起脾气了。”缪时洲搂住她的腰:“要不是你跟他在一块吃饭我会这么生气吗?还私自把门锁给换了,你有哪件事是听我话的?不打你打谁!” 唐蒲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活了二十七年来就没被人打过屁股:“滚啊,我不想跟你在一块,你这种爱打女人的家伙,能不能去死!” 都已经顶在她阴唇了还敢这么嚣张,缪时洲一鼓作气把肉棒全塞进去,撑开阴屄插得她肚子满满当当,唐蒲涨到不行,肚子里塞了一个气球似的,捂着肚皮闷声喘气。 “哈……啊,哈!” “我现在可是饶你一命了,再敢骂我,你可怜的小妹妹就不会有好下场。” 唐蒲听的面红耳赤,他的手转战到了阴蒂上,手指来回拨弄起挑逗,生涩的举动试图挑起她的性欲。 这还是缪时洲从片子里学到的手法,他没干过别的女人,说他是死处男他也认,没人一生下来就会做爱,看了那么多部的片子,这诀窍怎么一点用都没。 “疼,肚子疼啊……”唐蒲把头埋了下去,在枕头里哭着。 他急躁地掐上阴蒂,回忆着片子里那男人的动作,不就是用手指来回拨弄吗。 “妈的,怎么搞啊!” 要不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他现在连插进去都难,还不流水。 唐蒲捂着被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肚皮,声音沙哑拜托他:“你出去一半好不好,真的太大了,我没办法吞下去,在里面好痛啊。” 尺寸差异太过于不符,再多的技巧也是徒劳,缪时洲忍了忍,用手臂圈其起她的细腰,固定在怀里。 “唐蒲,你听说过强制高潮吗?” 话音刚落,他插进来的性物骤然抽插起来,阴道深处攻陷瘫软,随着她的双腿彻底软着跪下,体内肉棒疯狂冲刺,戳倒在软肉上撞得她连连崩溃。 “停啊!停啊!” 他搂住她的腰,蛮横冲撞,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喘着低沉呼吸,用力喷洒在她的身体,手绕过衣领抓住一只软乳,掐着乳头,刺激着用指尖瘙挠。 “啊——咳,啊!”唐蒲咳出了口水,拼命想往前爬,没有空隙的连操,快要把她给活活操死,肚皮上凸起的根茎律动变化,越发难受。 “乱动就把你下面操烂!” 缪时洲气喘不稳威胁,卵蛋甩响啪啪打上去,阴唇是红了,白花花的臀肉被他给撞得也在晃动。 “救命。” 唐蒲叫不出声音了,绝望把脑袋抵在床头的木板上,不稳的床头砰砰往墙上磕撞,拔不出的身体束缚在了缪时洲怀里,整根都埋进去肉棒,擦过里面所有的角落,敏感点也不例外。 避孕套的润滑液摩擦出咕叽的水声,淫荡下流。 他极好的体力支撑着他连操了数百下,察觉到阴道开始收缩,无意识缩夹肉棒,缪时洲忍着射精的冲动,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她子宫! “不要,不要!” 唐蒲尖叫挠他胳膊,晚了一步,喷出的液体浇淋在双腿,染湿了大片床单。 被操到高潮溅尿,他仍没有停下,唐蒲意识涣散哭出声,一直等到他射出来,扎烂的套子没起到任何作用,精液全灌进了她的阴道。 缪时洲故作淡定的喘气,小心翼翼拔出来,托着她的腰,眼看着精液快流下。 他其实有点害怕被她发现,但看她现在的情绪好像根本没在这上面,也感觉不出来他把精液射进去了。 “我抱你去洗个澡,待会儿给你涂药。” 唐蒲一直在哭,哆嗦着靠在他怀中,扭过她的下巴,看到她两眼无神,就知道肯定是高潮还没过去。 趁她没恢复神智,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清理了一遍,有些射的太深,全都清理干净肯定是不可能了。 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后才发现,受伤的屁股经温水一泡,一些原本没破的皮也变得又软又皱,血丝显而易见,轻轻一蹭就出血。 “疼,呜疼,疼。”她趴在被子上呜咽,痛到脚趾抓在一起。 “我先把床单给换了,我抱你去沙发上趴会儿,不疼了我给你抹药。” “混账东西!”唐蒲用手肘顶开他,慢慢吞吞点着脚尖下床。 “没穿衣服想去哪呢!”缪时洲语气加重,把她给硬拉回来,她是一点力气都没,甩趴在了床上一声不吭,只能听到她披头散发下,不停抽搭的哭声。 这样子好像真是他刚家暴完一幕,说不出来的兴奋。 缪时洲跪在她身边,用手轻搓起受伤的臀部,轻声细语道:“哭可以,恨我不行,别跟我顶嘴知道吗,我不喜欢听见你说你讨厌,我恶心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威胁她,唐蒲忍无可忍,举起巴掌那一刻,他就把脸凑上前让她打,看到他凉眸的灰色,碍于恐惧,她下不去手。 Chapter.49(H)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见到了孙蝶,她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六神无主把面包往嘴里送。 赶到的梁之跑到她身边:“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担心疯了,一晚上没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丢了,遇到一个朋友,借住在那里。”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吗!” “对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机:“我得给唐姐说一声,她昨晚都报警了,好在你人没事。” “真的对不起。” “行了,没说批评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赶也到了餐厅,她揉着后脑勺一阵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没有事。 缪时洲见到她也好奇,问道刚睡醒的樊阳焱:“你放过她了?” 他把嘴巴张的老大,打起哈欠,摇着头,拉开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说让她在岛上的这几天安然无恙吗,等结束回去了再说。” “你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她爸妈威胁她了?” 他这人常用的手段,樊阳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脸上巴掌印,难道是爱的印记吗。” “滚。” “真稀奇了,还能有人扇你的脸,要是在以前,动你一根汗毛手指头都要掰断了。” 缪时洲眼神显然是开不起玩笑,樊阳焱装作无事发生撇开视线:“今天要去会会程和颂吗,昨天给他了一针,不出意外得来求我,你报复的时间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馆,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顾着防缪时洲对她动手动脚,根本没睡好,这一觉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缪时洲特别的叫醒服务,悄然无息掰开她双腿,将头埋下,含住柔软弹嫩阴唇,一口一个吸吮,将舌头往里送。 挺拔的鼻梁压在了她的阴蒂,舌尖扫荡探进阴道内,滑舔起光嫩的软肉,每一口都想让他咬下这份柔软,灵活的转动着敏感内阴,试图让水分流下。 他舔的痴狂,渐渐失控,牙齿咬住阴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阴肉给咬成了红润。 察觉到双腿的抽搐,缪时洲抬头,发现她把胳膊搭在脸上,掩盖住的举动,异样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不错,打个分?” 唐蒲一声不吭抓住被子,想盖住身体,他反倒抬起了一条腿架在肩头,让她屁股往上抬着悬空了起来。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还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怜了,它会跟你不满的。” 唐蒲一脚瞪向他肩膀,将胳膊拿开看着他:“换个姿势。” “嗯?” 他何止是来了兴趣,身体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上男下。 这姿势缪时洲没兴趣,也没试过,总觉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断吗。” 唐蒲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手移到臀后,抓住他的东西,与他对视时一脸羞耻,如果不是她觉得刚才舒服,绝对不会跟他做,可毕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脸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跟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 “缪时洲,你有自虐倾向吧,故意问这种问题想惹自己生气。”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气:“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这种视角,看过你的下面是怎么塞入他们的东西。” 他冷漠如冰,待会儿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溃,唐蒲两手抱住他脖子,把额头互相贴在一块,平静说道:“你搞清楚,我是个女人,跟男人做这种东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别想有下一次。” 缪时洲迅速变脸,亲亲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后就只准我一个。” “看你表现。” 了解她的情感为人,这句话无疑是在给他画饼。 穴里抵住的龟头,她的臀部正缓缓往下坐,让他瞧见那里是如何吃下一根庞大的物体,阴唇挤压着胀开,慢慢地在变形。 “哈……”她难受,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极力隐忍,闭着眼,额头浮起显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点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声不吭,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肚子开始疼了,那点水分不够,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着阴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来。” 细长的两根手指放在阴蒂压着打转,指尖刺激着顶点,即便很难受了,趴在她耳边哄着:“慢慢坐,一点一点的往下,疼了就叫出来。” “我可是为了跟你做爱,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没精尽身亡吗。” “没你好看,我硬不起来。” 鸡蛋大的龟头刚进去,唐蒲疼的脚趾缩了起来,她跪姿酸疼,阴蒂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涩。 缪时洲有些着急,他要憋炸了,这种缓慢无疑是一种酷刑,让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过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夹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别撒娇吗,好恶心。” 他冷不丁一声笑,趴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闭嘴啊!” “姐姐,呼~” 她刚要挠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时,那根肉棒结结实实扎进了身体,缪时洲狠狠抱紧她,叫出呻吟,销魂沙哑,连同嗓子也被夹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开了一道。 “呜呜混账,混账。”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弯下,难受的指甲挖进了他肩头肉里。 Chapter.50(H) 她小心翼翼抬起臀部,再往下坐,过程留给他等待的时间,缪时洲都能泡上一壶咖啡,求着她快点。 “姐姐如果不行,我来帮你。” “你敢!”她尖叫出声,惊恐低头往下看:“我自己来,你不准动手,别乱动!” “好好,我不乱动。”缪时洲把手拿开,忍着要断掉的鸡巴,他要把牙齿给碾碎了,表情痛苦又难受:“我真的好像操死你啊!” 这姿势只插了十几下不到唐蒲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主动女上男下跟他做爱,就算有欲望也得忍着。 看了一眼他青筋暴起的额头,深呼吸酝酿。 下一刻,她跪直了身体拔出来就往床下跑:“我不做了!” 缪时洲哪会放过她,扑上前抓住她的脚踝从床边薅了过来,她扒着床边把床罩都给掀开了,泪眼婆娑求饶:“我疼,我不想做,我后悔了。” “后悔要这根鸡巴有什么用,你自己坐上来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还敢跑,你想死还差不多!” “我说了我疼!”唐蒲尖叫伸长胳膊,扒住床边翻过身子,反手往他脸上呼去。 巴掌没让他停顿一秒,反倒得寸进尺成了助攻,掰起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插进去。 何止是插到底,要是可以,连她的肚子也想一起给捅穿。 唐蒲又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滋味,把头埋在床面上,弓着背,捂着肚子抽搐。 “嗬,夹的好紧,放松点,不然待会儿又要捅伤了。” 缪时洲拉住她一只胳膊往后扯,她被迫把身子抬起,蜜汁咕叽流出来的水液声,戳的一片奏响,清脆细腻。 身体在前后摇晃,这种兽欲的性交,让唐蒲有被当成发泄机器的错觉,她脸红眼湿,叫出声满口呻吟。 她不想承认跟他做爱很爽,仅仅是因为他的东西太大,填满阴道的摩擦程度能让她顺利达到高潮。 缪时洲把她往后一拽,搂住脖子让她身体跪起来,后背贴靠在他胸前。 “为了惩罚姐姐做到一半跑路,这次不会给你高潮,下次让我满意了才让你欲仙欲死。” 她叫不出声音,扒着他的胳膊越抓越用力求饶,看到他手指的伤口,骨节上全是通红的血印,那些血仿佛才刚刚干涸,狞成块状,触目惊心。 “额!别撞了,肚子!” 缪时洲移到她的肚皮,摸到硌人的凸起物,使劲往里顶了两下,那东西也在动,他惶恐惊喜的趴在她耳边问:“这难道是我的鸡巴吗?” “别按了啊,肚子要裂开了。” 他发出瘆人的低笑,兴奋搂住她瘦弱的肚皮:“唐蒲,你的身子简直让我满意死了!” 她对这份夸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觉得这根东西会插到哪里,这里怎么样?”缪时洲的手指往上移到肋骨下方,朝里摁了摁。 “别开玩笑了混蛋!” 他真的会试图去插到那个位置,唐蒲满声哭腔:“你敢插我不会放过你!” 缪时洲取笑着她的胆小,贴着她耳朵轻哼出声:“姐姐好可爱,不插进去可以,那我无套内射好不好?” “你敢!” 把她操软趴在床上,缪时洲提上裤子起身,到对面房间把自己的书包拿回来,掏出套带上,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插就没有结束尽头,从早做到晚,中间停停歇歇几次,避孕套扔了满地,精液却都很少,他插进去时故意把套子顶部,用指甲扣成一个洞,精水灌了满穴,让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淫水。 唐蒲要被他给榨干了,果真如他所说不给她高潮,被操的头晕目眩,她累的想睡,趴在床上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时不时嚷嚷着疼。 缪时洲掰开她的阴唇揉了一会儿,又压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娃娃一样翻过来,腿打开。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你个疯子……” 她喉咙嘶成一片片,声音像轮胎从沙土中滚过,听着刺人挠心。 “我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越是摧毁她的一幕,他越发抖擞,目睹她可怜哭泣,都会感慨为什么她能哭的如此好看。 “唐蒲,我把你旧情人打了一顿,我实在看不惯他敢拿跟你交往的事情炫耀。” “怎么办,一想到他压在你身上过,我就好嫉妒他啊,我应该把他屌也一块剁下来的。” 缪时洲趴在她肩头后悔:“我真应该那么做,不该只把他脸给砸坏。” 唐蒲神经发抖的要炸,怎么会有这种疯子。 他是要把她的前男友给全都揍一遍才甘心吗。 度假一周的时间,唐蒲每天在床上度过,腿酸腰痛,她走路要靠扶墙,回宜市的那一晚,缪时洲用手指逼她高潮,挑起做爱的欲望后又挨操一整个晚上,到第二天根本醒不了。 睡过去前拼命说服他改机票时间,让员工们先回去,缪时洲满口应下。 等她睁开眼,却是躺在私人飞机上,面前座椅屏幕,正播放着去瑞士的飞行路线。 Chapter.49(H)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见到了孙蝶,她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六神无主把面包往嘴里送。 赶到的梁之跑到她身边:“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担心疯了,一晚上没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丢了,遇到一个朋友,借住在那里。”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吗!” “对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机:“我得给唐姐说一声,她昨晚都报警了,好在你人没事。” “真的对不起。” “行了,没说批评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赶也到了餐厅,她揉着后脑勺一阵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没有事。 缪时洲见到她也好奇,问道刚睡醒的樊阳焱:“你放过她了?” 他把嘴巴张的老大,打起哈欠,摇着头,拉开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说让她在岛上的这几天安然无恙吗,等结束回去了再说。” “你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她爸妈威胁她了?” 他这人常用的手段,樊阳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脸上巴掌印,难道是爱的印记吗。” “滚。” “真稀奇了,还能有人扇你的脸,要是在以前,动你一根汗毛手指头都要掰断了。” 缪时洲眼神显然是开不起玩笑,樊阳焱装作无事发生撇开视线:“今天要去会会程和颂吗,昨天给他了一针,不出意外得来求我,你报复的时间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馆,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顾着防缪时洲对她动手动脚,根本没睡好,这一觉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缪时洲特别的叫醒服务,悄然无息掰开她双腿,将头埋下,含住柔软弹嫩阴唇,一口一个吸吮,将舌头往里送。 挺拔的鼻梁压在了她的阴蒂,舌尖扫荡探进阴道内,滑舔起光嫩的软肉,每一口都想让他咬下这份柔软,灵活的转动着敏感内阴,试图让水分流下。 他舔的痴狂,渐渐失控,牙齿咬住阴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阴肉给咬成了红润。 察觉到双腿的抽搐,缪时洲抬头,发现她把胳膊搭在脸上,掩盖住的举动,异样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不错,打个分?” 唐蒲一声不吭抓住被子,想盖住身体,他反倒抬起了一条腿架在肩头,让她屁股往上抬着悬空了起来。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还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怜了,它会跟你不满的。” 唐蒲一脚瞪向他肩膀,将胳膊拿开看着他:“换个姿势。” “嗯?” 他何止是来了兴趣,身体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上男下。 这姿势缪时洲没兴趣,也没试过,总觉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断吗。” 唐蒲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手移到臀后,抓住他的东西,与他对视时一脸羞耻,如果不是她觉得刚才舒服,绝对不会跟他做,可毕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脸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跟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 “缪时洲,你有自虐倾向吧,故意问这种问题想惹自己生气。”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气:“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这种视角,看过你的下面是怎么塞入他们的东西。” 他冷漠如冰,待会儿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溃,唐蒲两手抱住他脖子,把额头互相贴在一块,平静说道:“你搞清楚,我是个女人,跟男人做这种东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别想有下一次。” 缪时洲迅速变脸,亲亲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后就只准我一个。” “看你表现。” 了解她的情感为人,这句话无疑是在给他画饼。 穴里抵住的龟头,她的臀部正缓缓往下坐,让他瞧见那里是如何吃下一根庞大的物体,阴唇挤压着胀开,慢慢地在变形。 “哈……”她难受,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极力隐忍,闭着眼,额头浮起显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点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声不吭,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肚子开始疼了,那点水分不够,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着阴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来。” 细长的两根手指放在阴蒂压着打转,指尖刺激着顶点,即便很难受了,趴在她耳边哄着:“慢慢坐,一点一点的往下,疼了就叫出来。” “我可是为了跟你做爱,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没精尽身亡吗。” “没你好看,我硬不起来。” 鸡蛋大的龟头刚进去,唐蒲疼的脚趾缩了起来,她跪姿酸疼,阴蒂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涩。 缪时洲有些着急,他要憋炸了,这种缓慢无疑是一种酷刑,让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过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夹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别撒娇吗,好恶心。” 他冷不丁一声笑,趴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闭嘴啊!” “姐姐,呼~” 她刚要挠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时,那根肉棒结结实实扎进了身体,缪时洲狠狠抱紧她,叫出呻吟,销魂沙哑,连同嗓子也被夹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开了一道。 “呜呜混账,混账。”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弯下,难受的指甲挖进了他肩头肉里。 Chapter.49(H)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见到了孙蝶,她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六神无主把面包往嘴里送。 赶到的梁之跑到她身边:“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担心疯了,一晚上没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丢了,遇到一个朋友,借住在那里。”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吗!” “对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机:“我得给唐姐说一声,她昨晚都报警了,好在你人没事。” “真的对不起。” “行了,没说批评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赶也到了餐厅,她揉着后脑勺一阵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没有事。 缪时洲见到她也好奇,问道刚睡醒的樊阳焱:“你放过她了?” 他把嘴巴张的老大,打起哈欠,摇着头,拉开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说让她在岛上的这几天安然无恙吗,等结束回去了再说。” “你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她爸妈威胁她了?” 他这人常用的手段,樊阳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脸上巴掌印,难道是爱的印记吗。” “滚。” “真稀奇了,还能有人扇你的脸,要是在以前,动你一根汗毛手指头都要掰断了。” 缪时洲眼神显然是开不起玩笑,樊阳焱装作无事发生撇开视线:“今天要去会会程和颂吗,昨天给他了一针,不出意外得来求我,你报复的时间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馆,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顾着防缪时洲对她动手动脚,根本没睡好,这一觉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缪时洲特别的叫醒服务,悄然无息掰开她双腿,将头埋下,含住柔软弹嫩阴唇,一口一个吸吮,将舌头往里送。 挺拔的鼻梁压在了她的阴蒂,舌尖扫荡探进阴道内,滑舔起光嫩的软肉,每一口都想让他咬下这份柔软,灵活的转动着敏感内阴,试图让水分流下。 他舔的痴狂,渐渐失控,牙齿咬住阴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阴肉给咬成了红润。 察觉到双腿的抽搐,缪时洲抬头,发现她把胳膊搭在脸上,掩盖住的举动,异样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不错,打个分?” 唐蒲一声不吭抓住被子,想盖住身体,他反倒抬起了一条腿架在肩头,让她屁股往上抬着悬空了起来。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还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怜了,它会跟你不满的。” 唐蒲一脚瞪向他肩膀,将胳膊拿开看着他:“换个姿势。” “嗯?” 他何止是来了兴趣,身体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上男下。 这姿势缪时洲没兴趣,也没试过,总觉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断吗。” 唐蒲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手移到臀后,抓住他的东西,与他对视时一脸羞耻,如果不是她觉得刚才舒服,绝对不会跟他做,可毕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脸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跟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 “缪时洲,你有自虐倾向吧,故意问这种问题想惹自己生气。”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气:“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这种视角,看过你的下面是怎么塞入他们的东西。” 他冷漠如冰,待会儿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溃,唐蒲两手抱住他脖子,把额头互相贴在一块,平静说道:“你搞清楚,我是个女人,跟男人做这种东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别想有下一次。” 缪时洲迅速变脸,亲亲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后就只准我一个。” “看你表现。” 了解她的情感为人,这句话无疑是在给他画饼。 穴里抵住的龟头,她的臀部正缓缓往下坐,让他瞧见那里是如何吃下一根庞大的物体,阴唇挤压着胀开,慢慢地在变形。 “哈……”她难受,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极力隐忍,闭着眼,额头浮起显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点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声不吭,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肚子开始疼了,那点水分不够,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着阴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来。” 细长的两根手指放在阴蒂压着打转,指尖刺激着顶点,即便很难受了,趴在她耳边哄着:“慢慢坐,一点一点的往下,疼了就叫出来。” “我可是为了跟你做爱,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没精尽身亡吗。” “没你好看,我硬不起来。” 鸡蛋大的龟头刚进去,唐蒲疼的脚趾缩了起来,她跪姿酸疼,阴蒂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涩。 缪时洲有些着急,他要憋炸了,这种缓慢无疑是一种酷刑,让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过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夹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别撒娇吗,好恶心。” 他冷不丁一声笑,趴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闭嘴啊!” “姐姐,呼~” 她刚要挠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时,那根肉棒结结实实扎进了身体,缪时洲狠狠抱紧她,叫出呻吟,销魂沙哑,连同嗓子也被夹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开了一道。 “呜呜混账,混账。”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弯下,难受的指甲挖进了他肩头肉里。 Chapter.50(H) 她小心翼翼抬起臀部,再往下坐,过程留给他等待的时间,缪时洲都能泡上一壶咖啡,求着她快点。 “姐姐如果不行,我来帮你。” “你敢!”她尖叫出声,惊恐低头往下看:“我自己来,你不准动手,别乱动!” “好好,我不乱动。”缪时洲把手拿开,忍着要断掉的鸡巴,他要把牙齿给碾碎了,表情痛苦又难受:“我真的好像操死你啊!” 这姿势只插了十几下不到唐蒲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主动女上男下跟他做爱,就算有欲望也得忍着。 看了一眼他青筋暴起的额头,深呼吸酝酿。 下一刻,她跪直了身体拔出来就往床下跑:“我不做了!” 缪时洲哪会放过她,扑上前抓住她的脚踝从床边薅了过来,她扒着床边把床罩都给掀开了,泪眼婆娑求饶:“我疼,我不想做,我后悔了。” “后悔要这根鸡巴有什么用,你自己坐上来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还敢跑,你想死还差不多!” “我说了我疼!”唐蒲尖叫伸长胳膊,扒住床边翻过身子,反手往他脸上呼去。 巴掌没让他停顿一秒,反倒得寸进尺成了助攻,掰起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插进去。 何止是插到底,要是可以,连她的肚子也想一起给捅穿。 唐蒲又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滋味,把头埋在床面上,弓着背,捂着肚子抽搐。 “嗬,夹的好紧,放松点,不然待会儿又要捅伤了。” 缪时洲拉住她一只胳膊往后扯,她被迫把身子抬起,蜜汁咕叽流出来的水液声,戳的一片奏响,清脆细腻。 身体在前后摇晃,这种兽欲的性交,让唐蒲有被当成发泄机器的错觉,她脸红眼湿,叫出声满口呻吟。 她不想承认跟他做爱很爽,仅仅是因为他的东西太大,填满阴道的摩擦程度能让她顺利达到高潮。 缪时洲把她往后一拽,搂住脖子让她身体跪起来,后背贴靠在他胸前。 “为了惩罚姐姐做到一半跑路,这次不会给你高潮,下次让我满意了才让你欲仙欲死。” 她叫不出声音,扒着他的胳膊越抓越用力求饶,看到他手指的伤口,骨节上全是通红的血印,那些血仿佛才刚刚干涸,狞成块状,触目惊心。 “额!别撞了,肚子!” 缪时洲移到她的肚皮,摸到硌人的凸起物,使劲往里顶了两下,那东西也在动,他惶恐惊喜的趴在她耳边问:“这难道是我的鸡巴吗?” “别按了啊,肚子要裂开了。” 他发出瘆人的低笑,兴奋搂住她瘦弱的肚皮:“唐蒲,你的身子简直让我满意死了!” 她对这份夸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觉得这根东西会插到哪里,这里怎么样?”缪时洲的手指往上移到肋骨下方,朝里摁了摁。 “别开玩笑了混蛋!” 他真的会试图去插到那个位置,唐蒲满声哭腔:“你敢插我不会放过你!” 缪时洲取笑着她的胆小,贴着她耳朵轻哼出声:“姐姐好可爱,不插进去可以,那我无套内射好不好?” “你敢!” 把她操软趴在床上,缪时洲提上裤子起身,到对面房间把自己的书包拿回来,掏出套带上,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插就没有结束尽头,从早做到晚,中间停停歇歇几次,避孕套扔了满地,精液却都很少,他插进去时故意把套子顶部,用指甲扣成一个洞,精水灌了满穴,让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淫水。 唐蒲要被他给榨干了,果真如他所说不给她高潮,被操的头晕目眩,她累的想睡,趴在床上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时不时嚷嚷着疼。 缪时洲掰开她的阴唇揉了一会儿,又压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娃娃一样翻过来,腿打开。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你个疯子……” 她喉咙嘶成一片片,声音像轮胎从沙土中滚过,听着刺人挠心。 “我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越是摧毁她的一幕,他越发抖擞,目睹她可怜哭泣,都会感慨为什么她能哭的如此好看。 “唐蒲,我把你旧情人打了一顿,我实在看不惯他敢拿跟你交往的事情炫耀。” “怎么办,一想到他压在你身上过,我就好嫉妒他啊,我应该把他屌也一块剁下来的。” 缪时洲趴在她肩头后悔:“我真应该那么做,不该只把他脸给砸坏。” 唐蒲神经发抖的要炸,怎么会有这种疯子。 他是要把她的前男友给全都揍一遍才甘心吗。 度假一周的时间,唐蒲每天在床上度过,腿酸腰痛,她走路要靠扶墙,回宜市的那一晚,缪时洲用手指逼她高潮,挑起做爱的欲望后又挨操一整个晚上,到第二天根本醒不了。 睡过去前拼命说服他改机票时间,让员工们先回去,缪时洲满口应下。 等她睁开眼,却是躺在私人飞机上,面前座椅屏幕,正播放着去瑞士的飞行路线。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70 一大清早,他又查看起自己的手指愈合情况。 看到唐蒲醒来,他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怼到她脸前:“我愈合能力还是很强的。” 她打完哈欠,赞同点头:“确实。”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唐蒲拉开餐椅坐下:“辛苦你了,明天的早饭我来做吧,总不能天天让你做。” “我的伤口好了啊!这下结婚总没什么坏寓意了!” “话说回来,我昨晚给你的礼物吃了吗。”她将下巴贴在手背,头发松散垂落,刚睡醒还带着那股不自知的妖色。 两人一个说东,一个说西,话题根本不在同一个茬子上。 缪时洲失重的坐下去:“我不喜欢那个礼物,哪有人礼物送精神病药的,要是我吃了,你今天能跟我结婚吗?” “那药是我找了很多人才买到,这位心理医生开药疗效很大,你这种不是一般的暴躁症,早治早好。” 他不乐意撇撇嘴:“我吃总行了吧。” “真乖。” 唐蒲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手感越发好,不由的加快速度,把他头顶揉乱成一团鸡窝,缪时洲软下肩膀,乖巧的闭上眼将头贴给她。 吃完饭后,唐蒲看着他把药给吃了,还特意将他的嘴掰开,舌头抬起来查看,缪时洲趁她不注意,就摁住脑袋强行往她嘴里伸舌。 他惊人的力气也在舌头上毫不逊色,搅拌的让她下巴几乎脱臼,闭不合的嘴,亲吻到处都是口水。 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一路流进衣领,缪时洲一手掐住她的细腰,贴在身上,唐蒲察觉到了他下体不安分的磨蹭。 “现在你信我,我真的把药吃下去了吧。” 两人额头紧贴,他热火朝天的神态,炽热眼神要把她盯出个窟窿。 家里没有她的衣服,身上还穿着他的卫衣,足以当成短裙的穿搭,他一手揉着那细腰,不敢使劲,兽态发情往她身上蹭蹭。 “再乱蹭我把它掐断。” 他身子一顿,呼着热气,声音沙哑在她耳边道歉:“但要是姐姐的手能握着它,我肯定射的更快。” 唐蒲攥紧拳头,好在他往后躲得快,嬉皮笑脸说她没打到。 但没过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药有副作用,不停地想瞌睡,缪时洲无法工作,拍摄的效果不尽人意,品牌方让他先暂停休息一会儿,衣服还没换下,他躺在椅子上仰着头想睡过去。 长腿一伸,摆好舒服的姿势,耳边传来摄影师的絮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喝水吗,我让人送来。” “都让你尽量别熬夜,我让人把拍摄时间改到下午吧。” 他躺在那一句话没说,脑袋往后栽,打蜡的刘海发型没乱,脖子仰的修长,喉结立体,侧面青筋都绷了出来。 摄影师小心翼翼的把手指送到鼻子下方试探,还有呼吸,松了口气。 晚上,唐蒲又让他吃药,这一夜他睡的非常安分,甚至没对她动手动脚,乱摸一通。 连着两天,他都困得不省人事,别说是暴躁了,他什么情绪都没,除了睡觉就是想睡。 缪时洲上网一查,这药还真不是安眠的,他没吃过这药,副作用也来得强烈。 他蹲在椅子上,无奈的抱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席曼香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想往她肚子上摸,唐蒲怕痒,稍有碰到就想跳起来。 “让妈摸摸,有显孕没啊?” “哪能那么快啊,您能别像个流氓似的吗。” 她掩唇大笑,眼睛就没从她肚子上离开过:“我就是太高兴,我要当婆婆了!你跟时洲领证没,户口本我都给他了,他说你这几天一直住他那,把你照护的不错,我看你脸都圆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她拍住自己脸蛋,往浴室的体重器上走。 还真胖了两斤! 唐蒲撑着墙,闷头叹气,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胖什么呀,那是孩子的事儿,不胖才不正常呢。” “您就别安慰我了,刚才还说我脸圆呢。” “我跟你开玩笑。”席曼香将手里的酸橘递上前,问她:“感情培养的怎么样,提起时洲,都没之前那么激烈,你俩早就该看对眼了。” 唐蒲不知道该说什么,半个月的相处,她真的有好好在打开心扉接纳他,虽然每天会控制不住对阿易自责,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能感受到缪时洲对她爱的深沉热烈。 以及接纳他时,那种心底的开心,是许久没尝到过爱意的感觉,甚至有家的温暖。 心里落根枯树,正被一壶温水渐渐灌溉复苏。 “我让人看过了,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你俩就趁着这个机会领证算了,反正早晚都要领,孩子再大点,婚纱就穿不上了。” “您就没考虑过,我想当个单亲妈妈的决定吗?” 席曼香哈的一声,发笑耸肩。 “就你这脾气还单亲妈妈呢,你要是不想跟时洲结婚,你可绝对不会留这个孩子,说什么也早就打掉了。” “浪子回头终是岸,你这些年来的情场,我可没少跟着你被人嚼舌根,要是你敢带着肚子里孩子去浪,别说我了,时洲都不会放过你。” “我怎么被您说成抛夫弃子的人渣了。” 席曼香定眼一瞧她手里的酸橘,笑眯眯问:“好吃吧。” 唐蒲将最后一瓣塞进嘴里:“还行。” “酸儿辣女,你这胎说不定是个儿子。” 她咀嚼顿住,发现席女士心思还真是深沉,先前让缪时洲用红烧肉刺激她,这次又是用橘子。 “您少看点迷信。” 席曼香笑的乐开花,从唐蒲进门开始,她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时洲知道你今天来我这住,在电话里告诉我,明天要给你个礼物,说是回报你给他的礼物,你们俩玩什么呢,这么神秘。” 唐蒲悠悠一哼:“他这都告诉你,我看你们才是串通好了,打算明天拉着我去跟他领证吧。” Chapter.71(h) 她的预言就从来没这么准过,第一次看到缪时洲穿西装,天生骨架子把每一个衣角的细节都撑了起来。 反倒没什么霸气,像极在英伦之城里,害羞的绅士,不自主捏着领带询问:“这一身好看吗?” 唐蒲抚平他肩膀上的褶皱拍拍:“好看。” 她无法去想,这家伙铆足了多大劲,准备今天的领证,也可能一夜未睡,眼下的黑眼圈才会这么重。 坐上车,缪时洲拿出戒指,托住她的右手,把原来的宝石取下。 “要换成结婚对戒,这样别人才能看出来我们俩是一对。” 对戒买的是钻石,低调不普通,她手上这么大的红宝石太引人瞩目,若不是他会生气,她也不想带在手指上。 “话说,你这买的多少钱?”唐蒲捏着那枚红宝石。 “一百八万。” “这么贵。”她虽然心里有准备,还是小瞧了。 “美元。” 唐蒲的手当即抖了一下,害怕的赶忙捏紧,缪时洲笑着把戒指推入她纤细指缝里,刚刚好。 “确实很贵,但当时唯独它最好看,我那时候卡里的钱不够,是问我妈要的。” “真是……疯了。” 缪时洲将另一个戒指戴着到自己手上,抓住她的手,十指缓缓相扣:“我承认我这人很冲动,但唯一冲动又正确的事,是爱上你之后经历所有的事。” 指缝里的两个钻戒互相触碰,刚才还冰凉的温度,此刻已经暖的温热不堪,唐蒲甚至觉得手心发烫,她今日特意画了一个完妆,没能遮掉泛红的耳根。 “缪先生,你的情话用来出书一定很不错。” 他将脸凑上前,步步紧逼,不给她一点反驳的空隙:“缪夫人,我所有的情话都来源于你这本书。” 去民政局的路上,缪时洲向她承诺,他不反对她每年去祭拜那个男人,也不阻拦她去寺庙里求佛保佑。 “我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我得成熟点,所以这些事我要理解你。” 假成熟而已,唐蒲发现了却不说。 “反正,反正,你是孩子的妈妈,我们还是合法夫妻,而且我才不觉得他对我有什么威胁呢,都是个——” 话到嘴边他赶紧制止那两字,都在领证路上了,可不能因为这句话出差错。 唐蒲扭头看向窗外,撑着下巴,眼里倒映着路边往后退的树影:“你根本不用在我面前装,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容易嫉妒,吃醋,暴力,手段不能光明正大,可谓小人。 缪时洲默默反思,她把头扭过来,用手指揉揉他冰凉的耳垂,在哄一个孩子:“但你要是能好好吃药,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攥紧了方向盘,郑重且严肃点头:“好!” 这次领证他早有准备,口袋里面放满了糖果,见人就给,结婚证的照片上,是他严谨又兴奋的笑,生涩红着脸,不由自主将脑袋歪向身旁气态清冷,干净的美人。 啪嗒。 刚到手的两个小本掉在地上,差点被两人踩中遭殃。 涂好的口红被全部抹开,即便再防水也挡不住口水的浸透,他吻的狂烈,满嘴都是欲望,舌头从深到浅,由浅化深,舌根运着一团唾液挤进来,牙齿互相抵住疼痛的磕碰,也没结束这场吻。 唐蒲被压在卧室门板上,手腕被攥,他甚至等不及,哪怕那张床就在眼前,也要从此刻将她吃干抹净。 知道他懂得分寸,所以她没阻拦身上的手,胡乱脱去衣服,急不可耐的将衬衫扣子全部扯绷。 听到纽扣声音掉落一地,唐蒲摁住他的脑袋,作乱犯上,主动把舌头探进他的嘴巴,在与他的接吻中找到诀窍,纠缠着那根舌头在嘴里打圈舔舐。 缠绕的两个舌根亲密无缝,他撕开了她的上衣,又解开牛仔裤拉链,拿下自己脑袋上的手,捧住她的脸,恨不得把舌头搅和在她嗓子眼。 “老婆,以下犯上可不是个好选择。” 她的脸不知是憋气原因还是羞涩,簇成一团胭脂红。 缪时洲笑的不怀好意,两手抓住她腰边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块往下蹲着脱去,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下,张口便往那处舔。 “等!” 唐蒲抓住他浓密的发顶,指缝里柔软的发丝揪成一团往上提,可惜没什么用,舌头侵犯在她的小豆上乱舔一团。 她用胳膊捂住嘴,企图挡住羞红,眼中含满刺激的热泪,大腿无助软抽,仿佛只有一根筋,在不停抽动着让她跪下去。 背后靠门,她身子向往下滑,有力的舌根探进阴唇,忍不住仰头喘息。 “啊别进去,我站不住了,缪时洲,缪时洲。” 舌头反而更嚣张的使劲顶在阴唇处,牙齿朝阴蒂上一挤,轻咬了两下。 “啊呜呜,呜!呜!” 她想紧闭双腿,缪时洲手指摁的她大腿软肉发疼,阻止她闭拢,几乎要把整个头都埋在她胯下。 头发扎的瘙痒,她真的撑不住了,抓着他头发近乎崩溃。 “不对。”沉重的声息叹在她两腿中央,喷洒在光滑的皮肤,刺激脆弱毛孔,缪时洲喉咙像是被沙土填满,颗粒感清晰分明:“你叫的不对。” 紧随其后,又咬上她的阴蒂,肚子痒意横生,有股液体顺流而下,唐蒲羞耻的不想让他看到,弯着腰,抱住了他脖子。 “我真站不住了……老公。” 话音刚落,缪时洲抱住她的腿,抗在肩膀便站了起来,大步朝着床边走去,将她扔下去同时手臂紧紧护着。 此刻近乎癫狂的他一点也不想耽误时间,脱去西装外套,衬衫被他撕开两粒纽扣,吊着松垮的领带,脑袋朝她压了下来,速度之快,唐蒲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竟被他咬出了血。 Chapter.72(H) 跪起来做习惯了,起码不用看他的脸,偏偏要她此刻躺着,双腿大敞的容纳他。 唐蒲用胳膊挡住脸,只露出被蹭掉色的红唇,紧张咬住下瓣唇,缪时洲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在她嘴里吞吐热气说话声,故意要逼疯她。 “别咬,夹我。” “能别说……” “我没说荤话,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这家伙确实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只插进去一个龟头,难受快疯了,都不敢进去,你体谅我一下。” “闭嘴啊…” “生殖器名字都不让说,那我说什么,鸡巴还是肉棒?” 她又把那可怜的唇给咬出血,刚才他才咬过,不疼才怪。 “行了别咬了,难受就咬我。”缪时洲把食指放进她嘴里,这么一来看着更色情了,他好想把硬到发疯的鸡巴也全都给它插进嘴里去。 这么做她肯定会生气,甩走脑子里想法,专心致志用龟头磨着流水的花唇,粉色颈部被打湿的粘稠,时不时往那颗豆子上顶,又忽然插进去吓她一跳。 从来没见她流这么多,指尖稍一抹,满手都是淫液,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还想趴下去舔她的穴,唐蒲闭拢双腿,掐住他胳膊,只露出一只眼百般哀求韵意,声息薄弱。 “别,我痒。” 一道魅惑的雷轰然劈得他神志不清,缪时洲一边张口吻她,边把龟头往穴里抽插。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力道,衬衫贴背,勾勒出一身公狗腰卖力干活,把她亲吻的脸上全是口水,下穴也逃不过潮湿反应,两个洞口出水程度堪比海浪,一波又一波,潮汐不断。 白齿里呻吟没有刻意收力,顶的她一声堪比一声高,声音清澈,缪时洲被下了蛊,神魂颠倒,双臂使劲抱着她,肌肉鼓了起来,埋在她颈窝里奋力冲着。 龟头把没水的花穴给捣的淫水四溅,抽插声咕叽仿佛是冒了泡,她想停下呻吟,推着他紧绷的肩膀。 “缪,时洲,慢停,呜,我求你。”断断续续夹着哭声,与其让他停,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姐姐,我告诉你个事儿。”他这么称呼准没好事。 “今天我们领证,我爸妈来了,昨天我跟阿姨说,让他们见一面,现在估计他们已经碰面了。” “什么。”唐蒲听了就要起来,她被抱得死死,肩膀恨不得都给挤到一块。 “你不早点说……别操了,停。” 缪时洲含住她耳朵,用含糊不清声音往她耳腔里吹气:“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没事的,结了婚就是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不能在今天放过你。” “混蛋,混蛋……”唐蒲好不容易把胳膊伸出来,被他发现,抓着她的手腕往他腰上搂。 衬衫被汗水浸泡,透出背后宽壮的肌肉,长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在卖力攻陷里,腰如桩机,一次又一次快的丝毫不停。 就连呻吟也破碎了起来,她叫不出完整的话,更别说哀求他什么,能清醒着被放开,是她最大的愿望。 淫水无数次飙在他身上,溅的满身都是。 已经数不清这是高潮的第几次,唐蒲没了刚开始那股有力的抗衡,现在的她已浑身无力,奄奄一息侧着头,除了被撞的时候,身子上下摆动,做不出挣扎。 瘫软的胳膊也搁在床上,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若不是看她的眼睛还眯着,嘴里时不时吟出几声,缪时洲真以为她被干昏了。 “给点力啊姐姐,你忍心看我这东西还没射出来吗。” 唐蒲满头大汗,汗珠泡的鬓角碎发湿淋淋,她难以想象,那玩意儿怎么到现在还不射。 “我难受,呜,我难受。”她抓住他胸前敞开的衬衫衣领哭泣,没想到这一哭真让他停下了。 “哪难受,肚子吗?”他拔了出来,轻柔她肚皮缓解症状。 只是高潮了太多次,她浑身没劲,腰腿酸疼,唐蒲再也不想跟他做了,捂住脸不吭声。 “我不操了姐姐,真不操了。” 床上喷溅的淫水成了一片地图,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将她挪过去,脱下衬衫,垫在她屁股下方,拿着被子往她身上盖,顺带把房间的空调给打开。 刚入冬的季节,屋里也没那么冷,不久,唐蒲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闷的发烫。 缪时洲隔着被子抱住她,他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下身不受控制乱蹭,自己也觉得烦人,把脑袋往她脖子里拱。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听这语气就是有事求她,唐蒲于心不忍,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射,怕是会憋出来毛病。 “你想怎么样。” 他把手穿进被子,小心翼翼去摩挲她的胳膊,含着羞涩的声音,闷中透露欢喜:“帮我。” 半个小时后,她真的一点劲也使不出了,手腕酸的想哭。 缪时洲下床接了盆温水,把毛巾浸泡完,擦拭她手心里粘液。 可无论怎么擦,总感觉有那股味道,又腥又难闻,唐蒲不愿意面对,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睡吧,等你睡着我再忙,床单肯定是要换了。” 缪时洲还思绪着办法:“下次得拿毛巾垫在底下,不然总换也不是法子,太麻烦了。” 被子里传来她的闷哑声:“见爸妈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妈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不想让你提心吊胆,书上说孕妇不能焦虑,况且咱妈也不是一个人。” 唐蒲把头钻了出来,无视了他改掉的称呼,红扑扑脸蛋从土里破囊而出:“那还有谁?” Chapter.61(H) 她想找席女士说,可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应该是和小姐妹逛街去了。 唐蒲把验孕棒折断,扔进马桶冲走,坐在床上埋头苦思该怎么办,缪时洲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连夜把她绑去民政局结婚,他一定干得出来。 不然打掉好了,偷偷打掉,反正她也没要生孩子的想法,往后的二叁十年里也根本不会有这个计划。 唐蒲拿着手机开始找最近的人流医院。 外面大门开了,以为是妈妈回来,连忙下床,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缪时洲。 “你怎么进来的!”她一脸惊恐。 “阿姨告诉我的密码。”他笑的不怎么愉快,步步逼近:“跑的还挺快,差点没追上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刚才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盯准床边的包,缪时洲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抢来,将包倾倒,东西散落出来一地,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收纳首饰的盒子,没有其他东西。 他蹲下来把东西打开,一一查看,非要翻个底朝天,连口红盖子都不放过。 “要是让我找到你出轨的证据,我跟你同归于尽。” 唐蒲骂他疯子,蹲下来捡起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我没出轨。” “别碰!”他破声大吼,急的瞪大眼睛盯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看。 这副耳坠见她带过,应该不是别的男人给她买的。 “我真没出轨,你能不能别这么偏执。” “那你刚才藏着捏着什么,有东西不想让我看见?你就是心虚!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了?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 她听得心烦意乱,后悔自己惹上个疯子。 “我不想跟你吵,我说了我没出轨,你爱信不信。” “把你刚才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他摊出手朝她晃了晃,语气坚韧凶煞:“拿!” 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局面,唐蒲转头看去,是席女士的来电。 缪时洲站起来去抢,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搜索记录,要是电话挂断,就能被他看到人流医院的地址。 唐蒲扑上床抢先一步,缪时洲气竭声嘶怒吼:“唐蒲!” 她把手机狠狠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看到屏幕闪黑,才算松了口气。 缪时洲站在那,忽然冒出的眼泪把她吓了大跳,紧接着,滚烫的泪珠越冒越多,接连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脚下,抖擞肩膀无声哭泣。 委屈到害怕,他不安又慌乱神情,脆弱的摇摇欲坠,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流出指缝的呜咽声,颤栗嘶哑。 “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成什么地步才能让你满意,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他像是控诉着眼前抛夫弃子的女人,求她回心转意:“我真的什么都用尽全力了,你难道就感受不到我有多爱你,你哪怕喜欢我一点都可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过他们了,到底哪里。” 缪时洲哭的喘气都忘了,慌乱大口呼吸, “我没出轨。”唐蒲有口难言:“你先走好不好。” 他上前把她扑到,压住两条胳膊,张开嘴撕咬她的红唇,粗壮舌头灵活绕进去搅拌,哭声还在一阵一阵,停不下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你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混蛋!” 他的手绕到身下去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吸着鼻子,卑屈一副禀然正气:“惩罚你。” 唐蒲警告他:“起来!” 缪时洲闷头不吭,做着手上的动作,她慌张抵抗,双手双脚全用上了:“我不跟你做啊!” “我这次,真的会很轻,我让你高潮,你就跟阿姨说你答应嫁给我,接受我的提亲,好不好。” “妈的你个畜生。”唐蒲被他胳膊压住了脖子,有苦难言,拍打他胳膊,缪时洲不给她片刻狡辩。 连带着内裤一块脱到了小腿,他将头埋了下去,舔着阴核,舌尖在肥嫩的蚌肉打转,手指抵着豆子下方疯狂掐捏,插进去几厘米的位置就开始瘙挠,一股痒意攀升,唐蒲揪住他的发顶。 见水流出,缪时洲一点也不墨迹,起身拽开裤子,放出硬一半的肉棒,把殷红的龟头插进去,刚好没入在小穴洞口,不急不慢抽插起来。 “我不进去了,就这么点的位置,我肯定能让你高潮!”他信心十足,看着龟头一进一出,手法全用在了挑逗阴蒂上,指腹抵住红色的小嫩豆摩擦。 难以言喻的感觉,唐蒲想夹紧大腿,屈辱咬着手背,把脸窝在了枕头里,表情似疼似爽。 洞口的瘙痒像根羽毛,不浅不深的难受,她甚至有想把那根东西再塞进去一点的想法,止住这痒意感觉。 “啊……”唇齿泄露的呻吟,缪时洲听得面红耳赤。 “多叫点,好听,像在听歌。” 牙齿咬住水润的下唇,印出牙印,她用胳膊挡住了难以启齿脸色,腿根紧绷在一块,无助的发起抖来。 “很疼吗?”缪时洲胳膊支撑在她身侧,一进一出,为了确保龟头不脱离,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几厘米的位置,却让水横流的打湿他的毛发。 “可我好难受啊,下面都没吃到,好难过。”他往里多插了两寸,眼看她瘦弱的小腹猛地一收紧,缪时洲找到了窍门。 四浅一深方式,最后一下,唐蒲都会颤出淫叫,小腹抖得强烈,干脆他一狠心就插进去了半根。 “不要。”唐蒲恐慌捂住,缪时洲抓住她的胳膊安慰。 “没事,我不会让你受伤。” “不要!我真不要,你快拔出去!” 她脸潮唇红,百媚横生,娇滴滴的撒娇把他魂都勾跑了,缪时洲大掌压住她的小腹,唐蒲惊恐抓住他的手腕,不等说话,半截性器狠狠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呃!” 缪时洲兴奋嗬出了声,喷溅的液体溅在他小腹上,他就知道,就知道! “唐蒲,你高潮了,我没看错,你就是高潮了!看喷出来的水,你得答应嫁给我了。” 他兴奋抖动,唐蒲被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虚弱,汗流浃背求他:“别动了。” Chapter.70 一大清早,他又查看起自己的手指愈合情况。 看到唐蒲醒来,他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怼到她脸前:“我愈合能力还是很强的。” 她打完哈欠,赞同点头:“确实。”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唐蒲拉开餐椅坐下:“辛苦你了,明天的早饭我来做吧,总不能天天让你做。” “我的伤口好了啊!这下结婚总没什么坏寓意了!” “话说回来,我昨晚给你的礼物吃了吗。”她将下巴贴在手背,头发松散垂落,刚睡醒还带着那股不自知的妖色。 两人一个说东,一个说西,话题根本不在同一个茬子上。 缪时洲失重的坐下去:“我不喜欢那个礼物,哪有人礼物送精神病药的,要是我吃了,你今天能跟我结婚吗?” “那药是我找了很多人才买到,这位心理医生开药疗效很大,你这种不是一般的暴躁症,早治早好。” 他不乐意撇撇嘴:“我吃总行了吧。” “真乖。” 唐蒲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手感越发好,不由的加快速度,把他头顶揉乱成一团鸡窝,缪时洲软下肩膀,乖巧的闭上眼将头贴给她。 吃完饭后,唐蒲看着他把药给吃了,还特意将他的嘴掰开,舌头抬起来查看,缪时洲趁她不注意,就摁住脑袋强行往她嘴里伸舌。 他惊人的力气也在舌头上毫不逊色,搅拌的让她下巴几乎脱臼,闭不合的嘴,亲吻到处都是口水。 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一路流进衣领,缪时洲一手掐住她的细腰,贴在身上,唐蒲察觉到了他下体不安分的磨蹭。 “现在你信我,我真的把药吃下去了吧。” 两人额头紧贴,他热火朝天的神态,炽热眼神要把她盯出个窟窿。 家里没有她的衣服,身上还穿着他的卫衣,足以当成短裙的穿搭,他一手揉着那细腰,不敢使劲,兽态发情往她身上蹭蹭。 “再乱蹭我把它掐断。” 他身子一顿,呼着热气,声音沙哑在她耳边道歉:“但要是姐姐的手能握着它,我肯定射的更快。” 唐蒲攥紧拳头,好在他往后躲得快,嬉皮笑脸说她没打到。 但没过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药有副作用,不停地想瞌睡,缪时洲无法工作,拍摄的效果不尽人意,品牌方让他先暂停休息一会儿,衣服还没换下,他躺在椅子上仰着头想睡过去。 长腿一伸,摆好舒服的姿势,耳边传来摄影师的絮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喝水吗,我让人送来。” “都让你尽量别熬夜,我让人把拍摄时间改到下午吧。” 他躺在那一句话没说,脑袋往后栽,打蜡的刘海发型没乱,脖子仰的修长,喉结立体,侧面青筋都绷了出来。 摄影师小心翼翼的把手指送到鼻子下方试探,还有呼吸,松了口气。 晚上,唐蒲又让他吃药,这一夜他睡的非常安分,甚至没对她动手动脚,乱摸一通。 连着两天,他都困得不省人事,别说是暴躁了,他什么情绪都没,除了睡觉就是想睡。 缪时洲上网一查,这药还真不是安眠的,他没吃过这药,副作用也来得强烈。 他蹲在椅子上,无奈的抱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席曼香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想往她肚子上摸,唐蒲怕痒,稍有碰到就想跳起来。 “让妈摸摸,有显孕没啊?” “哪能那么快啊,您能别像个流氓似的吗。” 她掩唇大笑,眼睛就没从她肚子上离开过:“我就是太高兴,我要当婆婆了!你跟时洲领证没,户口本我都给他了,他说你这几天一直住他那,把你照护的不错,我看你脸都圆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她拍住自己脸蛋,往浴室的体重器上走。 还真胖了两斤! 唐蒲撑着墙,闷头叹气,情绪肉眼可见低落。 “胖什么呀,那是孩子的事儿,不胖才不正常呢。” “您就别安慰我了,刚才还说我脸圆呢。” “我跟你开玩笑。”席曼香将手里的酸橘递上前,问她:“感情培养的怎么样,提起时洲,都没之前那么激烈,你俩早就该看对眼了。” 唐蒲不知道该说什么,半个月的相处,她真的有好好在打开心扉接纳他,虽然每天会控制不住对阿易自责,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能感受到缪时洲对她爱的深沉热烈。 以及接纳他时,那种心底的开心,是许久没尝到过爱意的感觉,甚至有家的温暖。 心里落根枯树,正被一壶温水渐渐灌溉复苏。 “我让人看过了,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你俩就趁着这个机会领证算了,反正早晚都要领,孩子再大点,婚纱就穿不上了。” “您就没考虑过,我想当个单亲妈妈的决定吗?” 席曼香哈的一声,发笑耸肩。 “就你这脾气还单亲妈妈呢,你要是不想跟时洲结婚,你可绝对不会留这个孩子,说什么也早就打掉了。” “浪子回头终是岸,你这些年来的情场,我可没少跟着你被人嚼舌根,要是你敢带着肚子里孩子去浪,别说我了,时洲都不会放过你。” “我怎么被您说成抛夫弃子的人渣了。” 席曼香定眼一瞧她手里的酸橘,笑眯眯问:“好吃吧。” 唐蒲将最后一瓣塞进嘴里:“还行。” “酸儿辣女,你这胎说不定是个儿子。” 她咀嚼顿住,发现席女士心思还真是深沉,先前让缪时洲用红烧肉刺激她,这次又是用橘子。 “您少看点迷信。” 席曼香笑的乐开花,从唐蒲进门开始,她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时洲知道你今天来我这住,在电话里告诉我,明天要给你个礼物,说是回报你给他的礼物,你们俩玩什么呢,这么神秘。” 唐蒲悠悠一哼:“他这都告诉你,我看你们才是串通好了,打算明天拉着我去跟他领证吧。” Chapter.71(h) 她的预言就从来没这么准过,第一次看到缪时洲穿西装,天生骨架子把每一个衣角的细节都撑了起来。 反倒没什么霸气,像极在英伦之城里,害羞的绅士,不自主捏着领带询问:“这一身好看吗?” 唐蒲抚平他肩膀上的褶皱拍拍:“好看。” 她无法去想,这家伙铆足了多大劲,准备今天的领证,也可能一夜未睡,眼下的黑眼圈才会这么重。 坐上车,缪时洲拿出戒指,托住她的右手,把原来的宝石取下。 “要换成结婚对戒,这样别人才能看出来我们俩是一对。” 对戒买的是钻石,低调不普通,她手上这么大的红宝石太引人瞩目,若不是他会生气,她也不想带在手指上。 “话说,你这买的多少钱?”唐蒲捏着那枚红宝石。 “一百八万。” “这么贵。”她虽然心里有准备,还是小瞧了。 “美元。” 唐蒲的手当即抖了一下,害怕的赶忙捏紧,缪时洲笑着把戒指推入她纤细指缝里,刚刚好。 “确实很贵,但当时唯独它最好看,我那时候卡里的钱不够,是问我妈要的。” “真是……疯了。” 缪时洲将另一个戒指戴着到自己手上,抓住她的手,十指缓缓相扣:“我承认我这人很冲动,但唯一冲动又正确的事,是爱上你之后经历所有的事。” 指缝里的两个钻戒互相触碰,刚才还冰凉的温度,此刻已经暖的温热不堪,唐蒲甚至觉得手心发烫,她今日特意画了一个完妆,没能遮掉泛红的耳根。 “缪先生,你的情话用来出书一定很不错。” 他将脸凑上前,步步紧逼,不给她一点反驳的空隙:“缪夫人,我所有的情话都来源于你这本书。” 去民政局的路上,缪时洲向她承诺,他不反对她每年去祭拜那个男人,也不阻拦她去寺庙里求佛保佑。 “我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我得成熟点,所以这些事我要理解你。” 假成熟而已,唐蒲发现了却不说。 “反正,反正,你是孩子的妈妈,我们还是合法夫妻,而且我才不觉得他对我有什么威胁呢,都是个——” 话到嘴边他赶紧制止那两字,都在领证路上了,可不能因为这句话出差错。 唐蒲扭头看向窗外,撑着下巴,眼里倒映着路边往后退的树影:“你根本不用在我面前装,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 容易嫉妒,吃醋,暴力,手段不能光明正大,可谓小人。 缪时洲默默反思,她把头扭过来,用手指揉揉他冰凉的耳垂,在哄一个孩子:“但你要是能好好吃药,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攥紧了方向盘,郑重且严肃点头:“好!” 这次领证他早有准备,口袋里面放满了糖果,见人就给,结婚证的照片上,是他严谨又兴奋的笑,生涩红着脸,不由自主将脑袋歪向身旁气态清冷,干净的美人。 啪嗒。 刚到手的两个小本掉在地上,差点被两人踩中遭殃。 涂好的口红被全部抹开,即便再防水也挡不住口水的浸透,他吻的狂烈,满嘴都是欲望,舌头从深到浅,由浅化深,舌根运着一团唾液挤进来,牙齿互相抵住疼痛的磕碰,也没结束这场吻。 唐蒲被压在卧室门板上,手腕被攥,他甚至等不及,哪怕那张床就在眼前,也要从此刻将她吃干抹净。 知道他懂得分寸,所以她没阻拦身上的手,胡乱脱去衣服,急不可耐的将衬衫扣子全部扯绷。 听到纽扣声音掉落一地,唐蒲摁住他的脑袋,作乱犯上,主动把舌头探进他的嘴巴,在与他的接吻中找到诀窍,纠缠着那根舌头在嘴里打圈舔舐。 缠绕的两个舌根亲密无缝,他撕开了她的上衣,又解开牛仔裤拉链,拿下自己脑袋上的手,捧住她的脸,恨不得把舌头搅和在她嗓子眼。 “老婆,以下犯上可不是个好选择。” 她的脸不知是憋气原因还是羞涩,簇成一团胭脂红。 缪时洲笑的不怀好意,两手抓住她腰边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块往下蹲着脱去,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下,张口便往那处舔。 “等!” 唐蒲抓住他浓密的发顶,指缝里柔软的发丝揪成一团往上提,可惜没什么用,舌头侵犯在她的小豆上乱舔一团。 她用胳膊捂住嘴,企图挡住羞红,眼中含满刺激的热泪,大腿无助软抽,仿佛只有一根筋,在不停抽动着让她跪下去。 背后靠门,她身子向往下滑,有力的舌根探进阴唇,忍不住仰头喘息。 “啊别进去,我站不住了,缪时洲,缪时洲。” 舌头反而更嚣张的使劲顶在阴唇处,牙齿朝阴蒂上一挤,轻咬了两下。 “啊呜呜,呜!呜!” 她想紧闭双腿,缪时洲手指摁的她大腿软肉发疼,阻止她闭拢,几乎要把整个头都埋在她胯下。 头发扎的瘙痒,她真的撑不住了,抓着他头发近乎崩溃。 “不对。”沉重的声息叹在她两腿中央,喷洒在光滑的皮肤,刺激脆弱毛孔,缪时洲喉咙像是被沙土填满,颗粒感清晰分明:“你叫的不对。” 紧随其后,又咬上她的阴蒂,肚子痒意横生,有股液体顺流而下,唐蒲羞耻的不想让他看到,弯着腰,抱住了他脖子。 “我真站不住了……老公。” 话音刚落,缪时洲抱住她的腿,抗在肩膀便站了起来,大步朝着床边走去,将她扔下去同时手臂紧紧护着。 此刻近乎癫狂的他一点也不想耽误时间,脱去西装外套,衬衫被他撕开两粒纽扣,吊着松垮的领带,脑袋朝她压了下来,速度之快,唐蒲只觉得唇上一阵刺痛,竟被他咬出了血。 Chapter.72(H) 跪起来做习惯了,起码不用看他的脸,偏偏要她此刻躺着,双腿大敞的容纳他。 唐蒲用胳膊挡住脸,只露出被蹭掉色的红唇,紧张咬住下瓣唇,缪时洲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在她嘴里吞吐热气说话声,故意要逼疯她。 “别咬,夹我。” “能别说……” “我没说荤话,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这家伙确实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只插进去一个龟头,难受快疯了,都不敢进去,你体谅我一下。” “闭嘴啊…” “生殖器名字都不让说,那我说什么,鸡巴还是肉棒?” 她又把那可怜的唇给咬出血,刚才他才咬过,不疼才怪。 “行了别咬了,难受就咬我。”缪时洲把食指放进她嘴里,这么一来看着更色情了,他好想把硬到发疯的鸡巴也全都给它插进嘴里去。 这么做她肯定会生气,甩走脑子里想法,专心致志用龟头磨着流水的花唇,粉色颈部被打湿的粘稠,时不时往那颗豆子上顶,又忽然插进去吓她一跳。 从来没见她流这么多,指尖稍一抹,满手都是淫液,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还想趴下去舔她的穴,唐蒲闭拢双腿,掐住他胳膊,只露出一只眼百般哀求韵意,声息薄弱。 “别,我痒。” 一道魅惑的雷轰然劈得他神志不清,缪时洲一边张口吻她,边把龟头往穴里抽插。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力道,衬衫贴背,勾勒出一身公狗腰卖力干活,把她亲吻的脸上全是口水,下穴也逃不过潮湿反应,两个洞口出水程度堪比海浪,一波又一波,潮汐不断。 白齿里呻吟没有刻意收力,顶的她一声堪比一声高,声音清澈,缪时洲被下了蛊,神魂颠倒,双臂使劲抱着她,肌肉鼓了起来,埋在她颈窝里奋力冲着。 龟头把没水的花穴给捣的淫水四溅,抽插声咕叽仿佛是冒了泡,她想停下呻吟,推着他紧绷的肩膀。 “缪,时洲,慢停,呜,我求你。”断断续续夹着哭声,与其让他停,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姐姐,我告诉你个事儿。”他这么称呼准没好事。 “今天我们领证,我爸妈来了,昨天我跟阿姨说,让他们见一面,现在估计他们已经碰面了。” “什么。”唐蒲听了就要起来,她被抱得死死,肩膀恨不得都给挤到一块。 “你不早点说……别操了,停。” 缪时洲含住她耳朵,用含糊不清声音往她耳腔里吹气:“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没事的,结了婚就是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不能在今天放过你。” “混蛋,混蛋……”唐蒲好不容易把胳膊伸出来,被他发现,抓着她的手腕往他腰上搂。 衬衫被汗水浸泡,透出背后宽壮的肌肉,长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在卖力攻陷里,腰如桩机,一次又一次快的丝毫不停。 就连呻吟也破碎了起来,她叫不出完整的话,更别说哀求他什么,能清醒着被放开,是她最大的愿望。 淫水无数次飙在他身上,溅的满身都是。 已经数不清这是高潮的第几次,唐蒲没了刚开始那股有力的抗衡,现在的她已浑身无力,奄奄一息侧着头,除了被撞的时候,身子上下摆动,做不出挣扎。 瘫软的胳膊也搁在床上,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若不是看她的眼睛还眯着,嘴里时不时吟出几声,缪时洲真以为她被干昏了。 “给点力啊姐姐,你忍心看我这东西还没射出来吗。” 唐蒲满头大汗,汗珠泡的鬓角碎发湿淋淋,她难以想象,那玩意儿怎么到现在还不射。 “我难受,呜,我难受。”她抓住他胸前敞开的衬衫衣领哭泣,没想到这一哭真让他停下了。 “哪难受,肚子吗?”他拔了出来,轻柔她肚皮缓解症状。 只是高潮了太多次,她浑身没劲,腰腿酸疼,唐蒲再也不想跟他做了,捂住脸不吭声。 “我不操了姐姐,真不操了。” 床上喷溅的淫水成了一片地图,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将她挪过去,脱下衬衫,垫在她屁股下方,拿着被子往她身上盖,顺带把房间的空调给打开。 刚入冬的季节,屋里也没那么冷,不久,唐蒲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闷的发烫。 缪时洲隔着被子抱住她,他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下身不受控制乱蹭,自己也觉得烦人,把脑袋往她脖子里拱。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听这语气就是有事求她,唐蒲于心不忍,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射,怕是会憋出来毛病。 “你想怎么样。” 他把手穿进被子,小心翼翼去摩挲她的胳膊,含着羞涩的声音,闷中透露欢喜:“帮我。” 半个小时后,她真的一点劲也使不出了,手腕酸的想哭。 缪时洲下床接了盆温水,把毛巾浸泡完,擦拭她手心里粘液。 可无论怎么擦,总感觉有那股味道,又腥又难闻,唐蒲不愿意面对,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睡吧,等你睡着我再忙,床单肯定是要换了。” 缪时洲还思绪着办法:“下次得拿毛巾垫在底下,不然总换也不是法子,太麻烦了。” 被子里传来她的闷哑声:“见爸妈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妈一个人应付不来。” “我不想让你提心吊胆,书上说孕妇不能焦虑,况且咱妈也不是一个人。” 唐蒲把头钻了出来,无视了他改掉的称呼,红扑扑脸蛋从土里破囊而出:“那还有谁?” Chapter.73 音花婕原意打算第二天就见见儿媳,可天气预报预告两天后有持续一周暴雨,无奈下他们只能第二天坐飞机离开。 视频中,她还想看唐蒲,缪时洲不让她见。 “你这么护着做什么,隔着屏幕我又不会吃了蒲蒲。” “她在睡觉。”缪时洲特意拿着手机出去跟她聊,音花婕知道他肯定有点问题,也不打算问到底,反倒好奇另一件事。 “你们俩婚后,住这还是回瑞士?” 屏幕里,他皱着眉,心事重重。 缪时洲有私心,但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音花婕看他表情就知道了:“我会在那边给你们收拾出来一套房子。” “不急。” “你可不是慢性子的人啊。” “她一定不会愿意跟我回去,等孩子出生后再说吧,可能两年,叁年,我才能说服她跟我一起去瑞士。” “那也总不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音花婕每年全世界各地到处跑,她习惯自由和旅居不同住处的滋味,不能理解儿子此刻的想法。 “我不会跟您和爸一样。”缪时洲低着头,瞥到视频中,他心机深沉的灰冷瞳膜。 “您肯定听过一个故事,翱翔过天空的鸟,不会乐意待在笼子里。” 唐蒲听到开门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缪时洲先是在她耳边吐了口热气,舔着耳廓把舌头和唾液往里怼,接着手移到她双腿的中间,手指勾着淫液往里来回插了两下。 “不要了。” 听她抗拒的撒娇声,简直是欲擒故纵。 “这么多汁儿,早上才高潮了一次够吗?” “够了。”唐蒲夹紧腿,命令他:“把手拿出去!” 缪时洲听话,将手指拿出放进嘴里舔了舔:“还真是,肉棒都高潮不了,两根手指能喷水,姐姐身体真奇怪啊,我就下面异于常人呢,怎么有福还享不了。” “别说了!”唐蒲没受过荤话,自从跟他在一起听得荤段子比她二十多年加起来都多,巴掌从被窝里甩出去,一不小心啪到了他脸上,他叫出声:“啊!” “抱歉。”唐蒲坐起身查看,鼻梁好歹没打伤。 缪时洲呲牙:“能被姐姐打是我的荣幸。” “你是m吧。” 他故作思虑,一番委屈撅了撅唇:“我也不知道,你要试试吗?试着把我踩到脚下看看,它能不能硬起来。” 知道这家伙在调戏她,就是想看她脸红害臊,唐蒲伸出脚,从被窝里猛地踹出去,朝着他裤裆中央跺,他吓得急忙往后撤,结果从床边摔下,磕了个屁墩。 女人粉琢的小脚在半空中转了转,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她傲人抬起下巴,看谁都不放进眼里的孤高:“我看你也不是m啊,找抽就直说,下次断你鸡儿。” 难得听到她嘴里说出这种话,坐在地上的人噗嗤笑了,有模有样的跪到那,捧住她一只脚,诚恳的放在嘴边亲吻:“遵命。” 席曼香打开门看到他俩,惊喜拉住两人胳膊:“快进来,我炖了汤呢,你们俩结婚第一天就来我这儿,耽误小两口恩爱了。” 缪时洲拿了东西上门:“不麻烦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开口,妈。” 席曼香一愣,看了眼唐蒲,顿时笑出声:“你等等,我得去给你包个该口费的红包。” “啊,不用,我没这个意思。”他第一次结婚,不知道还有这种流程,早知道手里的礼物应该换成金条。 唐蒲看到了门口另一双男鞋,撞了撞缪时洲胳膊:“拿着吧,流程得走一遍,这是吉利。” 他听到吉利两眼放光:“那谢谢妈!” 唐蒲绕去客厅,果然看到坐在沙发的人,正一脸陌生的望着她,眼底欣喜多了几分疲倦,七年不见,他更老了,即便刮干净胡渣,脸上褶皱也消不去。 “爸。” 唐朗诣眼眶一热,中年的疲惫仿佛才刚刚得到舒缓,硬朗的五官没了棱角,纠结多年的心脏平息,轻轻应了一声:“欸。” 缪时洲跟唐朗诣在客厅里聊天,唐蒲去了厨房干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席曼香知道她更多的是尴尬,都七年了,拍拍她肩膀:“没事,慢慢来,你爸也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回来。” “嗯,他不走了吗?” “不走了。” “那就好。” 两人吃了顿午饭离开,唐朗诣收拾着餐盘,席曼香问他:“这孩子怎么样,我可是很满意他做女婿的。” 唐朗诣皱起眉,褶皱挤得不像话,被她在肩头拍了一掌:“你可别说你不满意啊!” 他摇摇头,闷沉的声音,既不甘也无奈:“我已经发过誓,不会再干预蒲蒲的感情了。” “哎呦,瞧把你委屈的,我也不是要批评你,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但那小子,心思让人感觉不对劲,我在外面见了这么多人,还没见到过向他这种坦诚又自信的。” “这还不好啊?”席曼香手指抵着下巴,思绪半天:“时洲哪哪都挺好,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下功夫,对唐蒲心意更别说了,哪怕心有十分,他都能拿出来十二分给她。” “所以,他心思看着太清白,才危险。” “我看你是在移民局工作时间久了,看谁都警惕!” 唐朗诣也不想怀疑:“但愿吧,我宁可看错这一回。” Chapter.74 暴雨说来就来,在高层公寓里看这场风暴,可谓壮观。 客厅里全景落地窗,暴雨异美的视觉效果,在扑面而来,楼体甚至有微小的晃动,哪怕隔着厚重的玻璃,也能听到外面风声大啸。 缪时洲搬来了沙发面对落地窗,让她观赏,唐蒲捧着热粥,好不惬意伸了个懒腰,腿上的毛毯往下掉,缪时洲及时拉住,往上盖了盖。 他手里捧着本孕妇饮食指南,戴着无框眼镜,看的认真,面对暴风雨头都不抬一下。 “你看出什么了?” 缪时洲啪的一声合上书,抬头道:“孕期宜吃高卵磷脂,高硒,高碘,高维生素c,高维生素d,高蛋白质,高钙,高铁食物。忌吃高刺激性食物,高脂肪食物。” 他这是要把书给背下来。 “宜食的有鸡蛋,海带,黄豆,薏米。” “停,我没要抽查你的意思。” 缪时洲皱眉思虑:“我在熟读,好像没记住很多,刚才还有个我忘了,是什么来着。” 说着又翻开书,唐蒲胳膊撑在扶手,托腮欣赏,少见他戴眼镜,竟斯文败类的不像话。 伸出手,用手指撩拨在他额前的碎发,不小心碰到镜片,指甲磕响在上面,他嘴皮子在动,像是课堂上认真背书的学生。 “缪时洲,你上学那会戴过眼镜吗?” “带过一段时间,不太舒服就不带了。” “你近视?” “没有,只是带着看会更清晰。” 她突然逼近,放大在眼前的女人认真凑上前观察他,似乎要数清楚他的毛孔,缪时洲呼吸一滞,薄唇嗡动,忍不住咬了一下抑制自己。 “没人说过你戴眼镜斯文败类吗,像个文质彬彬的家暴男。” “家,家暴男?”他被突如其来的形象给整不乐意了。 “你知道吗,书上还说孕妇要时刻保持心情愉悦,提高兴奋度,有助于新陈代谢。” 唐蒲往后仰,昂起下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越这样他越要得寸进尺,一手摘下眼镜,目露凶光,笑的唇瓣张开,仿佛是长了獠牙扑上前:“外面这么大的风暴,里面要是没点声音,对不起这要下一周的暴雨。” “什么烂理由,好好看你的书去。”唐蒲一脚踹上他胸膛,半躺在沙发,用力要把他给踹走。 压下来的力气惊人可怕,他一手攥住脚踝,把脚趾放在嘴边痴迷的舔,故意发出黏黏不断的吸吮口水声,又清又脆。 脚底泛痒,唐蒲咬住下唇,他睁眼便是厉光,镜片在他手心下被按得碎裂,饿狼扑食把她压到身下。 “混蛋,别拿你舔脚的嘴亲我!” 暴雨真如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下了一周,出不去的时间,两人在房子里翻云覆海,他手指的技巧一天比一天熟练,掌握了唐蒲的敏感点后,随随便便就能让她高潮。 别说是床上,两人忙起来没打算收拾,把客厅和厨房都弄湿的一塌糊涂。 她从没这么累过,书上说让她保持心情愉悦,但似乎忘记说劳累后果,一周后,唐蒲腰酸的没法从床上起身。 缪时洲忽然说起关于婚礼的事情,唐蒲想一切从简,甚至没打算办的念头。 归根结底,是心里还留着对曾经爱人的愧疚,他明面上没说什么,心里早就不愉快了,至少缪时洲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唐蒲结婚的事,私自把请帖寄给了她往日里所有交往过的前男友。 原定在教堂里的婚礼只能容纳一百人,缪时洲把人数扩大,放了很多狗仔,装成工作人员进去。 他偏要大动干戈让人都知道,唐蒲还不晓得他这些小心思,若是发现了,那他得禁欲一个月。 婚礼结束那天,她在休息室里换下婚纱,拿手机刷着铺天盖地的新闻,脸色不好,眉头也皱的越紧,把手机盖到了化妆桌上。 一旁的化妆师担心询问:“是妆容有哪点不好吗?” “不是,很好看,谢谢。” “不客气,您长的就很美。” 缪时洲开门进来,把化妆师遣走,松了领带来到她身后,弯腰透过镜子,看向她妖容精致的美貌。 “生气了?” “承认了是吧。” “我就知道你会发现,所以我做好准备了。”他一副任由打骂的样子,蹲在她身边,把手拿起来放在他脸上。 唐蒲知道有些对不起他,要为了照护她曾经的过往,把婚礼低调的再低调,让他委曲求全,缪时洲有理由做到这种份上。 她把手收回:“没有下一次。” “但你得把今天的份子钱都还回去。” “为什么,那样不吉利。” “要不是你大张旗鼓的宣扬,他们也不会来这。” “我不要!”缪时洲撇过头,醋意横生碎碎念:“他们给钱也是应该的,跟你交往过是荣幸,回收点交往费怎么了,我不还!况且不吉利。” 何况,那穆骆一出手就是五十万,好像在挑衅他,他偏不还,就要拿他的钱给他们二人生活添点情趣,最好买五十万的避孕套,天天戳! “缪时洲。”唐蒲弯下腰,美眸抬起审视他:“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东西吗,一只只会嗷嗷乱叫掉进泥坑里的狗,看着是在玩耍,其实很可怜。” “……我不可怜。” “谁吃醋把自己憋到内伤,谁最可怜。”